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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王浩天拐到一家副食店,买了一大瓶雪碧、一大瓶可乐。大饭店的酒水太贵,这不光能省十几元钱,还可以足量供应。他来到鸿运天天渔港,在二楼大厅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点了凉拌豆角、j丝粉皮两个凉菜,又点了蒜蓉蒸圣子、盐水竹节虾、水煮海螺、干炸银鱼四个海鲜。他很清楚,吃海鲜很能花出钱,他不能等她们过来点,有些海鲜贵得出奇,她点了你因为价格高不要是很没面子的事,也影响情绪。他不给她们选择的余地。他点的都是大路菜,应该是大多数人喜欢吃的。都是从农村出来的,谁还能有多挑剔呀。

    王浩天一边喝着茶,抽着烟,一边等程晓雪她们。因为时间还早,大厅里人不多,服务员也显得挺悠闲;大厅中央,一个穿着红色套装的姑娘在弹钢琴,他听不出来弹的是什么曲子。这就是档次,就这架钢琴,让整个饭店充满了文化气息。说实在话,他还是两年前来过这里一次,知道这里海鲜最便宜,条件也不错,特别是服务员,不光长得漂亮,服务质量也高,看来现在条件更好了。其实吃饭的时候有漂亮姑娘在眼前感觉是不一样的,她们可以让男人们变得文雅,让男人不发火,不找事。因此,可以说在高档饭店吃饭是一种很爽的享受,当然,钱肯定要多花一些。

    王浩天刚抽完一支烟,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二十分,这时程晓雪领着一个高高的女孩过来了。程晓雪今天打扮得很朴素,头发随便扎了一个马尾辫,脸上没有化妆,穿一件半截袖黑色连衣裙,倒像一个职业女性。王浩天说过她,要她不要打扮得太艳。梁慧云穿了一套咖啡色职业套装,上衣是小闪领,裤缝又直又板整,更显得高而苗条,看起来也有些成熟。

    王浩天站起来让座,喊服务员倒茶上菜。程晓雪说:“我的街坊加同学梁慧云,在东开发区管委会上班。这是大记者王浩天。”王浩天很礼貌地点点头,说:“很高兴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想晓雪的同学,肯定与她口味差不多,就先点了菜,都是晓雪喜欢吃的,你凑合着吃吧。”梁慧云说:“没关系的,晓雪知道,我只要有粉条、粉皮就行了。”王浩天说:“巧了,我点了j丝粉皮,看来你们那儿的女孩都喜欢吃粉条、粉皮,好养啊,后悔没娶你们那儿的媳妇呀。”程晓雪说:“美吧你,你以为我们那儿会有人嫁给你?”王浩天笑笑,说:“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然后问:“晓雪你们喝雪碧还是可乐?要不热菜也跟着上吧?咱也不喝酒。”

    倒饮料的时候,服务员说客人不能自带酒水,要收服务费,王浩天不愿意,要她把前厅经理叫来,想着以记者的身份说说应该没问题,服务员就打了内线电话,一会儿前厅经理就过来了,服务员就说:“这是我们倪经理。”王浩天就说:“倪经理你好,你看……”他还没说完,就听倪经理说:“浩天,怎么是你呀,我是红斌呀。”王浩天仔细一看,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倪经理是高中同学李春庆的老婆倪红斌,他还是好几年前在县城见过她,记得她当时在县针织厂上班。她属于那种非常醒目的女人,个子高高的,骨架也大,但绝不肥胖,脸盘也周正,浓眉毛,大眼睛,高鼻梁,大嘴巴,最惹眼的是皮肤雪白,特别是现在穿一套黑色西装套裙,视觉效果非常突出。她突然成了鸿运天天渔港的前厅经理。他心里弄不明白,也不好意思问,就说:“嫂子,几年不见你越来越年轻了,你在这儿当经理,我这事情就不用说了。春庆也在河滨吧?要不打电话叫他过来?我好几年都没见他了。”倪红斌看了看程晓雪与梁慧云,王浩天马上说:“这是我的同事,程晓雪,梁慧云,对啦,还没向嫂子汇报,我到河滨三年多了,在报社上班。”倪红斌说:“哦,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浩天,你现在是记者了,好呀,你先吃饭吧,你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聊。”然后她对服务员说:“我的朋友,你多照顾吧,你给吧台说一下,就说我送客人一份西湖牛r羹。”说完就摆摆手走了。

    第九章  梦里花(3)

    等倪红斌走了,程晓雪就说:“看来王大记者碰见老相识了,对你不错嘛,还送个汤,面子够大了。”王浩天说:“乱讲,同学的老婆,我跟她老公是高中时候的死党,别乱说。”程晓雪就“咯咯”地笑了,说:“跟你开玩笑,咱还是快吃吧。”

    吃饭中间,程晓雪与梁慧云不停地说话。梁慧云这几天都没见杨子岩了,自从上次夜里没回家被老婆知道后,杨子岩就收敛多了,一连几天都不敢见梁慧云,更不要说来行宫了,他怕暴露了不好收拾。尽管他曾经答应要娶梁慧云,但心里还从来没有把离婚的事放到议事日程;毕竟是结婚多年的夫妻,还有可爱的孩子,也许这个承诺会成为永远不能兑现的“空头支票”;梁慧云嘴上说不他,但她心里多么渴望能单独拥有他!有人说,山盟海誓不过是一只纸折的船,然而世间多少女子都敢坐着它出海。梁慧云坐的是一只什么样的船呢?

    过中秋节了,杨子岩给梁慧云打了个电话,说没法陪她,让她自己过。家里买了电脑,为了上网还装了电话,要她没事就看点书,看看电视,上上网,别乱跑。梁慧云答应了,也不埋怨,说:“老公,你忙吧,我听你的话,也会照顾自己,你到家别吵架,注意身体。”

    如果不是程晓雪叫她,她是不会出来的,她还要上班,中午一般都不回来,在机关食堂吃饭。程晓雪约她,她以为就她们两个人,来了才知道有她的情人,梁慧云也就不多说话,只管听程晓雪说。

    吃完饭,程晓雪与梁慧云去逛街了,王浩天自己坐在房间等倪红斌。倪红斌过来,把服务员支走,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停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浩天,你不知道吗?李春庆死了,死得非常不光彩,快两年了。”

    王浩天惊呆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眼泪“刷”地就出来了。他猛抽烟,一言不发,他知道,不用问倪红斌也会告诉他原因的。

    倪红斌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叙述李春庆的事情。

    李春庆父母都是干部,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参了军,退伍回来,被安排在县城一家银行工作。他与倪红斌是邻居,青梅竹马,还是自由恋爱,结婚后幸福美满,生一女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本来生活是平静的,突然就发生了一件令人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事情。那年深秋,一天中午他打电话说与行里几个同事吃饭,平时他不回家也是常事,她也没在意。吃完饭,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司机喝醉了,李春庆没喝酒,就给司机要了车钥匙出去。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也许倪红斌永远都不会知道,李春庆开车出去是与情人约会了,他拉着情人把车停在环城路上,与情人一起坐在车后座聊天,他当然不知道灾难在一步一步走向他。

    再说那个喝醉的司机,在值班室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醒来一摸身上车钥匙没了,跑到院里一看车也没了,立时就慌了,他因为醉酒把车借给李春庆的事忘完了。当时县城丢了好几部车,他以为自己的车被偷了,慌里慌张报了案。也该出事,银行有枪,司机就与行里保卫科的两名同志带着枪乘一部车到县城的路口找车,公安局的人员则乘另一部车去另一方向找。银行几个人到了环城路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车,他们停下车观察了一会儿,见没动静,也许是怕下来惊动偷车贼开车跑了,也许怕偷车贼有枪对他们下手,几个人就那么一说,车都没下,拿着枪从车窗向那部车开了枪,两把枪一连s了九枪才停下来,当他们拉开车门看见李春庆和一个女孩中弹身亡时,一切都晚了。倪红斌赶到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老公扑在一个女孩身上,悲伤与恼恨同时滋生。看热闹的人在议论:那个男的临死还护着那个女的,他中了六枪,到底也没有挡住子弹打死那个女的……她疯一样跑回家,心里一遍一遍说:李春庆,你竟然背着我干这样的事。接下来,她就躺倒了,不吃不喝,一睡就是五天。孩子才四岁,什么都不懂,她交给了妈妈带。李春庆的后事都是他父母处理的。等到处理完后事,她就辞了职,孩子被公公婆婆带着,生怕她带走不还,她倒省心,自己一个人来到河滨。她从服务员做起,凭着在办公室工作多年的经验和能力,很快就升任前厅经理。

    倪红斌说着哭着,她太伤心了,不仅仅是丧夫的悲伤,还有丈夫背叛的痛心。

    王浩天给她递餐巾纸,她接餐巾纸的时候就抓住了他的手,接着就扑在他的怀里。

    “浩天,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我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白天有工作不感觉怎么样,可到夜里我睡不着,整夜整夜地流泪。”

    王浩天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面对风韵的倪红斌,他没有任何邪念。他知道她是把他当自己人了,他毕竟是李春庆很要好的同学。

    好大一会儿,倪红斌才缓过劲来,王浩天递给她一支烟,她点上烟,说:“浩天哪,别对不起老婆,今天的两个女孩子都很漂亮,是不是有你的情人呀?三十多的人了,好好跟老婆过日子。”

    王浩天摇摇头没有承认,只说是同事。

    “我也管不了你,你自己把握吧,我知道你人不错,来到河滨没变坏吧?不过也难说。这样吧,以后我们多联系,互相也有个照应,这是我家的电话、手机号,没事了去坐坐,需要洗衣服了给我拿过去,一个男人在外边混也不容易。”

    “我一定去看你,嫂子,不过洗衣服可不敢麻烦你。”

    “我再说一遍,叫我名字,再叫嫂子就不理你了。别跟我客气,一个大男人自己洗衣服也挺不是味的,我那儿有洗衣机。好了,我们走吧,晚上请你吃饭,我陪你喝一杯。”

    王浩天想想晚上还要到郑少铭家,就说:“晚上你与我一起去少铭家吧,也是我们一个同学。”

    “那我就不去了,明天晚上吧,明天我们喝个一醉方休,就这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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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请不要转身(1)

    安闽生自从发现杨子岩夜不归宿,就开始注意他的行踪,她不是那么好哄的。骗谁呢,夜里十二点多了一个人跑到澡堂子洗澡,睡在澡堂里,可能吗?再说家里又不是不能洗,就是去了澡堂也准没干什么好事。她之所以没有继续闹下去,是因为没有抓到实质性的证据,再者,她也清楚眼下的社会风气,男人没几个能守得住老婆的,特别是当老板有钱的男人,整出点桃色事件很正常。那天与几个女同事在办公室谈论干什么工作的男人最花,郝鲜说是司机,因为司机经常出差在外,加上路边一些饭店投其所好,招揽很多小姐去勾引司机。有人说不对,这都是老皇历了,现在最花的是企业老板,因为老板有钱,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不是见钱眼开呀,特别是农村过来的女孩子,凭着长得漂亮,投怀送抱,给老板当小蜜。又有人反对,老板们花是花,却比不上警察,特别是管治安的警察,他们天天查卖y嫖娼,那些小姐还不是任他们享用。郝鲜竭力反对,说哪有的事,绝大多数警察素质还是很高的,说警察花那纯粹是胡扯。说警察的人突然想起郝鲜的老公是警察,有些不好意思,就说不管干什么工作的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又有人说眼下最花而且有机会花的应该是厨师,他们天天泡在女服务员窝里,工资又高,弄不好就与服务员勾搭在一起了。

    安闽生听了心里就开始嘀咕,杨子岩近几个月老出差,一弄就住在外边,不回家吃饭的时候比以前更多了,手机到家就关机,以前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他在家里待着也心神不定,连跟孩子交流的兴趣也没有了。思前想后,她几乎断定杨子岩出问题了。反过来再想想,他搞经营天天应酬,这也是正常的,特别是出差,他很多时候都不要司机,又开车又谈事是真累,晚上好好休息不回来也是应该的。可“澡堂事件”后,安闽生就不能不c心了。她开始往他办公室打电话“查岗”,有时给他打手机问他在哪里在干啥,甚至有时还耍点小手腕,说要去找他,看他说得没什么异常再说不去;对他所说的情况,她还会给几个副总打电话落实,看他究竟说没说谎。

    安闽生也找郝鲜问过,问她老公平时在家都干什么,诸如管不管孩子、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郝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呀,你真得看好你家老公,人长得帅,又年轻,又稳重,还有钱,多少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男人哪。俺家那位谢涛想花也花不了,没钱,纪律还严。”

    尽管是开玩笑,安闽生脸上立时就能拧下水来。郝鲜见她那样马上又说:“看你还当真了,杨大哥一看就是规矩人,事业那么成功,肯定是个一心一意干工作的人,哪里会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你该放心才是。”安闽生说:“管他呢,不让我知道怎么都行,让我知道了立马休了他。”郝鲜说:“姐,你可别傻,人家不休你就行了,现在他可是绩优股,我们都快成垃圾股了。”安闽生说:“管他什么股,我决不会容忍他公开背叛我。没人要我我自己跟孩子过,谁还怕了不成。”

    这天中午,安闽生与郝鲜吃过午饭说好一同去拜特逛商场,过中秋节的时候单位每人发了五百元的购物券,她们想去看看能买点什么。平时,她们中午很多时候都不回家,安闽生离家远,骑摩托车要半个小时,中午孩子在学校的午托部,如果杨子岩不回家,她就在单位门口随便吃点。郝鲜离家不远,坐公交车也就四五站路,两边站牌离家离单位也都很近,但中午一般也不回去,原来孩子跟乃乃在家,见了她老缠人,现在刚进幼儿园,中午饭在幼儿园吃,婆婆不带孩子就回老家了。谢涛也没准,郝鲜自己回家做饭也怕麻烦。这里有个小吃街,品种很多,j汤米线、麻辣烫、热干面、j血汤、馄饨、砂锅烩面、米皮、凉皮、酸辣粉,应有尽有,随便点一样,再配个烧饼夹菜,也可以是白吉馍夹腊汁r,或是烙馍卷菜,花钱不多,一顿午餐就可以吃得有滋有味。两个人从单位到拜特很近,步行也用不了十分钟。安闽生与郝鲜一来到拜特,就直奔三楼的化妆品区。五百元钱说少不少,但也说不上多,在这里连一件高档的衣服都买不了,她们商量着买一套中档的化妆品就差不多了。

    第十章  请不要转身(2)

    刚过午饭时间,商场里人特别多,很多上班的女士中午不回家,吃过饭又不到上班时间,就结伴去逛商场。很多女人都把逛商场当作一种享受,她们逛商场不一定要买东西,而大多数男人不买东西是不喜欢去商场的,也容忍不了陪女人在商场里几小时甚至更长时间地泡,很多夫妻因为逛商场生气吵架。当然,谈恋爱或陪情人另当别论。

    安闽生与郝鲜都不属于喜欢泡商场的女人,只有买东西时才到商场去,一楼、二楼她们都没逛,顺着滚动电梯直接上了三楼。一到三楼,安闽生看见一个柜台前站着一个男子在与一个女营业员说话,很亲密的样子,感觉那人很眼熟,忽然想起很像郝鲜的老公谢涛,也没敢吱声,后来想长相相似的人很多,肯定不是谢涛,再说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郝鲜好像也看见了,但她没去理会,而是朝另外的地方走去,安闽生确定那不是她老公了,可后来还是发现郝鲜有点不正常,等到安闽生选好了一套化妆品,郝鲜却不要了,急着要回去,说回头再来,问她只说没事,情绪明显低落。这时安闽生确定,那个男子肯定是她老公,只是有她在场郝鲜不便说,又没有去堵住他,心里当然不舒服。女人很多时候是要面子的,说穿了就是虚荣,她不愿让同事或朋友知道自己任何不顺心的事,哪怕是好朋友。安闽生也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只顾说些轻松的话题,郝鲜也很会隐藏,一会儿就正常了,开始有说有笑。

    郝鲜心里的酸,只有她自己清楚。以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谢涛会与别的女人有染,她断定他不敢,在家里她是绝对权威。他人长得帅,工作也不错,但他没钱,她每月除了给他一百元的零花钱,把他的工资全部收回入库,她坚信男人没有钱想花也做不到。但今天她亲眼看到的一幕怎么解释呢?凭着女人的直觉,看他们说话的眼神,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即便是没有上床,也是那种无话不说的不正常关系。后来她又安慰自己,也许他是有什么事,要是有点啥他们也不会在这说,再说了,男人见了漂亮女人说话亲热点也正常,还是回到家问清楚再下结论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郝鲜就急急地往家赶;到了家她包一撂就给谢涛拨电话;谢涛一接电话;她就说:“你快点回来,我有事给你说。”谢涛说:“有什么事呀,电话里说吧,我晚上有任务,现在不能单独行动,估计今晚回不了家了。”郝鲜说:“那你说你中午去干啥了?你必须说清。”谢涛说:“我能干啥呢?工作呗,哦,我去了一趟拜特,给一个哥们儿的女朋友传话了,不会被你发现了吧?有你这样的老婆,我还会怎样呀?好了,我们要去吃饭了,回来我给你好好说。”郝鲜听了心立时就放了下来,看来他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做了什么坏事,甚至对自己的胡乱猜疑还有点不好意思。

    谢涛放下电话,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个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