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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部分

落入他地眼中,看得出来,他对韩雪的确出自真心。

    飞往香港的航班已经离开跑道。徐嘉亮派遣助理留意我的返沪日期,再默默跟在韩雪身后,如今没有情敌碍手碍脚。他已经开始考虑琢磨,如何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一改之前被动的局面,占据韩雪心中的一个角落。当然,假如能够占有对方身体,那自然再妙不过!

    爱情向来是自私的,远远注视韩雪驾车离去,徐嘉亮面色深沉的坐进豪华房车,挥手招来助理,寻思道:“马上联系东方电视台‘大赢家’栏目的李指导,告诉他中午我请吃饭,请他务必到场!”

    “是!”

    助理点头答应,殊不知一场针对韩雪地计谋就此拉开序幕……

    视角转化,飞往香港的航班上我补充睡眠,暂时搁下繁琐的心事,闭目养神、养精蓄锐,为抵达香港后寻找韩柔雨地忙碌行程做足准备。

    一直隐藏于暗处保护我的专业特工,等我一觉醒来,身旁就座的六号特工立即凑到耳朵旁,朝我轻声说:“‘老板’,总参二部驻香港的办公室安排好两辆汽车代步,下了飞机您可以马上处理事务!”

    “好,没问题!”我点点头,不禁发现身旁有特工相伴并不是一件坏事,起码在中国地土地上不受交通工具困扰。

    从上海起飞的航班飞行用了,小时占分,终于刺眼的阳光照s下,我同一群保镖零散的走出香港国际机场。

    移交两栖挂普通拍照的奥迪a6车,驶出机场便是离岛地区,远眺四方,大屿山耸立在侧。

    为尽早达到目的,上车后我第一时间拨打亨利电话,询问拜托对方的调查结果。

    从通话中了解,亨利雇佣的私家侦探,根据我的详细描述,韩柔雨一出香港机场时,对方就偷偷跟在身后,时时掌握韩柔雨行踪。

    亨利不负所望,果然有韩柔雨的行踪,我一时激动!不免兴奋道:

    “亨利,太感谢你了,她人现在在哪?”

    “俊宇,据说你调查的女人可是大美女哦!嘿嘿,好小子,老实说,你是否对她意图不轨?这才一路追到香港。”电话那头亨利寻开心,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这算哪回事啊?我狂咽几口唾沫,赶紧解释清楚:“别破坏我的名誉,她可是是我的干姐姐,没你说的那种事!”

    “就这么简单?”亨利显然不信,再三确认。

    面对怀疑,我不禁扪心自问,能单纯断定我和韩柔雨直之间是姐弟之爱,或是朦胧的异性之爱吗?无形中,一种“危机”正在近,我不敢继续想下去,赶紧压下这份念头,仓促问道:“亨利,你别磨磨蹭蹭的,快告诉我她在哪儿?”

    “你急什么,不会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难得抓住我的小瓣子,亨利不愿轻易放弃,继续调笑:“放心,香港可是我的地盘,跑不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

    也许有点心虚,我被亨利说得没有情绪,索性对住话筒保持沉默,而亨利耐不住这种尴尬的气氛,过了片刻,自己告知答案:“算了,你要找的大美人一下飞机就去过香港养和医院,同妇科医生谈了一段时间,二十分钟前才匆忙离开。俊宇,我把私家侦探的电话号码给你,大美人以后的具体行踪,你可以自己问个清楚!”

    “好的,有时间出来饮茶,代我向杨少问好……”针对韩柔雨前去香港养和医院一事,我苦苦思索仍无一点头绪,不解、烦恼之余,我记下号码,随便闲聊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

    抵达香港第一时间瞧妇科医生?难道韩柔雨患了什么妇科疾病,所以特地来香港就医?否则她为什么瞒得这么好,甚至连半点风声都没听到,生怕家人知道似的?

    不行,世事多变化,什么事都得有最坏的打算,所以为韩柔雨负责,我应该先去医院一趟,免得将来后悔也来不及。

    彻底考虑清楚,我当即吩咐前往香港养和医院,可到达目的地,根据私家侦探提供的几条线索,我花费一番波折后才接触到那名妇科医生。

    找到当事人,我天真的认为风吹花落,马上能解开所有谜团,于是开门见山,直接向对方打听一位名叫“韩柔雨”的病人情况,然而世事偏不如意,女医生以保护个人隐私为由,当场拒绝我的要求,由护士把我请出办公室。

    就这样轻易放弃吗?

    我站在门口来回踱步,心底并不甘心,无奈只得拿起电话,再次向亨利寻求帮助,相信他神通广大,应该有解决的办法。

    “唉,香港就这样,你不用担心,我这就给养和医院的院长去个电话,你去办公室找他!”电话那头亨利清楚状况后,二话没说,爽快的答应帮忙,免不了热心关照道:“俊宇,让院长通过内部渠道了解情况,不过帮归帮,这事你千万不可外传!”

    “我明白,实在感谢,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和院长添任何麻烦!”含笑向亨利道谢,我挂断电话挺胸向院长室走去。

    四十分钟后,我安坐于简洁明亮的院长办公室内,听闻院长叙述的病人情况,我挠挠耳朵,当场吓了一跳,脸色白得像张纸,苍白的让我不相信这消息是否属实,忍不住断断续续的问道:“院长,你……你没……搞错吧?那人真的叫韩……韩柔雨吗?”

    “没错,韩柔雨,女,上海人,27岁,怀孕不到两个月,她已经排号明天上午进行无痛人流手术,白纸黑字,不会错的!”年过半百的院长核对病例表,抬头关注我惊讶的脸色,以缓慢的语速肯定说。

    “哦!”我哑然失色,想张嘴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撑住座椅两旁的手把缓慢起身,精神恍惚中与院长握手道别。

    离开弥漫消毒水气味的医院,我站在门口,空d的目光从一侧过道上几个正在悠闲下棋的老人身上移过,这一刻我头脑发胀,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

    是梦吗?

    仅仅只是时间巧合?

    不会命中率这么高,一枪命中镖靶?

    我不能自制的蹲下身子,两手用力抱住脑袋,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喉咙里泻出痛苦的呻吟声!

    天那!我该怎么办?假装没事发生,还是背负起应有的责任?

    可这样,我深爱的韩雪该摆在何处?

    我进退两难,只能如行尸走r般回到车内苦思冥想,大脑陷入人生的转折点,无法做出抉择!

    第十四集 第二章 心乱如麻

    春节七天长假后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当节日里的欢乐气氛仍留涟于大街小巷和人们的心里,迟迟不愿散去的时候,韩柔雨却因为那份证实怀孕的阳性化验报告而惶恐不安。

    初为人母,韩柔雨拥有太多的忧虑,肚子里的孩子本身就是y错阳差而导致的产物,更何况孩子父亲还是亲妹妹的真心爱人,年龄,感情,家庭……太多的顾虑让韩柔雨难以承受,于是在泪水,绝望中,她从养和医院到香格里拉酒店,独自度过了短暂而漫长的一个下午。也许,与肚子里不幸的孩子相比,韩柔雨的感情磨难算不了什么,但拿着诊断书,她依然满眼泪水,在床榻边整整孤坐了两个小时。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轻轻抚摸腹部,韩柔雨越想肚子越难受,烧心、没有着落的心理差异把她折腾得心神不宁,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还没来得及成熟之前,就让所谓的母亲抚杀,韩柔雨辗转反侧,直洒辛酸泪水!

    相比饱受煎熬的韩柔雨,此时我并不好过,同样处于水深火热中无法自拔。

    理想中的完美爱情,男人应肩负的责任,我何去何从,该如何选择呢?

    面对这道复杂的难题,我自身只是一名尚未年满二十周岁的年轻人,免不了彻底迷茫无助,像徘徊于人生岔道口的盲人,生怕走错一步。造成无法挽救的灾难!

    “……妈妈”

    直至落日西下,我混乱萧条地大脑中忽然隐现妈妈伟大的身影。也许家人永远是自己的良师益友,而妈妈与我相伴十八个春秋。联邦政府判定我监禁地期间内,是她为我重新竖立信心。把我从y影中挽救出来。如今我能十分肯定的回答说,假如那种情况下没有妈妈地无私陪伴开导,就没有今日的潘俊宇,因此在我彷徨无力时,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关于这一点并不意外。

    苦无对策之际,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此时此刻我宁愿冒着被妈妈痛骂的风险,仍然拿起电话,因为我相信世上所有的母亲不可能伤害子女。

    “妈妈,我是小宇,方便说话吗?”把自己关在紧闭地奥迪车内,我底气不足的说。

    “我在整理东西,马上下班了!小宇,你在上海过得好吗?妈妈想你!”

    妈妈亲切的关怀声令我有股流泪的冲动。我耸耸鼻子,深吸一口气,哽咽道:“妈。我很好,你和爸爸注意身体,儿子不在身边,你们别太c劳!”

    “好孩子。妈妈没白疼你!对了,月底前你必须回家一次,按照规定下个月你爸要去扬州上任,你得回家整理东西!”

    “嗯,我记住了!”犹豫中,我忐忑不安,壮胆豁了出去,断断续续向她叙述道:“妈妈,我……我和韩雪谈恋爱,但可能和她姐姐韩柔雨有了孩子!妈妈,快给我出出主意,你说我该怎么办呐?”

    “什么?你没开玩笑?”

    对方惊奇的声音我没有感到意外,无奈面对事实,我以颤抖的语气,大致叙述说:“妈妈,你听完千万不要生气,事情是这样的……”

    耳边余音回绕,我长话短说后电话那头却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似乎凝固了,我呆呆拿着电话不放,心中的犹豫不决逐渐被窒息的痛楚所代替,或许不满足“二选一”的答案,我突然对原本期盼地回答产生一丝恐惧。

    时钟指针一格格的走过,车内静得可以听见呼吸声,我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凝重,大概猜不到将会发生什么,这种内心的紧张感让人很不舒服!

    “小宇,你老实告诉妈妈,你真心喜欢韩雪吗?”

    长久等待后,妈妈平淡地声音多少令我感到踏实,所以抹去羞涩,我如实回答道:“是,我真的爱她!”

    “那韩柔雨呢?没记错她该是你的英语老师,哼,你真的厉害!”

    谁也不愿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妈妈地冷嘲热讽我尚可理解,继续答道:“妈,长久以来韩柔雨就像大姐姐一样关心我,将心比心,在得知她可能怀有我的骨r后,我对她已经不止亲情那么简单。妈,我知道这是一笔糊涂帐,但我的确很迷茫!”

    “唉,冤孽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通话中,听得最多的就是妈妈的叹息声,过了几十秒,她缓缓说道:“小宇,感情的事情妈妈帮不了你,也没人能够帮你。不过妈妈也是女人,知道韩柔雨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背着家人打胎,她需要独自承受怎样的伤害,你知道吗?天下没有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小宇,你该去劝劝她,事情已经发生了,拿掉孩子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你们好好沟通,在不影响你和韩雪继续交往的前提下把孩子生下来,妈妈不希望你们留下任何遗憾。”

    “妈,即使韩柔雨愿意生下孩子,那韩雪能同意吗?我怕她……”

    清楚高傲的韩雪眼里容不进沙子,虽然妈妈说到心坎里,但我仍不放心。

    “傻孩子,这就看你哄女孩的本事了!假如韩雪爱得很深,真的不愿失去你,而韩柔雨又是她最亲近的姐姐,那事情仍有转机,你可以一步步尝试让韩雪接受,她是女人,可以想象失去骨r的痛苦!至于你和韩柔雨的孩子,妈妈替你们抚养,这也是妈妈唯一能做的。虽然我们有些自私,但韩柔雨没有孩子作为负担,不影响她未来的人生道路,将来她还可以谈恋爱,甚至结婚生子。小宇,你好好想想吧,不要让周围关心你的人伤心,一旦产生裂痕。将是无法弥补的!”

    “韩柔雨嫁人生子!”妈妈地话顿时像一把剪刀c进心房,我脸色一阵发白,心中不断绞痛。

    我妒忌了。是因为她有我的孩子吗?

    不再回避自己的真实情感,我愣愣地放下电话。“嗯,我知道了,挂了!”

    一番内心挣扎后,我闭目仰靠在座椅上久久无法平静。高贵无暇的韩雪,成熟挑人地韩柔雨。两种不同类型的大美人,不断在思维的海洋中浮现,也许妈妈说得很对,单刀单枪、直进直出的处理感情问题并不合适,面对此次危机,想要面面俱到、皆大欢喜,不动用特殊手段显然不行。

    所以趁热打铁,为了尚未出世的孩子,为了韩柔雨免于受到伤害,更为了与我相亲相爱地韩雪。我在脑中假设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并制定计谋,一一做好对策。并前后反复推敲,而之前烦乱的心事也因此消失殆尽,使得我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嘟,嘟。嘟!”

    清脆的敲门声持续传入耳内,韩柔雨回过神,幽幽起身。原本情绪低迷,当她抬头看见我那张苍白而疲倦的脸孔时,目光中精光一闪,心脏突然加快跳动,右手无力离开门把,为躲避我询问的眼神,她装出一副异常平静的面孔。

    韩柔雨的细微举动我悄悄看在眼里,为大局着想,我暂时抛下疑问,对她装出的疏离表情视而不见,用力推开虚掩地门板,绕过她身子,像阵狂风似的闯进客房。

    想起打胎后将与我撇清关系,韩柔雨认清状况,就我的突然出现不再抱有幻想,所以她神色转而黯淡,针对我瞪大双眼在客房内四处搜寻东西地奇怪举动显得茫然而不知所措。

    棋行险着,我突然闯进房间只为寻找证据,瞥见搁在床榻旁矮几上的化验单,我抢先拿在手里核对,然后双眼布满血丝,将单子摔在韩柔雨面前,激动的向她问道:“你真的忍心不要这个孩子?”

    “你……你怎么知道?”一股寒意骤然由脚底往上窜起,瞬间冻结了韩柔雨地全身血y,也冻结了她所有的意识。韩柔雨自以为事情办的滴水不漏,不会有人知道,而现在看来,我就像亲手在她胸口刺了一刀,把她所有的伪装脱得一干二净。

    “哼,别问我为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真的不要这个孩子?真的不要吗?”最后的问句成了嘶吼,我以无尽的怨愤排山倒海般迸发而出,突然间,我跨步向韩柔雨冲过去,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汹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咆哮道:“你这个笨女人,蠢女人,你以为拿掉孩子,就可以当作没事发生吗?你说话,说话啊!”

    韩柔雨嘴唇颤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轻轻抚摸腹部,以无情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对她而言我只是个陌生人,“他是我的孩子,我可以选择生下来,或结束他的生命?你是谁?你现在凭什么管我?”韩柔雨声嘶力竭的喊着,喊出她的不甘,喊出她胸口锥心刺骨的痛,喊出她这几天来受到的委屈、难过。

    “我……”时间随着房间里的气氛而凝滞停摆,足以教人窒息。好久、好久,宛如一辈子那么长的沉默吼,我望着韩柔雨那找不到丝毫感情的眼眸,改变策略,不死心的喊着她的名:“柔雨,我愿意负责,你把孩子生下来,好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由我沙哑的喊出,韩柔雨面色僵硬,随即恶狠狠的回应道:“别这样叫我,你没有资格!”

    “那我要叫你什么?”

    “哼!”韩柔雨默然以对,并不理睬。

    发现对方又露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以蛮力把韩柔雨拥入怀中,不顾她的激烈挣扎,拧了拧眉毛,展开柔情攻势,激动道:

    “柔雨,孩子是无辜的,即使我俩关系不清不楚的,但凡事好商量,你生下来吧!”

    “哈哈,这真是一个笑话!”韩柔雨克制自己不要露出可怜的模样,咬了咬牙猛得甩开怀抱,指住我大笑:“孩子生下来没有爸爸,他会幸福吗?他的出现本来就是一场悲剧。”

    “不!”看着含笑中脸颊滑落泪水,我被韩柔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的真正做法,于是闭上眼睛,动情道:“不,柔雨,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改变,他有爸爸,我不会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真的?”

    我点点头。

    原本满是挫折的大眼睛涌入几许光芒,韩柔雨泪水横流中荡开了笑脸,得寸进尺的试探道:“你可以不顾一切和我结婚吗?”

    脑中“轰”的一震,我抿住发紫的嘴唇,一语不发的站在原地仰望韩柔雨,内心挣扎煎熬后,原本对韩柔雨的好感立即荡然无存,我恨韩柔雨拿孩子我屈服,当场拒绝:“不可以!”

    像早已料到答案似的,韩柔雨难过的问:“为了孩子,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我忿忿不平的想,越想越生气,冷哼一声,索性以伤感的语调把所有事情讲清楚:“韩柔雨,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被你的魅力折服,你的美丽、贤惠、温顺、聪明,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吸引我。那次流鼻血不止,罪魁祸首也是由你弯腰走光而引起的。假如我俩之间没有八年的年龄差距,你才是我第一个追求的女人。可当时你是老师,我仅仅是名学生,为了不亵渎你的美丽,我只能转移目标,也因为你办公室的一副素描画像而爱上了韩雪。可谁知道,上天居然同我开了一个玩笑,当我把你当作姐姐一样爱戴时,y差阳错下我们居然发生了亲密关系,甚至有了骨r。刚才我告诉你不要打胎,愿承担所有责任,那时已经有了结婚的念头了,虽然我对你的爱仍远不及韩雪,但我也是真心爱你的,所以结婚不单单为了孩子。可你呢?为了孩子我结婚,我厌恶你的做法,没有爱情的婚姻,不要也罢。这个孩子你还是打掉吧,从今往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我偷偷擦掉伤心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