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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盘子摔在地上!

    我感觉有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心咯噔一声一沉到底。然后砰通砰通地狂跳起来。

    房间里,昏黄的烛光微微晃动。

    即使罩子等一些东西挡住了一些,然后我依然清楚地看见了……

    我的主子被华炎压在身下,正不断地“啊哈,啊哈”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双腿缠在了华炎的身上……她眯着双眼,开始情动地拉扯华炎的鲜红色衣衫……

    华炎的肩膀雪白,后背也露了一大片出来,她纯黑的发丝滑在床榻上,她正低头,一点一点地亲吻着身下女人的脖颈,她扯掉了她最里面的屏障……

    我像是根木头一般站在半开的门口。

    手中端着盘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回想起额娘离开我的那一天,那个浑浊的时刻,那个面无表情的时刻……

    接着,我的眼睛突然睁大,瞳孔缩小。

    因为华炎,她抬起了头。

    她的眼,又恢复了初见的鲜红……

    她看着我,然后慢慢笑了,她的手狠狠地动了动……

    身下的女人一下子剧烈地呻吟起来。

    我剧烈地颤抖,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走了。

    我真的很搞笑,跑了好远好远,跑到了宫墙那边,手上竟然还好好地端着盘子……

    她们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华炎和谁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什么?

    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宫女,我只是她生命的路人而已……

    而且……我才13岁……我长得不好看……

    就算是随便玩玩,她也不会找上我吧。

    癞蛤蟆想吃天鹅r就是这样吗?

    慢慢游荡回去的时候,我因为觉得看不清楚,于是揉了一下眼睛。

    竟然早已泪流满面……

    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哭泣。

    我本来以为,我真的是一个冷血的人呢……

    ………………

    自那以后,我开始躲华炎。

    而以后差不多有一个星期,华炎就没有再来过了。

    我的主子明明变得正常了起来,但是这样一来她比以前还要暴躁,而且华炎变成了她的禁语,谁要是提到她谁就会挨打。

    因为我是她的贴身丫鬟,所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正在迅速衰老。在我14岁的时候,主子也就三十岁的样子,但是竟然看起来像是50多岁的老女人了。

    我甚至不敢告诉她白头发,皱纹等等任何事情。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和华炎有关系。

    经过在后宫打听,我知道了已经不止主子这一个案例了,淑妃,以及4个才人,甚至2个丫鬟都陆续出现了这种事。

    但是大家都想的是,应该是吸大麻过度了,也没有多加注意。

    后来有一次,我帮主子戴玉镯,但是玉镯竟然一碰到她的手指,就马上摔在了地上,碎了。

    我保证没有拿滑,因为还有一截留在了我的手上。

    可是她不相信,这件事让她太生气了。因为这是皇帝亲临她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视其为珍宝。

    无论如何解释,求饶,她都不原谅我。

    我被几个人拖了出去。

    40大板。

    旁边的人都摇摇头,想我肯定没命了。然后一板一板地打在我的p股和大腿根上……也许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体验过这种事了,我开始难以承受……

    每一板似乎都可以打掉我的半条命。这种痛苦让我不断地吼叫和挣扎,求生的本能让我死命地痛哭起来……

    我好害怕听到自己骨r的破裂声……

    好害怕品尝到喉咙里血的滋味……

    甚至感到,连视线也都是红色的了……

    “25;26;27……”

    我终于,不怎么动了。身体也不怎么疼了……

    只是不断地在痉挛后流泪。

    也许,在短短的14年里,真的有太多的不如意吧?

    后来,我在鲜红的视线里,看到了一个人。

    他朝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他会不会是来解救我的爹爹呢?

    爹爹去世的时候曾对5岁的我说:

    涟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你是湖水涟漪中的月亮哦。你要相信,将来会有一个人就像湖水一般,他能够看到你的美,他会把你拥在怀里,不伤害你,保护你,爱着你,就像爹爹一样……

    只要你相信着,一定会遇到的哟!

    …………

    可是爹爹,如果有你在,我不奢求其他人爱我;

    可是额娘,如果你不丢下我,我不奢求宫里的丝毫富贵;

    我不在乎我去了哪里,不在乎我会为了生存受到多少折磨……

    可是我是多么渴望着……

    渴望着有一个人能够爱我。

    谁都好。

    谁都好……

    我仅仅渴望被人所爱。

    …………

    …………

    “为什么哭?”

    华炎坐在床头,看着陷入昏迷的小女孩。轻轻地用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她一直都觉得这个小女孩很奇怪。

    她是唯一一个,看到自己瞳孔发红的时候,不立刻丢魂的人。

    为了验证,她甚至故意在她面前露出红色的瞳孔。

    千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神奇的人。

    可是,本来想逗逗她,看到她呆站在门口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可是因为与自己的视线相对,女孩却突然睁大眼,不断流泪,那种瞬间陷入绝望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吓到了……

    接着好几天,华炎的脑海中都是她的这个样子。

    她已经活了千年,不至于不知道女孩长久以来对自己抱有的感情,她只是擅于忽略掉罢了。

    可是华炎不明白,后来女孩突然就开始躲她了,明明以前粘自己粘得像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自己却开始有点懊恼了。

    尤其是看到她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样子,那一瞬间就像是宝物损害了一样,竟然心里烦躁不堪!

    …………

    ……

    我整整躺了一个月才醒来。

    因为发现是华炎的丫鬟在伺候我而感到奇怪,但是华炎一次也没有来过,因此我不知为什么感到很难过。

    我这是得寸进尺吗?

    接着,我的伤慢慢好了起来。

    有一天,我说我要回去了,丫鬟们奇怪的说:“你回去干吗?你现在是“美人”的丫鬟了!你不知道吗?”

    15

    15、chapter。。。

    成为华炎的丫鬟,那本就是我的愿望。

    我是那样幸运,她不像荣华夫人,她的寝宫那样大,她有二十多个丫鬟。可是她直接让我成为了她的贴身丫鬟。

    她不让我叫她“娘娘”,而是叫她姐姐,而她很亲切地叫我涟儿。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越靠近她,就越了解她,越了解她,越难以自拔。

    她强大,可是脆弱。

    夜里她总是难以入眠,常常的,她会来到屋檐上。

    就那样坐在那儿,望着那轮y晴圆缺的月亮。

    而我就在旁边偷偷看她。

    看着她的黑发翩跹在无尽的黑夜里,看着月光裹满了她的身体,听着她哼着奇妙的歌谣……

    有时候她会转过头,问:“涟儿,你累了吗。”

    我摇摇头。

    “冷不冷?”

    我又摇摇头。

    她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还不冷,鼻子都通红了!”

    这个时候她会揽着我,说:“唉,都十四岁了还这么小,都没长个子呢……你有好好吃饭吗?”

    我很喜欢像这样,她啰嗦的样子。

    她用自己的兔绒大衣把我裹起来,让我受宠若惊。

    累了的时候,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她的疲惫。

    我脱□上的兔绒大衣,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只有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真正地靠近了她。

    就像在做梦一般。

    ………………

    她对我很好,我是她最宠的丫鬟了。

    可是她总是让我困惑不已。

    她喜欢开暧昧的玩笑,这只是她的习惯罢了,可是这让我难以招架。

    我记得有一次,几个丫鬟围着我。

    “哎,小涟,告诉我嘛,今天那个阿哥拦着你,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喜欢我。”我边说边折菜,“你们别偷懒,快点啦!”

    “真的?然后呢?你怎么说?”

    “我拒绝了。我说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周围的丫鬟一下子都不吭声了。

    当时,华炎竟然拍了一下我的肩,笑道:“对,你直接跟他说你是我的人,他准不敢来找你。”

    还有一次,我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发呆了。

    她突然拍了一下我的p股,说:“快点,还不快去!”

    我一下子皱眉道:“我刚入月了!姐姐!”(月经)

    她扑哧一笑,扬眉道:“涟儿,你怎么说得像是我们要行房事一样?”

    我当时脸红得不能再红。

    ……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轻佻的玩笑。

    无论对谁,她都开得出来。

    可是,对我才说,她的笑话有多残酷,她不会知道。

    而我就像是笨蛋飞蛾一样,明知道她这盏明灯耀眼却致命,但是还是埋头去撞。

    因为我知道,她关心我,喜欢我,但是与我对她的喜欢不一样。

    我在她的身边两年了,我本应麻木。

    我早应知道,华炎,有多花心。

    她可以同时和好几个女人交往。

    我已经习惯,为她们在浴池中撒上玫瑰花;

    我已经习惯,用大大的锦缎将各色的女子裹住,送到她的榻上;

    习惯了,和其他丫鬟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

    习惯了,帮她们洗满是污垢的床单……

    我还有什么无法习惯的?

    我还有什么无法忍受的?

    我曾把肮脏的床单朝她扔过去,对她道:“姐姐,谁都可以吗?谁都可以和你行房吗!?”

    她接住床单,突然笑了,声音妩媚:“嗯,差不多。”

    我什么都不管了,吼道:“那我就不可以吗?”

    几乎有十秒,都没有人说话。

    我害怕得快要死去。

    而她的回答把我打进了地府。

    她很果断:“你绝对不行。”

    “为什么?”

    “我喜欢……成熟的,漂亮的女人。”

    我是傻瓜吗?

    我哭过,当然哭过,我哭过好多次。

    傻傻地,走在路上,不知不觉就会哭出来……

    我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我无数次比较着我和她看上的人的差距。

    我真的一点也不成熟漂亮。

    我的脸圆圆的,鼻子塌塌的,头发就像是稻草一样,毛躁打结,我不得不把它盘上去,都15岁了,可是还那么矮……

    …………

    我喜欢你。

    喜欢到难以自拔……只要让你喜欢上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

    上天总是眷顾我的。冷宫的一位娘娘给了我一瓶“花毒”。

    当我17岁的时候,只不过才服用了半年,我变了。

    我真的变得漂亮了。

    我的皮肤雪白,下巴得尖尖的,头发也乌黑发亮……

    而华炎却常常问我,请大夫诊脉。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涟儿,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大夫,她怎么样?最近她脸色不太好,突然消瘦了起来,时不时晕倒,也不爱说话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然,大夫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而后来,我不止一次地像一个下贱的女人爬上了她的床。

    我越来越迫切,无论她怎样拒绝我,我却越来越不要脸……

    我穿着自认为最诱惑人的衣服,墨绿色的轻纱,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我从背后拥抱着她微凉地身体,我不断地用最烂的技巧抚摸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沉重……

    我全身难以抑制地颤抖。

    她却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她很少用那样严肃的表情。

    “涟儿,你到底怎么了,我早说了我们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变得漂亮了不是吗?”

    “这跟漂亮有什么关系?”

    我沉默了许久,然后淡淡地说:“原来你早忘了啊。你不是说,喜欢和漂亮成熟的女人交合吗?”

    我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我记得这是我服用“花毒”以后的第8个月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呢。

    “原来,如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喜欢我。”

    华炎睁大了眼,突然捧着我的脸,大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花是怎么回事??”

    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那样惊恐的表情。

    突然,感到很快乐。

    她把蜡烛点燃,掀开我那层薄纱。

    我的身体,从脚到脸,已经生长出了成片的红色花纹,就像是玫瑰花一般……

    “傻瓜,你就这样喜欢我吗?”

    华炎的声音绝望如被判死刑的囚犯。

    鲜红的泪水随着她的眼眶流下来,滴在我的脸颊上。

    她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瞬间睁大了眼。

    难以置信。

    她的呼吸是那样沉重,她吻得格外疯狂……

    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流转……

    涟玥不知道。

    她不知道华炎有多喜欢她。

    甚至,比她更早,就知道了她。

    华炎,已存在于这个世界千年。

    早已习惯用自己的美貌去诱惑猎物,早已习惯让自己的r体与各种各样的肢体交缠,早已习惯了吸收别人的精华,残忍地对待那些痴心,早已习惯了不断地肮脏下去。

    她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而活。

    可是即使成为行尸走r,她还是会感到孤独。

    失眠已经成为了常病。

    坐在月光下,她总是感觉疲惫,千年来,这些都算什么?

    她第一次来到皇宫的时候,坐在宫里最高的塔上看月亮。

    她妖精的耳朵是那样灵敏,她听到了琴音。

    来自远方的琴音。力度不够大,还时不时地弹错音,但是连续三遍以后,就越来越熟悉了。

    华炎从来不喜欢欣赏曲子。

    她也听到过无数的,比这首曲子更复杂,更华丽的……但是,这古筝的每一个简单的音符在黑夜里显得那样空灵,就像是灵魂的颤音一般。

    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这首曲子就像在和月亮对话一般。

    当时,她迫不及待地找到了音源。

    她倒挂在黑屋子的窗户上,看到里面有个小女孩在弹奏,黄晕的光笼罩在她的脸上……她再也没有忘记。

    这就是为什么当小涟第一次像一个贼一样偷窥她的时候,她没有放人追她的原因。实际上,她很高兴那个小女孩对自己感兴趣。

    …………

    涟玥不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

    可是她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她本人却不知道。

    她纯净,就像她的音乐,她如同一张白纸,把所有的感情都写了上去……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

    …………

    那么多无眠的夜,华炎总是希望她在身边。

    涟儿怎么会知道,华炎也在偷看自己。

    当涟儿站起来,轻轻拉华炎。

    “姐姐,回去睡吧。”

    华炎睁眼,涟儿站在月亮的y影中。

    而她的背后就是那轮圆月。

    她微笑着,眼睛里满载着温柔,就像是满载着月光一般。

    那样的她,在华炎的眼中,美丽得出奇。

    如果可以的话,华炎那个时候,就想要拥抱她。

    可是她不可以,因为,她是狐狸精。

    只要是接吻,她绝对控制不了自己吸收对方的精气。如果行房事的话,对方在短时间内就会衰老,直到死亡。

    ………………

    …………

    突然,华炎推开了抱紧自己的涟儿!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华炎坐在窗边,皱眉,撑着自己的额头……表情痛苦。

    “我没关系,姐姐,继续啊!”

    涟儿央求道。

    华炎转过头来,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鲜红。

    她两行鲜红的泪如血y般流个不停。

    “好啊。”

    16

    16、chapter 14(捉虫) 。。。

    “花毒”。

    服此药者会从腰的后部开始生长出一种红色的花朵,生长得越多,人就会会漂亮,相对地,人体的寿命就急剧缩短。当全身都布满花朵的时候,此人的寿命不超过一个月。

    曾受尽皇帝宠信的“美人”一夜间从皇宫消失。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她还带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丫鬟。她只带走了她。

    那些日子,是温暖且幸福的。

    华炎带着她,到各个小镇上品尝特产,看各种各样的灯会,凑各种各样的热闹,逛集市,看戏剧,游山玩水……

    两个人再也没有流过泪,一次也没有提起不愉快的事。

    她们总是微笑着,似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笑得更多。

    涟儿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就自己和姐姐两个人。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姐姐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每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