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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部分

姿,论天竺舞,印度大陆再没有人能够媲美禅迦婆娑,真正的天竺舞跟电影上的那种非驴非马的印度舞蹈可是天壤之别。

    “你这番言论可真是标准的大逆不道的邪教异说啊。”禅迦婆婆停下身形回首嫣然笑道。

    叶无道蹲在地上毫无风度地抽烟,吞云吐雾,不把超脱世俗的禅迦婆娑放在眼里。

    “中国影子叶无道,帝师柳云修,印度迦叶修陀,日本和歌忘忧,都是我爷爷看中的人选,只是最后胜出的是迦叶修陀,很可惜,你在这一局中输给了他,不过也不怪你,他处心积虑了十多年,输了也是虽败犹荣。”禅迦婆娑给叶无道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没有见过你这样安慰人的。”叶无道无奈道,叼着那根烟,斜眼旁观,极像个痞子。“加油!”

    禅迦婆娑毫无征兆地像个普通小女人朝叶无道做出一个令人跌破眼镜的可爱手势。

    这个举止让叶无道差点没有被自己吸了一口的烟活活呛死。那感觉就像是本拉登l奔并且高呼俺爱好和平一样出人意料。

    这个时候白龙“那衍罗”也缓缓游走在冰面上,虽然有四肢,却如蛇般身躯灵活。

    眉头一挑,叶无道双手放在嘴中。吹了一声口哨。

    禅迦婆娑猛然抬头。

    只见一只雄健冷峻的鹰类生物呼啸而下,如同标枪c向大地。

    习惯被众生膜拜地白龙“那衍罗”收缩四肢,如蛇般耸立,如临大敌。

    雕出辽东,最俊最雄者谓之海东青!

    以最高最险处为巢,翱翔于九天之上,睥睨天下,从不屑与鹰混同。

    而这只海东青,无疑是海东青中的绝对王者!

    嗖!

    那只俯冲而下海东青利爪在匆忙后仰的“那衍罗,头部擦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冷酷的弧线再次冲入天空,在”那衍罗“头顶盘旋。鸣声尖锐,跟”那衍罗“地愤怒呜咽形成鲜明对比。

    “玩够了吧。”禅迦婆娑皱起黛眉。

    叶无道耸耸肩,吹了声口哨。那只格外雄健的海东青极富灵性地停在他手臂上。

    而传闻是龙跟蛇交配出来的“那衍罗”也盘绕在禅迦婆娑的手臂上。

    宿命。

    其实就是无数个冥冥中自有天意的巧合组成。

    “你说真的有人能够一剑东来,杀入梵蒂冈吗?”叶无道喃喃道,似乎是毫无意义的自言自语。

    “能。”禅迦婆娑不假思索给出了答案。

    “而我,却只是一个被九名神圣武士追杀得狼狈不堪的小人物,怪不得会被你爷爷抛弃。”叶无道自嘲地摸了摸鼻子。虽然根本无所谓禅迦婆娑爷爷的看法,但心底终究有了解不开的小疙瘩。

    “不一样地,你那是被有预谋有组织的围杀或者偷袭。而一剑倾城的杀入梵蒂冈,面对地不可能是所有神圣武士的抵抗,最多就是同时接受几名高手的挑战,但不容否认的是,能够同时挑衅太阳王和黑暗左手,确实强大到了一种境界。”

    禅迦婆娑眼神有了暖意,轻声道:“神圣武士团二十七人,那可是从地球上十多亿信徒中挑选出来的超级强者,那几乎全是媲美你们华夏虎榜地高手了。挑战九个,你的强大同样令人发指,允许我用这个词汇形容。”

    “我没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只是要努力活着见她。”叶无道心中道。

    “慕容雪痕值得你这么做。”

    仿佛看透叶无道心思地禅迦婆娑微笑道,随即忧心忡忡,“中日黑道大战即将落幕,龙帮稍作休整,也就是帝师柳云修对你下手的时候了,期待接下来你在北京的表现。”

    “什么时候回印度?”叶无道摸了摸这只海东青的丰满羽翼,后者对“那衍罗”仍然是充满敌意的挑衅,它就是天空的主宰,对于它来说,地面的生物都是分为两种,它想吃的,和它不愿意吃的。

    “现在。”

    禅迦婆娑一招手,那匹白马小跑到她面前。

    上马后她深深望着叶无道,摘下那在她爷爷和迦叶修陀面前都不曾摘下地面纱,没有泪水和遗憾,却有种悲天悯人的凄美,柔声道:“我爷爷选择迦叶修陀,不代表我选择迦叶修陀。”

    她从来都很生疏地直呼迦叶修陀名字,甚至不用他这个字眼,这个界线她十分撇清。

    只是叶无道不清楚,或者他也不想搞清楚。

    转身,纵马缓缓前行,再没有回首。

    “叶无道,你总是说我没有付出,但你又何尝不是?而且,我付出的,你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了。”

    禅迦婆娑流下此生第一滴清泪。

    不为苍生,为男人。

    她如同置身命运之轮外的那枚棋子,却飞蛾扑火般主动投身这苍茫大地的铜炉。

    第一百零三章 中央党校

    若无缘,这九千大千世界菩提众生怎独独与如相遇?

    叶无道望着禅迦婆娑远去的背影,有点恍惚,反感她?还是反感命运?

    “她这一去,此生未必就有回首,你不留她?”

    清冷声音响彻耳畔,叶无道感受远处那愈加冷冽的气息,手臂上的那只海东青拔臂而起,冲入云霄。

    面对这个问题,叶无道不想给出答案,她的到来让他跟最初见到禅迦婆娑一样诧异,一个为命运轮回,理性到可怕;一个为武道炼心,讲究执着地忘情。

    转身看着干枯枝头那位白衣亮剑的日本剑神,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明亮了一些,有些女人即使遗世独立,见到她依然是色彩了世界,一如叶隐知心;而有些女人即使在跟你玩笑,也能让你笑不出来,如禅迦婆娑。

    “不留。”叶无道毫不拖泥带水道,决绝到无情的地步,不知道禅迦婆娑见到这番场景,是否有心寒。

    “不后悔?”刚刚战胜了日本守护者武藏玄村的女人此刻就像是个世俗的八卦婆。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后悔。”叶无道不屑道。

    “真是个自负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叶隐知心微笑道,答案她早就知道,可她就是想看这个男人这种狠心的态度,尤其是对待禅迦婆娑那样的同性,她不否认自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而且,这种感觉相当不错。

    叶隐知心望着那只翱翔在天际的海冬青。干脆坐在树干上,纤手把玩着自己地青丝,喃喃自语,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玄妙。超然如禅迦婆娑也不过是个会吃醋会失态的女人而已。

    “轩辕剑?”叶无道眉毛一挑。

    “怎么谢我?”叶隐知心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西风故道瘦马,落寞而沧桑,伊人负长剑,青丝如墨,构成一幅中国最古典的水墨画。

    “以身相许行不行?”叶无道脚尖点地,如鹞子般拔地而起跃上高枝,蹲坐在叶隐知心身旁,掏出一根烟,很煞风景地抽起烟来。对禅迦婆娑和叶隐知心这流世俗人眼中的女神,他从来没有狗p尊重,只有亵渎再亵渎。将卑劣不入流地亵渎进行到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叶隐知心早已经习惯叶无道的放浪形骸,笑了笑,缓缓抽出背后古剑。

    圣道轩辕。

    一兵出,万剑折。

    “是不是奇怪为什么华夏第一神兵会在我的水月流?”叶隐知心抛出一个很诱人的饵,只不过她知道叶无道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上钩。她之所以能够跟叶无道这样的怪胎沟通无阻,无非她属于那种即使知道结果也要去做的女人。

    果然,叶无道保持那个姿势吞云吐雾。像个烟鬼。

    “我也不会说。”叶隐知心略微俏皮道。

    “我跟安倍晴明有过交手。”叶无道无奈道,这女人怎么有点大智若愚的味道,弹掉那根烟,烟p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叶隐知心安静地等待下文。

    “可我也不会说。”叶无道自顾自地大笑起来,很轻狂,很开心,那是真的开怀大笑。

    “吃点亏你又不会少什么东西。”叶隐知心哭笑不得道。

    “逗你玩呢。”

    叶无道放肆地掬起一把叶隐知心的及腰素丝,放在鼻子旁闻了闻,“知心。留在中国好不好?你现在打不过安倍晴明地,而我,需要你。”

    “你会需要我?”叶隐知心错愕道,这句话对她造成的影响无异于日本覆灭这类消息。

    “当我没说。”叶无道尴尬道,那感觉就像是自己脱光了衣服对方女人却丝毫没有情欲一样令人挫败。

    叶隐知心将那把轩辕剑抛向高空,望着身旁情不自禁仰望那柄古剑的男人,脸颊悄然绯红,一闪而逝,似乎在说,胆小鬼,小气鬼。

    盘旋地海东青在空中纵情游曳,一个俯冲,抓住那把轩辕剑。

    如果说出国留学是时下学生镀金的方式,那么一个党员如果能够进入省委党校进修,也算是一种资源更稀缺的镀金,打的的时候跟师傅说你要在省委党校下车,那师傅地眼神保证会多点敬重和疏远,如果是中央党校,那更是中国近亿党员心中神往的圣地,当年出了一个黄埔军校,蒋介石尤其喜欢以校长自居,如今的北京中央党校校长,更是比韩点将这个教育部长更加地人脉广泛,想像下,十几个省部级大员齐聚一堂聆听你指寻的场景吧。

    颐和园北侧,神秘而戒备森严,因为这里被称作中共高官的摇篮。

    这就是中央党校。

    中央党校门外,杨凝冰安静伫立。

    她是以中国g省副省长、中国最年轻中央委员的身份站在这里。

    身后叶河图斜靠白色奥迪的车门,那股散发了二十年的慵懒倦怠气息如国酒般酝酿出深厚底蕴,一个男人可以忽略样貌和背景,味道也就出来了,这样的男人,比女人怀孕需要好几月才看得出来更久,也许需要十年,二十年。

    “无道说要来送你。”叶河图打破宁静氛围。

    杨凝冰点点头,她即将在中央党校的进修部进行“深造”。

    作为培训党高中级领寻干部最高学府,被誉为是马列主义以及什么思想什么理论什么代表的重要阵地和党性锻炼地熔炉,抛开这些官方说法不谈,中央党校就是一种为官的资格证书,尤其是入了进修部的话。

    她知道,步入中央党校,迎接她的未必是外界传闻的一帆风顺,在北上之前她跟在g省一把手位置上呆了十年的苏存毅有一场开诚布公的彻夜长谈,就中央跟g省的摩擦和冲突达成详细共识,外界谁都清楚,中央“对付”g省和上海派已经很多年,如今上海在派系在陈落马黄逝世成了树倒猢狲撒。,已经逐渐淡出政治圈,而曾经有人扬言北京永远也拿不下的g省又怎么能不唇亡齿寒,虽然这种说法貌似夸张,却基本上属于事实。

    接下来如何走?

    如何面对北京方面的他?

    都是困扰杨凝冰的难题。

    这盘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第一百零四章 戴玳瑁眼镜的青年

    “要不你先进去,我等无道就是了,天冷。”叶河图怜惜道,眼神温柔到醉人,锋芒内敛的他是如此心甘情愿的做妻子背后的男人,低调而卑微。

    “我又不是孩子,这种天气算什么,哪次台风我不是站在最前线。”杨凝冰摇头道,精于政治争斗,不代表就不是好领导,陈的落马,上海几乎举市抗议,这不能说是一部分民心,一点坏就是全部坏那是孩子的思维罢了。

    杨凝冰能够走到今天,除了雄厚背景,更多的是鞠躬尽瘁的呕心沥血,共产党员有多少?好的党员多半默默无闻,你不知道而已,不代表不存在,我们人类看到的永远是那种能够刺激眼球的)因为我们已经麻木很久)、或者是肮脏的(以此来掩饰自己肮脏带来的心虚)。

    飙车而至的叶无道也带来一大批尾随的警车,没办法,他的车牌不够份量,朝杨凝冰挥挥手,笑容灿烂喊道:“老妈,记得准时上课,不许迟到早退,不许上课开小差,不许跟老师唱对台戏。”

    叶河图恨不得把那辆奥迪丢过去砸晕这个信口开河的兔崽子,而杨凝冰则会心微笑,这些教条都是当年叶无道上学时她经常念叨着的内容,当她听到叶无道最后那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时候,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孩子,有些时候城府到了一种连他外公都叹为观止的地步,但是面对家人却永远保持着这幅玩世不恭的姿态。

    看着一大队警车拼命追赶一辆跑车的华丽场景,叶河图摸了摸下巴,嘴角笑意浓郁。喃喃道:“有老子当年地风范,不错不错,希望能够景出于蓝而胜于蓝。”

    继而笑容有些猥琐,眯起眼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虎父无犬子?”

    不理会叶河图的自我陶醉,杨凝冰步入中央党校大门。

    纽约,伦敦,法兰克福,米兰,东京,柏林。

    叶无道对世界上所有大城市的交警几乎都有“打交道”,每次疯狂飙车都会惹来大批地警车蜂拥而至,在纽约这种城市还会有特意聘请的赛车手对飙车的玩命家伙进行追捕,北京自然没有。北京的布局让叶无道可以很轻松的甩开跟p虫,虽然车牌注定会被无数次录像,但试想如今北京谁乐意招惹“杨家大少”?!

    用马马虎虎的速度兜了一圈。重新回到中央党校门口,叶河图刚好开车离开,凝视着党校大门,眼神玩味。

    他那三个杨家舅舅无一没有参加过党校的深造,而且跟杨凝冰一样。都是以省部级干部的身份参加,中央党校建有进修部、培训部和研究生院三个学员管理部门,而最敏感的进修部负责省部级、地厅级干部、县市委书记的轮训。叶无道那个在西藏呆过地小舅舅则进入负责中青年后备干部以及新疆、西藏等少数民族干部的培训的培训部。

    杨家虽未必能够在中国深不可测地政坛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却足以赢得任何政治对手的尊重和敬畏。

    中国能够媲美杨家的政治家族不多,却不代表没有。

    中国人对庙堂之上制衡术的研究,要高于世界水平起码一百年!

    党校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战战兢兢的瘦小青年,约莫二十四五岁,模样普通,竹竿般地身材倒是足够吸引眼球,眼神敬畏而胆怯的他一出现就引起了警卫的注意,中央党校完全不同于清华北大这些所谓地名牌高校。这里雄厚的警备力量绝对让知道内幕的人咂舌。

    那个青年无意间跟警卫一对视,竟然有点脚颤,这愈加加深警卫对此人的怀疑,就在这种紧张氛围下,一个戴着厚重熊猫眼镜的青年从党校内走出,伸出有点苍白的手指推了推镜框,望着远处因为看见他而喜出望外的人,叹了口气,道:“阿g,怕什么,有机会去学学心理学,飞库手打你这叫做最下乘的未战先屈,你如果能够敢闯这中央党校,一般常理下警卫报有狐疑态度而陷入极度被动境地,不过,你不是那样的料,党校建立七十余年,敢这么做地,近二十年只有一个人。”

    “江大国宝,就知道你道理多,你也不想想我这种市井小民怎么可能不怕呢,再说了,有你在,我还是有点底气的,放在平时,别人给我十个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来党校大门。”那个绰号为阿g的青年嬉皮笑脸道,拉着那个熊猫眼镜的青年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进去吧。”被笑称作江大国宝的素年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消瘦,说起来他似乎比那竹竿般青年更加瘦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同龄人没有的犀利眼神,算不上气势,那是一种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姿态。

    本想闯这中央党校的叶无道饶有兴趣地望着这对家伙,那个阿g跟一般大学生并没有太多差异,而那个戴着那副叶无道一眼能看出大名堂熊猫眼镜的青年,却很不简单,极度的不简单!对于叶无道来说,不要说同龄人,就算是禅迦婆娑爷爷蛮鼠蒂冈教皇和赫连神机这样的老一辈都没有心存太多的敬畏,而眼前这个人,却是曾经让叶无道长时间反省的一个家伙!

    “就这么进去?”阿g瞠目结舌道,他的真名叫尹富,跟这位最死党的江大国宝是幼儿园和小学的同桌,虽然很好奇这个历年家长会都不会有家长出席的死党背景是什么,也知道点他有点神秘兮兮,但还没有觉得能够真随意进入中央党校的夸张地步。

    “报考浙江工商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的你不是说要当很大的官吗?这里,叫中央党校。”戴有点滑稽熊猫眼镜地青年指着党校大门,眼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从这里出去的。未必都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是,想要鲤鱼跳龙门,就必须来这里。”

    “可是……”阿g为难道。心想这中央党校又不是你家的后院,说进就能进地。

    那神情病态的青年摘下眼镜,用衣角随意擦了擦,这个动作让叶无道都有点惊世骇俗的味道,那青年有点无奈地微笑道:“阿g,我知道你从小就想要当官,当官,当很大的官,可很大是多大呢?厅局级?貌似不错,可其实呢。不大的,真的不大,可卡在这个位置上的官员有多少?省部级?国副级?中央政治局委员。又或者政治局常委?中国官很多,太多,爬上去,就必须踩下更多,你到时候会发现你获得的其实很少。少到可怜。”

    “你说的,我从来都不懂。”阿g挠挠脑袋自嘲道,能做这个江大国宝的朋友。是他认为这辈子最有成就感最自豪地事情,也许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尹富,他却不能忍受谁敢看不起江大国宝。

    “一步一步来吧。”很久以前就无奈接受江大国宝这个外号的青年似乎少年老成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

    接下来一幕又让叶无道感到不可思议。

    那个家伙竟然径直走入党校大门,而那个阿g犹豫片刻后颤颤巍巍跟在他身后,当阿g以为警卫就要拦下他们训话地时候,那见过太多大人物的警卫竟然朝他们十分标准的敬礼!

    “有趣。”

    叶无道摸了摸下巴,一般人也不是不可以进入中央党校,只要有里面的人担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