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待到山花烂漫时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见了。

    尹南一方面痛恨自己,一方面又在生理上感到无比刺激。就这样,他不断扭着身体,最终接近了高c,于是连忙艰难喊道:“快把嘴拿开,很脏的。”可孙以芗根本不理他,还用力一吸。任是神仙这下也要忍不住,只见尹南的yj颤了几颤,喷出大量白色的y体,被孙以芗全部吞下。

    就在他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气来的时候,那个强壮的男人抬起了头,嘴边还挂着残留的一点jy,边还对尹南微笑着。接着就见他伸出舌头一卷,把那点jy舔到嘴巴里,发出“啧啧”之声。那种y乱的样子在灯光下,有说不出的性感,尹南看得呆住,呼吸急促起来。

    就在他发楞的当儿,孙以芗已经脱下他自己的衣服,他那雄伟得如同阿波罗的身躯这样壮观,在他六块腹肌下高高竖起一根极其长粗的黑色yj,g头还微微颤动,看起来象是个怪物。他蓦地回过神来,即使他没有经历过男性间的性a,他也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不禁害怕得发抖。孙以芗是过来人,柔声道:“不要怕,我会让你升上天堂。”尹南听到这话,心情不知怎么地放松很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不要只顾着自己升上天堂,我已经阿弥陀佛了!”

    孙以芗大笑,翻过尹南的身体,一根手指伸进他的菊门,尹南那从来没被异物c入过的后t当然不适应,所以剧烈地收缩起来。但孙以芗仍很耐心地继续伸进去,不时地进出。等尹南慢慢适应后,他又缓缓增加了一根手指。如此几番,最终想法c入了四根。他见状,不禁邪恶地笑起来——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便扶住yj缓缓地推进去。尹南立刻痛苦地大叫:“快拿出来,快拿出来。”说着,还把手伸到后t处,要把它拔出来。孙以芗连忙拍拍他的p股,温柔地说:“别急,很快就不痛了。”说着,便在那里静静等着尹南适应。

    很快,尹南就不再感到疼痛,孙以芗一直观察他的表情,看到他已经适应,便轻轻推进。当全部伸入后,就开始抽c起来。在他强力进出下,尹南逐渐感到强烈的快感,又开始呻吟:“孙以芗,你慢点!”喘着粗气的孙以芗趴在尹南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用性感低沉的声音说:“叫我以芗。”说着,坏坏地猛力朝内一c。尹南很敏感地大叫,却依然不肯说。以芗用力c着,轻轻威胁:“快说!”

    高c越来越接近,在最后的一波浪潮淹没他们前,在以芗的无比坚持下,在他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时,尹南终于喊出:“以芗!”然后,两人共同达到高c,喷s出白色的精华。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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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实在是来不及写,只能发那么多拉。各位就请等周末吧,到时我一定补上!

    第二天孙以芗很早就醒过来了,那时尹南还和周公下棋下得愉快。以芗低头纯醋约夯潮e械娜硕媸橇蚍帧k谱乓匣孤韵灾善拿嫒荩醯檬郎献蠲篮玫男腋r膊还绱耍涸诔ぞ玫牡却院螅沼诨故堑盟煨脑浮?

    当初在“现代启示录”第一次看到尹南时,他就知道自己毕生在等待的克星来了。要说南如何俊美,倒也不见得,他这些年来再天仙化人的姿色也看得多,因此反而没什么感觉。只是在刹那间的心动常常是毫无道理可言——孙以芗在见到尹南登台的一刻,就强烈地震颤,他就好比是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就直击入他心脏的最深处。

    尹南在开口唱第一句歌词时,以芗已经听到心中多年辛苦搭建的壁垒轰然倒塌。他知道完了——那种声音好象是他从小就梦见的,沉沉的,又满是忧伤,就连灵魂仿佛也是蓝色。纵使唱得欢跃,也掩不住刻骨的寂寞。于是尹南越是唱,以芗心就痛得越是厉害。当他唱到《silent night》时,以芗简直是要发狂了,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要那个人。他这样心思谨慎的人,这时也会神魂颠倒,毫不犹豫地就展开了行动。

    他当然也猜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从一开始就决定要耐心等待。他向来自负的便是他要的猎物——无论男女,都以自愿为上,这次也不想例外。但显然,他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也低估了自己的欲望。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完全忍受不了,仿佛没有理智般地用出最下三滥的招数来威胁尹南。

    他当时话一出口,就觉得后悔:这样虽然可以马上得到南,但他的心则不知要何时才能归于他了。任谁都明白,身体的归属从来不代表心的归属,但孙以芗早顾不了这些,顾虑才生,就被抛到脑后,迫不及待地要完完全全拥有南,不管他是否愿意。

    现在,他叹息着用手摸尹南的脸颊,巴不得把自己也揉到他的身体里,好结结实实地感受南那让他迷醉不已的身体和灵魂。想着想着,下边的yj就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着尹南的小腹。而那个小傻蛋,仍然毫无知觉,一张年轻的脸带着天真的表情,睡得不知今夕是何昔。孙以芗赤着双眼看,最终欲望还是再次勃发,低吼一声,就把嘴贴上南红通通的唇。

    尹南毕竟不是死人,再能睡也被闹醒了。他才一睁开眼,就见到孙以芗那张放大的脸充斥了他的眼睛,还状若疯虎地对他又啃又咬。尹南差点没被口水淹死,用尽力气推了一把。人倒没推得多远,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一下子就散了架,完全瘫在床上。不过这一用力,也让以芗清醒不少,连忙跳开身体,坐得远远的,还不停喘着气,象哮喘病发作一样。

    尹南又羞惭又委屈地说:“昨晚都做过了,你怎么还能对我乱来?”以芗一听这孩子气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南,你有听说过男人一次就能得到满足吗?”“刷”地一下,南的脸涨得象只红富士苹果,可爱得让人直想咬上一口。以芗见此景象,欲火又熊熊燃起,觉得要他千万次也是不够,只想把他栓在身边,须臾不离。

    南歪着头,也没怎么恼羞成怒。虽然昨天被夺去了处男。但自己也是个男的,对这种贞c观念并不怎么在意,所以失去也就失去了。只不过,他清楚地记得孙以芗在做的时候提到顾群,在那片刻,他的确一下子生发出对顾大哥的内疚——不单是为了本来一直偷偷暗恋的心情被窥破,觉得不应该对亲如兄长的他产生这样的感情;也是感慨顾大哥从小照顾他到大,总是告诫他要独立,万不可存投机取巧之心,但现在不啻是大大违反这样的期许。如此一想,更是黯然。

    他这等神色又怎能逃过孙以芗的锐眼,只见他猿臂一伸,将南一把搂到怀里,霸道地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只准想我一个!”神游天外的南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又被孙以芗抱住,急忙挣扎:“拜托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好不好?”以芗大笑,故意把手环得更紧,故伎重演地把嘴贴在他耳边说话:“不要你啊你的,就照昨晚你在床上一样叫我‘以芗’。”“刷”地一下,先前还没退的红色顿时要炸开般,尹南结巴道:“你……你胡说,我没这样叫过你。”

    孙以芗见他这样子,心中那柔情根本就一发而不可收,不能自抑地欺上去就咬他一口嫩嫩的脸庞:“还说没有?!我的南,你骗谁?昨天你可叫得欢了。”

    尹南突然沉默下来,呆了半晌,才说道:“叫你以芗也罢。但你要知道,我和你毫无感情可言,纵使性a欢愉,也不能代表什么。男人下半身的冲动常常会掩盖真实的感情。”

    以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我知道,但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问题不在这里,关键在于我不是同性恋。你或者说顾大哥是怎么回事,那是因为我和他从小相濡以沫,感情早已超脱了性别之碍;他对我可能确实不是爱情,但也绝不会是亲情那么简单。对于其他男人,我想我根本无法做到。”

    “没关系,我等着呢。以后的事谁也料不到。”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啦。南,你只要记着,你只要属于我一天,我就会等一天。”

    “我……”

    孙以芗微笑着站起,穿了件衬衫。然后摸摸尹南的脸颊:“宝贝,我先去弄些早点,你等等。”说着,就开门出去了。南看着他挺拔而修长的背影,至今闹不明白他到底喜欢上自己哪里了。

    日子也就这样过去,孙以芗好象很空似的,每天都能回到这栋别墅。甚至因为尹南要驻唱酒吧,回来时总要1、2点,因此守门的每次都是他。还极尽体贴地给他做夜宵。他觉得很奇怪,问他好几次:“你不用去管理你那庞大的黑白两道的产业吗?”他总是笑道:“若这样大的事业竟要我累成狗般的去管理,那问题真是大了。”尹南虽然对商业什么的一窍不通,但想想也有道理。

    就在他们第一次上床以后不久,以芗就给了南好几张金卡,说让他自己不要省着,随便花。尹南也老实不客气地一把夺过来,狠狠地说:“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当然不能不给些酬劳。”但其实,他也就藏着卡分毫不动,除了准备每月从户头里调点钱出来寄给乡下的老母。

    以芗也曾多次说要帮他联系唱片公司,尹南当然是心动万分。可又觉得不甘心,难道自己真的不能凭自己实力成功吗?于是总推托道:“再等等,再等等。”以芗对他也真是百依百顺,只笑说随他自己,丝毫不提什么“你完全可以不用做,我有的是钱来养你”之类的话。尹南虽还是个孩子,但也知道这样的包养人绝无仅有,心里是暗自庆幸。

    本来这样过下去,尹南都要认命了,得过且厝盟镆攒及拧5幸惶熘形纾隙雷栽诩遥凶盼蘖模簿拖雌鹨路础u谡硎保右患馓椎目诖锲鲆徽畔布砝矗牧15搪┨艘慌摹6紫律恚衿穑嵌嗡钕胪堑募且溆指∠殖隼础蚩豢矗吕赡抢负杖?醋殴巳毫阶帧k樟吮昭郏缓笞匝宰杂锏溃骸熬兔魈炝四兀腋貌桓萌ツ兀俊?

    4

    其实这件事毫无悬念——尹南很快就打电话去酒吧请了一个晚上的假,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到hugo boss的专卖店,买了一套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奢侈的西装。

    就连孙以芗也不知道尹南仍然决定参加那个和他早无可能之人的婚礼,更不要说偷偷去买了这样的衣服;在他们同居的一个月里南始终拒绝以芗送他的衣饰,这无疑有些讽刺。但事实上,尹南从头到尾没有认为过孙以芗和他有什么关系,两人不过是性伴侣罢了。因此,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要把自己很私密的事告诉过孙以芗。彼此,还只是陌生人。

    尹南买了衣服就回家很紧张地试穿,生怕去了给顾大哥丢脸。下午四点多,他就赶到举办婚礼的酒店。那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场所,出入皆是名流。尹南到时,离婚礼开始还远,但顾群和新娘子已经站在酒店外恭候了。一月底的时候,天气分外寒冷,他们倒是很抖擞精神地笑脸相迎。尹南远远看着那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觉得真是般配。

    他戴着笑走上前。顾群正忙着和一个老头子寒暄,等把他送进去后,才转过头来。他先是一楞,然后惊喜地跑过来,紧紧拥抱了尹南一下。

    南闭上眼:那么温暖的怀抱呵,只是,已经不属于我了。

    他猛地睁开眼,笑着对顾群说:“恭喜顾大哥哦,娶到这样的美娇娘。”顾群乐呵呵地笑,忙着介绍他即将过门的妻子。一直在旁边微笑着的女孩子走上一步,礼貌地和他握握手,说了几句客套话。

    接着,顾群便拉着他朝里面走,声音愉悦道:“我还怕你不能来呢,现在可好,我差点没替你准备位子。”尹南转头再看眼那个娇小的身影,然后笑着对顾群说:“哼,你敢不给我位子,我就让你好瞧。我们都什么交情了?”顾群连忙赔笑:“我怎么会忘了你这个小调皮?早帮你订下我们新人坐的那一桌了。”尹南点点头,体贴地说:“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会找到位子的。你还是应付外面的吧。”顾群揉揉南的头发,宠溺道:“我今天可真是忙坏了,那我先出去了。”说着,就朝外走去。

    尹南很乖地坐在位子上,举目望去,偌大的厅里他却一个人都不认识。虽然到处都在高声说笑,但他分外寂寞,只能呆呆坐着,很笔挺地坐着。就这样大约坐两个小时,才等到顾群和新娘子在众人欢呼中走进来。

    他们走到大厅中间搭建的高台上,彼此祝词,交换戒指,喝交杯酒。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尹南感到有些晕眩,好象自己不属于这里的一样。模模糊糊中,他依稀听到顾群在上面说:“各位朋友,我从小失去父母,是邻居家的大婶把我养大的。虽然她今天没有亲自赶来,但她的儿子、也是我的好兄弟——尹南出席了我这次的婚礼。大家要知道,我这个兄弟可是很擅长于弹吉他的,我想请他为大家弹奏一曲。”

    尹南芑秀钡乜醋殴巳海夯旱阃贰t谒腥说哪抗庀伦呱咸a庸员咧思笆彼蜕系募k月缘髁说髑傧遥阏驹谀抢锍鹆薊lvis presley的《lovetender》。这首歌是当年在乡下他们最喜欢的,常常在田埂处坐着,由尹南捧着一把破得不能再破的吉他弹给两个人听。后来南在去城里前,考虑了半天,还是忍痛割爱没把它带过来。

    来到城市后,他才有机会看到猫王的tv,elvis在一个舞台上深情款款把歌献给他所有的歌迷;如今他也站在一个舞台上,也是情深款款,但是有人永远不会懂他的情深是给了谁。这样一想,尹南的心简直是痛到极处,越唱越是难过,本来甜蜜的情歌被他演绎得哀宛动人,台下的人都呆住。整个大厅陷入寂静中。

    一曲完毕,尹南平静地对顾群说:“顾大哥,我今天能来,完全是抽空的。现在露也露过面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

    饭店外夜风阵阵,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尹南本来很混乱的心绪立刻被冷却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没什么是永远刻骨铭心的。

    于是,他走啊走,什么都不想,就是这样走。一直到了那天让他在人流中碰到顾群的店前。

    圣诞节早过了,店的橱窗里撤下了小小的彩树。尹南不自禁地把脸贴到冰冷的玻璃上,用劲压啊压,直到把泪水压了出来。他“刷”地抬起头,狠狠地把眼泪抹干,边还骂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泪腺那么不经压,稍用点力就眼泪出来了!”他一p股坐到街沿的台阶上,脱下那件贵得要死的hugo boss,胡乱地拿它擦着脸,轻声哼着摇滚歌曲。

    路灯照下来,把尹南的影子斜斜地拉长,看起来形单影只的。路上没有什么人,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唱着唱着,便睡着了。等他被冷醒时,已经凌晨了。他打了个喷嚏,看看月色,还是那么明亮,他缩了缩身体,站起来,往回走。这时当然是没有公车了,他只能摇摇晃晃地自己走回家。

    一走进住了快一个月的别墅,就看见孙以芗臭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开着盏小灯,有些灰暗,瞧不清他的脸色。尹南抖着身子说:“你还没睡啊?”然后就径直想上楼去洗澡,他实在是冷得要命。可是一股大力硬是把他拉了回去,头顶响起低沉的嗓音:“你到哪里去了?”他连想都没想,就坦白道:“我去参加顾大哥的婚礼了。”孙以芗的脸变得更臭:“你没有什么话向我交代吗?”他抓紧尹南的手,这才感到不对劲。不禁皱着眉问:“怎么这样冰凉?”尹南翻翻白眼:“等我洗完澡,你再盘问也不迟。”以芗的手一松,南立刻跑上楼去,拿衣服洗澡。

    等他出来时,见到以芗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便歪着头边擦头发边问:“还不去睡?”

    “我想你欠我一个交代。”

    尹南那双大大的、明亮的眼睛闪了闪:“哦?我想不出我该向你交代什么。”

    “今天你到了两点还没回来,我当然急了,所以就打电话到酒吧去问。他们竟告诉我你请假了。我只能让我的属下去调查,这才知道你去了你那顾大哥的婚礼了。”

    “我倒是忘了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了。只是,这同你所谓我欠你的交代有什么关系吗?我没有必要一定向你报备一切行踪吧?”

    孙以芗显然是动怒了:“尹南,你还不知道关键在哪里吗?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但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最起码,你该告诉我一下你去哪里了。现在我象个无头苍蝇,你可高兴了!”

    南立刻沉默,低下头,玩着睡衣上脱落的针脚,就是不说话。孙以芗见他如此柔顺,心中不禁又软了。本想质问他干嘛还去注定要伤心的婚礼,结果也再说不出口。他爬到尹南的身边,搂入怀中,很温柔,很温柔。然后就一起躺在床上。

    尹南冷了大半天,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他鼻子酸酸的,心里想:我到底在别扭些什么?而他又何苦这样执着?想着想着,很快就昏沉起来,一会儿就睡过去了。以芗瞧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百转千回,长叹一声……

    第二天,尹南不出所料地感冒了。孙以芗忙着照顾他,连自己的工作也丢在一边。而且绝口不提昨晚的事,也不再问他和顾群之间的感情,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尹南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到孙以芗这样极尽体贴地对他,当然也是感动,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待这个主顾——即使自己对他没有爱情。

    这一病,尹南倒也轻松了好几天。他本还在担心老是不去,会被酒吧老板炒鱿鱼。结果孙以芗但笑不语,他也不是笨蛋,立刻晓得老板被他的大主顾给搞定了。因此放心大胆地休息起来。

    这天,他和孙以芗一起上街逛逛。其实这很不协调,两个大帅哥走在路上本就太过古怪;更何况,孙以芗实在太过精英的样子,人既高大俊美,穿着又是贵族无比。路人不禁都侧目,想怎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