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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部分

上市公司的亨利尚且如此,香港其他的富豪可想而知了。看来刚才喝几瓶上万美金红酒的,在亨利,杨少眼中果真不算稀奇。

    可回过神,拿我所认识的大富豪同亨利比较。韩啸天的排场简直算不了什么,假如我能拥有亨利的财富,不知韩雪母亲又做何感想?

    重新回到甲板上。我独自趴在船栏,眼睛直直的看着一群群白色海鸥在海面上忽高忽低的翱翔,天和海水都是一样的蓝色。海水拍打着船壁,我不禁调整之前船舱里的心理感觉。

    工作生活中,肯定有人比我优秀,但亲眼看到像亨利这样的成功人士,我不免落入俗套。和很多人一样,油然而生羡慕之情,还好这种感情没有过于强烈,否则就成了妒忌。

    不过,正是这种羡慕,让我看到别人的亮点而自叹不如,竟生出一种奋发图强之感,我真希望有一天,能拥有自己的游艇,然后载着韩雪和家人,遨游于祖国的大好河山之间,享受人生,享受生活。

    想当年,秦始皇出访巡游天下之际,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两个与众不同的人:刘邦与项羽。

    他们在随大流羡慕的同时,无不暗生妒忌之心,都暗自发誓,一个说,自己要像秦始皇一样;另一个说,自己要取而代之。

    出身卑微的刘邦还能痛苦的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而我目前情况不知比刘邦好上千百倍,凭什么他能依靠实力,凭借手段脱颖而出,而我则不行?

    或许有一天,我的成就能够超越亨利,甚至超过杨少。而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

    就这样,我躺在船顶上。任由游艇穿梭于多层次的蓝色海域之中,秀丽的风景好像把我包围在一团蓝色浪漫的空间里,使我忘却俗事的烦乱,真正放逐于天与海之中。

    享受完回味无穷的精神生活,我很快被亨利拉到甲板上,原来游艇继续航行一段路程,已经关闭马达,放下锚,固定好位置,大家正准备趁天还未黑,乘坐橡皮艇前往眼前的外岛篝火野餐,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三人乘坐一艘橡皮艇,缓缓向岛屿划去,微澜的海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缤纷的珊瑚,各式各样的鱼群不时出现在视线中。我俯下身子触摸,海水还残留着白天骄阳炙烤下的余温。

    划行二十多分钟,大家光着脚丫子走上素白的沙滩。

    虽为冬日,但周围景色,还是绿的让人耳目一新。

    累了,我闪六个人提着食物与工具,找个地理优越的地方,c起“家伙”,由齐冰主厨,其他人帮忙,大家七手八脚的弄一顿简单的野餐。

    随着夜晚悄悄拉下帷幕,夕阳西下的海面,还是红红瑟瑟的,不尽然让人感到心静。

    享用完别有风味的晚餐,天空已经暗了下来。

    我独自一人躺在一处沙滩上,眼前海的颜色变成了灰黑色,随着波起浪涌,翻起来一朵朵浅浅灰白色的浪花。

    这时候,我看不到城市的霓虹灯,街市上的喧哗也传不到这里,只能凭借耳朵去听浪起浪涌的声音,随着潮汐的一涨一跌;只能用心去感觉大海的辽阔。

    此刻,我的心是恬淡的、思绪是静止的,没有了思维,我好像已经与当前的社会脱离,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的心开始与海慢慢的交融,现在人世的纷杂琐事,城市的喧嚣,红尘的纷纷扰扰与无奈,统统不能将我打扰,我的心只会随着海慢慢延伸,延伸的无边无际,远离纷扰,远离浮躁,远离苦恼……

    总之看海也好,听海也罢,海让我觉得渺小,因为它有海纳百川的情怀,使我感觉到海的宽广,博大,越发有种豪气,想要干番事业出来……

    “俊宇,在想什么呢?一起说说话吧!”

    听见亨利的声音,我回头张望,他和苏阳,杨少。正踩着细沙漫步而来。而齐冰与温哥还坐在篝火旁,不知谈些什么。

    “我在听海,这种感觉不错!”我轻柔的回答一句,三人相继躺在我周围。一起闭上眼睛,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苏阳,最近大陆的股市不错,海通证券赚了不少吧?”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亨利忽然想起什么,发问道。

    “还行,可惜……”苏阳犹豫一下,止住不语。

    “怎么了?有麻烦我可以帮你,再不行,还有杨少和俊宇!”亨利身为香港地金牌庄家,说这些并非狂妄之语,而他最后把我也扯上,意义深远。

    “呵呵,亨利说笑了,和你们比。我还算不了什么!”我马上干笑起来,不予承认。

    虽然外表斯文,但亨利生性豪爽,正是这种性格成就了他的事业,何况当天相交甚欢,作为朋友,亨利毫无保留,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道:“是吗?我可不觉得,至少凭借杨少的地位,也没有资格请4g保护,我就更不用说了。大家朋友一场,你有难言之隐,我们可以理解,但扮猪吃老虎,这可说不过去!”

    “亨利,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至于我的身份嘛,正如你说的。我有难言之隐,大家不要我,能说,我肯定告诉你们!”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妨挑明了,省得亨利他们继续试探,打听。

    “好的,要得就是这句话!”虽然好奇心还未得到满足,但亨利及杨少都是顶尖的人物,明白有些东西知道更多反而不好,于是也不深究,这个话题就此而止,亨利继续向苏阳提问:“苏阳,可惜什么?话说一半,你也吊我们胃口?”

    “哪有,这和我的家庭有关!”苏阳说了一句,皱着眉头沉默起来。

    别人的家务事,亨利等人不愿打听,大家不再说话,于是现场又冷清下来。

    苏阳还在犹豫是否要说,但考虑到在场的每个人都不是普通角色,大家积聚的能量何其庞大,因而他打破沉静,开口道:

    “大家都知道,我爸是海通证券董事长,我是海通的少东。可我上面还有个亲哥哥,这次找亨利,杨少合作,不单单为了赚钱,我还想通过这个项目向父亲证明自己的能力,挽回自己公司中的劣势。你们不知道,我父亲和上海的维达地产合作搞了一个项目,我哥提议由我作为家族的代表人参与监督那个地产项目,父亲信任我哥,也就同意了。这样一来,房地产项目与我所学专业背道而驰,我整个人等于架空了,所以我要回到公司,必须在股票、期货上有所成绩。”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杨少听后,感慨一番。提议道:“你的计划可行,成绩只是时间问题,我支持你。至于从事房地产项目,我个人觉得也是一个不错的发展方向,你数数香港的大富豪,有多少是地产出身,上海的房地主虽然有过一阵冷淡期,但随着城市的发展方向,早晚会涨起来的,你先去学习一下,也着实不错!”

    “是的,我也赞成杨少的观点,干我们这行,难保有一天不会输的倾家荡产,何况大陆的股票没有期权制,一旦下跌,投资者的损失将无法返回,所以我的公司从不接触车内股票,原因也就在与此!”亨利点头承认,与杨少结成统一战线,说完又向我寻求意见:“俊宇,你怎么说?”

    经过苏阳道出家庭情况,我才清楚知道与韩啸天在三号楼一起用餐的一老一少正是苏阳的大哥及父亲,而且苏阳将参与维达地产动作的项目,凑巧的话,将来我和他还有一同共事的机会,这些,在此之前我可万万没有想过。

    可听见亨利的询问声,就我这个对经济略懂皮毛的外行人哪能发表出高谈阔论,谨慎道:“我保留意见,不过地产的确是一个暴利的行业,至于和苏阳合作的维达地产,最近一段时间我在那工作,上周我还和苏阳的父亲和哥哥一起吃过午饭。”

    “你还见过我父亲?你在维达地产工作担任什么职务?”由于我还处于试用期,亨利等人自然没有查到这些,因此苏阳感到惊奇。不由张大嘴巴。

    “小职员!”我苦涩的笑笑。

    “小职员和我父亲吃饭?俊宇,你不要和我说笑了!”苏阳并不相信,继续追问,而亨利和杨少,同样好奇的听着我俩交谈。

    “是小职员。不过维达地产的董事长,是我女朋友的父亲,我去那只是学习!”

    有了这层关系,众人大都释然。连苏阳也不住的点头,心里想着什么。

    “俊宇,苏阳有个赚钱计划,我和杨少都参加了,你有兴趣吗?大家都是朋友,我们可以算你一份!”闲聊许久,亨利这么说,等于主动邀请我加入他们的赚钱圈子。这种机会,可是普通人梦寐以求的。

    “什么赚钱计划。需要投入多少资金,和你们比。我可是穷人。”

    杨少抱着有钱大家赚的想法,坦言道:“你有多少投多少,资金当然是越多越好,我和亨利各拿五亿港币出来,苏阳经过苏老先生允许,也可以动用五亿资金。”

    “是啊,有多少拿多少,几十万也可以,由作,亨利亲自下场,赔钱的机率只有十分之一。放心吧,不会害你的!”见我犹豫,苏阳以为我手头资金不足,故此拍拍我的肩膀,给我吃颗定心丸。

    在他们三人想来,邀我入伙,还不是送我一个发财的机会?我再三犹豫,多少有些不识货的模样!

    他们每人五亿,一共是十五亿,我能够见光的资金怨就两千多万,以前心理感觉良好,认为已是不少资金了,可现在的滋味完全不同,甚至有些自卑。

    算了,有钱干嘛不赚,慢慢积累才是正道,抱着这个想法,我豁了出去,回答道:“那我出两千万吧!”

    年纪轻轻,能够独立赚取二千万资金的人已不多,杨少笑道;“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明白做生意讲的就是信用,而亨利,杨少的背景明显的摆在那,我最终还是决定入伙。

    四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相互会心一笑后,亨利转过头,认真的说道:“好的,虽然计划必须保密,但你加入了,我们也不能瞒你!俊宇,你听说过狙击式收购吗?”

    “没有!”

    亨利好像早已知道答案,耐心解释说:“公司收购分为善意收购和恶意收购两种。善意收购,就是买卖双方你情我愿,和和气气,因而容易成功。恶意收购,就是你想买我不愿卖,买方又势在必得,那么就得打一场昏天黑地的收购战。至于我们这次赚钱的计划,则是第三种狙击式收购。

    这种收购,不一定以吞并对方为真实目的,而是用别人的名字注册若干公司,然后大张旗鼓,故意造成一种志在必得的收购气势。对方害怕被兼并,拼命回购自保。一个要收购,一个要回购,股价就被哄抬起来。涨到一定程度,庄家一齐下车。一进一出,暴利非常,我们搞的也就是这种,表面上是我的公司恶意收购海通证券控股的一家香港上市公司,其实嘛,我们已经达成协议,最后还是我的公司以收购失败而告终!”

    “说白了,就是收购方与反收购方暗中合作,表面上打得你死我活,实际上就是为了哄抬股价,赚取投资者的钱。像亨利这种金牌庄家,可是玩这种游戏的高手,只要消息保密,不可能出错。”杨少替亨利补充一句,并回头注视我的表情。

    我琢磨一会,大胆的疑问道:“那香港的证券监督机构不管吗?这算不算违法呢?”

    亨利笑着搭住我肩膀,沉着冷静的说明:“呵呵,当然不算,我在投资界有一大批朋友,杨少又熟悉市场,精通法律,决不会让证监会抓到任何把柄的。而且我们出手的频率也不高,差不多半年打上一场狙击战,几亿的资金就赚到手了,你安心吧,只要合作方配合默契,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的!”

    大致了解清楚,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武器。过亿的资金就这么赚来了??

    第十二集 第十二章 马会冷暖

    又是一个孤独的夜晚,出奇的是,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在闪烁!

    由杨少亲自用劳斯莱斯送回医院,我惬意的洗完热水澡,和家里通过电话,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病床上静思。

    两天了,也该和韩雪联系一下,碰壁也好,荆刺也好,受挫折也好,经历风雨才能体会真爱的可贵,唯有主动出去,挽救爱情,我和韩雪才有没好的未来。

    否则时间流逝,坐以待毙,等待韩雪不计前嫌,自己回到身边,这些并不切实际!

    记得晚上聆听亨利、杨少这两位情场浪子谈论感情,越发觉得恋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用他们的话来说,女人需要浪漫情怀,没有性的爱恋让她们感到圣洁,而有性的浪漫才会让女人刻骨铭心,迷失自我。

    而恋爱的过程,则被亨利比喻成攻城守擂,除了需要足够的能力储备外,还需拥有承受失败的坚强心理,恋爱中,不但需要融合很多学问、心思,除了哄、骗外,还要用到运筹学,军事学,厚黑学等等,如此才能面对以后,继往开来……

    两位高手说了那么多,现在回忆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又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段时间韩雪的表现,与之非常符合。

    以往韩雪耍点小性子,闹点小情绪,甚至发点小脾气,无非都是“嗲”或者“小作”的表达方式,而我哄了半天。逗她破涕一笑之际所感受到的甜蜜与趣味。不禁使我更钟情与她,在这种气氛下,生活自然变得生动有趣起来,令人回味。

    然而这次呢?

    韩雪真的生气了,想到这里。我本能拿起电话,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地用户现已关机,如需对方回电,请……”

    听到一半。我就挂断手机,然后毫不犹豫的拨打家里电话,务必找到韩雪。

    “嘟……嘟……嘟……”

    可忙音声持续入耳,我的心都凉了一半,虽然已处深夜,但韩家姐妹不可能如此熟睡,丝毫不闻响亮的电话铃声!

    难道她们不在家。回别墅过年了?

    脑袋里跳出这个念头,我越想越有可能,但三更半夜打电话过去,万一吵醒韩啸天夫妇,韩母对我又将偏见加深。这该如何是好?

    算了,印象需要时间去改变,这次情况特殊,我且大胆一回。

    想罢,我又按下韩家别墅的电话号码,而后手机贴住脸颊,期望马上有人接听,这样铃声不至于吵醒他人。

    “嘟……嘟……嘟……”

    奇怪了,春节假期,别墅电话怎会还是一片忙音,韩家的那些佣人呢?

    无法接通电话,我也无可奈何,只能怀有一丝遗憾,放下电话,慢慢进入梦乡……

    大年初三上午,清晨地阳光已经笼罩在整个大地上,并把一切都照得暖洋洋。

    齐冰提着一袋清洗干净的衣服,眼神示意守在病房门口的g4组员打开房门,随后她一声不吭的走进病房。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直s进来,映在临窗而睡地男子精致的脸上,白色的床铺在阳光照s下,有些朦朦胧胧的淡淡光晕。齐冰轻轻搁下衣服,看一眼对方后脑勺包扎完整的伤口,放心后,又无声无息的转身退去。

    “早安,现在几点了?”

    阳光照在床头时,满怀心事的我就已经醒来,睁眼首先拨打电话,但得到与昨晚相同地结果后,我继续闭上双眼躺在病床上,沐浴在阳光下静静思考,直到隐约听见开门声,并感到有一道影子在眼前晃动,我这才睁开眼睛,注视齐冰线条优美的背影,开口说道。

    “九点十七分,十五分钟以后,我给你送早餐!”语调平缓的回答一句,齐冰转过身子,盯住我双眼,又说:“还有其他事情吗?”

    我坐起身,迎上齐冰透彻的目光,笑着挽留道:“冰姐,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这是香港接触以来,我头一次回复以往称呼,齐冰对此反而有些不适应,停顿一下说,“不敢!你是国务院顾问,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吧!”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的行踪,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可以吗?”

    感觉并不困难。齐冰没多想,爽快地答应:“好的,你说!”

    齐冰点下头,我就知道有门路,坐直身体,叙述道:“她叫韩雪,住在……”

    “就那个东方台的节目主持人?你们认识吗?”齐冰听完,眼珠晃来晃去,难得出现一副轻灵好奇的面容。

    “当然!”

    齐冰担心我学亨利那样,有了地位就去s扰公众人物,再次确认:“肯定?她知道你的名字?”

    “是的,她肯定认识我!”齐冰的言语令我哑然失笑,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见我表情真,不似弄虚作假,齐冰恢复神情,问道:“那好,待会我就打电话回上海,找人帮你调查!还有其他事情吗?”

    我尴尬的笑笑,催促说:“没有了,只是能否马上就去联系,我急找!”

    “嗯,那好吧,只是早餐得晚些给你送来!”

    “没问题,麻烦你催促一下,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我真的有急事!”

    “知道了,你放心吧!”齐冰听完,洒脱的带上房门,离开病房,留下我陷入沉思。猜测韩雪行踪。

    白茫茫的云朵在天空中漂浮,始终仍在滴答滴答的运行。

    就这样等待许久,一阵有规律地敲门声传入耳中,抬头张望。只见齐冰与一群衣着整齐,外表干练的年轻男子赫然出现在我病房门口。

    “他们是?”我以疑问的眼神注视齐冰,询问道。

    “大家进来吧!”齐冰说着,紧紧关上房门,挺直腰板。做出介绍的手势,干练的叙述道:“潘先生,这九位都是总参二部警卫局的同志,享有司法权,通常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