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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吸弟弟的大j巴。

    小姑听得气喘嘘嘘,一手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ru房。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好吗?」我正cha得火热,连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j巴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你?」老姐说:「我教他我的y唇、y道、y核还有pg……」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pg,问老姐:「就像你我的,是不是?」回头叫我cha深、cha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y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cs。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j巴,还直挺挺、火yy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g着。

    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

    小姑又喘着气问老姐,我们在g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喘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小姑呻y了一声,说:「两个坏蛋!」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内只有小姑喘气夹带着呻y、大姐粗喘、以及我在cha小姑发出的声音。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喘气声。

    没多久,小姑又叫我cha快些。口气和眼光都有一些哀求的味道。

    我想起小学时候,有一次在校园后面。阿琳缠着要摘桑叶,喂她那一大堆蚕宝宝。

    不知道j时溜进来的一只野狗,两个小孩正高高兴兴捧着桑叶走回教室,也没去招惹它。竟然从后面狂叫追过来!

    我和阿琳吓得半死,急忙往教室奔去,远处有人看到,也跑了过来。阿琳边跑边叫,摔了一跤,哭着大叫:「小舅抱我!」我急忙抱起阿琳,不停的跑。大人从我身旁跑过去,阿琳一直在哭,我还是不停的跑,阿琳越来越重。我大口喘气,不停的跑。那只野狗真的好大,满口白沫,好可怕。我已经跑得全身乏力,阿琳变得好重,还在哭。我只有大口喘着气,继续跑,继续跑。

    小姑呻y的声音,就好像阿琳的哭声。我边想,奋起力,扶着小姑的pg,跑野狗般,cha得很快。没有抱阿琳,cha得更快。

    「啪!」「啪!」「啪!」「啪!」发出好大的声音。

    不知捅了多久,到后来,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小姑背上,痛痛快快的,s在小姑的小洞里面了。

    我好像记得,从小姑背部滚下来时,眼睛j乎张不开了。

    第二天,其实依照都市人的标准,勉强还算是深夜。那时候还不到五点,我被小姑细微的穿衣声吵醒。

    衣橱的小灯亮着,一身白se修nvf的小姑,站在那里穿衣。

    我的j巴如往常的早晨一样,挺得高高的。

    我溜下床,走到小姑后面抱住她。我说:「我好想再弄一次。」小姑说:「不行,修nvf都已经穿好了。」我又磨又撒娇,摆了非要不可的样子。手甚至摸进小姑的修nvf里面。

    我摸修nvf底下的ru房和隔着内k的小b。

    小姑嘴巴说不行,两腿却越张越开。

    结果,一大早我就把小姑的内k给脱掉,按在床尾cha了一次。小姑身上还穿着修nv洁白的衣f呢。

    后来,小姑又换了一套,才出门去接罗莎。

    那时候,我对摄影极有兴趣。姐夫送我一部canon照相机,并教我一些摄影技术。我常带到学校乱拍。拍多了,自己也在家里清一间小房间,作一个简易式的个人小暗房。

    放假那j天,修nv小姑开车我带路。姑姪俩,乡村古迹到处看,到处拍照。

    也许是初尝到男人的j巴r味,第一天出去,看了两处,小姑就问我,山林偏僻无人的地方。车开到那里,小姑下去巡视一下,很满意的上车。

    小姑根本没穿内k,裙子一掀露出鲜白,光溜溜的大腿。我们先在前座位,小姑跨在我j巴上g。一回合后,我觉得不过瘾,两人又到后座,g得天昏地暗,整部车子摇晃不已。

    野外没人,小姑毫无顾忌,叫我用力cha,用力捅。又叫着说,她已经不痛了,可以cha深一些了。叫我吸她的ru头,还要叫老姐来参观。叫得好大声。我听得「意兴奋发」,c着大rb,猛力c得修nv小姑的新鲜r洞内,蚌r翻进翻出的,yy溅得到处都是。

    回程时,我们说好,一定要把老姐邀出来,三个人一起玩。而且叫老姐穿裙子,不要穿内k。

    虽然车子空间小,我玩得腰酸背痛。可是一想到,可以在野外cp打靶,而且是绝顶双靶,我的腰酸背痛全都好了。

    1001k5/11/2003(4)阿琳篇有一次因庆典之故,全市要举办联合运动大会。一周前,学校开始安排,表演大会c及翻字牌的学生,去市立大运动场现场演练。

    阿琳她们学校来的小傢伙,也是一大群。休息的时候,阿琳跑过来,边喊:「小舅!小舅!」她人长得漂亮,个子又高。一旁同学都看看她又看看我,有些傢伙低着头在笑。我有些尴尬。

    阿琳上国中后,眼鼻神韵间,长得越发像我。尤其年龄相近,两校的学生,除了老同学之外,都认为我们是兄。阿琳还拉着我,站在大镜前,脸贴着脸,比对一番。

    阿琳跑到我面前,喘着气。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说,她借了同学阿丽爸妈,在水桥旁的别墅。阿琳叫我放学后,直接去那里按门铃。同时不要让家人知道。我问,为何如此鬼鬼祟祟的?

    她满脸委曲的说,就是不让他们知道!又埋怨我,说:「您怎么也和大人一样?」阿丽的爸爸在本市也是大大有名。是本市选出的立委,却长年住在北部。和老爸是好友,姐夫也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