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彼岸有妖 > 第 30 部分

第 30 部分

望,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  “你做什么?莫不是没脸见人了,想要扯条绳子上吊吧?  ‘南山居’的房梁虽然很结实,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硕的身体。”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无视卫东篱!奈何,有些人就是欠骂!你说,有卫东篱这样毒舌的吗?老娘就算放个臭p,也比他嘴里的气味香!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挪动身子,将p股对准卫东篱,用行动表明自己不待见他。

    卫东篱见褥子上又出现一块明显的血迹,便皱眉道:  “怎么又出血了?”

    孔子曰马上闭合双腿,闭上眼睛,装自己已经死了。

    卫东篱对守着门外的萧尹吩咐道:  “去取针线。”

    孔子曰瞬间睁开惊恐的虎眼,转过身,面冲着卫东篱,使劲儿摇着毛茸茸的脑袋,试图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万不要再为她缝合“伤口”了,她真的经受不住这种摧残与折磨!您还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缝合好的线给拆了吧!

    卫东篱不明白孔子曰为什么会如此恐慌,误以为她不相信用针线可以缝合伤口,于是一边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伤口,一边解释道:  “你放心,这用针线来缝合伤口的办法虽说是最近才兴起,但效果确实不错,你无需惊慌。”

    孔子曰这个心惊啊,暗道:难道说,这项技术是从她那里传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当初,她为囚奴缝补伤口时,那叫个来劲儿!想如今,卫东篱想要为她缝合伤口,也是如此的兴致勃勃。嗷唔……泪奔了……

    只不过,彼伤口不是此“伤口”,好不好?

    孔子曰紧闭着双腿,  宁死不从!她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千万要捍卫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

    卫东篱见孔子曰十分不配合,干脆用上内力,将孔子曰压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紧闭的两条虎腿!

    孔子曰真想大喊一声:救命啊,有人要qg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没人能听得懂。即使有人能听得懂,她也没脸这么喊。

    都说女人是矛盾的,一只由白虎变身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

    孔子曰无法反抗,只能改用哀乓之计,可怜巴巴地望向卫东篱,用眼神说:你想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苦瓜脸视而不见,而是十分认真地看向她的下t,轻轻地“咦”

    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当萧尹将针线拿进来的时候,卫东篱竟然一把放下罗帐。隔绝了萧尹的视线。

    萧尹将针线放在桌子上后,又无声无息地出去了。

    罗帐里,卫东篱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说了声:“说了句,伤口没有挣开线。”

    孔子曰扭身看向自己的下t,在心里哭号道:大哥,你真就分不清啥是伤口,啥是“d口”么?你就不能帮我拆开线,让我n泡n么?咦?那是什么?为啥在她的“d口”旁边有条被缝合好的伤口咧?

    那个……误会大了!

    这个……是谁捅了老娘的p股一刀啊?

    那个……事实证明,卫东篱的缝合技术很过关,她的伤口没在流血。

    这个……悲剧的是,她确实来癸水了,而且……让卫东篱看见了!

    嗷唔……丢虎脸了!

    孔子曰夹起双腿,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卫东篱。不想,卫东篱竟然睁开了眼睛,与孔子曰四目相对。孔子曰立刻扭开头,丢研究褥子上的花纹。卫东篱站起身,掀开罗帐,向门外走去。

    不多时,他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条去而复返,冷着脸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一言不发地分开了孔子曰的两条虎腿,将白布条缠绕在她的老虎p股上,做成一个结结实实的三角裤头!末了……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孔子曰有些呆滞地望向卫东篱,他……他……他这是在为她做卫生么?他……他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冷着脸,一边红色脸吗?

    话说,这样的卫东篱,还真挺……诱人地。

    这是一个值得描给入画卷的瞬间,卫东篱脸上的那两抹红晕就好似两瓣娇柔的花瓣,随着清风飘进孔子曰的眼底。静静地绽放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轻柔有时候,当你满眼看见的都是对方的缺点,偶尔发现对方的一样优点,都会觉得既惊奇又有趣,从而产生窥视下去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往往都只是一个瞬间的想法而已,转眼间便会消失不见。

    至于为什么会消失不见,那是因为,孔子曰忽然意识到,卫东篱为什么又给她绑上了那条该死的白布条?!天啊,她要nn!

    孔子曰“嗷唔”一声,卫东篱的手指一抖。诡异的气氛中,一人一虎分别占据床铺的一半,挺直了背脊,不肯轻易离开这个令他们感觉到尴尬的地方。

    此刻,他们就像……就像是两个分别到酒吧里买醉的人,在喝得五迷三道后,晃悠悠地走到一起,抱着对方,来了段香艳的一夜情。待酒醒后,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前妻),真是既尴尬又纠结。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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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三)()

    自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白布条事件后,孔子曰和卫东篱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卫东篱非但没有问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对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则是安心地霸占了卫东篱的床铺,当起了金屋藏娇。

    至于卫东篱的侍卫们皆是大跌眼镜。他们以为,主子一定会严刑问孔子曰,到底将“江天一色珠”藏在了哪里?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孔子曰,而且还日夜陪伴,缠绵床榻。好吧,他们理解,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么,  日以继夜地对着那样一个尤物,谁都不可能坐怀不乱。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尤物可真能吃啊!

    每天,那饭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里抬,骨头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他们十分好奇,如此能吃的女人,不知道会胖成什么样子?只可惜,主子将那尤物才护得严实,压根儿就不让他们见!

    幸好他们没有机会见到孔子曰此刻的模样,否则一定会吓得跌坐到地上,然后向卫东篱投去“你有恋兽癖”的目光。

    那么,他们离死也就不远了。

    在这种既和谐又暧昧的气氛中,孔子曰身上的伤己经好得七七八八,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舒适。

    她知道卫东篱的羽翼很丰满,足以保护她的安全,却不知道,卫东篱的羽翼不止是丰满,而是已经达到了铜墙铁壁的效果。  “南山居”内的一片祥和。与“南山居”的腥风血雨相比,早己形成了天堂与地狱的强烈反差。

    孔子曰闲来无事,开始研究起自己的变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由虎变人时,身上的所有伤口都会不治而愈;为什么当她由人变虎时,却要继承身上的伤口?难道说,由虎变人是一种高级的进化,而由人变虎则是属于低级的退化?

    也许,她的变身确实与心情和身体有关吧。

    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做一只白虎,压根儿就不想变身成女人。

    经过这次的夺宝事件,孔子曰越发觉得人类很无聊,感情很虚假,她懒得去应付他们,宁愿继续当一只好吃懒做的白虎,被卫东篱圈养着,有吃有喝,还有美男陪伴,其乐无穷!

    等哪天她活够了,就去找小宝儿,来段深情的表白,然后英勇赴死!啧啧……多爽快!

    从今后,她这颗心啊,决计不会再轻易付出!爱别人,还真不如爱自己实际点儿!

    仰头望望窗外的朦胧月光,侧耳听听蛐蛐的歌声,眼巴巴地等着卫东篱沐浴归来,然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想一想,她都觉得口水泛滥,生活无比美好。

    有人说,食疗可以治疗心灵创伤。看来,此话不假。当她满脑袋想着晚上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无比雀跃,并且充满了期盼。

    伸爪子挠了挠桌腿,卫东篱那厮怎么还没回来?她都饿了!

    当饭香飘入孔子曰的嗅觉系统,她立刻将p股一扭,端坐到椅子上,满眼期盼地盯着门口,等着卫东篱提着两只巨大的食盒走进来。她扬起爪子打着招呼,唇角上扬笑得分外讨喜。这个时候的孔子曰,活像一只招财猫。

    卫东篱将巨大的食盒打开,亲自为孔子曰布置上一桌子的美食,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吃。

    孔子曰吃得心满意足,捎带着觉得卫东篱这个人也不算太令人讨厌。

    桌子上的青菜她不爱吃,用爪子推着碟子边缘,将其推到卫东篱的面前。

    卫东篱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青菜后,拍开一坛子味道清冽的佳酿,倒入大碗中,也学着孔子曰的样子,将其推到了她的面前。

    孔子曰一见酒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记忆一下子就能蹦跶到某个酒后乱性的画面上去。她扫眼卫东篱,在心里寻思着:丫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我洒后乱性,然后再次扑倒他?

    嘿,看不出来,这厮还挺闷s地!

    卫东篱瞧着孔子曰那双赋溜溜,色迷迷、不怀好意的黑金色虎眼,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说:“这是药酒。”

    孔子曰咧了咧嘴,药酒就酒药呗,干嘛使劲儿敲她脑袋?丫地,这厮绝对用上了内力,真不是人啊!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然后用舌头卷着药酒,稀里哗啦地喝了个底朝天。她心里寻思着,要是她真的酒后乱性,再次扑倒了卫东篱,那么……嘿嘿……这事儿传出去,卫东篱那无双王爷的封号,可真就变得举国无双了!从今后,将有传言说,所有想拍卫东篱马p的人,也甭送什么美姬娈童了,大家都去森林里物色一些漂亮的雌性野兽,然后悉数送到卫东篱的王府里,既可!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脸上的老虎须子在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东西,于是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说:“吃饭。”

    孔子曰得令,立刻低下头风卷残云。她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前天她和卫东篱闹睥气,卫东篱让她吃饭她不吃,结果……被饿了整整一天!那滋味,真是抓心挠肝啊!

    卫东篱近日来一直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孔子曰,身子早就困乏了。他缓缓地站起身,踱步坐到床边,拖下鞋子,侧身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懒洋洋地看着孔子曰吃饭,心中涌起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

    月光在卫东篱的身上洒落下一层淡淡的光晕,亲吻着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抚摸过他那微张的橘色唇瓣,爱抚着他那微微敞开着的奶白色胸膛,轻抚过他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膜拜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脚趾……

    吃饱喝足的孔子曰,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么一副绝色的“月光沐美图”,在心脏猛烈狂跳的同时,不由得发出感叹:老天真是厚待卫东篱那厮!

    孔子曰吧嗒了一下嘴,跳下椅子,扭着p股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后,来到床边,用爪子推了推卫东篱,然后跳上床,轻轻趴下,准备睡觉。

    孔子曰的虎躯遮挡住了月光的光辉,将卫东篱笼罩在了她所制造的黑暗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双能够夜视的眼睛,竟然觉得隐身在黑暗里的卫东篱变得越发清明起来。他的眼睛变得越发明亮,他的嘴唇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他就仿佛是开在地狱里的彼岸花,踩着人类的枯骨,吸收着例规的魂魄,绽放出最妖异的红艳。

    孔子曰仿佛受到了致命的吸引,鬼使神差地靠近卫东篱,想要舔舐他的唇瓣,尝尝他的味道。然而,理智很快重新返回到她的大脑,致使她十分懊恼自己的愚蠢行为。

    孔子曰当机立断,决定装出酒醉的样子,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然后闭眼装睡。

    她心里明白,虽然他和卫东篱谁都不曾挑破,但彼此心里都清楚,孔子曰就是白虎,白虎就是孔子曰。

    前不久,她刚刚以孔子曰的身份,强行“那啥”了卫东篱;眼下,如果她敢以白虎的身份继续强行“那啥”了他,那么她敢向王母娘娘保证,卫东篱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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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四)()

    孔子曰呀孔子曰,你怎么一喝酒就容易乱性咧?你要夹紧双腿,做一只有c守的虎啊!睡觉睡觉,千万别被美色迷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不过,话说回来,卫东篱那厮确实挺邪门地,好像他本身就具有吸食人魂魄的力量。而且,总能让她联想到“红颜祸水”那四个宇。都说红颜薄命,就不知道卫东篱这个祸害能活到啥时候。

    完了,她这都乱七八糟地想了些什么?卫东篱到底如何,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睡觉睡觉,赶快睡觉!

    孔子曰用厚实的虎爪捂着脑袋,片刻之后渐渐睡去。

    黑暗中,卫东篱自始至终都不曾闭合过双眼,孔子曰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入到了他的眼中。

    卫东篱的心情很复杂。他第一次变得有些茫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孔子曰这只白虎。他气恼孔子曰没有胆量,连舔舐他嘴巴的勇气都没有!他厌恶自己对孔子曰的包容,甚至不惜与一只白虎同床共枕!

    然而,卫东篱又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吻孔子曰这只白虎,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允许她对自己放肆!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喜欢上一个粗枝大叶、胡吃海喝、睡觉磨牙、欺善怕恶、性格暴躁、睥气极大、翻脸不认人的……白虎。

    这一夜,卫东篱久久无法入睡,第一次因为感情的问题,失眠了。

    他看着孔子曰的睡相,听着她的鼻鼾,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因为一只白虎而失眠,而这只白虎却没心没肝地大睡特睡!

    卫东篱抬起手,照着孔子曰的虎头,狠狠地敲下了去。然而,他的手却在半路停了下来,转而从孔子曰的虎须上摘掉一颗晶莹剔透的大米粒,拿捏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后,将其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卫东篱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的时候,他皱了皱眉,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孔子曰,慢慢地……咀嚼着那颗大米粒,自言自语般说了句,  “味道还不错。”

    后半夜,卫东篱刚要入睡,却被一阵灿若烟花的银白色光晕所惊醒,眼瞧着孔子曰由一只膘肥体胖的白虎,变成了一个体态妖娆的l体女子!

    朦胧的月光下,孔子曰四肢舒坦地趴在床上,一头银白色的卷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后,若有若无地遮挡着美丽的胴体。

    兴许是因为由虎变成了人,这个睡姿让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含糊地哼哼了一声,转过身,毫无意识地扯过被子,用白嫩的双腿夹住那藏蓝色的锦缎,舒坦地摩擦了两下。

    她的睫毛卷曲而浓密,唇瓣丰满而艳丽,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着。此刻,她就犹如引人堕落的妖精,每一个呼吸都撩拨着看客的自制力。

    卫东篱的呼吸变重了,眼中的孔雀蓝色逐渐被藏蓝色所取代。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名君子,也不屑做个君子。面对孔子曰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他宁愿做一名随心所欲的强盗,掠夺她的身子,掠夺她的热情,掠夺她的灵魂!

    既然这个女人被他看上,那么这辈子,她都别想跑!

    卫东篱想到和孔子曰的第一次,心中不免泛起了柔情,伸手抚摸上孔子曰的脸颊,越发觉得爱不释手。然而,孔子曰并非完璧这件事就仿佛是一根荆棘缠在了他的心上,一点点儿地收紧,痛得他险些抓狂!

    是的,他嫉妒,他不甘,他愤怒,他需要发泄!

    卫东篱发了狠,一把将孔子曰抱进怀里,低头就要啃咬她的唇瓣。

    孔子曰被卫东篱勒痛,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后,抬手就给了卫东篱一巴掌。手掌与脸蛋相互撞击的声音即是清脆的,也是响亮的。

    卫东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这一巴掌,无异于在雷管上点火——炸了!他勾起残忍的唇角,抬手就捏向孔子曰的茹房!

    孔子曰却先卫东篱一步,将脑袋拱进了他的怀抱,然后吧嗒了一下红艳艳的小嘴,撒娇似的蹭了蹭卫东篱的胸口,如同一只嗜睡的猫咪般,卷曲着身子,继续酣睡。

    卫东篱的暴戾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直以来的冷酷心肠因为孔子曰的亲昵举动而变成了绕指柔。此刻,他觉得心口处似乎有股暖流在涌动,将他冰冷的心捂热了。

    他循着暖源看去,正好瞧见了那只贴在他心口窝上的小手。卫东篱不由得摇头苦笑,孔子曰的那只小手,还真不是普通的……脏啊!

    卫东篱素有洁癖,见不得不干净的东西。这几天没让孔子曰沐浴,实在是考虑到她的身体有些不便。今天,她的癸水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必须得让她好好儿地洗一洗了。

    想到这里,卫东篱打算叫孔子曰起来。却见她睡得特别香甜,便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们的无双王爷卫东篱悄悄地走下床,小声吩咐萧尹打来温水,然后亲自浸湿了一块棉布,先是将孔子曰的小手擦拭干净,后又托起她的小黑脚丫,仔细地擦拭着。

    孔子曰觉得脚心有些痒,于是非常不爽地抬起脚,随脚一蹬,啪唧一声踹到了卫东篱的脸上!

    卫东篱正沉浸在柔肠百转的心情里,压根儿就没想到,孔子曰会搞突袭!更没有想到,她那一脚踹得如此精准,不但正中他的鼻梁骨,而且还踹出了两行火辣辣的鼻血!

    卫东篱本就不是好睥气的人,当即勃然大怒,一把扯住孔子曰的银白色卷发,提起她的身体,阴森森地吼道:  “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