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初夜难枕(下) > 第 4 部分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可是,做到最后,她都会为之疯狂。

    任昊东,是她人生的大劫难,她好像很难逃开这个魔咒。

    手掌抚过玲珑的腰线,顺着白脂般的肌肤往下滑,在她丝绸般触感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张开一点。”

    她怎么可能乖乖地打开双腿任他逞欢?羞也羞死了,她拼命地摇头。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探进去。

    “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粗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时,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想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是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恣意探入她的s处。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

    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要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c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性a,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顶在她的身后,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c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慢慢地,他不再耐烦于这种不痛快的姿势,将她摆弄成跪姿,腰间用力再度c了进去。

    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柔软的沙发扶手,脸蛋埋入其间,呼吸中,带着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欢的酣畅感觉,皱起眉,娇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身子,摆出顺从的姿态,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姿势,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任他逞欢。

    “怎么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意。

    倪贝贝到底还是脸皮薄,就算大胆、就算屈意承欢,也被他的话给羞得恨不得钻进地d,来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时,她的腰倏地扭开,起身,摆脱他的掌握快速地爬开,手脚并用起身想要逃离他。

    走没有两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反抗他?怒火与欲火交织起来,让他顾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细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翘起,挺腰。

    因为刚刚的爱抚,让他进入得非常顺利,清晰可闻的响声让她羞到不行。

    任昊东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进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围,立刻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沦,永远不出来的感觉,三十多年的自制人生里,碰上她,悉数消失。

    身处在危险的环境里,树敌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她却是他的意外。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转变。转成了什么,他首次迷茫了。

    疯狂的性a过后,任昊东再次消失整整两个礼拜!

    她恨得差点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是她太好说话还是她太软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直下去。

    为了儿子,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一次又一次没有爱只有屈辱的上床,让她深埋在心里那股愤恨之火越烧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胡思乱想着,任竞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搞什么,给我出去,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任竞翔看见爱玛手里拿着他心爱的手枪,立刻不开心地皱眉,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小少爷,我想帮你收拾一下东西。”美丽的爱玛,无措地站在那里。

    “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要动我的东西,你怎么这么笨,听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

    这个小鬼!倪贝贝无语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脾气,就跟爸一样臭,稍不如意,就会像他老爸一样,用那稚嫩但已经颇具冷淡气息的眼眸看人。

    杀伤力极大。

    不行!一个任昊东,已经让人吃不消,如果再来一个小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孩子要从小教起,可以宠但不能放纵。

    她不高兴地敲敲他的头,“小朋友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她为儿子的失礼向爱玛道歉。

    想想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一副小霸王的样子,耍起横来,跟陆致修小朋友有得一拼。

    果然,孩子交给任昊东,就是会出问题!瞧瞧,他们的儿子什么都好,又聪明又活泼却太霸道。

    除了对严怡悦出现过温柔体贴外,其他的人,他都是冷淡加暴躁,怎么这两种极端都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到底是像谁?

    还好爱玛脾气温和,不会生气,不然对她多不好意思。

    任竞翔皱着眉,却没有再发脾气,他知道妈妈爱他却不纵容对于他一些行为,妈妈说是没有礼貌的,她都会很认真地想要纠正他。

    看着儿子,想要生气又忍耐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抱过他来,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宝贝,你真是可爱。”

    “讨厌!”任竞翔挣扎着不让她抱,可是仔细看,就会看到他细嫩的脸皮泛起粉红,“妈妈不要再乱抱我了,而且不要叫我宝贝,恶心。”

    “害羞了?”她摸着儿子细软的头发,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满足,还能像这样抱着他真好。

    她的儿子,是个善良的孩子,就算当年她抛弃了他,他却依然没有记恨。她的示好、她的内疚,他都明白,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妈妈。

    嗯,这个性格,肯定是像她!她笑了,非常开心。

    “啊,爸爸回来了!”任竞翔兴奋的叫声唤回她的思绪,抬头,巨大的电视萤幕上,出现一车黑亮的轿车,车身如流水般,滑过大开的前门。

    他回来了。

    早就守在门边的任竞翔,一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刻扑了上去,“爸爸!”

    任昊东弯腰,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唔,这个小家伙,变重了。

    孩子小小的脸蛋埋入他的脖子里,使劲地蹭着,小家伙在撒娇,哪怕再早熟、再懂事,他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父亲,他也会思念的。

    “竞翔有没有想爸爸?”他疼爱地摸着儿子的脸蛋,神情是放松而且愉悦的。

    “想。”任竞翔拚命地点头,“爸爸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

    “好。”

    爽快地答应,得到一记响吻作为回报,引来他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宠孩子,宠到无法想像的地步。

    此时此刻,倪贝贝才真正体会到严君尧之前说的话,真是让人惊讶,像任昊东这种冷情的人,居然会爱孩子到这样的地步,这是奇迹吗?

    她双手抱胸站在那里,望着他与孩子的亲密无间。

    父亲与儿子之间,天生有一种母亲c不进去的亲密,这是她羡慕不来、嫉妒不来的,而且她对任昊东再不满、再不高兴,但对于这五年来,他认真地照顾他们的孩子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任昊东看见她站在那里,表情平淡,这个女人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当他不存在了!

    “爸爸,你有没有带礼物给我?”

    “竞翔想要什么?”抵着儿子饱满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那双与她的眼眸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想要那把ak465,帅呆了!”任竞翔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期待,那把枪他已经喜欢好久了,可是那也是爸爸的心爱之物。

    “那有什么问题!”他笑了笑,大方地将几十万美金的珍贵收藏品送出去,只要是他儿子想要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给。这个小家伙,连爱好都跟他一样,就喜欢这些冰冷的武器。

    父子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然后他就抱着孩子往楼上走去,对她连眉角都不扫一眼。

    她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就算是妓女,过一夜还能捞到钱吧?她之于他,是不是连妓女都不如?想要就用强的,不想要就连理都不理

    很好!任昊东,你果然有疯人的本事。

    气愤像是巨大的y影般笼罩住她,气得她连掏手机的手都是抖得。

    “严大哥,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任昊东活了三十几年,除了年少时,最初被带回原野家那段时日,因为太过稚嫩,总是尝到被人暗算的滋味,后来他慢慢长大,一天天地变得更加强大,就再也没有被人暗地里算计过了。

    谁知道,今天,他再次y沟里翻船。

    慢慢地睁开眼皮,脑袋有一点点的沉重,可是眼神,却已然恢复了清明,鼻端传来原木的清香。

    这里是……

    “你醒了?”甜甜的声音,在他的右边响起,转过头去,看见倪贝贝惬意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吃冰淇淋。

    “这是怎么回事?”他淡淡地开口,没有慌张、没有失措,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面容平静。

    “唔,”她含住汤匙,抬起手表看了看,“二十三个小时,比严大哥估计的时间整整少了十个小时,看来他没有说错,你的身体对于这些药物的抵抗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严君尧?”

    “可不就是他?”倪贝贝很愉悦地出卖了帮忙她的人。

    任昊东脑海里闪过画面,严君尧约他去俱乐部喝酒,当他喝下那杯威士忌后,不到十分钟,就觉得头有点晕,接下来,就在这里了。

    冷静的头脑,很快就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问题就出在那杯酒里。

    他对自己的好友没有设防,而且,世上大部分的药物,他都能一闻即知,可是严君尧是有名的鬼手神医,他闻不出来严君尧的药物不足为奇。

    “你要做什么?”他问着这个小女人。她大费周章,甚至串通自己的好友,将他带来这里,她的目的是什么?可以想象,因为有严君尧的帮忙,她很轻松就将他带走了,因为他的手下谁都不会想到要去防备他最好的便宜。

    “做什么?”她偏着头,一脸的天真,“让我想一想。”

    这只小狐狸,果然不能小看她。

    “啊,我想到了。”调皮地一笑,举步往床榻走来,“你,不是最喜欢用性来折腾我了吗?不如,我也用这个回报你,好不好?”

    他眸色深深,不语。

    真是没有成就感!不过倪贝贝可不介意他的冷淡,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火热起来。

    “动弹不了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低头,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一下,被冰淇淋冻得冰凉的舌头,轻轻地舔过他男性的肌肤。

    “我劝你,不要玩火。”他的四肢都被铐在这四柱大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那里,浑身赤l,只有一条聊胜于无的薄毯盖在重点部位。

    这样被制住,他应该是狼狈的、无助的。

    可是就算不能动弹,他躺在那里,也像一只巨大的猛虎,威力仍旧,全身上下,连大腿上,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肤,充满着生猛的力量,像古代希腊传说中最勇敢地战神般,诱惑着女人的心。

    “你现在是威胁我的时候吗?”她冷哼着,捧着那桶冰淇淋,俯视着她。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开玩笑!”她笑得一脸灿烂,仿佛他真的说了一个笑话般,“我这么辛苦,才把你弄到这里,你觉得我会就这样放开你?”

    “惹我的代价,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少罗唆!”一记清脆的巴掌,拍在他的胸膛,“这里可是我作主,你这个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人,给我闭嘴。”

    够嚣张!这个女人,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看见任昊东没有再说话,她满意地点点头,“你不是喜欢做?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拿起汤匙,挖了一大坨的冰淇淋,粉红的颜色,很是诱人。

    “唔,这是我最爱的草莓冰淇淋喔,我对你还不错吧?”涂上他薄薄的嘴唇,再顺势而下,一直到他的脖子,然后她低下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将那慢慢融化的冰淇淋一点一点舔食干净。嘴唇、脖子,在他的喉结处,用力地吮了一记,留下个印记。

    她感觉到他的皮肤,变得紧绷。

    抬头,笑着,“这才刚刚开始,要挺住,知道吗?”手指轻佻地抚过他的下巴。

    他的眼眸,开始凝结成黑色的风暴。

    这个女人,敢这样玩他?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见她再度挖出冰淇淋,这次的目标是他胸前的两点。

    冰冷的温度贴上他灼热的肌肤,引来他本能地一抽。

    “你的这里,果然很敏感。”她笑着,再度俯首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