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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到图书室,睿睿立刻跳下车,越过门口的小花园,直往图书室那片景观落地窗冲了过去。

    “妈咪,婷婷在里面!”

    听到睿睿开心的大叫声,侯瑜茹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得以平复,她停好车,摘下安全帽,走向那片落地窗,映入眼帘的画面硬是让她红了双眼——那是一副很安详美好的画面。

    小小的婷婷乖巧地腻在一个高大男人的身侧,男人正一字一句地将桌上童书里的故事说给她听。

    男人是阙东尧,她口中的负心汉,郁巧这五年来避离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完全没有近期在周刊访谈专栏上所附相片来得冰冷森寒。

    这样充满柔情的男人,竟是感情的背叛者。

    果然,就算是人人称羡的爱情,当第三者介入时,也是会变质的。

    唉!

    “我们进去吧。”

    侯瑜茹牵着睿睿,带着复杂的心情走进图书室。

    在郁巧和阙东尧交往的半年及近三年的婚姻中,她只见过阙东尧不到五次,她现在只希望他的记性不会太好,并诚心祈求他能不记得她是郁巧的好友、郁巧的伴娘。

    婷婷首先发现她和睿睿。“妈咪、睿睿!婷婷在这边!”她开心地挥舞着双手。

    侯瑜茹牵着睿睿走近,她板起脸,微愠地斥责道:“婷婷,你要来这里怎么没跟老师和哥哥说呢?我们好担心你,你知道吗?你忘了妈妈说过要听哥哥的话,不能乱跑吗?”

    虽面对阙东尧令她感到志忑不安,但该有的责备还是不能少。

    婷婷嘟着嘴、低垂着头,豆大的泪珠子已经挂在眼眶中。“对不起,婷婷不是故意的,婷婷只是好想看书,可是睿睿又说不能来这边……”

    侯瑜茹轻叹了口气,她抚抚婷婷粉嫩的脸颊。“下次不可以这样唷!真想看书,就要跟妈妈说,好吗?”

    婷婷乖巧地点点头,一得到大人的原谅,甜美的笑容再度跃上她小小的脸庞。她开心地介绍着她的“新朋友”。

    “妈咪,老板叔叔在念书给婷婷听唷!”

    呃……侯瑜茹心虚地将视线投向婷婷身旁的高大男人。“谢……谢谢你帮我照顾婷婷,我是他们的妈、妈咪……”

    阙东尧站起身,有礼地颔首致意。“别客气。我姓阙,是这间出版社的负责人,我不是坏人,所以请你放心。”

    他打着招呼,视线和一旁的小男孩对个正着,他笑了笑,慈爱地摸摸睿睿的头顶。

    阙东尧的举动令睿睿羞赧但难掩喜悦地低下了头。

    这两个男人之间无言的互动,着实让侯瑜茹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曾几何时,阙东尧已经掳获小兄妹一向戒备森严的心?难道真是父子女连心?

    “呵呵呵,这是当然的了,阙先生当然不是坏人……”她笑得心惊胆跳,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晕倒了!

    如果他认出她来,记得她是他和郁巧婚礼上的伴娘,记得在郁巧离开前不久,她曾去他们家和他们一同晚餐,那么,他也会记起五年前的她根本没有怀孕,如何生下一对五岁的龙凤胎?到时,要联想出龙凤胎的身世就相当容易了!如果真那么不幸,她铁定会被郁巧生存活剥的啦!

    呜~~她好想哭泣喔!

    反正婷婷找到了,招呼也打完了,也该是落跑的时候了!

    侯瑜茹不管龙凤胎的意愿,她两手牢牢地各牵住一个,双脚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大退了一步。“阙、阙先生,我们先走了,有空再让小朋友过来看书……”

    又退一步。

    “不好意思打扰你……”

    再退一步。

    “再见……”

    回头,耶!成功在望。

    蓦地,她撞上伫立在她身后的男人,所有脱逃成功的喜悦迅速幻灭。

    “侯瑜茹?”林启凡瞪着眼前面露惊恐的女人。

    天啊!这下死定了……

    林启凡有趣地望着她双手牵着的龙凤胎。“你啥时生了两个小孩?我竟然不知道。我记得上个月才收到的‘学会音讯表’中,你的近况不是还在相亲吗?”

    侯瑜茹绝望地闭上了眼。老天爷直接给了她最致命的判决。

    没错,阙东尧是没认出她来,但却发生了一件比阙束尧认出她来更悲惨的事——她碰见了她最不想碰见的人!

    林启凡,她大学时的直系学长,也是阙东尧的好朋友、阙东尧的伴郎。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郁巧因为参加文艺界的聚会,认识了那时在翻译出版社的阙东尧,直到他们热恋,并介绍双方亲友互相认识时,她才发现那个在大学时代老爱欺负她、老爱嘲弄她的学长,竟是阙东尧最要好的朋友!

    真是太不幸了……

    “看到学长不会叫人啊?笨学妹!”

    “学长……”她苦苦地叫着,真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凉感受……

    现在该怎么办?直接打昏他们,然后落跑,再和郁巧连夜搬家?

    “侯瑜茹?”经林启凡这一提醒,阙东尧也觉得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但仍是记不起来。

    林启凡受不了地大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她就是郁巧最好的朋友——侯瑜茹啊!人家她还是你们的伴娘耶!难不成你的眼中就只有郁巧,别的女人你全没记在脑子里不成?”

    龙凤胎在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时,立即睁大眼睛,漾起了可爱的笑容。

    “不过……学妹啊,你何时生了一对长得这么像郁巧又像老阙的龙凤胎啊?小家伙看起来应该有五岁了吧?”

    “婷婷和睿睿都是五岁!”婷婷开心地回应。

    林启凡赞赏地抚抚婷婷的头顶。“婷婷真乖。”

    赞美完小朋友之后,他又继续调侃着恨不得能挖个地d躲进去,或着长双翅膀落跑掉的小学妹。

    “学妹,五年前你有怀孕吗?身为你直系学长的我,怎么一点儿风声也没听到过呢?你忘了本校的优良传统吗?学长要随时掌握住学妹的最新状况,这样才能确实地照顾学妹耶!”

    “我、我、我……”侯瑜茹刷白了脸,惶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狼狈地找不到任何字语来反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实的真相渐渐被披露出来。

    “说啊!解释啊。学妹,学长我可是一肚子的疑问呢!”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

    阙东尧霎时明白好友的用意,急忙蹲下身,脸上有着难掩的激动情绪。他抚着小女娃垂在肩上、扎着可爱发饰的发辫。

    “婷婷的全名是?”

    “我叫孙昱婷。”叔叔不是坏人,妈妈说只有坏人才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全名。

    “你呢?”阙东尧伸出颤抖的手拉住睿睿的小手。

    “孙昱睿。”

    他看着容貌相同的龙凤胎,所有郁巧怀孕时的模样,此刻全在脑中浮现。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他只感受过孩子的胎动,他只看过他们在超音波下的模样,而现在,他们就站在他的眼前,对他笑、对他说话!

    “那爸爸呢?”

    龙凤胎一起摇摇头。“爸爸”这两个字在他们的世界里是陌生的。

    “那,你、你们……妈妈的名字是?”

    天真的婷婷以小小的双手轻轻摸着阙东尧的脸颊。“我妈妈叫孙郁巧。老板叔叔,不哭不哭哦!”

    一切真相大明。

    阙东尧发出一记闷哼,将这五年来夜夜因思念而教他难以成眠的子女拉进怀里。他紧紧地拥抱住他们,牢牢地将兄妹俩圈在自己怀中,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叔叔不哭唷!婷婷保护你,不哭不哭哦!”

    “不要哭、不要哭,我妈妈说男生不可以流眼泪唷!”

    龙凤胎贴心的搂抱和安慰,让阙东尧长达五年的思念和挂心化成源源不绝的泪水……

    “你看,你和郁巧怎舍得让一个痴心的男人找他们找这么久?”林启凡愤怒地仗义执言。

    侯瑜茹一边感动地哭泣,一边不甘示弱地回骂。“谁叫阙东尧不守本分,在郁巧怀孕时又交了一个女朋友,而且还跑到家里对郁巧耀武扬威,所以郁巧才会离开!”

    “去!只有你们这种笨女人才会不去求证事实的真相,就迳自下了一个这么残忍又愚蠢的决定!你知道老阙这五年来是怎么过的吗?他生不如死!你懂不懂?”

    侯瑜茹愈哭愈伤心。“我会不懂?他伤心个p!反正有潘小姐陪他,他大可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你以为郁巧好过到哪里去?她生孩子有多辛苦你们知道吗?而且生完后还得了可怕的产后忧郁症,她这五年可没活得像他那样自在惬意、有闲有钱!”她气愤地指指这一间设备完善的图书室。

    “你这个笨学妹!你知不知道‘安聚出版社’是为了谁开的啊?这是老阙帮郁巧实现的梦想!”

    侯瑜茹双手c腰嚷道:“我不想知道啦!我们要回家了!”

    她愤怒地想拉回龙凤胎落跑,但在接触到阙束尧冷得像冰一样的目光时,伸出一半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阙东尧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压迫着已经浑身发抖的侯瑜茹。

    “侯小姐,我想有些事,你可能需要解释一下。”

    侯瑜茹惧怕地望着眼前面罩寒霜的男子。虽然眼中的泪水止住了,但无人看得到她的内心正在嚎啕大哭……

    呜~~郁巧,她该怎么办才好?

    “哈啾!”孙郁巧掩住口鼻,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孙小姐?”

    “没事。”

    “是不是冷气太强了,要不要请餐厅的服务生将空调调小一点?”

    “喔,没关系。”

    孙郁巧揉揉自己的鼻子。怎么搞的?是不是要感冒啦?还是谁在想她啊?不然她今晚怎么喷嚏不断?

    希望文建会的人不要认为“鸭子妈妈”是个很爱打喷嚏的人。

    “那还劳驾孙小姐就我们今天所讨论的部分再做修正。”

    “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第一次编写剧本,有些舞台动作和对白连串的部分还需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能请到‘鸭子妈妈’帮我们c刀写剧本,这才是我们无限的光荣!”

    “哪里的话,您客气、您客气!”

    所有人礼让来、礼让去,你一句、我一句的,皆是赞美和客气的话。

    这是一个轻声细语而且文诌诌的聚会,孙郁巧必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用力搏开眼皮,才能避免自己趴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连熬了三天两夜,她好想念她可爱的小棉被喔!今晚她就可以和枕头、棉被相拥而眠了,一想到这儿,她就不禁感动地想要流眼泪,呜~~

    “孙郁巧!”

    突如其来的怒吼声由餐厅的人口处传来。

    咦?!

    如雷般的怒吼回荡在她的耳边。

    杵坐在热闹的餐厅里,孙郁巧全身僵硬,无法动弹。这声音、这声音……太熟悉、太熟悉了!

    她僵硬地将脖子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她瞬间白了脸。因为,她看见双眼冒出熊熊火焰的阙东尧!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孙郁巧的身子猛往后退,整张脸白得吓人。她惊恐地看着他暴怒的面容,仿佛五年前背弃爱情的人是她,他的狂怒像是来索债的一样!

    他恐怖愤怒的视线终于让她一片空白的脑子清醒了过来。她迅速跳了起来,直觉反应就是拔腿落跑!然而,两声清脆的童稚嗓音却硬生生地将她拦了下来……

    “妈妈!”

    龙凤胎迎面跑了过来,投入母亲的怀抱,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也完完全全地断了她的逃生之路。

    “你还想跑?”阙东尧的声音宛若由地底发出来般冰冷刺骨。

    “你……”她无法置信地摇着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孩子们怎么也会在这里?

    太多的惊恐震得她不知所措。

    她望向一并出现的瑜茹,只见瑜茹无力地耸耸肩。

    她再望向站在瑜茹身边,许久不见的林启凡,他则愉快地挥手跟她打招呼。

    谁能告诉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我和睿睿坐叔叔爸爸的车子来找你耶!”

    “妈妈,爸爸的车子好大唷!”

    “叔叔爸爸”?“爸爸”?!

    孙郁巧震惊地望向面前脸色森冷的男人。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她全身无力的不能动弹了,还能有什么意见?

    孙郁巧只能睁着一双眼,愣愣地站在原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第三章

    事情太诡异,也发生得太突然了,孙郁巧还是像个背弃家庭五年的坏老婆,在老公盛气凌人的瞪视下,气势薄弱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样的状况,由餐厅一直延续到家里。

    阙东尧完全不理会文建会那群一头雾水的人,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两个吓坏的女人、两个好奇的小孩,再加上一个看好戏的林启凡,一群人只能乖乖地坐上他的车,回到郁巧的租屋处。

    似乎,这一切,她再也难以控制……

    “这怎么解释?”阙东尧望着前方正在吃布丁的龙凤胎,眼底尽是宠爱。

    兄妹俩乖巧极了,闪亮亮的大眼满是好奇。

    孙郁巧耸了耸肩。“那是两个小孩。”

    “他们是我的小孩!”他嘶哑地低吼。

    她还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轻松地回应道:“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圣母玛丽亚,当然要有一个男人,我才生得出小孩。”

    “眶啷”一声,侯瑜茹失手将茶壶的铁盖子掉在地上,她赶紧拾起,然后尴尬地笑笑。

    “学妹,撑着点,还有更精彩的呢!”林启凡悠哉地望着泡茶不忘听八卦的学妹,她斜着身、歪着头、拉长耳朵的模样实在很好笑。

    “学长,您爱说笑……呵……”侯瑜茹没好气地苦笑,她全身绷得紧紧的,似乎比当事者的郁巧还要紧张。

    老天,她想要大叫!被阙东尧生擒活逮是一个原因,但学长就在自己身边才是让她无法顺畅呼吸的主因!从以前学生时代开始,只要面对林启凡,她就像是如坐针毡,整个人神经质得不得了!

    阙东尧没去理会这小小的打扰,他继续问孙郁巧。

    “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我顺利生下他们两个,我们都还活着。”

    安静的屋子里,出现了阙束尧握紧拳头,指关节发出的“卡卡”作响声。

    “我问的是你要如何解释你让我们父子女分离了五年,而不是你的生产过程!”

    孙郁巧瞪大了眼,他分明想气死她不成?“原来是这样子的,你在意的不是我在产台上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的事,而是我当年应该生完小孩后再离开才对,是不是?”

    阙东尧在听到她说“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一句话时,高大的身躯猛力一震!在她预产期的那一个月,他找遍了台湾大大小小的医院,却完全找不到她的就诊记录。他知道她有回原来的产检医院调阅病历,但就是查不出来她换到哪家医院去了。

    “我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

    孙郁巧生气了。

    这男人实在太不尊重一个母亲了,生孩子是要拚命的耶!他难道没听过一句谚语——“生赢,麻油香;生输,棺材板。”他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清,完全不在乎、不关心她所受的苦难?

    孙郁巧原本因被逮到而惊慌失措的反应立刻消失无踪。

    “你是存心来气死我的吗?”孙郁巧瞪着他口

    “我没这个意思。”阙东尧皱起眉头。

    她环抱住自己,整个人气愤地颤抖着。她气自己,在事隔五年之后,她竟还天真地以为阙东尧会在乎自己的生死,她真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大猪头!他都可以找小老婆了,她这个正室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你只要小孩,就算我死在产台上,你也不会在乎!”

    阙东尧气极地咆哮道:“我说过,我没这个意思!”

    孙郁巧的眸心燃起两簇火焰,她嗤之以鼻地吼了回去。“你就是这个意思!敢情您的‘潘小姐’没帮您生几个小孩,所以您看到‘我的’小孩才会痛哭流涕?”

    “你!”

    “怎样?我有说错吗?”

    这女人真有搞疯老阙的好本事!林启凡忍住狂笑,打量着老友因暴怒而红透的脸和气到发抖的高大身躯。要不是他太了解老友有多爱眼前这个可以疯人的女人,他相信,老阙肯定会拿把刀砍过去的!

    “我没有潘小姐!那是个误会,而你却笨得不去求证,就一味地信了她的话!”

    孙郁巧瑟缩了一下,更加用力地环抱住自己。没错,当年因为怀孕的种种不适和自己容貌的变丑,使她变得沮丧而忧郁,所以当那个女人来家里耀武扬威时,她才……她才会悲伤地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如果……如果真只是一个误会,那她该怎么办?

    不!怎么可能只是个误会?无风不起浪,要不是真有暖昧,人家哪敢跑来家里喧宾夺主、耀武扬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她放下双手,撇开视线,不想面对他震怒悲伤的黑眸。她指控的都是事实,他根本毋须悲伤!

    “这是事实,郁巧。”阙东尧绷紧的嗓音中含着好多、好多的苦楚。

    郁巧垂下眼帘,苦涩地望着自己紧握在膝上的双手。曾经,她有一双细嫩的手,然而,这五年来,她这双手早让家事和绘图的化学原料给折腾得粗糙干涩。

    “五年了,很多事再去追究也毫无意义,况且我们早就离婚了。既然你看到孩子了,那么,我们现在该讨论的是你日后来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