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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头(冲榜求票票)

    在丁原拼死一战的决然下,城头上的激战异常惨烈。

    双方相持数个时辰,血已经不是用洒来形容,而是以小溪般的模样不断的从城头上流下。

    士卒们踩着云梯,顶着箭雨和不时落下的巨木、滚石,大多死在了半途。

    而有幸的,往往也只是刚爬上城头,就被迎面而来的矛戈给刺个对穿,惨叫一声,便从数丈高的城墙上坠下,瞬间摔成r泥。

    虽然如此,并州军却依旧前仆后继,以悍然之姿,挑战这座看似牢不可破的巨大城池。

    丁原更是坐镇中军,亲自擂鼓以壮声势。

    “这是第几波了?”顺手砍翻了一个刚露出头的倒霉并州兵,樊稠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珠,随口身边的亲兵道。

    “从上午开始有十二波了,而且每次都在一千人以上。”亲兵答道。

    “丁原这是疯了吗?不把手下人当人啊,哪有打仗这样打的。”嘟囔了一句,樊稠看了眼城下似乎无穷无尽的并州兵,对亲兵道:“你去请主公下去,就说这儿有我在就行了,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主公来上…。,呃,算了,就说城上太危险,请主公坐镇南宫就行了。”

    “诺。”这亲兵也是满身鲜血,汗流了满面,听到樊稠的命令后,应了声,收起短刀,朝远处,站立在帅旗下的董卓走去。

    “主公。”走到近前,这亲兵轻声叫了董卓一声。

    “嗯?”拖着鼻音,董卓蓦然转过头颅,满脸凶煞的盯着这名亲兵,道。

    激战数个时辰,董卓尽管有董伢护着,但仍然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往他身上使刀子。

    董卓却很自然的拔剑,对准脑袋就是这么一下,直到对反的头都掉在了地上,董卓依旧没什么感觉,只是血黏在衣服上有点难受。

    杀了几个人,身上自然而然的就透露出一股子杀气,再这么一瞪,到是把这名沙场老兵给唬住了。

    脸色有些发白,亲兵越发恭敬道:“樊将军说这儿有他就行了,请主公下城歇息。”

    董卓对于兵势也不太懂,现在这情况好像是丁原比较猛,他有些不放心。

    想了片刻,董卓道:“带路,去见见你家将军。”说完,转头对瞪着一双虎眼,不停的扫视着城墙,期待猎物出现的董伢道:“小子,走。”

    “哎。”已经有半刻钟没有杀人的董伢,失望的收回目光,应声道。

    随着这名亲兵,董卓沿着由巨大的石块构成的石道上走过。

    一路上,视线所过之处,捂着伤口,靠在女墙边上哀号的西凉兵不计其数,有的还能偶尔发出哼哼声,有的却已经没了生息。

    并州军攻的凶猛,能爬上城墙的也不在少数,这些倒霉的西凉兵,大多都是被人临死一击给撂倒的,论及凶悍,并州军也是当世数一数二的。

    “人呢,怎么没见一个金创医?”董卓站在一个已经没了生息的西凉兵面前,伏下身子,仔细的检查了一下。

    当胸中了一刀,但不深,应该不致命,想来是流血过多而亡的。

    要是有人。就算是普通人为他包扎一下,他也有几分可能挺过来的。

    西凉兵可都是嫡系啊,战力也是可观。战死沙场倒不可惜,但要是死的这么窝囊却让他心疼。皱着眉头,董卓回身问亲兵道。

    “回禀主公。”看了眼脸色难看的董卓,亲兵心里热乎乎的,要知道这个时代能够如此体恤士卒的将军可不多。

    “军中金创医本就不多,这次大军远道而来,带来的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那些医术高明,但行动不便的老人,都被将军们留在了河东。”

    “妈的。这怎么就没人提起呢,这些西凉兵可都是宝贝啊。也是他立足于世的根本所在。”暗骂一声,董卓收回放在已经死去多时的西凉兵身上的手。

    站直身子想了片刻道:“这儿不用你带路了,你去南宫找徐晃,令他集结一千士卒,到平原门来见本相。”

    “诺。”亲兵高声应道。随即转身走下城头。

    好在这里离樊稠所在的地方不远,不至于让董卓找不到人。

    走了大约两百步路,才看到手持长剑,奋力的吆喝着,督促士卒不断抛出滚石等物的樊稠。

    “再加把劲,本将已经命令火头军准备好了吃食,等退了这波,立刻开吃。”天已经到了中午,士卒们的体力也接近了极限,樊稠只得搬出杀手锏。

    人到极限时,对食物的渴望是无比巨大的,樊稠这一吆喝,让士卒们的速度生生的提高了几分,压榨出了他们最后的一丝体力。

    扯了扯沉重的甲胃,樊稠靠在圆柱上低着头喘着粗气,丁原这王八羔子,十二波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心里大骂丁原不是东西,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看着有些眼熟。

    “呃,主公你怎么还没下去啊,末将不是派人去跟您说了吗,这儿有我在就行了,丁原这头活脱脱的野j,哪用得着主公这柄宰牛刀啊。”樊稠爆着粗口,劝道。

    董卓是主帅,轻易不得犯险。在城头上露一露面,意思意思就够了,要是待久了,反而会平白让他们这些手下人担忧。

    “咦,那小兔崽子呢?”说着,樊稠还顺带着四处张望了一下,却不见他亲兵的影子。让他有点恼火。

    在西凉五大将领中,徐荣最智,张济最“弱”,樊稠最武勇,反而后来那两个成为西凉军主帅的李傕、郭汜最为平平。

    而勇武的人,大多缺根筋。樊稠这个比喻打的,还真是让董卓哭笑不得。

    说他是宰牛刀倒还凑合,而丁原居然成了野j。

    “咳……咳。”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董卓正色道:“怎么只见士卒躺在城上哀号,却不见有人把他们抬下去稍微包扎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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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西凉作风(冲榜求票)

    “嗨,主公你也看见了,洛阳城这么大,四万人看着多,但往城墙上一站,才看得出实在太少,而丁原攻的又凶狠,哪来的人手去管那些倒下的兄弟啊。”说完,樊稠还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的懊恼。

    西凉悍将大多武勇,对各自手下的士卒都不错,但要说士卒最拥戴谁,除了董卓就属樊稠了,连徐荣也得靠边,看来也不是偶然。

    董卓默然,这洛阳城可以说是这时代最大的城池,而且没护城河,四万人守着确实少了点。

    历史上董卓拥兵十数万,面对关东诸侯,在虎牢关兵败后,也不敢守洛阳,而是迁都长安,可见确实麻烦。

    虽然他手上还有两万多的兵,但要原来王匡的城防军数千、近万人,得防备袁绍等人所统帅,意图尚不明确的大军,南宫那两万西凉兵当然也不能轻动,三千西凉铁骑更是毫无用处。

    头疼,头疼啊。要是没袁绍这丫的,老子活的多滋润啊。

    想着想着,董卓头痛异常,不想了,甩了甩头,董卓对樊稠道:“怎么说你也得抽出几十人,把那些受伤的人先简单的包扎一下,等下,本相再找些金创医来。”

    “哎。”高兴的应了一声,樊稠忽然又爆出一句道:“这儿交给末将就是,主公您先下去歇息。”

    史上的“董卓”,也算是战功起家,怎么他一穿越,手下人就有点看不起他了呢,在城头上哪有这么容易出现意外。

    算了,不在这碍事了。又不是生死存亡,要他赤膊上阵的时候。苦笑一声,董卓带着董伢,走着城墙内侧的石阶,下了城头。

    先前还不觉得,这脚一踏上地面,整个人还真是踏实了不少。毕竟是血淋淋的战争啊,没准就是被人冷刀子进,热刀子出了。

    还是脚踏实地安全点。

    所谓攻城战,入城的方法只有那么几种,不是诈开城门,就是用巨木撞开城门,剩下的就只能是爬城墙了。

    按丁原的条件,与洛阳城门的坚固程度,丁原就是再强也只能命令士卒爬城头了。

    伸手摸了摸平原门那厚实而巨大的城门,董卓心里有些自得。

    先来一步的人总是能吃到r,后来的人可能会有点烫喝,但老子让你连烫也喝不到。

    城门前,董卓发狠了片刻后,就见一大群西凉兵快速的向这边跑来,当前一将手提着一柄大斧,正是他的偏将徐晃。

    说起来,也是先到的人吃r,徐荣已经升了荡寇将军,李肃也是虎贲中郎将,连徐晃都是偏将,他军中曾今的其他四个支柱反倒还只是个校尉。还没来得及加封。

    “主公。”策马来到董卓近前,徐晃一拉马缰,非常漂亮的一个翻身下马,俯身向董卓见礼道。

    “果然,也是在西凉军中待了数年的人才啊,这一手真漂亮。”董卓一乐,扶起徐晃。轻轻的拍了拍他雄壮的左肩,笑道:“公明看着又壮实了。”

    徐晃虽然还是有点不看好董卓,但董卓对他的亲热劲确实是无与伦比,几番下来也不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心里一暖,徐晃道:“主公谬赞了。”谦虚了下,徐晃又恭声问道:“不知主公召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话虽如此,但按徐晃想来,应该是城门吃紧,董卓是让他带领人马来守城的。但董卓的话却让他一惊。

    “你把手下的人,分成一小队一小队,让他们一条街一条街的搜索,凡是找到医馆,不管他是金创医、疾医、或是治跌打损伤的,一概请到这里来,要是不从,那就来硬的,但是记得别杀人。”董卓细细的向徐晃说出目的。

    “这是?军中金创医不够用?”徐晃想了片刻,找出了条董卓这么做的合适理由,于是问道。

    “何止是不够用啊,简直他娘的没几个。”粗口爆了一声,董卓不耐烦的挥手道:“留下一百士卒,把城头上那些受了伤的全抬下来,其他人给本相去找。”

    解释一句还不晓得几个人要死掉呢,他心疼啊。语气也不由有点火。

    “诺。”徐晃却也不恼怒,反而觉得董卓不愧是以军功起家的将军,不是一般的爱惜士卒。

    应了声,转身徐晃对手下的十个屯将,命令道:“你带人去城上把人抬下来。其他人则依主公之言行事。”

    徐晃与董卓挨面站着,他手下的一些军官一站的近,对董卓的话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诺。”对于董卓如此体恤士卒,也是热血澎湃,轰然应了一声,毫不废话的带着手下人四散寻找医馆。

    其他人则不用说,不过是有些粗鲁的找附近的百姓为他们带路去找医馆,再加上西凉兵凶悍的外表,寒光闪闪的矛戈,那些个馆主,各个非常乖巧的带了些药物,跟这些西凉兵走。

    不过,有一队却比较特殊,他们在屯将的带领下,直直的往南宫走去。

    “大人,咱们不用挨个问?”一个什长,担心的对屯将道。

    “嗨,主公体恤咱这些士卒,战事吃紧之下还抽出人手为受伤士卒医治。咱怎么能像那些个笨蛋一样去挨个找啊,这大汉国最大的医馆,不就是太医馆吗,咱一锅端了,还有宫里那些娘娘腔的太监们,提刀杀人不行,咱找出来,照顾兄弟们总成吧。”这屯将满脸的流里流气,盘算道。

    “还是大人有见识。”什长恭维了一声,这才放心的跟着屯将走。

    就这样,西凉兵再次向洛阳城的百姓们展现了他们彪悍的一面,进了太医馆,二话不说,对着那些白发苍苍的太医们亮出矛戈。

    “走吧,老头。”一声粗俗的语言,差点把那些太医们气的昏厥过去。

    一个时辰后,平原城头上,不仅能看见那些忙碌着的医师们,而且还夹带着一些干着粗活的太监们,撇开气氛不说,还真是救下了无数本来不应该死的西凉兵。

    董卓的凶名虽然再次提升,但他在西凉兵中的威望却越发高了。

    将军能体恤士卒,士卒自然搏命报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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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夜色深沉(吐血求票)

    夜色已深,白日那场艰苦的攻防战似乎随着黑夜而隐去,但城西校场一片军营中,发出的一声声哀号声,证明那一场战争确实存在。

    依旧是那个小小的扶摇殿中,董卓呆呆的坐在御座上。

    其实他在白天除了亲手杀了几个人外,并没累着,后来救治士卒的事也不用他亲自下手,主公也得有主公的样子,偶尔体恤下士卒是英明,但要是上位者亲自去照顾那些士卒,可能会适得其反,失了威严。

    但到了夜晚,他依旧感到累,非常非常的累,还夹带着一些忐忑。

    因为李肃已经偷偷摸摸的带着数名随从,带着他的爱马赤兔,去了丁原的大营。准备实施史上最成功的一次策反之一,招降吕布,还附带着数万大军。

    白天一战,让他的西凉兵减员了数千,伤者更是不计其数,虽然城池太大,没占多少便宜。

    但按道理来说,做为攻城的一方,丁原的损失定然在他之上,应该能稍微的对吕布的心理起到一些压迫的作用吧。

    “丞相还不歇息?”多日没有出现在董卓面前的宜姬,今日却随侍在董卓一边,看着董卓愁眉苦脸的面庞,柔声道。

    董卓对骑马无爱,大方的一挥手,把赤兔送了人,但他老婆却心疼的紧,气得足足瞪了他半个时辰,然后冷哼一声,独自一人找了个地方睡去了,只留给董卓一个冷傲的背影。

    “睡不着,去把灯拨亮点,本相要挑灯夜读。”越想,心就越发混乱,董卓哪睡得着啊,拿起案上的一卷竹简,不耐烦道。

    不言也不语,宜姬只是轻轻的走到油灯面前,拾起木签,挑了挑灯头,让本灰暗的灯火一下子透亮了很多。

    轻柔到似乎是猫走过般的动作,为的只是不打扰董卓。

    然后,轻轻的靠在一旁,宜姬素手托腮,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占有了她,注定是她这辈子依靠的男人,见他愁眉盯着竹简猛瞧,眼睛却散漫无神,似乎连竹简都拿倒了。

    嘴角不由自主的荡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很美,很美。

    阵阵春风拂过,使洛阳城的漫天血腥味,稍稍的散去了少许。

    黑暗间,平原门的巨大城门,却无声无息的敞开了,一袭黑衣的李肃牵着一匹赤红色的战马,带着几名随从,鬼祟的朝着丁原的大营行去。

    临近大营时,营门口响起了一声充满警惕的声音:“谁。”接着,李肃就听到了箭上弦,弓弦拉满的声音。

    “别,别啊。”急忙快速的上前几步,李肃对着守门前的几个士卒道。

    “是敌军j细,抓住他们。”为首的什长,撇了眼李肃,大声的对身后的士卒道。

    “嗨,这位军爷也不看看,哪有j细带着马匹、随从乱走的。”李肃指了指身后的几个随从打扮,并扛着担着几只大木箱的西凉兵,道。

    什长闻言一愣,孤疑的撇了眼几人,却立刻感觉到了不对,这几个人虽然穿着随从服侍,但行走间带着一股刚气,普通随从哪有这种气质,只有军中焊卒才能带着这种气质。

    “抓了。”什长反映迅速,刚感觉不对,就厉声大叫道。

    李肃闻声,苦笑了一声,回头对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反抗。

    睁着眼,背着手,静静的等着什长率人围上来。

    等这些人一切都做好了,李肃还算沉稳的稍微拨开了点指着他下巴的矛戈,轻笑道:“军爷您看,要真是j细会这样吗?”

    说完,见面前的什长又露出孤疑的神色,顺势轻轻的上前几步,在什长的耳边道:“老实说,我是你们少将军的同乡,在董卓军中任小吏,今晚特地带着几个亲信投奔你们少将军,并带了董卓军中情报献给你们少将军。”

    “什么?”一声大叫后,什长偷偷摸摸的看了眼四周,这才呼了口气,只是看向李肃的眼神中更加的疑惑了。

    “你还别不信,你可以找一个人去拜见你们少将军,就说九原同乡李肃求见。你们少将军必定派人来接。”李肃见他说的有些奏效,立刻斩钉截铁的断然道,连那一声军爷也去掉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反正要真是j细,是报告给少将军或是主公还不都是一样。

    心中一思量,这什长立刻唤来身后一个小卒,低声吩咐他前去面见吕布,自己则依旧紧紧的盯着李肃,像是一眨眼,李肃就会不翼而飞一般。

    “什么,你说谁?”吕布由于白天战事不顺,本就有点不耐烦,听见士卒深夜求见,更是眉头狂皱,但还是耐着性接见了他,但一听是李肃求见,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禁问道。

    “来人称自己是少将军的同乡,九原李肃。”这士卒本就对深夜拜见吕布有点惶恐,现在见吕布的脸色有点异样,更是战战惶惶。

    李肃?好像是董卓手下的一个次要人物,难道………,眼睛一眯,吕布摸了摸下巴,向营外大声喊道:“来人。”

    “将军。”一名亲兵闻声走进营帐,拜道。

    “近身。”吕布招了招手,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

    亲兵闻言,快步走到吕布面前,俯下身子。

    “叫人把曹性、魏续找来。”顿了顿,吕布小声吩咐道:“再带上几十号人,跟着这人,去把所有人都带来,记得,所有人。”吕布特地的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语气。

    “诺。”狠狠的点了点头,亲兵应了声,带着这名士卒,走出了营帐。

    “父亲大人啊,父亲大人,白天一战,几乎是伤筋动骨,您难道真想带着我们万劫不复吗?要是这样,那就别怪吕布无情了。”吕布一边擦着方天画戟,想起丁原依旧倔强的脸,一边喃喃自语道。

    吕布是在为丁原可惜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