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一个月时间,已经是11月份了。
一天,单位驻龙店镇的老h要上龙店值班,那天正好我没事,在单位院里坐着聊天,就问我上不上龙店镇去玩,中午他安排午饭。
老h是我们单位里唯一结了婚的中年人,q子在龙王镇上班,其余的都是比我稍大不了j岁的年轻人。
我一听,也正想去龙店散散心,顺便看看珍。
龙店我还没去过呢。
龙店不远,坐小三轮一二十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我却看到集镇民房的後墙。
老h呵呵笑着叫我跟着他走,我和另一位驻龙店的同事小刘随着他走上公路边的小路。
原来公路是离龙店七八十米外从镇後面绕过去的。
过去的龙店镇有许多的房廊,从镇中靠路一旁的民房里弯弯曲曲的通到公路边的小路。
房廊曲折幽长,不少是穿过民居的院子和门房。
第一次走的人很容易误认为走到别人家里了。
我首次领略了这一奇特的通道,呵,真像地道战里的情景啊。
好容易迷迷糊糊的走完房廊,来到集镇上。
和老h他们在办公室喝了水以後,又一起上集市转了转,在集镇靠南,我看到了正帮家人忙活的珍。
心里不禁一热。
珍也在母亲和老h打招呼时抬头看到了我们,然後对着我们笑了笑,眼神飞快的在我身上盯了一下,一丝羞喜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我笑咪咪的看着她(她们),一个想法闪现在我心里。
过了上十天的一个下午,我独自一人悄悄地来到了龙店镇。
上次我从小刘口中套到了珍的家旁也有这样一个房廊。
我估摸着方位找到房廊入口,也不知道进去後会有什麽结果,如果说她家里人都在,就假说是找老h路过,如果不在嘛……嘿嘿一路静悄悄的,龙店镇的集市中午就散了。
下午是人们的休息时间,那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大玩麻将和赌博(不过现在的龙店镇已经变成赌博佬的老家了),人们要麽串门玩耍,要麽在家呆着,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变少了。
房廊中间有很多的岔道。
我摸摸索索的一直向前进着,途中没有遇到任何人。
终於看到隔着一个院子的珍家的小面食厂了,那麽我身边就是珍家的屋墙了。
经过珍家院子,静静的没有声音,转头看去,大门上一把乌黑的挂锁沉甸甸的压进我的眼里。
白跑了一趟?我不死心的又向厂房走去。
机器没有开动,好像也没人。
我正自失望,角落里传来一点轻微的动静。
我绕过去一看,珍正弯着腰在那里收拾整理着。
珍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见我,一丝红晕爬上白n的脸庞,轻轻一笑:『你怎麽来了?』我走到珍身边,一本正经地说:『来办点事。』珍可能真以为我是来办公事的,神情恢复自然了一点,停下手中活计,和我j谈起来。
从珍那里知道她父母都去进原料了,弟弟和正在上学。
我呵呵一笑:『怎麽不请我进屋喝点水?』
珍虽然嘴里说着:『切!你又没说口渴了。』
一边却又转身带着我向家里走去。
进屋坐下,珍清洗双手後,知道我还没喝惯茶,进房泡了一杯果汁。
轻轻伸手握住珍给我递水的手往我怀里带。
珍慌忙说:『大白天,经常有人路过的。』
这理由哪里说f得了我,我起身过去把门掩上(唉,还是不太敢关门,不知珍父母什麽时候回呀),顺手就把珍扯到我怀里,紧紧拥抱着她。
先猛吸了j口珍身上的香气,问一下这麽些时的相思之苦。
珍的息还是那麽清香,润人心肺。
双手在珍的背後上下轻轻抚摸着,下微微用力的向珍胯部挤压,有些发热发涨的茎身感受着她y部的温热柔软。
珍这时乖巧的靠在我怀里,柔顺的接受我的ai抚。
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我将手转到珍的x前轻轻揉捏着。
珍满脸红晕,娇羞的喘着细气,也把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眼神里满是迷醉。
我不觉把手向珍的衣f里伸去,珍两手抱在我腰後,由着我在她衣f内抚摸,我不觉双手攀上温软细腻的ru峰,手指轻捏着两个ru头,细细把玩着,珍却突然轻轻挣开了我。
我迷惘的看着她将两扇木门关拢,从门缝中间伸出手将门栓搭上,再将挂锁穿过栓扣锁上。
我心里一阵兴奋,连声夸珍儿真聪明。
听了我的夸奖,珍有些得意地说,有次弟弟考试差了,不敢把试卷给家长签字,也就不敢到学校去了,又怕不上学爸妈疑心,就是这样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虽然後来还是事露被爸妈打骂了一顿,当时都以为他上学去了呢。
这次她一着急,就想起了这个方法。
关上了门,我们的胆子不由都大了起来。
我一边靠在珍的背後,双手伸在珍衣f里轻轻的揉捏珍大小适中的圆润nru,一边随着她似喝醉酒样的步子,慢慢挪到珍的闺房。
珍的闺房不大,但收拾的很洁净,一如其人。
房间里微微散发着nv孩子家惯有的香味。
虽然关上了门,但我还是有些担心珍的家人提前回来,破坏掉我的美事,只好加快点步骤。
珍知道已经羊入郎(狼?)
口了,反而镇定了许多。
当我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後,配合的随我脱掉外套,因为怕一会儿家人回来,我没有继续脱掉珍贴身的内衣。
我双手有力地在她圆润的x部揉握着,然後急不可耐地掀起珍柔滑的内衣,y暗的光线下珍洁白的xru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不出所料,珍的ru房坚铤而极富弹x,粉红se的ru头婴儿小指般大小,淡淡的ru晕也只有y币般大小,上面微微的似有一些极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