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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佑是我的死党,又是由小学一直念至国中的老同学,虽然大学毕业后各自出社会做事了,依然经常有来往。三年前我们都先后结婚了,由于尚在拼搏阶段,因此还不打算生小孩,两对夫q至今仍过着二人世界。

    因为我们是邻居,住得近,婚后也常常互串门子,两位太太混熟了,都当彼此是一家人一样,有时他老婆煮了些好吃的小菜,会叫我们过去一起共进晚餐;有时我老婆阿珍弄了些点心,也会拿些过去让他们尝尝。

    苏宗佑的q子名叫嫣琴,身材特别夸张,前凸后翘不在说,尤其是x前那对n子,简直可用「巨ru」来形容,根据目测估计,起有36f以上,在路上引来那些se迷迷目光的回头率,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她留着一头垂肩长发,尖尖的下巴、弯弯的柳眉,笑起来朋友们都说她有j分神似大陆影星巩莉。

    我们两对夫q在闲谈中偶尔会扯到一些有味话题,嫣琴那对大n往往是我们嬉笑的对象,s底下我甚至还对宗佑开玩笑说:「嘿嘿,你老婆的咪咪确实是人间极品,要是我能有机会摸摸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每次我这样说时,宗佑准会也开玩笑地回我一句:「你老婆那条小蛮腰不也迷死人么!有时想到你们在床上恩ai时,阿珍的纤腰在下面扭呀扭,还别说,我的老二马上就会翘起来呢!哈哈……」虽然熟归熟,但男人之间这些互讨便宜的说话固然谁也没去当真,更不会蠢到回家向老婆直言。说真的,当听到别的男人对自己q子赞美时,尽管语句里有点暧昧成分,心里难免还是会暗自乐滋滋的。

    可是直到最近,我开始觉得q子的行为变得有点古怪,每星期总有一两天要到差不多天亮才回家,打她手机又不接,一回来衣f都没换就匆匆进浴室洗澡。

    据她说是和姐淘去唱kv,可能声音太吵听不到电话响,而且一晚玩下来累死了,所以才赶眲" 澡睡觉。对她的说辞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人有社j活动并不是坏事,只是有点想不通,她一向连流行曲的歌名都经常搞错,怎么突然间会对唱kv产生兴趣?  渐渐地,开始有些闲言闲语传进我的耳朵了,有朋友说看到我老婆和宗佑一起逛街,两人举动甚为亲昵;过不久还有人来打小报告,说亲眼见到他们拖着手从一间专供情侣幽会的旅馆走出来。

    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x了,虽然心里自我安他们都认错了人,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出去唱k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下。

    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q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q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j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q子这么快就红杏出墙,而且j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旁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后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么?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后天出发!」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x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j夫yf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pg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把他那根粗壮的rb在她y道里用力choucha,而我那可人的q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迎合着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jy。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xj至双双达到高c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精ys入我太太y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q子都有吃避yy,即使内s精也绝无后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着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x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精神支柱,彷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根稻c。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x前那对因气愤而唿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n我百感j集,自己q子那双小巧的椒ru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q子这对巨大无朋的n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  日子很快又过了两天,中午q子不让我送她到机场,说是先跟她那帮姐淘会合后才一起出发,我也装作知趣地没有坚持,只若无其事地送她上了计程车后就回家去了。

    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胡思乱想,心里燥热不安,我脑子里一会儿出现老婆和死党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景象,一会儿又闪过嫣琴x前那对起伏跌拓的大n……不知是受到老婆偷汉的异样刺激,还是忍不住朋友q子一双巨n的诱h,不知不觉中y茎竟在k裆里by了起来。

    一个污秽的念头慢慢在我心中形成:宗佑,既然你g了我老婆,那么我也要你q子的子宫接受我精y的洗礼!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耻辱,只有这样才能扑灭我的慾火,只有这样才能互相扯平!  我过去隔壁按响了宗佑家的门铃,嫣琴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我进去,也许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配偶现在正卿卿我我地搂抱着去渡假,更能联想到今天晚上在新加坡某间酒店的睡床上,两人将会如胶似漆地共携,我和嫣琴的表情都有点尴尬,有意无意地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

    嫣琴奉来一杯香茶招唿我在沙发坐下,她则坐去另一张椅子上默默陪我看电视,萤幕上的剧情根本没进入我眼帘,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两条赤lr虫在表演的春宫戏。这三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