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教训花郎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两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一双惊惧大眼不住地打量着床边的常隶,白初蕊心房扑通扑通狂跳——他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常隶不顾白初蕊眼底的抗拒神态,只是一脸陶醉地抚摸她柔嫩的脸颊。滑不腻手,远比牡丹花瓣还要细致的触感,教常隶一摸就上瘾。方才寻找白初蕊那几个时辰里,常隶一直在心里回味她脸颊的触感。

    唯一缺点,是她那双眼——如果抚摸她的时候,她眼神少几分愤慨,多添几分娇媚,那真可叫它作“完美”。

    “瞧你表情,活似我会张嘴吃了你似。放心,女人在我身侧,从来没感觉过痛苦,我会好生伺候你,绝对会让你两腿酥麻,气息喘急……”

    我不要!满心羞意的白初蕊怒红了脸。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又霸道!她从头至尾,从来没说过一句她想要什么酥麻喘急,她只要他放开她,让她走!

    “你不信?”常隶凑近脸,紧睇着白初蕊眼眸,目光之火热霸气,教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还记得,前一次他用那眼神看她,之后便是低头亲了她嘴……想到这白初蕊脸颊突然刷红,x道被封住的她无法转头回避他目光,白初蕊只好闭上眼睛,聊胜于无地表明她心里的怒气。

    常隶唇角一勾,视她的举动为挑战,十分确信她对他的确有些动心,既是如此,他怎么可能坐视她将他排除在心门外,而不采取攻势?!

    “先是身体,再来是心……”常隶嘴里喃道。

    只见他慢条斯理坐到白初蕊身侧,然后侧头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神情愉悦地看着她起了阵细细疙瘩的脸颊。

    唇贴近她耳,常隶压低声音呢喃:“你跟我可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我嘴都还没亲上你,你就已经知我心意,闭上眼睛等着了。”

    白初蕊一听心惊,忙不迭张开眼,但常隶已将嘴覆上。

    “好甜。”常隶一吻之后赞道。

    白初蕊心一羞,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哎呀呀,小脸蛋一亲就变成红苹果了。”常隶深谙逗弄技巧,一时兴起,他甚至还端起她的下颚,张嘴在她颊上啃啃、试试它咬起来的口感,是否正如他想象中美妙。

    他到底在干么?!瞧他在她颊上又舔又咬又吸的,亏他刚还说不会吃了她——瞧瞧他现在在做些什么!白初蕊又惊又羞地瞪着他。

    “不爱我这么碰你?”常隶轻抚白初蕊脸庞,一边瞅着她怒眸低语。他爱煞她那一动怒便会熠熠生辉的大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一与她四目相对,常隶便可以在她眼里瞧见自己倒影。

    这么可爱甜美的小家伙,他怎么有办法控制住不伸手碰她——常隶又伸舌舔了下她唇角,陶然地聆听她一下又变得急促的鼻息。

    “不然你说,你喜欢我怎么做?”

    此话一出,白初蕊当真以为他要解她哑x,正迫不及待要张口说话,常隶却突然将手放到她肩上,沿着她手臂一路慢慢往下挲滑。

    “这么摸你,喜欢么?”

    他他他——白初蕊一双眼瞠得老大。他不是要她“说”,怎么会是……

    常隶笑得一脸贼兮兮。“老祖宗有句名言,叫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说,我这个小辈子孙,怎么能不谨记奉行。”

    胡说八道!白初蕊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虽然与他认识不久,但她敢以性命担保,他这辈子认真看待老祖宗箴言的次数,绝对不超过五回!这家伙,偏偏选在这时卖乖装小,这人怎么如此无赖!

    “怎么?”常隶侧头窥瞧白初蕊怒极的脸,佯装无辜地喃喃自语:“怎么还是一脸气的?!噢,我明白,你一定是觉得我动作太慢,觉得不过瘾是吧!没关系,我这人最好说话,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改,啊!”

    常隶一边笑,边伸手解开她外裳系带,甚至还弯腰帮她脱去脚上缎鞋。不过几个眨眼,白初蕊已被脱得仅剩单衣、胸兜与亵裤……常隶啧啧有声地叹气,想不到小花儿体型归瘦,可该有的,却一点也没少。

    被他双眼这么露骨地打量,白初蕊窘得几要咬舌自尽。孽缘!她闭紧双眼克制几快夺眶的眼泪。当初若知道现在会遭受如此对待,她当时干脆教那个王二虎一g打死算了!

    爹、娘,谁来教教她,她现在该如何是好?白初蕊心里呐喊道。

    “别气、别气——”常隶转到白初蕊身后坐下,随后将她抱进怀中,像宠着小娃娃似的低声抚慰。“瞧你一双手握得这么紧,我说过我不会亏待你,你又何苦一脸亟欲寻死神情?”

    问题是她压根儿不想要他的不亏待!白初蕊张开眼欲答,这时才又想起自己口不能言——她好恨!两串眼泪倏地滑下她怒红的脸颊,闪亮地像滑下了两串珍珠。

    常隶瞧见,妖艳黑瞳顿时眯紧。他已经好声细气劝了她这么久,可她却仍是一脸不驯!既然这样,常隶暗忖,他只好狠下猛招了。就不信她尝过欢爱甜头后,还能笃定坚决地说她从没动情!

    趁着怀抱她的姿态,常隶俯头轻啃她细长的脖颈,虽然背对他的白初蕊虽瞧不见,可身体的感觉却是藏不住:她脖背上汗毛竖起,细致的肌肤起了一阵疙瘩。常隶察觉,唇角不禁逸出抹笑。

    不急不急,来日方长。常隶在心头安慰自己,要紧的是得先让她身体喜欢上他的碰触下!

    谁说她不在意?常隶将怀中人儿往床上一放,蓦地停了手,只是专注地以眼神望着她。

    咦……怎么突然没了动作?一直紧绷着身子的白初蕊发觉不对,便忙不迭张开双眼,与他含笑的黑眸相对,白初蕊一下警醒,原来常隶为的就是瞧她现在的表情。

    不是说不会动情、不是说她毫不在意?为何当他手指停下触碰,她却流露一脸依依不舍?!

    坏人!白初蕊眼中突然积满了泪珠。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明白,只消他手一触一碰,她白初蕊登时会在他面前化为一摊泥。不管她嘴上说得再不情愿,事实就是摆在眼前。

    她——是抵抗不了他的!

    “哎呀呀,怎么哭了?这么漂亮的一双眼,该笑,不该噙着两串珠泪。”常隶端起她脸,以唇轻吮去她颊边泪滴;光瞧他动作表情,铁定会以为他是怎生怜惜与宠爱她,但白初蕊如今已然发现,常隶之所以变得如此温柔多情,多数原因,是因为他喜欢瞧她溃不成军的模样。

    少在那装模作样!白初蕊心里疾声冷斥。她才不吃这一套!可是一当他唇缠绵地吻上,大掌轻揉着她胸脯,她脑里的坚定,霎时又被击得溃散。

    疲累、虚软、困惑,还夹藏着一种似未餍饱的蠢动,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白初蕊像只猫咪般蜷着身体,偎缩在常隶怀中。

    难得见倔强的她有此柔弱模样,一股满足打从常隶心底油然而生。常隶知道,这会是教她瞧清楚自个儿内心的最好时机。

    “你方才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难不成你现在还能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他眼瞳里的占有欲望,深浓得直让人脸红。

    白初蕊没办法说谎,是的,常隶的信心的确没出错,白初蕊的确喜欢他,或许早从她在常府张开眼睛看见他的瞬间,他俊雅的面容,就已经悄悄进驻她心里头。虽说之后常隶的谈话行动一直没个正经,甚至还一直不顾她意愿地出手碰她,但,动心就是动心,那种情绪是掩饰不了的。

    白初蕊甚至怀疑,这世上真有人能看着他,而不爱上他?!

    “我说过,我愿意陪你一道去办你待办的要紧事……所以告诉我,那事到底是什么。”

    不行的。常隶一句话将白初蕊拉回现由更,她可没忘记她将做的事情多么危险,她要报仇,而且是手刃仇人——这事白初蕊已经筹划了十多年,自接获爹娘噩耗,她便一直苦心钻研武艺,期待帮双亲报仇的一日。

    虽然白初蕊报仇的理由充分,可她也明白,此行一去,不成功便成仁。她死了也就算了,反正徐州白府,至今仍活在世上的,也仅剩她一人,可常隶却不是!他可是家大业大的“常记”少主,若让他跟随,结果不小心伤了他,甚至死掉……白初蕊脑中突然浮现常隶鲜血淋漓的模样,身子便陡然一颤。

    要坠落地狱,她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为什么不说话?”常隶在一旁等了半天,始终等不到白初蕊开口,终于忍不住催促。

    白初蕊看着他,沉默地摇了摇头。这摇头的用意,是无可奉告,也是无话可说。

    瞧眼前这张俊脸……白初蕊心里突然浮现爱怜,合该让他无忧无虑,与女子欢笑,快意地尝遍世间所有的精彩与欢愉,她实在没必要拖他下水,他共同面对她所背负的血海深仇。

    白初蕊决定趁常隶将她身上x道解开的机会,想办法逃出这花楼——她朝常隶瞟了一眼,突然拉来被子将身子一裹。

    “你要做什么?”察觉她接下来的动作,常隶忙扯住她手腕将她留在床上。

    白初蕊动了动手腕,虽然常隶并没使劲,但说也奇怪,她手怎么样也没法挣出他手。她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我只是要穿衣。”

    常隶抚抚她汗湿的脸颊,凑近脸在她耳边暧昧低语:“现在穿待会儿还不是要脱,你就保持这样,我并不介意,如果是因为流了汗身体冷,我愿意提供我自己煨暖你。”说到最后,他甚至还张口在她颊边呵了口热气,证明自个儿的确火力旺盛。

    那暧昧的举动,一下教白初蕊记起两人方才的耳鬓厮磨,仍旧敏感的身体,一下又起了反应。

    他唇贴在她耳边喃喃道:“我喜欢见你在我手上融化的模样。”

    “别说了!”白初蕊没办法推开他身体,只好无助地槌着他胸口泄愤。这人好坏!明明知道她身体没法拒绝他的碰触,他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出她身体的欲望。

    “别说?”常隶佯装困惑地喃喃。突然他松开眉眼绽了一抹迷人的笑,“噢,我明白了,你喜欢我直接做?”

    “不是!”白初蕊好怕他真依他说的那样,马上又再来一回——不得不,白初蕊只好使出小女人的招数,垂着眼睑求饶道:“拜托么,让我先穿上衣服。”

    瞧她现在表情多甜,常隶心头涨满了喜悦!别说是让她穿衣,只要她愿意好声好气与他说话,就算白初蕊要的是天上的月亮,常隶想必也会用尽一切办法,爬上去摘下来送她。

    他还是头一回有这种感觉,直想将怀里佳人揣在怀中,走到哪带她到哪,一时一刻也不放过。

    感觉手腕的钳制一放松,白初蕊立刻移动身体下床,大概是初尝情欲教她身体发虚,l足方踏上灰石地板,她突觉两腿酸软,整个人朝地板一斜。

    “小心!”常隶眼捷手快地将她抱起。

    发觉又被他搀回床上,白初蕊懊恼,眉心不禁蹙紧。她这么磨蹭下去,怕是到了明晨依旧逃脱不了。

    “别恼,我帮你就是。”常隶拾起散了一地的衣裳,一件件帮白初蕊套上。

    常隶打算要与白初蕊一块做的事儿不少,但其中,绝对不包含穿衣这项。他之前本是打算亲耳听见她允诺要留在他身边之后,才放她下床。但无妨,倘若小花儿穿着衣裳跟他说话会更自在,他就依她,只要这样能让她开心,他的计划可以随时为她更改。

    白初蕊难得这么配合,不吭一句,依随常隶指示移动手脚。

    而常隶更是难得亲自帮人穿衣——边帮白初蕊穿着鞋袜,常隶一边笑道:“若被外人瞧见我现在举动,铁定吓掉了下巴。”

    “怎么说?”白初蕊抬头瞧了他一眼。

    “别说是女人鞋袜,就连我自个儿的鞋子袜子,我也没自个儿动手穿过几回——你啊你,可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耗费了多少头一次?!”

    他这句话里饱含了太多宠溺,教白初蕊一听,禁不住红了脸颊。

    “真希望你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瞧见她羞态,凝睇她的黑瞳蓦地变深,与她亲热的欲望再度在常隶心头腾烧。常隶自付这会是一亲芳泽的大好良机,毫不考虑立刻倾身吻上她唇。

    只是怎知,两人嘴儿方触上,白初蕊却突然伸出手,朝常隶颈间x道一点。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料到她会这一招的常隶,脸上笑容顿敛,黑瞳倏地涌上沉沉愤怒。

    原以为两人方才的亲密,已够让白初蕊发现自个儿的感情归属,结果没想到,她还是要离开他!

    难怪她刚才迟迟不肯说明她到底要办什么“要紧事”!常隶同时也心里责备自己,他也真太大意,竟然没坚持追问下去。

    “失礼了。”一招击中,白初蕊立刻从常隶怀里离开。她双膝落地朝他恭谨一拜,完成了她一心悬念的答谢大礼,然后便背起行囊,快速地往房门口移动。

    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凝香与丫鬟没料着门会突然开启,所以当白初蕊拉开大门,主仆俩便“哎呦”一声,双双跌坐在门边。

    三名女子瞠目相对,尤其是白初蕊,一想到自己先前的呻吟与话语,或许全都进了眼前两名女子耳朵,表情更是窘困。

    她匆匆朝两人点了下头,随后快步离开。

    气氛好像有点不大对?!凝香往里头一望,只见站立不动的常隶头上正冒着热气,正要趋向前一探究竟,怎知常隶瞬间已自解x道,开始动作。

    要知道点x这种东西,向来是取决于点x者的内力深浅,白初蕊虽会武,但她的等级也不过比寻常武师再好一些,内力怎能与师承少林的常隶相比?!

    “常爷!”被吓着的凝香抚着胸口惊叫。

    常隶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只见他侧身一跨,随即朝花厅冲去。

    他边跑边对凝香丫鬟喊道:“传令下去,有个手拎着包袱的蓝衣姑娘偷了我东西,谁人抓住她我重重有赏!”

    一接到常隶命令,花楼里外立刻兴起一阵s动。

    要花楼这种地方,形单影只的姑娘本就特别引人注意,尤其貌美年轻如白初蕊者,更是自她一跨出凝香闺阁,周身便黏满了好奇的眼睛:现在又听闻贵客常隶喊她是偷儿又有重赏,雇养在花楼里的打手佣人,无一不卷起衣袖,冲向前去逮人。

    “她在那,拎着包袱的蓝衣偷儿!”

    大意失荆州,从没进过花楼的白初蕊不巧在里头迷了路,她多花了点时间才找着通往花园的路口。正打算要飞身跃上屋顶离开,打手大汉们却已然追至她面前,将她团团包围。

    “你不许走!”

    瞧见身前身后一圈凶神恶煞的面孔,白初蕊压根儿没想到这是常隶的命令,只见她摆出备战姿势,眼神戒备地望了众人一圈。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回答她问题的,没想到竟是常隶本人。

    “是我要他们来的。”悄声来到众人身后,常隶语气淡然地答道。

    一听见他声音,白初蕊倏地转过身来,一双大眼瞠着,感觉眼珠子就快从她眼窝里掉了出来。

    他不是被她点着了x,怎么现在……

    虽说白初蕊先前曾与常隶在牡丹庭对过招,但小湖怎知大海深度?!白初蕊只知常隶功夫不错,却不明白两人的差距!这会儿见着常隶,她表情还有些茫然,一时会意不来。

    “你真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能制得住我?”

    常隶边说边朝白初蕊方向走去,一见他靠近,环绕在她身旁的打手无不朝后退了几步。论表情恶狠,常隶绝对比不过环绕在白初蕊身边的十多名大汉,但打从他眉宇四肢散发出来的那股怒气,却教旁人一见,便心生忐忑、不寒而栗。

    众人暗付,眼前这蓝衣姑娘到底是偷了常爷什么宝贝?!竟能让他如此生气。

    “要联络官府人来么?”一名搞不清楚状况的打手突然开口问。

    一听,白初蕊猛地转身向他。“为什么这么说?”

    另一名打手答道:“常爷说你偷他东西——”

    “胡说!”白初蕊嘴里方方喊出,常隶竟已来到她面前,倏地伸手便将她脸端回。

    两人四目相对,只见常隶眼里满是嫉妒。“在我面前,不准你眼睛看着别的男子。”

    此话一出,白初蕊身旁众位“别的男子”,无不畏惧地倒抽了口气。

    他他他们!众人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做出转身的动作!还是快点走先,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你为什么胡乱栽赃我偷你东西,你说,我到底偷了你什么?”白初蕊自认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接受常隶这种恶意诬陷。

    “心。”常隶手一指自己胸口。

    白初蕊一愕,怎么也没料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你占据我的注意、夺走我的感情、还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还有,我先前说过,我愿意接受的答谢方式只有一种,你到目前还欠我四个吻。”常隶最后这句话说完,只见圈绕在两人身后的佣仆们同时噗哧一笑。

    “你瞎搅蛮缠,强词夺理,我不想理你!”讨厌!竟在外人面前说这个!白初蕊本来就不善辩,尤其还在这么多双眼睛前面,除了脸红之外,她根本想不出其它对付常隶的法子,顶多能做的,就是甩手不理他。

    “这我可不许!”

    白初蕊身子一旋突然想窜上屋顶,可常隶却像料中似的,长臂一伸一点,白初蕊再次落入常隶怀中。

    又一次?!再次被点着x道的白初蕊惊愕地瞠大眼。

    常隶一面抱起白初蕊,一面交代身旁佣仆。“叫和鸨嬷帮我开间客房,我要暂时把这姑娘安顿这在。”

    第四章

    鸨嬷一接到指令,立刻腾出花楼里布置最奢华的百花阁。常隶抱着白初蕊走进一瞧,伸手指点了几样东西,佣人吆喝一声,随即动手安排。

    拆去用来添增旖旎情趣的桃色纱罩,改换成朴素优雅的牙白色丝帘,还有床上软榻,常隶不认为白初蕊睡在粉红色调的卧铺上她会开心,所以一律更换。不过一盏茶时间,原本洋溢着情欲气氛的百花阁,一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