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他碰过的地方如有很多蚂蚁在爬,她撒着谎想逃又逃不了,扭着身子想哭又哭不出来,除了坦露的羞涩,并不那么讨厌他的触碰,悲伤地发现,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他。

    “说,恨我的原因。”他眼中混乱,鼻息厚重,管不了那么多了,恨就恨吧,恨也可以记住他。

    这段时间他一心在做事,忙着自己的大计,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她,可以有多的时间说说话,可她呢,却骗他,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还跑去和姓佟的约会,肆无忌惮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该死的,她心里一点没他!

    大掌在那娇羞的小蓓/蕾上时揉时捏,钟未昔从未被异性如此彻底地摸过,急得又快哭了,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

    她一阵剧痛,想推开他,已经晚上,放弃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丝丝哀鸣,那层她守护了十九年的膜,它的破裂宣告着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得不到她的青睐,永远也得不到,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他绝望中坚定地沉进那最柔软处,说了一句,“我也恨你。钟未昔,我恨你!”

    不能半途而废,虽然他预想中的初/夜不是这样,本来想给她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打破了他的计划,是她对他的心意不屑一顾。

    身下节节进,她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不能阻止他的深入,终于他觉得顶在最深处,已经到底,这才稍停下动作。

    剧痛蔓延,他突然不动,她以为放过自己,霎时他猛烈动起来,闯得好深,不给她以活下去的机会。

    承受不了他的进攻和巨大,整个过程她很痛苦,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身下一片湿热,她知道自己可能流血了,寝室里的女同学们曾说过的,女孩的第一次会痛,会流血,好可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疼的事为什么要做?

    想尖叫,想推开他,拳头砸在他身上,可他太强大,疯狂地撞/击,她呜咽着无能为力,快被他撞到散架,碎成无数遍。

    疼,疼到快死掉,可又死不掉,折磨还在继续。

    哭得太急,喉咙里有不属于她的喘/息声,她睁着迷乱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那么陌生。

    四更完毕,抱抱,爬走……预告一下,周五到周日每天万更。

    正文 第112章 还敢爱吗

    爱到极至就是恨,恨她不懂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恨她不喜欢他,恨她不爱他,他恨……

    恨着仍不想放弃,他仍想听,听她的声音,俯下脸看着她疼痛而纠成一团的小脸,有羞,有乱,水眸里有令人发狂的迷离,让人爱不够,“我是谁?”带着克制,有着暗哑的魅惑。累

    他……是谁?

    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她又是谁,乱了,乱了,全乱了。那处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好象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痒,说不上来,好象全身的毛孔舒畅到一一打开。

    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抱起,那么小,那么弱。

    在高大的他面前有如小孩,敏感的后背抵在冰凉粗糙的石灰墙壁上,疯了一样折磨她,冲击的力量几乎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身体好象随波逐流,随着巨浪一阵掀起再掀起,波光中又好象在湖面抛下一颗石子,层层涟漪以被占有点为中心,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后被彻底淹没顶。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加了一直在梦里才呼唤她的昵称,“昔昔,我是谁?”

    眼前都是雾,是荡漾的水,看不到他的脸。

    她喘得可怜,猛然间睁大眼睛,他整个左手掌将她左边的柔软整个包住,慢慢地揉,甚至托住她的腿圈在虎腰上。闷

    陌生的姿势更加激烈/交/缠着,体内流蹿出无数道陌生的电流。

    在他野蛮的力量里跌落,从云端跌到冰冷的山谷,又从山谷好象轻轻飘飘到了云端,闻到一阵阵怡人的茉莉花香。

    他那么贪婪地要着,执着地占有着,她甩着头,迷蒙的双眼醉着,被他撞得好难受,好象长了翅膀,在上下飞舞,又好象灵魂被撞飞、出窍、神游。

    “你是曜哥哥。”费了很大的劲,哭叫出声,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撕碎,“你是曜哥哥……你是曜哥哥……”

    他笑得像个坏孩子,又似是野兽,一口一口把猎物往嘴里嘶咬着吞,那么急,那么猛,怎么吃也吃不够。

    “嗯……”

    陌生的急促娇/吟破唇而出,这是什么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怎么和隔壁的女人一样。

    她立刻咬破了唇,吞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的意图,就着她唇边的血把所有的声音吞噬、采攫,转变成他唇间的粗/喘,变成他身下癫狂的冲刺,变成他疯狂的肆虐。

    这样的热烈与亲密,以无法想象的羞人姿势交缠,化成水,化成血,化成泪,她是无措的,好难受,好陌生,好怕,觉得羞耻,不应该这样,恨不得死去。

    十九年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和人肌肤相亲,虽然这个人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用这样让她害怕的姿势,做这样的事,感觉那么不可思议,不知所措。

    不断摩擦的地方感觉快着火了,更加的潮润和湿滑,发着抖,想要后退,被更紧的压在他腰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要死去,喉咙里撕裂般哭泣着,“唔……不要……不要,曜哥哥……呜……不要这样……”

    这声曜哥哥他等了好久,好久……黑司曜却停不下来,他挥汗如雨,同样不好受。

    他又怎么能好受?他和她一样也是从未有过体验,只不过身边的兄弟经常谈论炫耀今天和哪个女人上床,昨天又和哪个女人纠缠了一夜,还闲来无事就爱放那种片子,他或多或少跟着看了一些,比她多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会儿真正用到了,倒觉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腰动的还不够熟练,也谈不上任何技巧,不过是一种本能地挺-动,杂乱无意地撞/击,看着她渐渐微弱的气息和求他的嘶喊,他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想继续,去占有这搅乱了他所有计划的小丫头。

    索性一起沉沦吧,身为男人的他到现在才有第一次,已经不知道被卓他们笑过多少回,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他们笑了。

    “不要……不要……曜哥哥……啊……我看不见……我会死的……曜哥哥……”

    不知道胡乱喊了什么,她脸上是泪,嘴边是血,心也是破碎的,双腿被他最大程度地分开无法合拢,双手攀上他宽厚结实的背,摸到一手的汗。

    她不停的哭,扭着自己挣扎,全是徒劳。摩擦的那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内部一阵阵收缩,吞咽着他的热情,不知是疼还是麻,身体紧绷到极限,在疯狂中开始融化、粉碎,眼前闪过无数绚丽烟火,耀眼炫目,化成一片片朝霞……

    用力而近乎残暴的进犯,进得更深,汗从他冷然的下巴滑落,“我知道你会恨我,那就恨吧,你恨我,我恨你,相互恨着,彼此永远记得对方,多好!”

    意识从身体里抽离,她泪水朦胧地看着折磨自己的俊脸,陷入昏迷。

    为什么,她一点不觉得这张脸可恶,为什么她在他冷酷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是看错了,还是幻觉……

    还在继续,他又怎么能允许她晕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回到床上,俊脸喘/息着埋进那小颈里,手指穿过黑色森林捻/拨粘满雨露的花x,听着她在嘤咛中抖动转醒,这迷人的小嘴渗着血,却比身下那吞咽着他的可爱地方更加诱人,舌头伸进去,撬开那层可爱的贝齿,所有的感官都被激活,沸腾起来。

    缩起肩膀,惊慌地望着他,她一时间弄不清这是在哪里,只一秒,便想起来了,摇着脑袋向后退,“不要,不要……”

    他好吓人,欺负了她一次,又要第二次吗?不,她下面好疼,好疼。

    “还没结束!”他冷冷地说着,捉住她的小足拉回来,她不肯,拼命挣扎,他从后面抱住她,扣在自己怀中,室内的气温异常火热,他的心却异常冰冷、无望,发出尖锐而剧痛的声响。

    为什么得不到是痛苦,得到了却也是痛苦。得不到的时候他以为得到是幸福,是快乐,可不是,他比得到前还痛苦,为什么?

    如果痛是爱的终结,那么他还敢爱吗?

    正文 第113章 偷看你

    激烈过后,高大的身躯沉重地跌倒进床铺上,蓝色的幽眸茫然涣散,赤/l的两具身体交叠挂满汗珠。

    她靠在他怀里,睁大双眼,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花海,有红有白,晃得人快睁不开眼。

    耳边是呼呼的风,又好象悬在几千米的高空,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地,黑漆漆,看不清楚。累

    在这黑暗中,柔弱无力的小手突然慢慢攀上横在胸前的手臂,带着无比可怜的温婉声音乞求,“曜哥哥,别不要昔昔,不要丢下昔昔……”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这怎么能是结束,这么亲密的事只有恋人才能做,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爱吗?她不知道,没经历过,也不懂什么叫爱情。

    只有一点明白,她喜欢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六年的纠缠,用何尤笛的话说这是缘分,是天意。

    朦胧的潜意识里骤然觉得怕,怕失去,怕被抛弃,爸爸不喜欢她,哥哥也误会她,现在她什么也没有了,除了他什么也没有。

    他不说话,呼吸一起一伏,喘/息着游走在她胸前每一寸属于他的肌肤,她仍然青涩,僵硬着不适应,却乖巧了许多,在他怀里一点不反抗。

    她被整个抱坐起来,圈坐在他怀里,纤细的手臂在他的指引下绕上他的脖子,本来纤小的人儿更显柔弱无骨,分开她早已没有力气的双腿,生硬地挤进,粗鲁而而恶意,近乎残忍,化身成兽。闷

    她默默地流着泪,颤抖着几乎支离破碎,软软地承受忍耐,任他索取,只要曜哥哥不抛下昔昔,昔昔就算疼死也愿意。

    啜泣声传到耳朵里,他拨开她脸上的发,吻上她的眼睛,双唇在颤抖,他要借着说话来转移疼痛,“以后还做不做让人伤心的事?”

    “不、不会……昔昔不会做让曜哥哥伤心的事……”她抽噎着,卑微地做着保证。

    伤心吗?他什么时候伤心了?

    隐隐好象想到了什么,是佟冠楠吗?他看她见佟冠楠所以不开心吗?

    她却好开心,他的意思是会要她,不会丢下她吗?

    “别走,不要离开昔昔。”她心慌地攥住他的手臂,眼里蓄满水汽,呢喃着,“对不起,昔昔错了。”

    “记住你说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他面无表情地警告着。

    本来他已经迷失了,不知方向,得不到是痛,得到也是痛,到底要怎么做,可她却乞求他,乞求他要她,让他又忽然看到了希望。

    以前他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甜美,以为她还小,还没长熟,他只能等小羔羊慢慢长大。

    现在她雪白的曲线如此玲珑有致,他无法不疯狂蹂躏,深深的占有,那里变得湿润,使进出的自己畅通无阻,撞入粉红紧闭的柔软深处,怎么要都不够。

    垂眸欣赏着她饥渴地吞没他的凶器,还有她闭目咬唇的样子,苍白的脸颊挂两朵红晕,如一朵盛开的玫瑰,长长的睫毛上有着泪珠,美的不可方物。

    但她毕竟刚刚蜕变,由小女孩变成他的女人,无法接纳如此的巨大,吞咽下他的硕/大时纤细的小身子颤抖得不成样子,“呜……”

    不忍再折磨,突然很想好好怜爱她,这夜之后也许成功她因此对他不再排斥,毕竟她是个传统的小丫头,女人天生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好感与信赖。

    可同样的,开启了她新的人生路,并不代表了什么,因为两个人是不同世界的人,离得到她还有好久,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无助地坐在他身上,她喘得太急,差点咳嗽,想让他慢点,又不敢出声,发从喉咙里最先冲出来的是那羞人的声音。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下一秒,动作随即也变缓了许多,不再那么急切。

    接下来居然难得温柔,他引导着她,她弄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喉咙也不再压抑,狂乱地叫喊着什么,只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下面是一口漆黑的井,井水温柔地包裹着,并不冷,反而热,好热……

    醒来,睁着水雾迷蒙的眼,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子里只有唯一一扇窗,玻璃是厚厚的压花,上面还贴着一层报纸,勉强能辨认出好象天亮了。

    听到奇怪的咚咚声,意识终于明朗,这咚咚声是心跳声,他好象在身边,又好象在梦中,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真的在。

    一只手臂松松揽着她的腰,她枕着他的胳膊,这样的姿势睡着。

    仰着小脸近距离看着这张英俊的脸,熟睡的黑司曜合上他的双眸,脸上没了白天的冷漠和寒霜,只有一种让她心动的温暖与平静。

    她突然好想这样看着他,更想摸摸他的眼,他的眉,还有他好看的嘴唇。

    只是她还没有勇气,昨晚做了那样疯狂的事后,两个人间的一些东西变了,她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而他喜欢她吗?

    或是象哥哥以前说的,他到哪里都是处处受欢迎,女生缘特别好,付甘颦不就是其中一个吗?那他对她是玩玩而已吗,当不成真,或是因为从小认识,只把她当成妹妹。

    不,应该不是妹妹,她相信他如果把她当妹妹不会对她做这样羞人的事。

    昨晚最先她真的很疼,快要死掉的感觉,他又那么粗鲁,她好难过,后来他变温柔,所碰到的地方处处带了火,她没办法抗拒,只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点抽离,除了心跳,一阵快过一跳。

    “看什么?”睡觉的人倏然睁开眼睛。

    她惊吓了一下,慌忙低下脑袋,闭上眼睛要继续睡。

    “不说吗?”他有点不满意,嗓音是睡后的沙哑,俯下脸嘴唇停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成青紫色,还不够,他要她身上时刻带着属于他的鲜艳印记。

    “没……”他的动作火热,她招架不住,缩着脖子抽气。

    “一大早起来就不专心。”她的只字片语令他更加不满意,偏要她说出完整的句子,手向下滑,唇继续向上,停在她耳垂上细细的吻。

    正文 第114章 洗脚

    “没有,我没有想什么,曜哥哥,我真的没有想什么,就……就只是想看看你。”她忍不住战栗,顶着被嘲笑的风险,小声说出心事。

    “看我做什么?”这个答案令他极满意,怒气顿消,却又贪婪起来,想多听她说话,难得小羔羊这么温顺。累

    “你、你漂亮。”她小脸快红通了,不知道往哪儿藏好,埋下去又是他的胸口,比她的小脸还烫,急忙扭开。

    清晨的阳光从坏掉的玻璃木窗一角投进来,也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熨开一层涟漪的光。

    他微微支起身,忍不住将她的下颚转过来,唇边勾出浅浅的笑,“我漂亮?哪里漂亮?”

    她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不、不是漂亮,是好看。”

    天哪,昔昔你好笨,夸人也能夸错。

    “好看?我哪里好看?”

    钟未昔回答不出来,小脸一阵发红,嚅嗫着,“就是好看嘛。”

    娇娇软软的嗓音听上去悦耳动听,他听的心都软了,拉着她正想说话,被一阵女性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不要啦……不行啦,大哥……不行啦……”暧昧的响声从隔壁传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

    钟未昔听得脸红心跳,再一看自己与他赤/l着抱在一起,慌忙起身低头去找自己衣服,地上散了一地,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闷

    黑司曜看她赤着脚在地上,慌手慌脚捡衣服,耳边是那对男女疯狂的叫声。

    难得两个人有这样温馨的时光,就这样被生生打断,不禁满脸怒气,拿起床边的椅子砸过去,椅子不堪这样大的力量摔在墙壁上转眼四分五裂。

    隔壁的动静戛然而止,钟未昔被椅子的声音吓得一呆,见黑司曜径自从床上下来,忙低下头捡了自己的衣服躲到墙角,哆嗦着穿上,才只穿了一半,有怒骂声传来,好象是隔壁的男人。

    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那个人是不是要来找他们算帐?

    她忙去看黑司曜,他面不改色,已经穿好裤子,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把吊在床尾的开衫桃红色外套递到她面前,“穿上。”

    她依言穿好,脚下一阵冰凉,发现自己赤脚踩在砖头地面上,忙四处找自己的袜子,找来找去找不到。

    “穿我的。”他说着去唯一一只木橱里找,里面挺大,装的东西却少,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一双袜子。

    “那你呢?”她不肯接,低头盯着墙角椅子的残骸,他发起火来仍然很可怕。

    “我有的穿,你先穿上!”他不容置疑的口气,见她就是不接,大步过来把人抱起来放坐到床上,蹲下身替她穿袜子。

    “我、我自己来。”她害羞地缩着小脚,不适应他这样,连爸爸和哥哥都没这样帮她穿过袜子。

    “别动!”他皱眉把她不安分的小脚按在膝盖上,发现她脚下在地上走了之后粘了泥土,这里比不得别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