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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两具骸骨都有枕头靠,我细心地发现,谕文与柳悠悠靠的两个枕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看来,是一对鸳鸯枕。

    君御邪宽大的锦袖一掀,地上的白色羊脂玉制成的棺材盖立即稳稳盖回棺材上,真真完成了谕文与柳悠悠的合葬。

    可我与邪、行云与轻风等了一刻钟左右,墓室中的阵局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动。

    任轻风与君行云对望了一眼,眼中闪着疑惑。

    君御邪喃喃自语,“没道理的,墓局应该有变动,死阵应该已破解才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我沉思着,“是不是一千多年前布下死阵的人跟本就不是皇帝谕文?”

    气氛变得有些安静,君御邪轻颔首,“可能吧。”

    行云与轻风并未说话,看样子,也赞同了君御邪的话。

    我细细抚摸着谕文与柳悠悠躺的这口白色的羊脂玉棺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我转看向行云,“行云,你先前在柳后的棺材上擦的那个麟粉,还有没有?擦点到谕文的棺材上来,看下,有没有字。”

    行云微点个头,走到棺材旁,手沾麟粉对着棺材盖表面一擦,白洁的棺材盖表面立即出现了两个斗大字葬词。这两个字刻在靠近棺材顶部的位置,明显是让要加一首葬词在这两字下方。

    任轻风与君御邪也走到棺材旁,细看着葬词那两个大字,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传入每个人耳里,“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谕文皇帝的亲笔字迹,看棺盖上此二字,是谕文的亲笔真迹没错。”

    我转眼看向任轻风,“可是,这棺盖上的字是雕刻上去的。”

    君御邪淡淡为我解去疑惑,“一个人写出来的字,跟他悉心雕刻出来的字体,并无差别,这葬词二字应该是谕文死前在棺盖上雕下的。”

    行云俊眉微凝;“谕文精通天文地理,如此说来,他早料到一千多年后,有人会将他与柳悠悠合葬,故尔布下了死阵的最后一道难题,为他与柳后题刻葬词。”

    “这样啊!”我扫视了眼行云,邪与轻风三人;“那你们快点给谕文还有柳后题写葬词啊!”

    君御邪一脸的严峻,“萱,你有所不知,死阵的葬词,只有一次题刻的机会,若此葬词有一个字不合死者生前的意愿,那么,棺材会自动销毁,整个古墓也会坍塌,我们将会被活埋在古墓里。”

    我大惊,“哇!不就一首葬词,这么严格!”

    任轻风温柔地看着我,“可是,若题写的葬词符合死者生前乃至死后的意愿,那么,古墓中将会多出一条通往外界的生路。”

    我觉得气氛变得有点紧张,“这么说,葬词写好了,我们就生,反之,就死路一条。”

    “不错。”行云、轻风与御邪同时点头。

    “二哥,你是祥龙国第一才子,那么,这葬词就由你写吧?”我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却摇摇头,“三妹你是祥龙国第一才女,此葬词应当由你来写。即使最后失败,二哥也甘愿。”

    我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没那本事???????不如由祁王爷来写吧?要么,皇上写也成。”

    行云温柔地看向我,“萱,由你来写。逍遥候与皇兄题词,一旦失败,我不服,若萱萱你题词失误,那么我,死而无憾!”

    君御邪大怒,“君御祁!张颖萱是你皇嫂!你岂能直呼她的名讳!”

    君御祁(也就是行云)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曾是帝王,萱她是我的皇妃,我的女人!”

    君御邪眯起邪气十足的双眼,他火红的眼眸中聚满危险之气,“你找死!”

    “你不就早我一刻出生!别以为我怕你!”行云清冷的眼神与君御邪的视线交汇,怒火一触即发。

    我连忙跳到他们中间,隔断他们针锋相对的眼神,“那个??????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惨到同时被困古墓,和所生财,和所生财??????”

    君御邪冲着行云冷哼一声,转而深情地望着我,“萱,葬词必须你题。朕自认才华不亚于任何人,若让轻风与行云所题,朕不如亲自动手!可是,若萱萱你题词,哪怕最终葬身古墓,朕亦无怨无悔。”

    我的视线看了眼行云,又瞥了眼任轻风与君御邪,“换言之,你们三人 都愿意死在我手里?”

    他们三人皆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看来,这葬词,我非题不可,我内心一阵感动,轻颔首,“这葬词,我题了!”我绕着柳悠悠与谕文的合葬棺材走了一圈,行云,任轻风与君御邪皆满含希翼地望着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不知道要题什么???????”

    “没事,三妹慢慢想。” 任轻风看我的眼神很温柔,君御邪与行云倒是没说话。

    我双手背在身后,在墓室中走啊走,来回踉踱步,就是想不出来该怎么写啥米葬词???????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

    任轻风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风度一脸的淡然而又不失温柔地看着我,行云俊脸有些铁青,君御邪的耐心宣告失败,我有些怕怕地耸了耸肩,“能不能??????”

    我话没未说完,君御邪与君行云还有任轻风三枚帅哥同时打断我的话,“不能!”

    “汗??????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们是我肚子里的虫啊????????居然直接拒绝我???????人家只不过想问问能不能别让我题葬词嘛???????”我小声抱怨着,“人家根本没写过葬词???????”

    君御邪向我施展了美男计,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没关系的,朕说过,即使死在你手里,朕亦无怨无悔,你就放心题词吧。”

    “你们这样子,让我压力好大撒???????你们别拿命来赌我题的一首词好不????????”我垮下双肩,一脸死了爹娘的悲惨的神情,“主要是我不会????????也不知道要写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张颖萱无才又无德?????????”我作的诗多数都是偷来的,虚荣心作崇,后头这半名,我终究没说出口中。

    “萱是惊世才女。”君御邪一脸的肯定。

    “我相信三妹。” 任轻风的表情很平静。

    “世上再无人能赛过萱萱的才情。”行云满脸的真诚。

    我靠!我真他妈想吐血,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少出点风头,少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这下子,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仍不死心地指了指棺盖上的葬词二字,“那字是雕刻上去的,就算我作得出诗,我也雕不上棺材。”

    君御邪笑道,“萱,朕是帝王,你是皇后,你只需将词念出来,朕刻上去就成了。”

    “好。”我神色一凝,气势汹汹,咱死也不能在帅哥面前丢脸!

    我回顾着行云向我说的柳悠悠与谕文的大致事迹,再结合整个墓局内所发生的事,我脑中忽然灵感一乍,不经思考地清声念出了一首葬词:

    一入宫廷集千宠,恩爱缠绵魂自销。

    繁花似锦君心变,红颜冤逝恨不休!

    帝王觉醒悔怨长,郁郁而终念卿忧。

    咫尺天涯隔陵墓,蓦然回首已千年。

    往事如烟释前尘,帝后合寝葬天骄!

    帝谕文,后柳悠悠,长相厮守,皇陵合葬

    在我念诗的同时,君御邪手执一直随身携带的麒麟长剑(麒麟剑为两把,另一把在行云手里),他身体腾空,倒飞而起,长剑在君御邪手中不停地在白色的玉质棺盖上灵活雕刻,他绝色的身影倒腾空中,宛如下凡游龙,其气势如宏,尊贵不凡!

    而我一边叹君御邪高深的内力,一边被他绝美潇洒的身姿所折服,我刚念完葬词,君御邪便刻完最后一个字,他颀长的身影自棺材上空一个翻腾,潇洒落地。

    我看着君御邪俊逸的身影情不自禁地赞叹,“哇噻!帅啊!”

    君御邪朝我微微一笑,那绝美而又邪气的笑容立即把我的魂都勾没了。

    行云与任轻风看着棺材盖上,我所作,君御邪所雕刻的诗,都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知道,行云与轻风不可置信的,并不是君御邪能高难度的把诗用剑刻在棺材上,因为,君御邪武功之高,他们早就清楚,他们是震憾于我简简单单的一首诗,竟然道尽了谕文与柳后生前辛酸,乃至死后所愿。

    此时,硕大的白色羊脂玉棺材s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强烈的光束,刺得人睁不开眼,轰隆隆!墓室中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我与行云。邪与轻风都以为题国家环保局葬词失败,古墓要坍塌了。

    行云,任轻风与君御邪三枚帅哥同时快速闪到我身侧,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在下一瞬,棺材散发的光芒消失,而墓室中声名狼藉了一条灯火通明的地道,这条地道的位置在谕文与柳后墓室相通的隔墙处。

    我与三位帅哥很快明白,葬词题词成功,我们得救了!

    我一脸的激动地向生路跑去,走到地道口,回首才发现行云与任轻风脸上波澜不兴,反倒是闪过一抹落寞,只有君御邪脸上飘过欣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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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君行云与任轻风觉得出了古墓,邪跟我在一起,他们很难将我留在身边,宁愿跟我一块死,瞧他们连有生路了,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八成我猜对了。

    至于君御邪,在名意上,他能跟我相守,貌似能活着出去,他很期待。

    我呼喝着,“帅哥们,快跟着我出墓吧,我饿扁了!我要吃饭!”

    我的话,让三个帅哥眼中同时浮上笑意,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与我一同向地道中走去,行云与轻风自然跟在后面。

    在灯火通明的地道中走了不知多久,没碰到什么危险,走到暗道的尽头,是一堵封死了的石门,开启石门的机关很容易找,就在石门之上,我与行云、轻风、御邪四人很顺利地就出了古墓。

    我们出了古墓后,石门在下一瞬又合上了,回首看暗道石门,从外观上看去,只见到一片滑绿的石壁青苔,毫无机关的痕迹。

    墓外群山环绕,鸟语莺啼,空气新鲜,景色很美,我与邪等四人现在是身在古木参天的森林里,我们寻到一条小路的痕迹,七拐八弯地下山,见到了宽敞的官道时,才明白古墓的出口仍在汴京地面城郊不远。

    我与邪、行云、轻风四人顺利地进了城,由于我不愿意随皇帝君御邪入宫,我们四人便暂时入住在汴京城内一座豪华的别苑内,这座别苑名叫青松阁,别苑的主人是皇帝君御邪。

    君行云与任轻风被安排在上等客房,而我不愿与君御邪同室而居,被君御邪安排到了主室,君御邪自己则居住在客房。

    君御邪的意思,摆明了我是青松园的主人,他让嫌给我住主室,小小的举动,让我有些感动。

    在墓中,我与邪四人久未进食,身上又沾了不少灰尘,皆各自回房梳洗用膳。

    我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用过晚膳后,到庭院中散步。

    夜空很黑,漂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明亮耀眼,月色华美,皎洁的月光浸洒着青松园内花木扶疏,曲径通幽的庭园景致,园中朱红色的小亭内,一名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静静望月,其身影飘逸清俊,宛若天上下凡的谪仙,淡雅怡人。

    似感受到我的凝视,白衣男子任轻风缓缓转过身,淡然地看着我,“三妹。”

    我走过精致的石子小路,步入亭内,“二哥,今晚的月色很美??????”我的步伐在离任轻风两步远,看着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绝色俊颜,我轻叹,“月色虽美,可你令月失华,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我总以为你是画中仙,美得那么不真实??????”

    任轻风悠悠望了眼园中百花,视线定在我的娇颜上,“繁花再艳,在三妹面前,为之失色,在二哥心中,三妹永远是世间最美的女人。”

    任轻风眼中闪过别离的忧伤,一向淡然若水的他,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绪,我心头一紧,“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皇上圣旨,命我即刻动身回到麟洲。麟洲是我的管辖之地,皇上让我回去,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我的心头掀起一丝苦涩,“皇上一定是发现了你我之间的异样情素,借故支开你。”

    “那又如何?” 任轻风淡然一笑,“我从来只做我想做的事。”

    我眼神一亮,“二哥,你的意思是要阳奉y违?”

    任轻风淡笑着反问,“你说呢。”

    “你是想留在汴京赐机将我带走?”

    任轻风微笑着点点头,“不错,你是我的女人。”

    我一阵沉默,忽闻身后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感受到来人浑然天成的邪魅之气,我不用回首,便知来者何人。

    我继续问任轻风,“二哥,他让你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很霸道,很好听的男声,回我话的是不是任轻风,而是刚刚走入小亭的君御邪,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任轻风淡然若水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我轻轻挣开君御邪的怀抱,“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去你的房间,找不到你,侍候你的下人说你往这个方向来了,朕便前来寻你。”

    “哦。”我轻应一声,君御邪看向任轻风,“逍遥候,朕谕旨已下,你即刻动身。”

    任轻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淡然地回君御邪的话,“皇命难违,微臣遵旨。”

    任轻风的嗓音很恬淡,不卑不亢,不象在跟帝王对话,就像与常人交谈般自然,他的声音似清水,似乎湖上的秋月,淡然得仿若一股清风缓缓吹入人心田,掀起阵阵涟漪,令听者无法自抑地陶醉!

    “三妹,我先走了。” 任轻风平静地向我告别,我满脸不舍,“二哥路上小心。”

    我没有要求君御邪让任轻风迟些再走,因为我知道君无戏言,任轻风也不会希望我向君御邪要求什么,任轻风一向平淡,他不会欠任何人。

    看着任轻风飘然清逸的绝美背影渐渐远去,我的心头泛起阵阵失落,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怎么?舍不得任轻风?要不要朕再下道圣旨将他召回?”

    我轻轻挥开君御邪的手,毫不畏惧地回视他已经恢复漆黑色泽,却依旧邪气凛然的眸子,“那多谢皇上了。”

    “你???????” 君御邪脸色胚变,我以为他要发火,他绝色的俊脸上却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萱,你知道,朕有能力让你忘记所有的事!”

    我打了个寒颤,君御邪的能力,我实在帮清楚了,不敢消受。

    君御邪话音才落,他将我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厢房,我想挣开他,他却仅用一句话就戳中了我的死x,“萱,别试图反抗朕,否则,朕立即下令刑部,处斩穆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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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佐扬被君御邪囚禁在刑部大牢,这件事,我怎么会忘呢。我凝运真气,一掌打在君御邪胸口,我的掌力控制得当,并没伤到君御邪,仅仅迫使他放开了我。

    被我的掌力击中,君御邪不怒反笑,我挑起眉头,“挨了打,你还笑?”

    “萱,你终究不忍伤朕。你对朕有情,朕岂能不笑?” 君御邪神情微讶,“朕只记得萱萱你很能打,却不知道你有内功。”

    “哼。”我冷哼一声,“我们一别四个多月,要学点内功,小事一桩。”

    “萱,你想学武功,朕愿倾力教你。”

    “不用,我已经会了,不想学。”

    “那就让朕永远保护你!”

    我心神微怒,“永远保护我?一个威胁我的男人,还跟我谈要保护我?”

    “朕只是太在乎你?????????”

    “在乎我?”我满脸讽刺,“我的内功是穆佐扬教的,穆佐扬帮我诈死离宫,帮了我的大忙,对我来说,他是我的恩人,若你要斩杀穆佐扬,我不会阻止,一个因为帮我而失去生命的人,我会对他内疚一生。你看着办!”

    “对不起???????” 君御邪绝色的俊颜上布满痛苦。

    我被他短短的三个字所震惊,“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这三个字,何其珍贵,我当不起。”

    君御邪愤怒地朝我狂吼,“我什么也不是!我在你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

    “你????????”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君御邪再次紧紧抱住我,“萱,朕知道朕不该用穆佐扬来威胁你,可是,你要明白朕的立场。你对朕若即若离,朕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失去你,等于失云朕的生命,若要失去你,朕宁愿选择伤害你,囚禁你,只要你能留在朕的身边!”

    我感动地抬首望着他绝色的俊颜,“邪,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你值得!朕说值就值!”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萱,你知道吗?你老称呼朕为皇上,朕好伤心,你终于肯叫朕邪,肯叫朕的名字了????????”

    我伸手抚着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他五官完美,帅得不能再帅,抚摸他的感觉好好,不止是肌肤相触的舒适,更是心神的动容。

    君御邪捉住我白嫩的小手,轻轻放到唇边亲吻,“萱,若非必要,朕不会伤害穆佐扬,只因,他曾帮过你,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女人欠别的男人情。可是,朕囚禁穆佐扬,也是不得已。”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你是皇帝,囚不囚禁他,只不过是你的一句话。”

    “话虽如此,可是????????” 君御邪低首温柔地看着我,“你要明白,朕是帝王,你站在朕的立场上想一想,穆佐扬助你诈死离宫,虽是帮了你,却是害了朕。他让朕失去了至爱的皇后,朕痛不欲生!这仅是于私,于公,他是朕的臣子,朕的心腹,他这么做就是背叛了朕,换成你是朕,你会怎么做?”

    换成是我是君御邪,我会杀了穆佐扬!

    我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觉得君御邪不该处置穆佐扬,却没有站在君御邪的立场上想过。

    我被君御邪的一翻话堵得无话可说,君御邪凄苦一笑,“萱,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穆佐扬会背叛朕,是因为他爱上了你,在对君王的忠字面前,他选择了他心中的爱情。朕不怪他,一个男人,能为心爱的女子甘冒掉脑袋的危险,甘冒永世骂名,此情可嘉奖。但,他爱上不该爱的女人,你是朕的女人!若是认识你之前,不管是谁背叛朕,朕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之,朕仅仅是囚禁穆佐扬,而不杀他,不明朕心软,而是朕知道???????”

    君御邪顿了下,他深邃邪气的眼眸蕴上痛苦,“而是朕知道,朕杀了穆佐扬,你会为他难过遗憾一生,朕不要你难过,更不要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