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房间被推开了,是钟涵炎。

    钟未昔惊喜地看着门口,“哥……”

    看着她护住p股的动作,钟涵炎一脸担心,“今天就你没去我家吃饭,我听未染说你又被你爸打了,出了什么事?”

    “对不起!”钟未昔想不到话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一个劲的摇小脑袋。

    “对不起什么?告诉哥哥,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人家张小露的大衣绞坏的?”钟涵炎小心地走进来,他能看到她眼底的委屈,这种委屈在眼前来回晃荡,抽打着他的心。

    今天大伯一家全来了,只有昔昔没来,未染在他的迫下告诉他来龙去脉,他没吃好饭,搁下饭碗拽起书包就跑过来了。

    屋子里静得连根针都听得到,他必须把事情搞清楚,同样是自己的双胞胎女儿,为什么昔昔做错了事就被大伯打,这不公平!

    未染成绩好,在钟家无疑是优秀的孩子,可是昔昔现在也不差,以高分考上了现在的初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好女孩会去绞人家的新大衣,嫉妒心如此之重不可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昔昔。

    钟未昔低头走回自己的床,把床头的书本抱在手里,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又是这个结果,钟涵炎叹着气,从小到大每次昔昔被大伯打,事后他问原因,昔昔总是不肯说。他曾试着去调查,都没什么结果,时间长了,他也习惯了,只是今天的心异常难受,想着她p股上的伤,大伯下了狠手的打,那隐隐的痛感似乎更强烈了。

    “昔昔,你长大了,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他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着,眼睛落在她手里的书本上,出于直觉问,“你新做的剪纸?”

    默默把书交到哥哥手上,钟未昔点点头,小脸上闪过一抹期待与羞涩。

    知道昔昔在等他的赞扬,钟涵炎翻着手里的剪纸,由衷地发出,“真漂亮!”

    是挺漂亮,虽然材料用的是单调的白纸,然而这一张张夹在书页中的剪纸生动活泼,各具特色,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令人过目不忘。

    开心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钟未昔声音很小地说,“……昔昔没有把别人的衣服弄坏。”

    钟函炎心疼不已,把妹妹抱在怀里,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胸前好象有一团什么软软的东西顶着,脸刷一下红了,怔忡间放开钟未昔,嘴里嗫嚅着,“哥哥知道……”恍惚了几秒,恢复起精神说,“哥哥知道昔昔不会去做那样的坏事。”

    说完别开脸,昔昔才初一,胸前那里已经开始发育,想不到她快成大姑娘了……

    正文 第22章 小混混

    课上有场小测验,老师打乱座位,张小露要看钟未昔的答案,钟未昔轻轻摇头,作弊不好。

    “小气鬼!”新仇加旧恨,张小露交完题目回来,对擦肩而过的钟未昔递了个白眼。

    哥哥的回信说今天会来接她放学,尽管一心想第一时见到哥哥,然而书包太沉,小腹又胀疼,按住肚子步子变得沉重。出校门口听到有东西被绷断的声音,随后书包里的书哗啦啦散了一地。

    肚子痛得好象越来越明显,钟未昔是慌乱的,记得上次妈妈把她和姐姐叫到房间里去,很认真地讲了一些她们成为大姑娘的知识,她听了觉得好难为情,最后在妈妈的指教下学会了一些应对办法。

    大冷的天疼出一身汗,蹲下身去捡书本,语文书、数字书、生物书……英语书找不到了。蹲在地上四处找,找来找去,最后在旁边的水沟里发现了,书上的字已经泡得浮开,看不清了。

    我的书……钟未昔心痛地捞起来,蹲在呆呆地那里盯着泥水从英语书上往下滴,小牙咬住了嘴唇,没有了书,以后上英语课怎么办?

    “呼啦啦……”张小露骑自行车飞快地从校里出来,一看到钟未昔马上甩头,发出很是鄙夷的声音,“哼……”

    门口有五六个小青年正趴在那儿朝校门里探头探脑,有人禁不住朝不知所措的钟未昔吹口哨,还有人瞎起哄,“哦……哦……哦,书掉水里啰,小妹妹到哥哥这里来,哥哥身上有几本英语书,全送给你,只要你陪哥哥们去耍耍,哥哥带你跳迪科,看片子……”

    微微蹙着眉,钟未昔讨厌耳朵里轻佻的声音和口哨声,这让她本来就疼的肚子更加不舒服。书包带子坏了,她把书包斜背在肩上,另一只手拎着破损严重的英语书在一片不怀好意的目光中低头步出校门。

    钟未昔的不吭声使留平头的一个小青年不爽,“我说小妹,哥哥跟你说话呐,不睬人可不好,你妈没教你啊……”

    旁边嘴里叼着牙签的小青年拉住了冲动的小平头,眼睛盯着从里面出来的张小露,吹了声口哨,张小露顺着这口哨看过来,脚下的自行车蹬得飞快,来到牙签小青年面前,拿脚往地上一撑,人就被牙签小青年揽了过去。

    “达令,想死我了!想不想我呀?”牙签小青年学着港台腔,低头对着张小露的嘴便是猛亲。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懂张小露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脚步有所迟疑,那个小平头还在拿眼瞪人,吓得钟未昔心里一哆嗦。

    恰在这时,左腹部发出一阵翻绞的疼,两条腿间有大量热的东西滑过,突然惊慌到不敢走,好象一动就会溢出来,她人于是僵站在那里。

    “想啊,想死人家啦,利哥——”张小露在校门口一点不避讳,声音嗲到r麻,和叫利哥的男孩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天天上些看不懂的数字英语语文,还不如和利哥在一起开心,有吃有喝又有得玩,比什么上学有意思多了。

    正文 第23章 花痴

    她爸在国外打工,背着她妈勾搭上了有夫之妇的外国女人,每个月都会寄一笔钱给宝贝女儿。

    张小露有了钱,经常在外面挥霍,交了一大堆不良青年,心渐渐野掉了,早就对上学没什么兴趣。

    过了放学时间,热闹非凡的校门口无人走动,这帮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并非第一次来找张小露,看门大爷曾吃过亏,一看到这帮人便早早缩在值班室里不出来了。

    钟未昔害怕极了,不懂为什么张小露会和那个小青年做那种……事,她居然看到小青年把手伸进了张小露的裤子里,在里面不停地乱动……

    流氓!肮脏的画面让她想吐,身子抖个不停,她颤巍巍地终于有力气抬起脚,还不待她迈第二步,身体突然一轻,衣领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天旋地转中落进一个陌生的空间。

    等到钟未昔回过神,撑起身子刚好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为什么不跑?”他在车中看她很久了,那个女孩年纪轻轻不学好,她好象还挺羡慕的,站在旁边有滋有味地驻足观看。

    讨厌他恶狠狠的口气,何况停在那里不走的理由难以启齿,她低下头,艰难地把书包抱在身前,挡住阵阵发痛的小腹,以及下-身的不适。

    她不回答,黑司曜便y着脸,握住方向盘不开车,气氛陷入僵持。后视镜中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他本该不和这种小丫头一般见识,可是她刚刚的表现实在让人恼火,“要不是我拉你进来,你是不是打算就站在那里一直看下去?”

    钟未昔卯足了劲不出声,埋着小脑袋要下车,黑司曜一把按住她肩膀,喉咙里低吼,“瞎跑什么?看人家调情你就津津有味,说你两句倒受不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女孩要自重?”

    钟未昔选择避开这个话题,护住肚子嚅嗫着,“我要……回家。”她不要和这个坏人待在一起,哥哥怎么还不来,明明说好了今天来接她放学的,哥哥,你在哪儿?快来接昔昔。

    黑司曜把人往座位上一按,冷着声嗤笑,“要不是涵炎让我来接人,你以为我愿意跑来看你发花痴?”

    哥哥……钟未昔一听到哥哥的名字瞬间安静下来,但是腿间那凉凉的濡湿感还在,尴尬窘迫地不敢乱动。

    黑司曜觉得今天这小丫头有点反常,平常她看到他最多是当没看到,今天不一样,好象脸上多了一些情绪,难堪、羞涩、疼痛,还有一些惊惶失措。

    “刚才,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面孔,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象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可能另有原因。就算他不相信这丫头片子的为人,也应该相信涵炎,她是涵炎一门心思想要呵护的妹妹,不可能会那么傻。

    他的声音十分严厉,钟未昔有一种在和爸爸说话的惧怕感觉,惯性之下就不吭声了。

    说了是错,不说也是错,干脆不说罢。

    今天是可爱的小土生日,祝小土生日哈皮!!上次貌似是冰雪的生日,在这里一并送上祝福!!谢谢你们,谢谢所有的熊猫,谢谢一路上有你们相伴,琼依不孤单,么么!!

    正文 第24章 哥哥

    黑司曜这头在问,那外头小平头一看钟未昔被人拉进了一辆私人轿车里,围着车头车尾转了一圈,心里不爽了,哟呵,敢情这小丫头勾搭上了大人物了,瞧瞧这车,高档货啊,比四毛哥的那辆桑塔纳还要上档次,应该是进口的吧!

    “六毛!”利哥和张小露调够了情,在不远处招呼小平头,看那架式一帮人要走了。

    “利哥,你看这车够他妈拽的,刚才那不睬我的臭丫头也在里面……”小平头扬起公鸭嗓子,兴奋地指着黑司曜的车子。

    车内,黑司曜生平最恨别人拿手对他指指点点,尤其还是在他最烦躁的时候,钟未昔刹时感觉到身边一团莫名的寒气,抬头看到他侧脸的五官冷硬如冰。

    “坐好了,抓紧!”他冷冷地侧头看了她一眼,见钟未昔没反应,狠狠咬牙,“听到没有?”

    她本能间点小脑袋,顺势抓住车座的边缘,车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下一刻突然冲了出去。

    手舞足蹈的小平头被撞飞,车子在眼看要撞上对面树杆上时陡然一个刹车,钟未昔整个人往左倾倒,鼻子一下撞上黑司曜的肩膀,好疼,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他面无表情,只瞄了她一眼,猛一打方向盘,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前用力踩下油门,只见车子“呼”一声沿着石子路蹿出好远。

    等钟未昔稳好身体,只看见车外的反视镜中一群朝着车尾叫骂的小青年,然后那帮人的影子越变越小,越变越小……

    莫名的,肚子突然间不那么疼了,本来y霾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钟未昔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到欺负过自己的小平头得到了教训,霎时有种出气的感觉,低头时嘴角露出一丝笑。

    假期很快过去,周一一大早班主任来调位置,钟未昔的新同桌竟然是张小露。

    第一堂课就是英语课,老师看钟未昔没英语课本,对着贴在讲台上的座位表叫出了名字,抬头严厉地问,“你的书呢?没英语书上什么英语课,出去!”

    钟未昔脸皮薄,咬紧唇,强忍住眼泪,在全班五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低头走向门口。

    “老师,对不起,打扰一下。”有人在教室门口说话,声音沉沉的,特别好听。

    钟未昔听到班上女生激动又兴奋的窃窃私语声,“哇,长得好酷,象那个……象那个港台明星……蛊惑仔里的男主角……身材好好……”

    “哪个班的?哪个班的?”

    “不知道,个子好高,好象不是初中部的……”

    “我认识,他是高中部的,我姐姐班上的……”

    就连英语老师也忍不住一改严师的面孔,和颜悦色地问,“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老师,我来送英语书给我妹妹,怪我不好昨天把我妹妹的书拿去看,结果忘了塞到她书包里。”黑司曜表情平淡,语气显得极诚恳,目光扫了一眼缩在教室角落里的小身影。

    “没关系,刚好你送来,我这正准备上课呢。”老师声音软到不行,又去跟钟未昔说话,俨然一副慈爱的师长模样,“钟未昔,你哥哥给你送英语书来了。”

    正文 第25章 耳光

    “谢谢老师。”黑司曜很有礼貌,看着不肯抬头伸手过来的钟未昔,按住快要尽失的耐心,努力扮好哥哥的角色。

    该死的,钟涵炎那小子不知道今天抽什么风,早上告诉那小子钟未昔的英语书前天在学校门口掉进了水沟里,那小子居然一改平常对妹妹的精心呵护,反应慢吞吞,婆婆妈妈,一会焦急地站起来要送书,一会又慌里慌张坐下去,嘴里喃喃地说什么还有道题目没写完,不送了,最后反过来求他跑这一趟。

    东西送完,黑司曜优雅地欠了个身,随即离开,却留下了一大堆让人讨论的话题。

    “钟未昔还有这样又酷又有修养的哥哥啊,真的假的?骗人,他的眼睛里蓝色的,看上去好象混血儿……”

    “象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哥哥该多好!”

    有女生甚至发出抑制不住的尖叫声,“天啊……长得真象那个……那个灌篮高手里的流川枫……”

    放眼整个初中部,都是些还没发育或是正处在发育期的男生,没有哪个男生会有这样好的气质。教室里一时间炸开了锅,女生们兴奋的如同小鸟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钟未昔的自行车被堵在放学的路上,堵她的是一群不良少女,为首的是李娟,旁边站着张小露,笑得不怀好意,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心里知道她们为什么堵自己,钟未昔有些害怕,推着自行车往另一条小路走,但几个高个女生挡住她的去路,把路堵死。

    “钟未昔!”李娟恼羞成怒;用胖手指着她的鼻子,“快说,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张小露就住在你家楼下,她说你爸妈只生了你和钟未染,是不是真的?”

    胸口发紧,钟未昔胆怯地缩着肩膀,拼命摇头。

    “教训她!”李娟见钟未昔不肯承认,火了,指挥旁边女生。那女生走上前一个巴掌扇过来,钟未昔连同自行车摔倒在地。

    趴倒在自行车上,嘴角被磕到淌着血,头发也披散开了,钟未昔的眼泪跟着下来,她想叫,周围没一个人。张小露说她和黑司曜是那种关系,不懂那种关系是什么意思,李娟她们为什么这样恨她。

    “哼,他根本就不是你哥哥!你当我们是傻子啊,快说,他是你什么人?”张小露抓住钟未昔的头发,撕扯着把钟未昔整个头生生向上拽起来,看着钟未昔因为疼而边哭边起身,她心里更加得意了。

    眼前直冒金星,钟未昔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掀掉了,破碎的哭泣声从嘴里发出,随着张小露拽头发的动作被迫起身,随之而来的是李娟的耳光……

    一阵摩托车的响声之后,原本把钟未昔围在中央的女生们惊恐地纷纷后退,张小露和李娟滚倒进路边的杂草里,呻-吟了两下就没了声音。

    正文 第26章 只是妹妹

    一阵摩托车的响声之后,原本把钟未昔围在中央的女生们惊恐地纷纷后退,张小露和李娟滚倒进路边的杂草里,呻-吟了两下就没了声音。

    钟未昔在颤抖中被人抱起来,迷蒙的视线中一张脸在眼前晃动,她抽着气抓住他的衣领,哽咽着叫了一声,“哥……”

    “她是我妹妹,以后谁敢再欺负我妹妹,谁就和那两个女生一样的下场!”他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所有女生,话说得绝狠y厉。

    女生们吞着口水,心有余悸地看向倒在杂草里不省人事的张小露和李娟,吓得点头如捣蒜。

    钟未昔闭上眼睛揪紧哥哥的衣领,流着血的嘴角有个满足的小小微笑,哥哥来救昔昔了,哥哥真好……昔昔知道,哥哥会保护昔昔,哥哥……

    醒来外面天黑了,身上盖的被子又暖又轻,细滑的绸料贴在脸上柔柔的,和家里她盖的又大又重的棉被完全不一样。

    钟未昔从精致宽敞的大床上坐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床四周挂着镂空的轻盈雪白纱帐,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

    这里不是哥哥家,也不是她的家,这里好象是那个人的家。

    “哥……哥……”一定是哥哥看她受了伤,带回家会被家长们的盘问,所以才带到这里来的。

    阳台上好象有人影在晃动,空气中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香烟味,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在猜测是谁,可她不愿去相信,只想见到哥哥,马上离开这里,于是跳下床,赤足狂奔在冰凉的地面上,散开的乌发在身后飞舞,小嘴里恐慌又急切地叫着,“哥……”

    冬季的星空寂寥而冷漠,星星稀稀落落的分布着,只有远在天际的几颗发出耀眼明亮的光芒。

    阳台上,两个年轻男孩沉默着抽烟,仰头看着夜空。

    烟味随着风吹进卧室,钟涵炎很清楚地听到钟未昔的呼唤,脚步犹豫着没动。看了一眼黑司曜,后者吸了几口烟,吐出白色烟圈挡住棱角分明的脸庞,唯一清楚的是他的身形,在昏暗中凝结成一座寒气人的雪山。

    钟涵炎心中的困惑仿佛雪球越滚越大,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和自己一起喝过酒,打过架,甚至是逃过课的哥们。看上去他们无话不谈,有着几年的深厚友谊,可其实上似乎总隔着些什么,无法跨越。

    从他二十分钟前被黑司曜的司机接过来,赶到这里,黑司曜的表情就显得冷冷淡淡,没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