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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真爱何错之有,再者,我虽然事先在古墓里跟君御邪有一腿,可是,是行云先封我为萱妃的,行云先给了我正式的名份,这么说来,还是君御邪从行云手里把我抢了。

    “朕得到消息,前任y魔教主血凤没死,君御祁残害她,夺她教主之位,相信血凤不会放过他。血凤的武功号称江湖第一高手,君御祁的命,又何需朕亲自取?”

    呃……皇帝居然打借刀杀人的主意。若要对付一个人,借刀杀人不用脏自己的手,我不得不承认,这种主意是最好的。

    “皇上……”擎天欲言又止,君御邪眼神一冷,“有话快说,朕的时辰宝贵,没时辰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君御邪言下之意就是擎天是无关紧要的人,哈哈,我心里感觉真痛快!

    擎天脸色微僵,他立即下了决定倒向君御邪,“皇上,其实,在下这次来见您,是血凤授意的。血凤意在利用皇上您的手,将祁王铲除,好达成她借刀杀人的目的。”

    啧啧,原来血凤也想借君御邪的刀杀人,哈哈!不过,这擎天右护法还真是好样的,居然同时出卖行云跟血凤,相信你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君御邪瞟了眼擎天的俊脸,他邪气的眼眸中带着丝讥讽 ,“据朕所知,血凤已经六十七岁高龄,向来以跟男人欢爱,吸取男人精阳炼就不老之貌。看你脸色苍白,想必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吧?若不是跟血凤欢爱七次就会没命,你又岂会来投靠朕?”

    也?这点我怎么没想到?以擎天算得上帅哥的相貌,留在血凤身边,血凤看不上他就罢,一旦看上了他,他随时没命。

    擎天被君御邪说中了心事,他神色微变,俊秀的脸庞挂上谄媚的笑容,“皇上英明。任何事,都逃不过皇上您的睿智心神。”

    “拍马p的话,朕听多了。”君御邪深邃的眼眸聚满邪气,让人半点看不穿他在想什么,“朕需要的是有用的人才,而你……”

    君御邪模棱两可的话令擎天额际冒了一滴冷汗。若皇帝不保擎天,擎天不但出卖血凤,又出卖行云,他只有死路一条。

    最好君御邪认为擎天是个废物,让擎天惨死,我如斯作想。

    “你对朕来说还有点用处,朕自会派人保你性命。”君御邪的话让擎天松了口气,君御邪冷冷地下令,“朕不会放过祁王,但祁王是朕的亲弟弟,避免惹人非议,朕要治他的罪,必须有一定的证据,相信,你手里有不少吧?”

    “回皇上,小人从天魔房里偷到一叠天魔亲手画的皇后的画像,可以证明天魔亵渎皇后。”

    擎天不再自称在下,自称小人,他吃里扒外,连跟他有一腿的血凤都出卖,确实是小人。

    君御邪愠怒地微眯起眼,“朕要的不是这些!皇后乃朕之所爱,若以皇后与祁王有染定罪,皇后的名节会受到损毁,朕不能让皇后的名节受损。朕要的是其他证据!”

    看来,君御邪真的很爱我,明知,我与祁王有一腿,却仍然顾及我的名节,我的心湖仿佛被吹入一股暖风般,深深动容。

    擎天身子一颤,“有的,小人手上还有几封天魔叫小人处理教务的亲笔信函。”

    “好。y魔教近几年处处跟朝廷作对,实属叛党,君御祁就是叛党之首!”君御邪满意地点点头,“你先跟朕回思萱苑暂住一晚,明日一早,替朕作个人证,朕要撤祁王的职!”

    擎天眼里闪过一抹兴奋,“是,皇上。”

    擎天跟在君御邪身后走向思萱苑,我施展轻功,绕一个弯,避开君御邪,快速向思萱苑的方向飞去。

    避开思萱苑内夜里巡逻的护卫,我快速走入我与君御邪安睡的卧房,轻掩上房门,外套一脱,翻身上床。

    我刚钻入被子里躺好,君御邪就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入房内,脱去外衣,掀开棉被躺在我身边,而我,自然是装睡。

    君御邪刚躺下,又坐起身,“萱,你不用装睡了。朕知道你醒着。”

    既然被他发现了,我也懒得再装,索性坐起身,“臣妾想问,皇上这深更半夜的,上哪去了?”

    “这句话该朕问你才对!”

    “问我?”我秀眉轻扬,“臣妾当然是一直在房中安睡。”

    “是么?”君御邪一脸的不相信,“朕记得,你入睡前,外袍是挂在床头,现在,却变成了胡乱扔在床头,而且,睡了一个晚上,这被褥中,居然是冰冷的,足以证明,皇后你刚刚爬上床!”

    是又如何?我淡淡地狡辩,“臣妾半夜醒来,没看到皇上,臣妾睡不着,站在庭院中等了皇上许久,实在太累了才回房,刚刚才睡下,皇上您就回来了,臣妾倒想问,皇上您去哪了?”

    “呃……朕……”君御邪心疼地抚了抚我垂落在胸前的乌亮青丝,“萱,朕半夜睡不着,去驿站的别馆处理了点事情,见你睡得正香,就没吵醒你。夜里风凉,你以后不要傻傻地在院中等我。”

    我没等你哈,我只不过跟踪你去了,要不是跟踪你,发现你对付靖王君御清去了,我还真以为你是去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呢。

    不过,君御邪这样说,就代表他相信我是到庭院站着傻等他了。能让帝王心疼我,我很高兴撒。

    我轻轻一叹,又开始骗美男,“皇上,臣妾等你,是因为臣妾爱你。”

    君御邪身体一僵,眸中蕴上感动,他温柔地将我拥入怀里,“萱萱,朕也爱你,很爱很爱。从在棺材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爱上你了。”

    我的内心深深动容,我想起第一次与他在棺中欢爱时,又舒畅又震惊,又带着些微害怕的情景,“邪,说到棺材,我一直忘了问,我第一次闯入地下古墓把你qg……呃,是跟你欢爱过后,我离开古墓时,我明明把你的衣服当包袱,裹了些珠宝出墓,你被我扒得光溜溜的,你后来是怎么出墓的?”

    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红晕,他语气微微不悦,“你竟然把朕的衣服当裹布!”

    听得出,君御邪并没有真的生我的气,而是故意绕开话题。我瞪他一眼,“别想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光着身子,怎么出古墓的?古墓中反正没人,莫非你出了墓后,趁着黑灯瞎火,路上没人,然后光溜溜地逃到某户农家借衣服?还是直接打劫路人,抢别人的衣服穿?”

    君御邪在我脑袋上轻敲了一记,“你这小脑袋瓜子就知道胡思乱想!也只有你敢朕回答朕不愿意说的事。”

    我坏坏一笑,“你不告诉我,我就更加乱想。你自己看着办。”

    “你呀,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无法无天,朕真拿你没办法。”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中聚满了深情,他宠溺地轻刮了下我的俏鼻,“那天,你离开古墓前,对朕说,让朕先光溜溜地在棺材里凉快着,你要拿着墓中的钱财出去泡帅哥,朕虽然不知道‘泡帅哥’是何意,可联系你前头说过的话,朕便知你要出去找别的男人,朕死了都给你气活了!”

    我嘿嘿一笑,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呃,没想到给你听见了……”

    “其实你刚跳下古墓的地道,朕就醒了,你跟朕说话时,朕也稍稍有了意识,只是,朕刚醒,身体关节僵硬,再加上那时,朕有口不能言,腿也是残疾的,想追也追不上你。”君御邪的神色浮现一抹黯然,但,那抹黯然很快被欣慰所取代,“古墓里机关重重,还好,你当时误打误撞,走的正好是生门,又让朕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朕后来一直呆在墓中,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穆佐扬御医跟朕约好的时候,穆御医来了后,才将外衣借给朕,与他一同离开古墓。朕永远记得穆御医看到朕光溜溜坐在棺材里的情景,他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欠揍面容,朕真的是无地自容,直想扒了他的皮,再把你这个害朕丢脸的罪魁祸首捉起来打一顿p股!“

    “邪,对不起……”我的心里浮上一丝愧疚,“古墓里没有吃的,害你饿了一天一夜,我真过意不去……”

    “萱,没事,别自责,事情都过去了。”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若非你闯入古墓救了朕,穆佐扬来古墓中,看到的就是朕的尸体了。朕应该感谢你。”

    “别谢我,我很庆幸能救回你。”我的语气微微地哽咽,把你j活,简直是一大享受,“你记得被穆佐扬看到l身的窘相,可是,我却永远记得,当我打开棺材盖,看到你的第一眼,你那绝色帅气的面容,高贵的气质,把我整个人迷得魂都掉了。”

    君御邪扬起一抹开心的笑容,他的笑容好美,光彩照人,夺人眼球,却又带着丝邪气,“想不到朕还能迷倒萱萱!”

    “世上再也没有男人比你更帅了,怎么会迷不倒我?”我被你迷得连你的尸体都j了,y笑g。

    “萱,你就会给朕灌迷汤,不过,朕爱听。”

    我将头枕靠在君御邪的肩膀上,“邪,我张颖萱何德何能,值得你的爱?”

    “朕说值,就值。”君御邪的话霸气十足,却有足够迷倒任何女人的魅力。

    我的心里仿佛喝了蜂蜜般的甜,“皇上也学会哄女人了?”

    “朕哄过的女人,只有你。朕贵为帝王,一出生就被先皇册封为太子,朕自幼见过的美人无数,虽然你的相貌已属绝色,可是能跟你的美貌并提而论的女人,不是没有,朕的身边,才貌双全的女子,随手一抓,便有一大把,朕却从来没有对她们动过真心。”君御邪的大掌紧紧握住我的小手,“相貌才华固然重要,可是,朕对你的爱,发自内心,出自真情,凌驾于虚华的表面之上。”

    君御邪的这番话至诚至恳,作为帝王,他能这么对我,真的很难得,确实,以他皇帝的身份,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能得到你君御邪的真心,我张颖萱何等地荣幸!”我微微一笑,“为了感谢你的爱,我唱一首歌谣送给你,要听吗?”

    君御邪满脸的期待,“朕要听。”

    我细看着君御邪完美无瑕的俊脸,突然发觉,此时的君御邪虽然邪气依旧,神情却纯真得如同一个想要糖吃的小孩般,惹人怜悯,我的心不知不觉放柔,朱唇轻启,我轻轻吟唱起了谢霆锋的那首《谢谢你的爱1999》:

    说再见别说永远,再见不会是永远。

    说爱我别说承诺,爱我不需要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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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后退就让他心碎,宁愿孤独的滋味。

    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反正爱不爱都有罪。

    要走也要擦干眼泪,别问爱过多少人。

    在一起的人,只问爱你有几分。

    别问太多的伤痕,如果不懂伤有多深。

    别问最爱我的人,伤我有多深。

    现实总是太残忍,我早已付出了灵魂。

    我的嗓音带着二分温柔,三分磁性,五分清脆徐徐清唱,动人的歌声飘荡在偌大的房间里,君御邪静静地聆听,他的神情如痴如醉,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怜爱深情。

    歌声渐止,君御邪毫不吝啬地赞美,“萱萱的歌声宛如天簌,是朕听过的最好听的歌韵。你的歌声如此特别,这歌,朕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想必,是萱萱你自己谱写的吧?”

    当然不是。嘿嘿,我干笑两声,各位现代的老大,我又要剽窃你们的劳动成果了,要是哪位不服,就穿越过来找我算帐好了。

    我谦虚地点点头,“这首歌,是我很久以前就为你编写的。”我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在我诈死离开皇宫之时。”

    我的补充使得君御邪相信我“很早”就为他写下了这首歌。

    君御邪感动地搂紧我,“萱,你的歌韵律动人,词字令朕震撼,这首歌就取名为《谢谢你的爱》,可好?”

    我诧异地挑起眉,“这首歌本来就叫《谢谢你的爱》。”我发觉不妥,又道,“我是说,我本来就为这首歌取了这么个名,想不到,皇上您也这么想。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这就说明萱萱跟朕心有灵犀。”君御邪温柔亲了亲我的额际,“萱,你送给朕的歌,朕很喜欢。”

    我淡然一笑,“你喜欢就好。不然,我就白花心思了。”不对,是白剽窃现代老大的劳动成果了。

    君御邪但笑不语,他沉默了下,看着我的眼神慢慢蕴上一抹无奈,“萱,你答应朕一件事好吗?”

    我记得我以前在现代看电视时,这句话通常都是女人对男人说的,而男人下一句都会接话,说什么,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行。

    不过,我张颖萱可不会傻到接这么一句话,给自己找苦头,“皇上说吧。”要是你想说的是让我放弃别的帅哥,免谈!

    “萱,答应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怀疑朕对你的这颗真心,否则,会比将朕打入地狱更痛苦。”

    我的心神一凛,我突然间明白,君御邪真的是铁了心要对付君行云跟君御清,他知道我对行云跟御清有情,是以,他话里的意思是他所做的一切,不管伤不伤我心,不论是对是错,他都是为了我!

    可是,君行云与君御清同样对我深情似海,若他们受到伤害,我根本不可能无动于衷,君御邪的话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御邪绝色的俊颜,他五官白皙绝俊,轮廓分明,俊眉带着微微的愁绪,邪气莫测的眼眸盈满深深的期待,让我不忍心拒绝他,“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怀疑你对我的真心。那,你也答应我,不做伤我心的事,可好?”

    君御邪沉默了,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静得连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听见,窗外的明月高悬于天际,月光柔美,夜景怡人,可这美丽的景致吸引不了我的注意,我只希望君御邪能答应我的要求。

    半晌,君御邪拥着我缓缓躺下,“萱,睡吧。朕累了。”

    君御邪好听低沉的男性嗓音很疲惫,我知道,累的不止是他的身,还有他的心。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就代表,他拒绝了我的要求。其实,君御邪不伤害我就不错了,他不伤我,因为他爱我,可不代表他舍不得伤别人。

    我瞬间觉得,在君御邪心里,我比他的两个兄弟更重要。

    当然,兄弟之间的亲情是不能跟爱情相比较的,这是两种不同的情愫,可是,君御邪为了我,要除去他的两个弟弟,这足以证明,他爱我太深,超越了亲情。

    换个角度来想,君行云跟君御清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呢?行云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君御清为了我,公然对抗君御邪。

    君行云与君御清对我的深情,绝对不在君御邪之下。

    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希望君氏三兄弟为我兄弟相残。可是,这局面又不容我控制,我快变祸水了,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情无限沉重,乖乖躺在君御邪怀里,一夜无眠。我心里清楚,天色一亮,君御邪就会去对付祁王君行云,视现在的情况而定,擎天手里掌握了行云是y魔教教主的证据,君御邪可以明正言顺地用君行云是邪教叛党为由,除去行云祁王的身份,甚至进而要行云的命,行云明显处于弱势,两个都是我心爱的男人,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叫我怎么睡得着?

    可我的忧郁不能跟君御邪说,先不说,他不会因为我而放过行云,若我说出来了,他岂不是就知道我跟踪他了?

    假如被他知道我跟踪他,不知他会不会治我个犯上的罪名?

    厚重华丽的床帐放下,帐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暗夜中,君御邪跟我一样,一直睁开着眼睛,直到天明。

    君御邪知道我没有睡着,黑暗里,他的嘴皮子动了动,他那双邪气漂亮的眼眸中蕴满了心疼,想对我说点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天色大亮,君御邪身子动了动,躺在他怀里的我立即闭上眼睛装睡,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更衣。

    他的吻很温柔,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怜。真不明白,像君御邪这么邪气深沉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静静地躺在君御邪宽阔的怀中一夜,突然失去他温暖的怀抱,我的心头浮上浓浓的失落感,我张开眼睛,坐起身,看着正在更衣的皇帝君御邪。“邪……”

    君御邪回身,对着我淡淡一笑,他邪气凛然,却又绝美异常的笑容深深触动了我的心房,此刻的君御邪真的好帅,帅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腰间系着一条纯手工制作的深黄色腰带,胸前的衣襟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纹图腾,合体华丽的龙袍将他原本就赛过西欧模特儿的健美体格衬托得更加尊贵非凡。

    无论是邪气俊美的相貌,还是尊贵得如同神人般的气质,君御邪都具备,人中之龙,这四个字,似乎都不够格形容君御邪相貌才智的绝好!

    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白皙绝俊的面宠,我被他迷得差点闪了神,君御邪还真他妈的帅得没话说,我执起衣袖擦擦嘴角湛出来的一滴口水,君御邪面带微笑,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温柔地轻轻抚摸着我绝美的面颊,“萱,怎么不多睡会?”

    “皇上不是也这么早就起身了么?”

    “朕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我轻摇着他的手臂撒娇,“我不嘛,我要你陪着我!”

    君御邪笑看着我嘟起来的小嘴,“萱萱乖,朕有事离开,一会就回来。瞧你,小嘴嘟着,能挂上一串小辣椒了。”

    “想不到,一向严肃的皇上也如此幽默。”可惜,我没心情开玩笑,我怕等你回来,行云的命都没了。如果我跟在你身边,不知你会当着我的面对君行云动手吗?相信,你多少会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期待地看着君御邪,“那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萱,你何时变得这么爱粘着朕了?”君御邪挑起眉头,他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怀疑,我心虚地垂下眼睑,这死男人,太精了。

    我给了他一个很薄弱的理由,“我一向都喜欢粘着你,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哦?是吗?”君御邪不置可否,他的眼神过于深邃,让我连他到底相不相信我的话都看不穿。

    我尴尬一笑,“当然是。”

    “好了,萱,朕真的要走了,你再好好睡会。”君御邪说着就站起身,我“哎哟!”呻吟一声,君御邪立即又坐回床沿,担心地看着我,“萱,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我的小手在被子里对着自己的大腿狠掐一把,疼得我是泪涌眸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