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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削的脸上肌r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贾总说道:“好,那就这样吧,我先送张法官和王法官回家,一会儿再回来陪全庭长玩。田总把全庭长侍侯好。”

    于是张渝就和王倩先出来。走到酒店门口时,田耕农紧跟着追出来叫住了他们。他塞给张渝、王倩一人一个厚厚的信封。张渝见状,连忙推辞着说:“这怎么行!”王倩也说不行。

    就在张渝和田副总你推我让的时候,贾总出来了,他见状一下按住张渝的手说:“兄弟,你这样做就是瞧不起哥哥了,这点小意思你就拿去当零花钱用,不够时尽管给哥哥说。”说罢暗示田副总快进去。

    张渝见门口人多,再推辞的话让熟人撞见反而不好,只好将信封放进口袋里,王倩也没再多说,默默地收下了。

    女同事王倩

    贾总亲自开着他的宝马车送张渝和王倩回家,先送的是王倩。

    王倩本来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房子是父母单位原来分的老房子,四楼,三室一厅,后来两老在市区二环路买了新房子,就搬出去了,剩下王倩一个人独住。

    宝马很快开到王倩住的楼下面。

    贾总本意是王倩下车后再送张渝的,张渝却说道:“天有些晚了,王倩一个姑娘家上楼,我有些不放心,我送她一下。”

    贾总就笑道:“没想到我们张法官心这么细,挺会关心女人的嘛,谁嫁给你都幸福得很哟。你说是不是,王法官?”

    王倩抿着嘴偷偷的笑,没有出声。

    张渝又觉得让贾总在楼下等着不太好,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对贾总撒了个谎:“贾总,你不用等我了,我家也住在附近,你有事先走吧。”

    “没啥,我等你。”贾总还客气了一阵,“真的,我只几步路就到了。”张渝继续坚持道。贾总见拗不过,就向张渝挥挥手,开车走了。

    张渝护着王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巷道,巷道有点长,黑漆漆y森森的。王倩边走边对张渝解释这里没有路灯的原因。

    “这是老居民区,所以年久失修,也没人管理,路灯已经瞎了一个多月了没人安上。”

    “哦。”张渝表示对王倩的看法认同,他想起刚才贾总开的玩笑,不知道这时该对王倩说什么。他怕王倩误解了他的意思,多余的语言反倒成了沟通的障碍。

    这时从巷道那头传来一阵“吱吱”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脚下跑过,还在王倩的脚上重重踩了两脚,吓得王倩尖叫一声,也顾不得张渝愿不愿意,本能地张开双手攀住张渝的脖颈不放,她的双腿紧紧箍住了张渝的身子。这样一来,张渝不得不抱住她的身体,以减轻脖子的承受力。这本是夜里的猫在玩捉老鼠的游戏,可是却惊吓了张渝身边这位无辜的女人,张渝的双手触及到王倩柔软的身子,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是把她放下来还是继续抱着哪样更恰当。王倩身上的女人体香也渐渐诱惑着张渝,这是未婚女子才有的,张渝只觉得大脑眩晕得厉害。张渝记得生活常识中眩晕是大脑缺氧才会出现的,他怎么会没有氧了呢?他快没有思维了。还好那只猫终于出现了,它照例经过了二人的身边,不过它只能踩到一个人的脚面。它并没有惊诧于抱成一团的两人,只一晃而过,追寻它的猎物去了,连和二人招呼都没打,真是个忠于职守的家伙。

    张渝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是猫在捉老鼠,已经走了。”

    王倩听了连忙羞涩地松开了手,只顾低着头往前面走。张渝只得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很快到了王倩的家门口,张渝见已经完成了送人的任务,就犹豫着该不该转身下楼。大脑的思维似乎和肢体的行动又不大配合,明明觉得该走了,双腿却迟迟迈不动。

    王倩就开了门殷切期盼他能进屋子。

    王倩小声问他:“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

    张渝这才抬起头看清王倩的脸颊,似桃红般,女人的眼睛也扑闪着迷离的光采,这神情是他在办公室不曾见过的。张渝又觉得一点晕,脚不由自主地跨了进去。进去了,又懊悔不已,他在心里面不停地责问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身不由衷的。

    “张渝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热死了。”王倩为他沏了杯云南铁观音,然后才进去沐浴。

    这茶也是张渝平常喜欢喝的茶叶之一,却不知王倩是从哪儿知道他这一爱好的。王倩进去沐浴以后,张渝才感觉身子自如起来,就到房间各处看看。这套房子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修建的格局,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许多设计显得狭仄或是多余,那个时代国家经济尚不发达,民用住房多半不讲究舒适性,老百姓有个安居之所已经不错了。但奇怪的是,这套已经落伍的二室一厅房子经过房子主人的巧手布置,家具摆设错落有致,房屋空间疏密得当,竟让人不觉得它窄小,就像这房屋天生应该建成这样,少了其中一个设计便不完美了。张渝不觉就赞叹起布置这房间的人,心想我的家要是这样的话该多好。张渝又想起自己原来那个家的模样,触及旧事又难过起来。

    王倩很快就冲洗干净出来了。浴后的王倩穿着一件r白色的丝织睡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齐整地绾在脑后,柔顺得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它一下,胸前的两座小山峰峦叠嶂,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淡淡香味,就像那盆兰草的花香幽远恬静。张渝只觉眼前一花,呆呆地望着女人出神,像不认识她了。心里疑惑着眼前这女人莫不是家中那盆兰草的化身?王倩见他一眼不眨地望着自己发神,不禁又羞又喜。

    王倩嗔道:“我在你面前坐了好几年,都没这样看人家。有什么好看的?你那儿洗澡不方便,不去洗洗?”

    张渝闻言一惊,感觉自己的失态,就逃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进了卫生间,一看更加疑惑,王倩像是知道张渝迟早要来,早在卫生间里放了条干净的毛巾。张渝脱了衣服,故意将水温调得很低,想清醒一下头脑。但头脑不但没有清醒下来,,那尘根竟不听使唤昂起头来了怎么也不肯低头。张渝只好在卫生间里慢慢地磨蹭,不敢再胡思乱想,只想着一会儿和王倩说话的内容,然后就离开这里。

    洗了大约半小时,张渝终于不好意思地出来了。王倩面若桃花,坐在沙发里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张渝适才想好的措辞在女人柔情如水的眼里一无用处,他的身体再一次不属于他,背叛他的灵魂去和眼前的女人调起情来。女人挺直富有弹性的身子去迎接他的到来,她的脸和饱满的茹房贴着男人的身体,摩娑着,尽情感受他独特的气息。她实在太渴望得到他的爱!男人感觉到她起伏的峰峦颤动,就像周身的血y被油引燃,身体里着了火,一下血脉喷张,身下的尘根也早已忍不住变得坚挺无比。张渝已是欲罢不能,本能地伸出手将王倩抱向卧室——两人都在爱的汪洋中彼此索求,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尽兴了多少次,他们尽情的拥抱,尽情的吻着对方,王倩在欢乐里呻吟,低声叫喊着张渝的名字。张渝在她的梦呓一般的叫声里知道了身下这女人是爱着自己的,他吃惊,羞愧得无以为报,只有尽力用身体的语言去弥补。待到两人身体里的精力一丝丝的剥干抽尽,在欲海里只剩下一点残存的意识,最后这残存物也消失殆尽,渐渐进入梦乡。等两人有了知觉醒来后,只觉得四肢百骸像是散了架,不能动弹。

    王倩轻轻爬到张渝的胸脯上,轻柔的抚摸着它。张渝竟不觉得痒,心里奇怪起来,以前宋春玲这么摸他可是会痒的。张渝仍然闭着眼睛,假装还没醒来。

    心里又想着昨夜他在这里干的疯狂的事来,他虽然已知道王倩也喜欢着他,但两人终究是一起的同事,以后还要在一起工作的。他们今后的关系算是恋人?疑惑是情人?他困惑着不知道王倩是如何想的,要是她后悔起昨晚的疯狂来,自己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心里有些烦躁,就不去想了,但昨夜那些刺激的爱欲又不自觉地侵蚀着他,他的大脑又产生了和王倩做a的幻觉。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和王倩的做a中能获得r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这是自己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宋春玲和他的夫妻生活就好像彼此履行固定格式的程序,没有激情,平淡无奇。虽然宋春玲每次完了都表现出很满足,陶醉来,甚至做a时还会发出母猫一样的声音,但他打心里觉得厌恶,他认为那声音不真实。同时一直以来,他都不得不表现出对夫妻生活没有偷懒的态度,他会主动和女人说起多久没来了,以此证明他是很热衷于履行这项夫妻义务的,但他也会有意去记女人的月假周期,这几天便是他理所当然的快乐时光。世上有许多夫妻都是这样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明明夫妻间的性a早已没有了感觉,却还说着你真棒的谎言!张渝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完了,没想到王倩却能让他享受到灵r合一的快感,他们在人类最原始的劳动分工合作中默契如一,张渝身体里蕴藏着的潜能被发掘出来,并且发挥得淋漓尽致。这种感受让他非常珍惜,张渝又突然佩服起自己来,自己在工作和生活中竟并不孤独,只是以前不曾发觉。

    其实王倩和其他的同事一直以来都在支持、鼓励着他,就连王春艳、胡宝亮这些人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在暗地里帮助他,只是他没有察觉善加利用而已。王倩的出现或许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结果,她是命里注定属于他的女人。张渝的心思开始活起来,他想得更远,一些新的想法在他头脑里逐渐产生,并对今后的生活充满着美好憧憬。王倩不知道张渝心里头的东西,她翻过身来,靠在床头深情的望着张渝。

    王倩好奇的问他:“你在想什么呢?”

    张渝向她投去邪邪的笑。

    “想你呢!”

    王倩笑骂:“瞎说,我就在你身边。”

    张渝觉得这女人真聪惠无比,她不问他,爱我不?或者其他的话。她是不必多此一问的,爱与不爱,自己前面的行动已经表白了,用语言挑起这个问题的人显得多么愚蠢,而且那样的问题会给两人带来尴尬。

    张渝又绕着弯子回答了她:“我刚才想了很多,也什么都没想。”他的确有很多顾虑,不知道王倩究竟如何想的。

    王倩估计着张渝的心思,就明白地说:

    “坏东西,你在耍滑头。其实我也想告诉你一些话,我和你明说吧,你不必为我们昨晚的事背负着一星半点压力,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不会要求你以后承诺我什么,我们今天一走开这间屋,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王倩咬着嘴唇,等张渝的态度。

    张渝见王倩已经把话挑明了,知道自己再保持沉默会伤害到她,那不是自己期望的结果,就劝慰王倩:“倩,你不必说这些个气话,我不是轻薄之徒做些不负责任的事。你应该了解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王倩听了这话,再一次强调说:“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不是要你负什么责任。”又幽幽加上了一句,“我是真心喜欢你,爱你的。”声音小得如蚊蝇飞过,张渝还是清楚的听见了。

    张渝一下被这个小女人的真诚所感动,反观自己小气得反而不如她的度量。他一下翻过身来将王倩压在下面,搂着她的肩,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女人吓了一跳,吃惊地望着他,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张渝诚恳地望着王倩,也说出心里话来。

    “我也是爱着你的,以前我是有家庭的人,不敢对你说这样的话。如今不同了。我只是怕配不上你,你是这样的清纯可爱,就像——兰草一样的香远行端。”

    他指的兰草就是他原先养的那盆兰草,在他心里唯有王倩才能和这心中的兰草相提并论。王倩不知道张渝为何此时拿她和兰草相比,但兰草她是知道的,那是花中君子,常比喻品德高尚的人,因而心里头也是甜丝丝的。

    两人又相偎着说了好些柔情蜜意的话,张渝那身下的尘根竟渐渐地又粗大起来,王倩好奇地用手一拨,张渝难受得轻吟了一声,这下不打紧,王倩感觉自己下面的水倒先出来了。两人心有灵犀相拥着又在床上颠鸾倒凤疯狂了一次。

    嫖娼

    第二天早上,张渝直接从王倩家中出来去上班。

    张渝先走,隔了几分钟之后王倩才从家里出来。他们商量好的,暂时不公开两人的关系,这样就得避着些熟人。

    两人走进法院大门才知道昨夜院里出了大事,全乾德被公安机关抓了。此事已在院里传得沸沸扬扬。民二庭的小张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张渝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正绘声绘色的讲着:据说,昨晚市公安局在全市范围展开扫黄打非的活动,全乾德昨晚正好在桃都酒店下面的一家叫夜巴黎的歌城耍小姐,两人正脱光了衣服干那事时,被公安机关抓了个现行。全乾德开始还想跑,但他太胖跑不快,被人家警察大哥截住后抓起来,用铐子铐了才老实了。这一夜,我们的老庭长全乾德可遭罪受了,他在看守所里吃了不少苦头,因为手铐卡得太紧了,他央求着人家给他松开,人家不搭理他。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才说出自己是市中院的干部,看守的人听后,大吃一惊,才为他解开手铐,对他也客气了一些。现在全乾德还在看守所关起的,等院里派人去解救他……

    小张讲完后,大家又唧唧喳喳问了他一些细节,那小张就像是本院新闻发言人,不厌其烦地回答着众人的提问。

    其中一个问道:“小张,你怎么知道全庭长去耍小姐了呢?你昨晚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哟?”

    “嗨,说的啥话呀。我有个大学同学是市公安局的,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告诉我这事了。全庭长独自风流快活,这种好事哪轮到我头上?”

    又有人问道:“小张,你说全庭长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呢?”

    “那是当然了,谁叫他到处沾花惹草呢,我看他迟早都会出今天出这种事。”

    张渝猜想这小张以前肯定是吃过全乾德的亏,不然嘴里不会吐出这些y损的话来。不过他听说全乾德是昨夜出的事,心里头惊了一下。张渝进办公室不久,王倩也低着头,悄悄走进办公室。两人都装着不关心这事,也没像以往互相打招呼,各自坐在椅子上翻出卷宗来看。大家都在关心全乾德嫖娼的事,也没人注意他们两人与往常的不同。

    全乾德昨晚的确因为嫖娼被抓了。

    中院院长朱援朝正为此事在自己办公室大发雷霆。院办公室主任吴学海刚向他汇报完整个情况,战战兢兢地站在办公室中央。地上撒满了一摊子报纸文件,不知情的人进来还以为是吴主任惹院长生气了。吴学海汇报完了以后,朱援朝发了一通无名火,没有给他作出具体指示。吴学海因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无辜地在院长办公室站着。朱援朝站在窗台前,望着中院大楼下面迎风招展的国旗蹙着眉头不说话。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吴学海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时吴学海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沉寂的气氛。电话是看守所打来的,问法院什么时候去接人。

    吴学海小心翼翼地问:“朱院长,全乾德现在还在看守所的,看守所打电话来,我们派人去接他不?”

    朱援朝鄙夷地“哼”了一声。

    “接他?我看法院还有什么脸面去接他,让他在里面多呆些日子吧。”

    吴学海终于得到领导的答复,如释重负,三步并作两步准备离开这里。刚快走到门口时,朱援朝叫住了他。

    “等等,吴主任,让我想想。”

    吴学海后悔着刚才脚步移动得太慢,没有一步跨出去,只得垂头丧气的又走回来,眼巴巴的望着朱援朝,等候新的指示。

    朱援朝坐回椅子上面,缓缓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一圈一圈的烟雾来。

    吴学海知道这是朱援朝思考问题时的习惯,每次遇到难处理的事时他都会这样做,似乎唯有如此才能想出好主意。吴学海下意识的掏出本子来准备记录,这也是他的一个好习惯。他的这个习惯博得了朱援朝的赏识,所以他才能当上这么多年的主任。

    果然,还没到一支烟的功夫,朱援朝似乎拿定了主意,他平静地对吴学海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

    “吴主任,全乾德也是本院的老同志了,可惜了啊,但人家毕竟拿住了他的把柄,我们得尊重事实。因此第一,我们得本着实事求是,治病救人的目的将全乾德从公安机关接回来,你马上去看守所落实这件事;第二,全乾德因嫖娼问题被抓,性质较恶劣,党委会将会专门召开会议研究对他的处理意见,你通知一下其他党委会成员后天上午九点钟开会;第三,关于全乾德的问题组织上很快会做出处理,人事安排上也会相应的作出调整,你们要负责对此事的正面宣传,做到全院干警引以为戒!”

    说完了,又自言自语说了声:“哎,法院蒙羞,奇耻大辱啊!”当然最后一句话吴学海没有记下来。

    16、

    是日上午,吴学海就到看守所去落实接全乾德出来的事。

    这事虽不光彩,但是领导的指示还得去办。看守所的人也没为难他,本来这种情况被拘留起来的人迟早都要放的,更何况全乾德是中院的庭长。

    吴学海去了以后,看见全乾德本人也没事,只是乍看上去精神有点萎靡不振,像是熬了通宵的赌徒。

    吴主任和看守所所长是党校的同学,关系不好不坏,算是点头之交。吴主任很快办好了手续,把全乾德接了出来。全乾德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钻进了法院的警车。

    临走时,所长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