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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赞美著。

    朝阳像是感染到他的愉悦似的,提议道:“老伯,明天你再到这避暑山庄来,咱们不对弈,纯喝酒,我请你喝硕王府久藏于此的竹叶青,包你走徧天下再也喝不到这样的美酒。如何?”

    老翁一听,双眼为之一亮,“好、好、好,我明天一定准时来。”瞥了一下西落的太阳,他接著说:“贝勒爷,时间真的不早了,我看我得回去了,否则我那儿媳,又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找我了。”他站了起来。

    朝阳爽快的点点头,“好,我送你。”

    “不用了,我认得路,我自己出去就行了。”他笑容可掬的说,拎著酒瓶离开凉亭,开始往出山庄的路走去。

    朝阳目送著他的背影,扬扬眉,随口呢喃道:“还真的认得呢!”语毕,对他的背影娇然一笑。

    这种日子过得真惬意,“日出而吃、日落而睡”,兴致来的时候就到处溜达溜达,寻访名胜古迹。没了阿玛的看管,也没有额娘的耳提面命,更没凤青那桩可笑的婚事缠身,这种日子真是快乐啊!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拜宛儿所赐,如果不是宛儿,她还真忘了阿玛在钟山有这样一座金碧辉煌的避暑山庄,不仅供她避暑、还让她避难,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要贼笑起来。

    笑盈盈的,她从石椅上站起来,对自己喃言道:“出去走走吧!”才方一转身,即被“耸”立在凉亭入口处的高大身影吓了一大跳,这一吓,非但吓凸了她的眼睛、更吓掉了她的下巴,“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凤青,脸色刚遇一阵惨白。

    凤青向她走近了数步,身上散发著一股掩不住的霸气,他沉著声音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跟我回京,我没时间陪你耗。”

    朝阳光听他的口气就一肚子火,他当她是什么啊?以为凭他几句话,就想牵著她的鼻子走?作他的春秋大梦!“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本格格要听你的话?告诉你,要我回京条件永远只有一个,就是你识相的给我滚远一点!”尽管她的语气十分强悍,脚步却仍懦弱的退了几步。

    凤青没对她的话做出任何评语,只是冷著表情,不疾不徐的道:“昨天是你二阿哥的大喜之日,所有的人皆在欢喜气氛中度过,惟独宛儿例外,你想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吗?”他胸前架起了双手,冷傲的睨著她。

    朝阳一听,浑身竖起了寒毛,在那一刻她惊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对宛儿做了什么?”她情绪猝变,惶恐的追问。

    “想知道就回硕王府,我不会告诉你。”他依然不可一世。

    朝阳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一定伤害了宛儿!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忿恨斥骂道:“你卑鄙、你无耻、下流!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毒手,现在还敢义正辞严拿这个来威胁我,你……你禽兽不如!”她义愤填膺,字句充满了对他的鄙弃。

    “而现在这个禽兽不如的人,就要成为你的丈夫。”他平稳的说,一句话堵住了她将继续下去的谩骂。

    朝阳应时哑口无言,最后不得不气冲冲的改吼道:“丈夫、丈夫、丈夫!我现在就出去找男人,残花败柳,看你还要不要?”她真是被他激到脑筋都打结了,连不懂的事都拿出来讲。什么叫残花败柳?她哪里知道,只是偶然听丫鬟们东家长西家短时听来的,最多也只是知道这对一个做丈夫的打击非常大。

    “你敢?!”凤青声音霎时变得y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强扳起来,冷冽的视线一瞬也不瞬的瞪向她。

    哈,果然!刚才还一副“我是天”的死人样,现在可气绿了脸吧?活该!她傲慢得意的甩开他的手,继续夸口道:“笑话!为什么不敢?冲著你,我就一个接一个的找……有时候还好多个一起来,怎么样?”她突发奇想的自我补充,存心想气死他。

    基本上,男人在这时候如果还不发威的话,他可能就不是男人了,凤青铁青著脸,一双眸子因怒火烧得红烫,猝不及防,他突然一把抱起朝阳,大力一抛,毫不怜香惜玉把她扛在肩上。

    这突来的动作令朝阳一阵昏眩,胃部更因猛力的顶撞,而引起一阵恶心。“放我下来,你混帐!你想干什么?”她反应过来,立刻对身下的凤青拳打脚踢。

    凤青丝毫不理会她,握住她乱踢的双脚,大步一迈,直挺挺的往最近的一间厢房走去。

    一到房间,凤青立刻粗鲁的把朝阳甩在床上,力道之强,直令朝阳眼冒金星。

    “好痛!”她挣扎的从床上坐起,目露凶光,“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告诉你,就算你想在这里动用私刑,我也不会改变心意,我会找尽天下的男人气环你!”

    凤青眯起眼,半启的目缝中,s出煞冷的视线扫向她。凝视她一眼后,抿著唇迳自开始宽衣解带,随著一件件落下的衣件,他坚实却又出奇优美的体魄,渐渐在她面前展露出来。

    朝阳羞红的盯著他的身体,想把眼睛移开,可眼睛却像被上了胶一样,动也不动,教她只能愣坐在床上猛咽口水!“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凤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只大手突然箝住她的脚踝,猛一拉她整个人被拖到他的身躯前,还来不及开口,他已经倏地压上去,并且开始粗野的脱她的衣服。

    朝阳顿时花容失色、毛骨悚然,两手两脚开始同时动作,又推、又踢、又打,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挣脱他,“啊,不要脱,救命啊!放……”

    她的声音瞬间被掩没在他的唇边,凤青温润的舌尖探人她的口中,他带著慑人的男性气息,一阵一阵的拂过她的脸庞,结实的拥抱以及唇与唇之间摩挲鲜明的触感,正渐渐消蚀她所有反抗的力量。

    她只觉得自己愈来愈虚弱,彷佛化成一片又一片的白雪,轻飘飘的飘浮在空气中,而体内有种陌生且危险的感觉,正急速的蔓延燃烧,令她浑身燥热。天啊!她是怎么了?她应该抵抗的,可是这种奇美的感觉,好舒服……

    凤青吻上了朝阳的粉颈,双手细细抚摸她l露的寸寸玉肤,当他一手罩住她的胸部时,朝阳不由得娇吟出声,一阵意乱情迷。

    突然间,他两手贴床撑起身子,由上而下的俯视双臂间的朝阳,他道:“清楚了没?你的身体为我燃烧,我更是渴望得到你,一旦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我就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你,否则就算杀尽天下的男人,我也在所不惜!”

    朝阳顿时清醒,瞥见自己不知何时被剥得精光的身体,差点没羞死过去,七手八脚连忙抓起零落的衣衫遮住自己,“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基本上她还搞不懂状况,更不知道如果凤青没停手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凤青意外察觉到她的单纯,看来她根本不知道“找”男人的含意,为此他嘴角闪过些笑意,“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在下个月的十五前,找回你遗失在碧水湖畔的玉佩,那么这桩婚事就取消,但是如果你没能在期限之内找到它……那么你就得心甘情愿嫁进睿王府。”

    他以为,这是目前惟一绑住她的办法,现在他正为朝事缠身,没时间对付她,为了防止她再逃婚,就暂且找点事让她忙吧!等自己事情一忙完,再全心全意会会这个顽劣未婚妻。

    “它在你那里?”

    “正是,”凤青道,“所以你必须从睿王府中找出它。”

    有这么好的事?先前还一副非我不娶的强硬态度,怎么现在退让了?有鬼吧?朝阳眉毛竖得老高,一点也不相信他,“你在耍什么诡计?我没那么好骗的。”

    他反讽的撇了撇高深的嘴角,“我没你那么小人。”

    她立刻绷起脸,气恼的道:“你才小人!听著,这个条件我接受!”

    果然沉不住气,才略施激将法,她便急著送自己上,凤青j邪的笑了笑,“是吗?你确定?也许这是个圈套!”他在吊她胃口,没几根神经的朝阳,让他原先的怒气消了不少,重新压回她身上亲吻她。

    虽然他的吻仅限于肩部以上,却仍然让朝阳闪神不已,“我……我说了,我不会那么好受骗……”

    “那好,睿王府的大门从此为你敞开,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绝不会有人干预你寻找玉佩的举动。”凤青道。

    朝阳被他吻得全身燥热,乱羞恼的推开他,“既然咱们条件都谈定了,你快点告诉我宛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仍为宛儿挂心不已。

    凤青倏然起身傲视著她,如果她没看错,她相信自己在他嘴角看到一丝戏谑。他道:“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做,宛儿过得跟平常一样平安快乐。”

    “什么?!”

    第三章

    朝阳不敢置信的从草丛中钻出半个身子,气愤之余,火大的把手中的一块布满青苔的石头丢得老远。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一边咆哮的站起来,一边用力拍著沾了污泥的两袖。第三十一块疑似玉佩的“石头”了!真教人挫败,七天来的努力,换来的竟是空荡荡的双手,什么也没找到。

    “可恶,他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朝阳不得不怀疑,否则睿王府又不是多大的地方,为什么会找不到?撇开这个不说,凤青对于她在睿王府的活动,好像放足了一百颗心似的,根本不管她,这就好像……算准她找不到玉佩似的,实在太奇怪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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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儿,你觉不觉得凤青在骗我?这么多天来,睿王府早巳经翻徧了,偏偏找不到玉佩,你说有没有可能玉佩根本不在他手上,他只是唬我们的?”朝阳皱著眉头,咬著唇办,极认真的思考著。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你玉佩失踪也是事实,如果他没捡到,又怎么会知道你玉佩失踪了呢?”宛儿乱辛苦的从草丛缝中退出来,头上还c著几根青绿色的小草,“依我之见,你还是当面找他问清楚,要求他把玉佩拿出来给你看,这么一来,是不是唬我们的?马上见真伪!”

    “是有道理,不过上哪里找他呢?他像个大忙人一样,整天不见踪影,每每问起他的行踪,不是上朝就是出城,要找到他啊,筒直比登天还难。”朝阳嫌恶的抱怨著。

    宛儿神秘的笑了笑,踱到她面前嘻皮的道:“格格,如果我说我知道贝勒爷在哪里,有没有赏啊?”

    她扬起眉峰,“你知道他在哪里?”

    “当然,我这个丫鬟可不是当假的,随随便便在睿王府晃个一两圈,甭说是贝勒爷了,就连马槽里的小厮我也找给你。”宛儿大言不惭的夸口,双手得意的背握著,而下巴更是自始至终抬得老高。

    朝阳瞟了她一眼,闷声不响猛推了她一把,“夜郎自大!这么厉害,你把玉佩找出来给我瞧瞧?竟敢学我的动作?!不像话!”朝阳没好气的奚落她,“快说,他在哪?”

    宛儿揉揉额头,咕哝了半晌后说:“贝勒爷现在正在书房里处理公文,晚些时候可能会出城。要嘛,就现在去找他,再晚,可能会扑空。”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至于你呢,就继续在这里挖,一会儿回府的路上,再买些胭脂水粉给你。”朝阳到头来还是赏了宛儿,奚落归奚落,但她还很疼宛儿的。

    “真的?”她眉开眼笑的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朝阳道。

    宛儿满意的点点头,急性子推朝阳走,“好吧,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记得要问清楚哦!”她假惺惺的提醒朝阳,其实一颗心早在胭脂水粉上了。

    “行了啦,你别推我。”朝阳敛了敛眉,拎起裙子便往凤青的书房走去。

    来到凤青的书房前,朝阳丝毫未觉得不妥,立即自动自发的推门而入。

    案前的凤青闻声从公文中抬起头,见来者是她,纳闷的问:“是你?有事吗?”随后又自顾的低头书写公文,当他在奏本上画上最后一个句点后,才全然放下笔看著她。

    朝阳默言看著他的一举一动,直觉得他很不在乎自己,而这实在不是一个未婚夫该有的态度!罢了,谁希罕他的“在乎”,求她她还不要呢!死命的瞪了他一眼,她冷淡的道:“废话!否则本格格还不想见你呢!”

    “哦,是吗?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迫不及待想见我,逮住了机会,立刻飞奔到我身边。”他对她淡淡笑说。

    咦!朝阳一愣,睑上倏然布上一片晕红,“你是不是朝事忙昏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她瞪著他,却只见他还是一古脑的冲著自己笑。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七天前是冷得像座冰山,七天后却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实在教人招架不住!她暗想,“别对我笑!我问你,我的玉佩真在你手上吗?”她道出来意。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问,随手把奏本阖盖起来,并在外面系上一条带子。

    “因为我觉得奇怪,睿王府不是个多大的地方,七天来我就差没把屋顶掀起来找,但是就是找不到玉佩,再者,你给我的感觉,仿佛你笃定我找不到玉佩似的,诸此种种,我实在怀疑你没有玉佩。”朝阳半眯著眼瞅著他。

    凤青拿著奏本站了起来,没回答她的问题就往外走。

    朝阳见状差点没气得跳脚,不作二想,立刻忿忿不平的跟上去。“凤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敷衍我也不能这样子。”她对著他的背叫著,气头上的她,一点也没察觉凤青的步伐虽大,速度却是缓慢的,他在配合她,刻意要她跟上去。

    就这样,浑然不觉的朝阳跟了一路,也吼了一路。最后,当他们两人伫立在马槽前,她已经口干舌燥,气喘连连。

    凤青沉静看了她一眼,转身唤来了马童,“备马。”

    马童点点头,很快走进马槽牵出一匹棕红色的高大骏马。

    朝阳一见著这匹高得吓人的大马,本能的退了两三步,一个旋身准备掉头离开,岂知,腿才方抬离地面,便被凤青自背后把她拎转回来,“你上哪儿去?”他问,眼眸肆无忌惮捕捉她脸上的恐惧。

    “我……我要回府。”她猛吞口水,眼睛不时瞟向他身后的马,彷佛怕它随时会失控踩死他或她一样。

    “我送你。”凤青揣测著她的反应。

    “不、不,你公事繁忙,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阳头摇得厉害,两只手越过耳际,试图扳开他拎著自己领子的大手。

    “谢谢你的体恤,我的公事已经告一段落,让我送你回去吧,我顺道拜访硕王爷与硕福晋。”他故作热心的道,一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开始拎她走近马匹。

    应时,只见朝阳吓得腿软,嘴巴咧得大开,口中不时呢喃著:“不……不要……我不要骑马,我怕!”

    “怕?我有没有听错?堂堂硕王府的朝阳格格,竟然会怕一匹马?不,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我帮你上马。”依言,凤青在朝阳没来得及尖叫之前,握住她的腰部硬是把她撑上马背。

    一坐上马背,朝阳立刻铁青了睑,骨架子硬邦邦的。

    瞥向她的睑,不难发现,她眼泪已经快流出来了,凤青扬起浓眉,望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她后,紧接著的敏捷上马。现在他总算知道,他刚强的小未婚妻也有柔弱的一面,这份认知不知怎么的,竟然让他觉得高兴。

    “坐稳了,咱们要出发了!”他单手扣住她的柳腰,“吆喝!”一声,执起马绳驱策而出,顷时只见一阵烟沙扬拂而起,再等烟沙消停下来之时,两人的身影也已经行远了。

    “把奏本交给皇上,事情我在里面已经详述清楚。”城郊的一片竹林里,凤青正严正的把手中的奏本递给一名身著将服的军将,沉稳又冰冷的气势,让朝阳联想起碧水湖畔的他。

    “是。”军将应允,没多说什么遂转身策马离去。

    望著军将离去的背影,朝阳猜想这名军将应该是宫廷里的带刀侍卫,“他是宫庭里的带刀侍卫吧?”她仰起头问凤青。

    凤青闻言自然而然低下头睨视著她,就在此时朝阳与他咫尺相视,仰著他那张棱角分明、足以慑人心魂的俊脸,她看儍了眼,好半晌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著他。

    凤青没漏掉她眼中的哗然,无预警拍了她脸颊一下,“口水快流出来了。”

    “哎呀!好痛!”朝阳哀叫一声,气恼的瞪著他,“我哪里口水流出来了?!我才没有傻呼呼光张著嘴不讲话的坏习惯!”

    凤青挑了下眉毛,“是吗?可是刚才我的确看见你活像大眼蛙一样,眼睛、嘴巴丑兮兮的开著。”

    大眼蛙?丑兮兮?朝阳五官扭曲了起来,从小到大,人家对她的评言莫非雍容大方就是清秀出尘,就算她真的张著眼睛、张著嘴巴,也应该是美目盼兮、樱桃小口吧!“过分,我这么漂亮的人,你怎么可以拿那么丑的形容词来形容我?你在睁眼说瞎话吗?”

    凤青倾笑而出,这娃儿的性情实在好,小巧的唇舌间,说出的话总是如此坦白、直接,比起一般的官家干金,少了矫揉造作,反而多了一份坦荡荡的纯真。

    凤青没回答她,迳自自若含笑的下马。他一走,朝阳霎时失去了马背上的“支柱”,在背部一阵清凉的情况下,不由得开始哇哇大叫,“啊!不要留我一个人在马背上,我要下去啦!”

    凤青兴味盎然的仰著她,手足无措的俏模样,直拨燃著他怜惜的心弦,一种溺爱的情愫很快油然而生,在她没发出第二波求救前,他已轻易的将她举下马,“正所谓一物克一物,你这个不羁的七格格,竟然会受制于一匹马?实在有趣。”

    “你在取笑我?”朝阳寒著脸审问他,自视甚高的她,不容许别人拿这件事来作文章。

    “不。”凤青道。

    朝阳赌定他的态度不诚恳,硬是咬定他在取笑她,“有,你明明有!”

    “不——”他拉长了音,“我真的没有,不过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