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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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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

    放下电话,井上气愤之余,起身在杂乱的办公室里迂回绕圈,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以便调准思路。组织语言,然后向首相汇报最新情况。

    大概五分钟后。井上打开窗户,解开衣领,远眺东京灿烂的夜景,缓缓拿起电话。

    “你好,首相宫邸!”

    听见接线员地声音。井上迟疑片刻,咽下口水,冷静道:“你好,我是防卫厅的井上,我有急事向首相大人汇报!”

    “对不起,首相大人暂时不接任何电话,请您留下姓名。待会有人转告首相大人!”

    井上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依照惯例报了名字,随后又把电话打给首相第一助理,想通过特殊渠道与日本首相取得联系。

    “井上君,首相正在与中国总理通话,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替你转达!”

    中国总理?从首相第一助理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井上心中升起一种不祥地预感,他担心两人的谈话内容与此次情报泄漏有关,万一机密资料果真落在中国人手里,并被中国人公开,那引起的政治风暴,井上不敢继续想下去!

    电话中听不见声响,第一助理不明底细,疑问道:“井上君,你还在吗?”

    “在……”井上关掉窗户,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叙述台北发生的情况。

    ……

    霓虹灯下,台北街头的人潮不随入夜而减少。

    因为高密度使用的住宅环境,许多无处打发慢慢长夜的人全集中在几处著名地地标附近。

    坐在穆俊驾驶的普通轿车里,路灯地余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我仰视夜空里的点点繁星,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这是护照和船票,待会护送你去香港!”穆俊从座位低下取出一只文件袋,递到我手中。

    后脑勺被歹徒撤掉一块头皮,疼痛我无法靠在座椅上,睁大眼睛,沙哑道:“我们坐船去?”

    穆俊眼观四方,发现同伴的车辆全部处于暗中保护中,他依然保持警惕说:“是的,大概还有半小时车程!你伤势比较严重,座位低下有止痛药,你先吃几颗,把你地伤势稳定一下,到了香港我们就安全了!”

    “好!”从穆俊手中接过纯净水,我顾不得喝下去会感到全身冰冷,仍大口大口的灌入嘴里。

    “你应该把一口水含在嘴里,分几次徐徐往下咽,这样才能充分滋润口腔喝喉咙,这才是有效缓解口渴的方法!”通过反光镜,穆俊清楚我的一举一动,忍不住传授经验。

    “谢谢!”我听取建议,如实照做。

    缓解干渴后,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很快一群嬉笑打闹,驾驶超酷摩托机车的时尚青年,与汽车擦身而过,又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有人说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就是自己地家,为何还有许多人宁愿在外放荡而不肯回家呢?

    看一眼繁华喧闹的街道,它能提供比家庭更温暖及安心的感觉吗?

    此刻我不禁归心似箭,经历了生离死别,思维空间扩展了,意志磨练的更加坚强了,当有机会与苦苦思念的人重逢,那种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可经历了残酷的现实洗礼,受人欺骗,内心的异常痛苦又有谁知?

    心痛,让我从痛中突然看透,想透,领悟许多东西,而这些,可能是我穷其一生也无法学到的。

    经历了生离的痛,有了亲身经历,我才真正知道痛的感觉,才知道人生命的脆弱,才懂得珍惜生命,才有那么多的感慨!

    就在这出逃途中,我的思绪也前所未有的开朗,或许人生应该在创造与享受中度过,拥有过,也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趟!

    然而此刻穆俊得到最新情报,他迫于无奈,还是打断了我的思绪,面色沉重的叙述道:“潘俊宇,事情有些变化,我不能护送你香港了,你得自己走!”

    “怎么了?”我回过神,迎上穆俊认真的目光,惊奇不已。

    (第十一集完)

    第十二集 第一章 东方之珠(一)

    午夜的星空,依旧寒冷、苍凉。

    睡前从韩雪口中了解部分情况后,韩柔雨就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即使她努力培养睡意,告诉自己赶快入睡,但就是睡不着,而床上紧挨在一起的韩雪,也是思绪万千,无法入眠。

    床头的电话机,还在那静静的搁着,好几次,韩雪迫切希望它能打破黑夜的宁静,但电话铃声始终没有响起来,韩雪的心情也随着夜黑越加灰暗。

    男友的失踪,警察的出现,笔记本的丢失……

    许多事情链接起来,即使韩雪大脑不停运作,也无法得出答案,可恰恰正是这种未知性,使担忧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开来,无法安稳,无法平静。

    慢慢的,韩雪心底那份埋藏已久的情思不知不觉飘到过去,她不禁想起以前的种种,那点点滴滴无法忘怀的回忆,又渐渐被拾起,让韩雪心乱如麻,深刻体会着思念一个人的痛苦。

    “俊宇,你在哪呢?你知道我在想你吗?”韩雪默默流下晶莹的沮水心里不停念叨。

    时间匆匆飞转、流逝,我的情绪依然无法平稳。

    一路上,几辆车越走越偏僻,一直向台北港集装箱玛头驶去。

    途中经过穆俊耐心叙述,我才得知整个台北市周边地区,无论警察黑帮,如今全在找寻我方人的行踪,而穆俊听从上级命令,要把我塞进“前实后空”设有暗格的集装箱货柜,偷偷摸摸、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去香港。

    了解整个计划后,我真有些欲哭无泪。

    携带氧气瓶和维持生命的基本食物。藏匿于封闭的铁壳里,这些我都能忍受,但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可事到如今。为保住小命。已经由不得我做主,况且眨眼之间。宛如白昼的货柜码头,很快模糊地出现在视线范围中。

    虽然已处深夜,国际贸易对城市的影像依然巨大,门吊、滚装船、集装箱等港口机械和运输工具仍在喧闹中忙碌着。这与夜晚的城市比较,简直是两个世界。

    外面冷风呜呜的吹着。寒冷像一层灰白地纱幔,严严实实地裹紧汽车。

    没过多久,微型联络器发出声响,穆俊得到最新指示,在我诧异的目光下,熄灭车灯,驾车缓缓驶入一座不见光线、空无人迹地废弃厂房。

    死一般寂静的广场中央,一辆大型集装箱车正敞开舱门,宛如打开一房通住地狱的大门,令人毛骨悚然的静候在那。

    面对周围冰冷刺骨地黑暗,我感觉到寂静与荒凉,难免惊奇道:“怎么没人?司机呢?”

    “为了你的安全,上级命令由我担任司机,至于这集装箱嘛,是其他特工临时借来地!”

    与穆俊一同下车,两人走在沙沙作响的石子路上,我看一眼被月光拉长的身影,皱眉询问:“借来的?”

    穆俊回头笑一下,神秘的摇摇头,不置可否。

    知情人闭口不答,即使追问下去也不会结果,我索性闭上嘴巴,在穆俊的帮助下一起爬上集装箱。

    借助黯淡的月光,我站在门口,终于看精里面装载的货物——一辆红色法拉力跑车,我要和这东西一起运去香港?

    “走!”我站在原地迟迟不动身,穆俊推了一下,拉着我跨过固定跑车的木框,往集装箱深处走去。

    从外面大致目测一下,这个集装箱应该有十几米长,才走了一半,我们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无法辨别东西,这时穆俊递给我另一副夜视镜,两人一起戴上,这才勉强走到集装箱尽头。

    脚踏暗门开关,穆俊利用夜视镜注视黑暗中发出绿色光芒的人影,听着微型联络器传输的最新指令,转达道:“全部安排好了,一个小时后,这只集装箱将装船运去香港。不出意外,明天早晨你就站在香港的土地上!”

    我感激的拍下穆俊胳膊,由衷感激:“好的,救命之恩,我永记在心,别忘了以后来找我!”

    “当然!”穆俊点下头,蹲下身,用力扯开脚底的四个弹簧扣,只听“哗一的一声巨响,耳朵嗡嗡作痛,而我面前的铁皮突然自动卷起,后面果然还有一个长1。2米,宽2米的暗格,可我没有想到,这所谓的暗格已经榷积半米高的长行木箱。

    “我扶你上去,食物,饮用水和氧气瓶在右手角落,集装箱移动时,你最好拉住捆绑木箱的麻绳!”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心里好奇这些木箱里装的东西,但有过之前经验,我知道不该问的一缕不问,只是吃力的趴在木箱上,再三表示感谢。

    “自己保重!”穆俊说完,征得我同意,用力拉下具有伪装作用的巨大铁皮,这同时意味着,我仓促的台湾之行就此拉下帷幕……

    夜深人静,总参二部上海局的行动会议还在继续中。

    前不久,针对“顾问”如何安全离开台湾,与会人士各抒己见,甚至引起一阵小小的波动,最后在贺朝明的主持调解下,才决定根据获取的机密情报,利用台湾与香港两地黑社会的非法军械交易,顺便托运“顾问”到港,也算充分利用物资!

    人不是铁打的,适度休息也十分重要。

    当电子墙显示前往香港的货轮安全离开台北港集装箱码头后,与会人员经过四十几个小时的起强度工作,紧珊的神经只需略微放松,瞌睡虫马上起来s扰,不少人再也无法忍受疲倦,红着双眼,昏昏欲睡。

    贺朝明作为会议负责人。同样没有休息,因此他能清楚体会大家的感受,默默思考片刻,贺朝明做出令所有人出人意料的举动。突然起身宣布会议结束:“现在已经过了零点。大家回去休息吧,下午准时上班!”

    听到这个消息。会议室里先是一片沉寂,但随之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搅乱了本来严肃地气氛!

    总参二部各处处长相继陆续离开后,上海国安局局长李慎源临走前。与贺朝明握手说:“老贺,恭喜你。这次‘回潮行动’圆满结束,你们总擦二部可露脸了!”

    贺朝明双手握住李慎源右手,看似慎重嘱咐道:“哪里,哪里,大家通力合作,国安局也有作用!老李,我马上去趟香港,上海的善尾工作还麻烦你多担待一下!”

    “没问题,这是我的本分工作!”李慎源不愿旁人觉得他在接受贺朝明的指令,巧妙地回答道。

    齐冰站在贺朝明身旁,不动声色地瞅瞅顶头上司,又瞅瞅李慎源,屏息凝听,眉毛不由自主的上下跳动。

    送走李慎源,空旷地会议室只剩下贺朝明与两位秘书,前者为打消睡意,取出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回头命令道:“你们两个准备一下,马上和我去机场,我们必须赶在‘顾问’前抵达香港!”

    换作一天前,齐冰对‘顾问’的身份还充满好奇,但此刻她唯一需要的,就是一张舒适地床铺,然而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因此齐冰迫于无奈,勉强打起精神,遵照贺朝明吩咐,前去办公室准备相关文件,办理手续。

    以住地黑暗,我总觉得它到处隐藏着恐惧,蒙蔽人的双眼,但此时,我身处这种环境下,摘掉夜视镜,我反而觉得黑暗是纯粹的安静,它暴露着真实。

    戴上氧气罩,我斜躺在长型木框上,身体的疼痛我早已麻木,但面对眼前无尽的黑暗,我却头脑清醒!

    失去了,我才懂得珍惜;吃过亏,受过伤,才知道去改变自己单纯的看法,才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么傻。不过庆幸的是,我吃亏的年龄还算早,或许人就是在这种磕磕碰碰中长大的。

    我闭上眼睛,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以后该做什么?第一次谋划自己的人生道路。

    我不愿今后的人生留下遗憾,高昂的青春旋律,激荡的人生乐章,这些才是我所需要的!

    人生就好比一出戏,有喜剧也有悲剧,有导演,主角,配角和群众演员……

    我是什么角色?我该做什么角色,我捏紧拳头,心底默默的定下目标。

    农历十二月三十日除夕,也就是中国俗称的大年夜!

    大清早,一列由警车开道的车队,呼啸着,浩浩荡荡的驶入香港三号货柜码头,只听“嘎”的一声,在塔口最东边的集装箱装卸处刹住车。

    紧接着,几名身穿驻港部队礼服的高级军官与贺朝明、齐冰等人,分别从几辆部队牌照的奥迪a6轿车上陆续走下来,随后与他们站在一起的,还有香港保安局司长,香港海关关长及保护政要组警司。

    远处那艘装载集装箱的巨型货轮由远及近,缓缓向港口驶来。齐冰眼见时机成熟,从公文包内取出批文,乖巧的交到贺朝明手中,后者赏识的看了齐冰一眼,与香港保安司交谈道:“司长,这是公安部签发的公文,我们一切按手续办!”

    香港的单程证不是由情报部门签发,而是由公安系统负责的,这是国家法律,即使贺朝明也无法改变。为此,登机前,他特意给公安部打过招呼,以派遣工作人员工作为名,快速给一行人办理了单程证。

    此时交给保安司的,正是为“顾问”特批的文件,否则在众目瞪瞪下,过会“顾问”的那种抵港方式,将被判为非法入镜,这也是贺朝明亲自赶到香港的目的之一。

    保安司答应一声,结果文件大致阅读起来,连他也不禁好奇,北京哪位政要如此稀奇,将从货柜码头登陆香港?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东方之珠(二)

    时间在不知觉中悄然从指尖溜走,我不愿留下叹息,也不愿感叹岁月,我只想在自己创造的舞台上尽情挥舞,演绎自己最完美的华丽剧目。

    回忆过去,或许我在成长中少了些许激情,更没有诗歌般的情怀,我突然发现,过去的我,几乎没有值得记忆的闪光点,于是我明白,有些东西在平淡中便会随行远去,唯有在历练中,才会越发璀璨夺目。

    不及细想,突然耳边传出一阵巨大的金属撞击声,我悠悠转醒,双手抓住麻绳,身体伴随集装箱,一起不断的摇晃起来。

    货轮抵达香港了?

    心念至此,我才发觉时间过的很快,而刻意等待,则是隐性而漫长的……

    清晨时分,三号码头最东面的集装箱装卸处旗帜飘扬,整整齐齐的站了不少人,红色的阳光如同锦缎般铺满了整个港口,每个人的脸上,都映s着红晕。

    “那不是保安司嘛?”

    “是啊,左边的是海关关长,电视里经常见到!”

    “今天是除夕,这些大佬和驻港部队的军官来货柜码头做什么?奇怪!”

    集聚在一起,等待货轮靠岸的码头工人张望打探,朝贺朝明一行人指指点点,玩笑打趣,倍感好奇。

    “呜……呜……”

    伴随声音低沉,却在空中游荡许久的汽笛声,齐冰跟随前排众人视线,一起向海面上眺望。

    渗蓝的海水在阳光照s下,反s出耀眼的白光,波浪轻轻拍打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白色的海鸥不停在天空中翱翔,眼前的巨型货轮,宛如一个庞然大物正慢慢地停了下来。

    平静的海面上划过一丝微风,工人不等吩咐。主动散开。开始卸载集装箱,投入繁忙的工作中;而随同海关关长来此的十几名海关官员。也履行职责,取出报关单,核对货柜编号,寻找那只相对特殊地集装箱。

    香港码头地年吞吐量世界第一。海关的工作效率可想而知。

    不一会功夫,巨型门吊直接把一只红色大型集装箱货从货轮上吊起。缓缓放置于东边相对空旷地场地中央。

    众人心里有数,不由分说,人们带着各种表情,一起向不远处的货柜走去。在那,香港海关已经拿起仪器,准备利用高能xs线,透视集装箱的“五脏六腑”。

    见此情景,海关关长心里一惊,他知道高能xs线对于查获违法分子利用集装箱“前实后空”、“私设暗格”等手法夹藏走私物品特别有效,并能查验出走私分子挖空心思焊在空心车轴里、藏在油箱夹层里、包裹在全密封设备中的走私品和危险品,但这次据说里面藏着一个大活人,谁能保证这种s线对人体没有伤害,因此他急忙命令手下打开舱门,直接跳过这一环节。

    门栓咕噜噜地响动,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周围所有人窥探、好奇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起来,跟随几名抢在海关官员之前爬上集装箱的驻港军人,向货柜深处张望探询……

    持续晃动停止后,一阵快速奔跑的脚步声透过暗格,清晰传入耳内,显得沉闷而拖沓。

    习惯的黑暗中突然闪起一丝刺眼的亮光,我坐起身,通过这丝闪光,视线也变得清晰了些,虽然暗格里依旧漆黑一片,但我隐隐约约已能看清东西。

    可仓促之间,在我全无准备下,“哗啦”一声巨响,暗格的铁皮门自动卷起,而周围也蓦然一亮。

    我眯起眼睛,全身无力,任由驻港军人熟练的架起我身子,然后眼前越来越亮,直秘得眼睛生痛,只能再次闭上双眼,隔了好一会才缓缓睁开。

    淋浴在清晨的阳光下,众人目光集聚于舱门口,呈现在他们视线中的,竟然是一位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灰头土脸的年轻人,仔细观察,他微闭双眼,满身全是伤口,青色的脸上还有斑斑血迹,脑袋上更有一块没有头发,粗看起来血r模糊。

    出人意料的登场方式,令众人移不开视线,当我再次试着睁开眼睛时,已经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