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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时间已将近上午十点半,简明站起来拎上公事包,打算一会儿跟陆森同去机场,找个餐厅吃完午饭就上机去a市,那真是个久违的好地方。

    李大军是个退伍军人,四十五岁,人不高,却精壮结实,待人相当和气,现在在b市海洋勘探局保卫科当科长。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当过连长,枪林弹雨里活着回来的就剩他一个,家里的军功章几乎可以挂满相框。可这样一个累累战功的战斗英雄,也有他不可为外人道的难题。

    2000年5月,他那个老实巴交的老婆,兴兴头头上银行取钱给女儿办嫁妆,刚出银行不远,就被两个混混拦住抢了手袋。他家境并不富裕,乡下老父老母都年迈多病,女婿又是游手好闲没本事的人。他老婆心疼钱哭叫着追那两个劫匪,沿途行人却没有一个伸出援手,直到追进小巷里,那两个抢劫犯见四下无人,立刻凶相毕露,掉转头对她拳打脚踢。

    李大军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张完全认不出来的脸,鼻梁中段像个峡谷一样深陷进去,牙齿沿着门牙两侧脱落了十一颗,左颚骨粉碎性骨折,脾脏破裂,如果不是恰巧警车在巷子外围经过,吓走了那两个暴徒,又被人及时送往医院抢救,老伴的命就交代在那儿了。

    李大军事后像所有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一样,立刻到公安局报案,立案后案件侦破相当迅速,两名嫌疑犯很快被抓获,分别定罪有期徒刑20和15年。事情应该就此了结,可是,李大军边想边嗤笑,被逮捕判刑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当初打他老婆的人,但罪犯供认不讳,法院裁决迅速,他上诉过几次都被驳回。

    后来才知道那两个歹徒背后有很硬的靠山,那次打劫不过是心血来潮闹着玩儿,他根本报不了仇,但老婆那张毁容的脸让他气愤难平。

    后来终于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找到b市某个组织,对方介绍他认识了张汉成。张汉成相当客气,了解他的情况后,对他说只要他以后听从调派,不但能立刻报仇,而且会有相当丰厚的固定收入。除非他在‘办事’过程中当场出事,否则安全绝对不成问题。

    李大军是什么人?立刻明白对方口中的办事是什么性质,但复仇的烈焰和对法制社会的绝望,让他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当他第一次完成任务后,不但拿到了巨额报酬,家里老头子n毒症的高额治疗费,也被人悄悄付清,连同将来需要的款项一次打进院方帐号。女婿也由不认识的某个‘好心人’介绍到大公司工作。

    而那两个伤害他老婆的小混混,完全按照李大军的要求,在第三天上午被人发现倒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脸部一团稀烂,虽然没死,也是半身瘫痪要靠轮子走路。当天报纸刻意大篇幅报道了这次恶性伤人事件,最后却因为抓不到人而不了了之。从此之后,张汉成如同李大军的再生父母,即便出事,这个血性汉子也绝对不会牵连到恩人身上。

    李大军在指定商场的122号储物箱内取出一个纸袋,走进商场厕所迅速打开,里面是对方事先放置的那把微型手枪,他拿起手枪检查了一番,小心避开扳机和枪托以外没经过防指模处理的部分。

    这种枪以前见过,只能近距离s击,三米之外就很难击中目标,开枪有响声,手枪口径很小,只有两毫米,子弹进入人体后立刻爆炸,入口像木制牙签头大小,出口却会留下巨大的窟窿。是故意制造恐怖枪杀案的首选枪械。

    目标是下湾区养殖场保管室江明,根据对方情报这个人有午休习惯,中午1点前一般在厂房旁边的单人宿舍睡午觉。李大军看看时间将近十二点,将手枪装进衣袋离开厕所,去商场麦当劳买了个双层芝士汉堡,别吃边坐公交车去下湾养殖场。

    养殖场离这里只有一站地,刚才已经看过附近地形,李大军熟门熟路地避开工人翻进养殖场围墙,走进那幢三层宿舍楼。尽管楼道里没人,他还是拉低了帽沿,来到201号房门前,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戴上手套拿出跟手枪一起放置的钥匙,轻轻打开门锁。

    床上精瘦的男人发出与身体不符的巨大鼾声,李大军向窗口看了看,走到男人头部左侧拔出手枪,贴近江明耳朵附近那颗r痔比划了一下,扣动扳机。

    枪响之后,李大军扫了一眼枕头上白花花的脑浆,和对方抖动后立刻软伏的四肢,确定任务完成。很快外面走道就传来人声和脚步声,他轻轻拧开宿舍门锁拉开一道细缝,没再继续观赏墙壁上泼墨般的血迹,和男人头部右侧塌陷破裂的脸,立刻翻出窗户跳到一楼阳台,顺原路爬出围墙坐公交车离开。

    回到市区后,李大军将那把手枪和钥匙,按张汉成指示,放进另一家商场的储物箱内等待销毁。他回家冲了个凉,吃完老婆留在餐桌上的午饭,安心躺到床上睡午觉,下午还要上班,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番外烈焰燃情之四

    赵永烈是b市殡仪馆馆长,十年前他还是个穷困潦倒的化妆师,跟未婚妻马拉松恋爱了好几年,却因为物资局的准岳父瞧不上他,苦不能迎娶娇妻,不但如此,老东西还找人殴打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虽然老婆一门心思向着他,也经不起长途跋涉的艰辛,最终萌生退意。

    赵永烈经此事后心灰意懒,上班也神思不属,某天将一具未经告别仪式的尸体,晕晕乎乎推进了焚化炉。事情未待上报就被家属发现,急怒攻心的家属三言两语没说完,就动手毒打赵永烈。赵永烈不堪毒打,自卫过程中鬼使神差拿起焚化炉旁的铁枝,用尽全力捅进对方毫无防备的腹部,直到那人鼓圆了眼睛仰面跌倒,他才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又惊又怕的赵永烈当即潜逃,在他逃到临市的时候,突然被人“请”去谈事情。对方叫他继续回殡仪馆工作,不要惊慌,时间将会倒退到任何状况都未发生以前,交换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要他亲自处理一些身份不明的尸体。

    赵永烈将信将疑回到殡仪馆,情况果然如对方所言,在他某次烧掉十多具男尸以后,他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很快当上殡仪馆馆长,岳父也亲自登门求他与未婚妻完婚。

    赵永烈是个明白人,具体情况与他无关,他也不该过问,他只需要正常‘加加班’就行。于是接到刚才那个匿名电话以后,就立刻着手安排馆里的值班日程,该放假的放假,该轮休的轮休,两天之内,傍晚之后,诺大的殡仪馆将只有他和对方指定的亲信值守。

    b市武警边防总队,长塘区支队队长陈焕鸣,刚吃过午饭就接到上头电话指示,下午三点前务必撤除长塘区关卡武装检查。乃乃的,陈焕鸣边安排工作边骂娘,下午本来可以进市区逛逛,陪陪女朋友,这下又泡汤了。上头的安排一时风一时雨,全无章法和头绪,倒霉的都是他们下面这些兵。

    简蓝和灵灵在王芳和小秦的‘护送’下,顺利登上直达芝加哥的航班。她没有打电话询问简明的用意,她知道问了也白问。辛培这段时间看似正常的情绪,怎能瞒过她这个多年的枕边人?简明具体做些什么她不清楚,她只知道他的 ‘业务’,绝对不是局限在建宇置业那幢摩天广厦中。

    简蓝没有试图联系辛培,即使想联系也联系不了,那两个女人连上厕所时都贴身跟随,直到客机徐徐起飞,她才松开一直紧握的,灵灵那只娇嫩软滑的小手,这才发觉自己手心、腋下全是冷汗。简蓝理理兴高采烈趴在舷窗上的女孩儿的发辫,心情稍微松动了些,简明既然能让她继续带着灵灵,那自己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賈晋平安排完一系列事项后,来到新田集装箱码头公司总经理办公室。新田码头的仓库货运由辛培负责,但码头治安管理却属于賈晋平职权范围,谁都不能c手,辛培每次出货都必须经过他的核查,这是一种权力制约机制。

    关上房门后,賈晋平拿出钥匙打开靠墙摆放的文件柜中层,空荡荡的柜子里只有一部普通电话座机,这是一部地址和登记人信息全部虚构的电话,十年来b市电话号码位数升了又升,却一直不曾使用过。类似的电话在市区范围内还有若干部,每一部电话只针对一个特殊号码,只会打出不会打进,现在是启动第一部的时候了。

    賈晋平拨通脑子里刻下的号码,没多久电话接通,他没有废话,直接告诉对方简明的要求。那头沉默了一下,淡淡说:“我只听老板一个人的调遣。”

    “他交代过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我只负责向你说明具体步骤。”賈晋平说罢放下电话,把那台死号码的座机锁进档案柜。

    陆森赶到宇田机场的时候,简明已经先到了,正在机场内设的西餐厅锯着一客牛排,见他进来抬头笑了笑。陆森落座后招手叫来服务生,也点了客牛排,他是r食动物,餐餐无荤不乐,对面简明已经放下刀叉,开始喝蘑菇j丝忌廉汤。

    机场里播音员美好的女中音,不断广播着航班情况,陆森开口问道:“我们不用带人过去吗?”

    简明放下勺子,抽出餐巾按按嘴唇:“姓曾的老谋深算,我们动他那几个人,还不至于得他狗急跳墙,现在又捏着我们的把柄有恃无恐,这人爱财如命,不会杀j取卵,放心吧。”

    陆森不再说什么,塞好餐巾动手对付伺应送上来那份五成熟的小牛排。对面男人点燃一支香烟看向窗外,迷一般的俊雅眉目和修长五指,在青烟缭绕中暧昧不明。

    认识简明是在大四的时候,即将离校的陆森起初并未留意这个英俊得过分的学生,简明平常话不多不惹事,态度不亢不卑,相当安分守己,学生会工作完成得不好不坏,除了相貌,这个人身上基本没有引人注目之处。

    陆森是校内霸王,行事相当野蛮狠辣,从学生到老师,遇见他全都小心谨慎避免冲突,直到一次校内不良少年跟校外混混的集体械斗,他才知道什么叫不动声色、一击致命,那种歹毒y狠的作风,让他今日想起仍旧不寒而栗。

    械斗起因是这样的,他手下一个弟兄看上了来学校实习的女老师,那个愣头青半夜跳进教师宿舍qg了人家也就罢了,还因为对方反抗不从打伤了女老师的眼睛,并扬言自己是陆森的手下,让她识相点别生事。

    谁知道那位女老师居然也是个狠人,通过一些关系纠结了一批混混围在学校附近,陆森的人只要出一个就被揍一个。陆森很反感手下这种莽撞作风,但那个弟兄忠心耿耿,不得不罩着他,所以也集合了校内学生,跟对方谈好某日在校外某个地点互拼解决这件事。

    陆森当然不止学校这点关系,校外听他号令的人,只会比学生多不会比学生少,所以那次的械斗毫无悬念地,以女老师一方惨败告终,事后那个犯事的弟兄得意洋洋,又再次摸进女老师宿舍qg虐待了对方一番。

    陆森听说后正想警告教训一下,谁知已经不用他动手了。他那个兄弟qg完女老师的次日傍晚,陆森在酒吧里收到自己手下送进来的一个纸盒,那个小啰嗦说是简明孝敬自己的礼物。陆森诧异了一下,揭开纸盒,盒子里面是透明塑料袋包裹的,一根连g丸一同切下的男性生 殖器,还有只连着毛细血管的眼球。

    蓦然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陆森不禁手一抖,盒子跟里面的东西同时滚落地面,差点没听到口袋里同时响起的手机铃声。不过他是见过场面的人,几秒之后就反应过来,拿出手机按了通话键。

    简明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陆老大,你的为人我一向敬重,但我不喜欢在学校里见到qg虐待这种龌龊事,管好你的手下。”简明说完不待陆森回答就挂了电话。

    陆森立刻联系那个兄弟,对方却已经在中午被辖属派出所带走,据说在拘留期间跟里面的犯人发生口角冲突,身受重伤正在接受管制治疗。

    简明经过此事后态度一成不变,照样不亢不卑,行事从不逾矩,但陆森已经明白,这是个不能碰的角色。事后他调查过,知道女老师并未去求简明帮忙,而简明使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仅仅是因为他看不顺眼。

    从那以后,陆森就开始留意简明,直到他毕业后离开学校,仍旧让里面的学生注意简明的动向,直到两年之后简明突然休学,此后便失去了消息。

    再见面是三年以后,简明突然找到陆森,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做事,陆森看着眼前完全褪去学生气的俊雅男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此后两年间,他俩搭档做了无数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最后迎来了b市那场振聋发聩的大清剿,自此,b市所有的地下渠道全盘落入了简明的掌控。

    那次事件后,b市和省属政要也因此经历了大换血,两人从此再无阻滞,风调雨顺地过了十年,期间对b市周边地区也实行了硬性控制。

    这些年来,无论再紧迫再危急的情况,他从未曾从简明身上看到过无措的表情,除了上次在海韵酒店咖啡厅面见穆鹞依,那一刻,他终于看到了简明那双风平浪静的幽深黑眸,里面翻涌起外人无法察觉的,排山倒海般剧烈的疼痛,不错,正是疼痛,这个冷酷的,没有活人气息的专权者,第一次流露出潜藏心底的深刻痛楚。

    简明没有专门交代他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但一听那男人说他已经忘记旧事,陆森就明白应该怎么做了,这个男人的脑子与常人结构绝对迥异,怎么可能发生忘怀旧事的状况?

    陆森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直注意穆遥和简明的生活,也许,让一个弱点留在简明身边,会让这个冰冷的权力机器染上一点人情味吧?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因为这个弱点,简明和自己才会在这次事件中瞬间陷入劣势,不过,他扯下餐巾擦擦嘴,这个男人,向来善于在极端的劣势中迅速挽回败局,建立一种全新的对峙局面。

    穆遥见yy一直情绪很差,知道他的心病和歉疚,安慰道:“yy你别多想,简明下午就过来,我们不会有事的。”

    yy轻笑:“我惹了那么大的麻烦,陆森肯定会有意见的。而且,曾坤要挟的代价那么高,简明愿意接受你的价码,我的,”男孩继续苦笑:“我的陆森愿意付吗?跟他一起生活那么久,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

    穆遥一阵心酸,简明为了自己安排陆森接纳yy,这事真的对yy更好吗?他搂紧yy单薄的肩膀,安慰道:“陆森对你很不错的,你是当局者迷,他那样一个冷硬的人,能这么宠爱你,如果不是对你真心实意,犯得着吗?”

    yy抿唇一笑,垂落眼帘:“呵呵,不用安慰我,即使他不爱我,我也要跟着他,我爱他,就够了,这事早就想清楚了。”他回头对穆遥一笑,精致的脸庞灿若朝霞:“我不贪心的。”

    番外烈焰燃情之五

    辛培焦急地在曾坤的客厅里踱来踱去,客厅一角巨大的座钟“当当”地敲了十四下,他仿佛没听见般,又看了眼自己的腕表。

    “坐下来等吧,你急也没用,”杜仲华一边喝着茶,一边带着点嘲弄瞟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辛培:“这种时候谁都不敢打扰曾爷。”

    辛培知道杜仲华所说的这种时候是什么意思,前几次来都见到曾家有些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曾坤晚上肯定回老婆家过夜,白天便在这幢别墅里接见下属,顺便玩玩小女孩,曾坤一把年纪却自诩风流,是个老花花公子,他的事迹早已远近闻名。

    杜仲华是曾坤的二把手,年纪不到三十,男生女相,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骨骼匀称高挑。如果被他斯文柔美的表象蒙蔽,那就离死不远了。这个人c纵着曾坤主要的收入来源,a市所有的夜总会和卖y活动以及地下赌场的经营管理,自从半年前三把手廖凯在自己家里被暗杀后,他还接管了麻醉剂买卖。

    不仅如此,这人的枪法和刺杀手段,在北部地下组织也是久负盛名。曾坤五年前与东部最大黑帮领袖方四海,在发生利益纠纷时遇刺,就是此人单枪匹马护送曾坤逃回a市,并立刻调转枪头一个月内干掉了方四海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婿,方四海的得力助手也在那次复仇中丧生,最后不得不妥协休战。杜仲华也因此坐稳了曾坤二把手的交椅。

    杜仲华瞧不起叛变的辛培,对曾坤有意培养他接替帮会三把手的意向耿耿于怀,有事没事总是话里带刺。辛培初来乍到,不想与他结仇,但事情紧迫刻不容缓,见杜仲华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咬咬牙自己冲上了楼,恰巧这时曾老爷子也开了卧室门出来,见到心急火燎的辛培略显诧异,伸伸手示意他一起下楼谈。

    “辛培,有急事?”曾爷坐到太师椅上正容问道。

    “曾爷,我们的计划看来要改动,”辛培忙中不乱,清清嗓子说明原委:“简明应该发现不对了,我的一个手下刚刚被干掉。”

    “哦?”曾爷凝神想了会儿:“我们手里还有那两小子,即使做掉了你的人,对谈判结果影响也不大,只要码头是我们的就不成问题。”

    “是这样,”辛培不得不提早摊出准备将来邀功的王牌:“我原先设计里应外合,主要并不是为了立刻拿到码头控制权,”他开门见山说:“我负责管理的其实是毒品仓库,那是简明和陆森最大的金库,如果他们有所察觉,一定会着手防范。”

    杜仲华c话说:“你说你的人被干掉一个,那其他两个人呢?他们就不管了?”

    “肯定会动手,所以我才着急,曾爷,拿到码头控制权后,打通了水路走私渠道,还需要庞大的资金维持法律保护,”辛培条理分明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