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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

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一个都不肯,朕给他们的机会太多了,他们非得朕出手,而今,就算他们肯放弃你,朕的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君御邪说罢,一拂袖,大步开立,我急忙出声。“皇上!”

    君御邪停下脚步,没有回身,“皇后还有何事?”

    “祁王、靖王、楚沐怀与穆佐扬,他们各个都是天之娇子,人中龙凤,臣妾不敢奢求皇上肯放过他们,晨起只希望皇上让他们在囚牢中能高床软枕,过得舒服些。”

    没有思索,君御邪微颔首,“朕答应你。”

    我踏着虚浮的步子,颤颤颠颠地走到君御邪身后,面无表情地轻启朱唇,“皇上,臣妾随你回皇宫。”

    君御邪转过身,低首盯着我绝色的娇颜,“你确定随朕回去?”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君御邪绝美的俊颜闪过一抹欣喜,也闪过一丝心痛,“萱,朕身为一国之君,长期呆在宫外,确实不合适,你能随朕回宫,朕恨开心,可是,曾经,朕放下身为帝国的尊严,百般恳求你随朕回皇宫,你都拒接了,尔今,你要随朕回宫的目的,无非是待机为那几个男人求情,待机救那几个倾慕你的男人!”

    君御邪一言道破了我要回皇宫的目的,我有种谎言被戳破的尴尬,我嘴角擒上抹冷然,我张颖萱要回皇宫,又何止救那几个深爱我的男人那么简单?

    “那……皇上究竟让不让我回宫?”

    “让!朕,求之不得。”君御邪深沉地看着我,“不过,朕有个要求。”

    我直觉地问,“什么要求?”

    君御邪冷冷地开口,“在朕处决那几个男人之前,皇后你,半步不得离开朕,不得为那几个男人求情,更不准设法营救那几个男人。”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那是不可能的,你说不救就不救?你当我谁啊?

    见我答应的如此爽快,君御邪狐疑地望了我一眼,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那,走吧帅草园外,以后銮轿等候。“

    “等等,皇上,臣妾中了十香软筋散,请皇上把解药给臣妾。“我朝君御邪伸出手,君御邪未加思索,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再从小瓷瓶中倒了粒白色的药丸给我服用。

    服用了药丸,我觉得力气一点一点地回来了,知道多日后,我才惊觉,原来,君御邪给我服用的白色药丸,不止十香软筋散的接要那么简单,只可惜,当我知道时,为时已晚。

    我与君御邪走出帅草园外,上了等候在院外的皇帝御用銮轿,在大批御林军的护送下,回了皇宫。

    我看着任轻风眉目如画的俊颜,“轻风,你不问一下,‘天杀’是什么药吗?”

    任轻风淡然一笑,“是什么药,皆无妨,我只知道,‘天杀’,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就要设法给你。”

    “我怀了君御邪的孩子,你还愿意爱我吗?”

    “愿意。”任轻风伸手轻轻抚摸着我洁白如玉的脸蛋,“在我心里,你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是我心之所爱,能永远守候着你,是我的心愿。”

    任轻风清淡灿亮的眼眸中蕴满认真,无法言语的感动之情盈满我的胸怀,我心知,对于任轻风,我不需要道歉,我认真的许下承诺,“轻风,我张颖萱,此生定不负你。”

    任轻风温柔地将我拥入怀,“轻风,亦是。”

    在我离开章运宫后,任轻风躲过皇宫的重重守卫,他清俊的身影翩然跃过宫墙,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皇宫消失。

    靖王等四人处斩在即,皇帝君御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下令任何人等不得探监,若要为靖王等四人送行,明日午时,刑场允许送别。

    任轻风先悄悄潜入新任刑部尚书葛东山的府邸,盗得刑部尚书的令牌,在前往刑部大牢。

    刑部尚书掌管着整个刑部,自然可以出入刑部大牢自如,而刑部尚书的令牌,代表着刑部尚书大人。

    刑部大牢门口,任轻风没有多说一个字,亮出了刑部尚书的令牌,刑部看牢的一干官兵狱卒立即单膝跪地,不敢多问一个字。

    任轻风淡淡开口,“穆佐扬被关押在哪?”

    其中一名狱卒回答,“在里头牢房的倒数第三间。”

    任轻风毫无情绪地吐出两个字,“带路。”

    “是。”那名狱卒手拿火把,带着任轻风走入守备森严的刑牢,到了关押穆佐扬的那间刑牢门口,狱卒打开牢门后,就恭谨地退下了。

    任轻风走入黑暗的牢房内,静静站在墙角的穆佐扬见任轻风到访,他有些讶异地开口,“什么风,吧逍遥侯吹来了?”

    “穆御医够爽快,本侯还没说话,穆御医就文本侯的目的。”任轻风淡然地直视着穆佐扬,“本侯是代表张颖萱而来,她让本侯来向你取一种叫‘天杀’的药。”

    穆佐扬神色严峻,他无奈地轻叹口气,“萱萱居然让你来向我要这种药,看来,她决定好了。”

    任轻风神色冷凝地勾起唇角,“她的决定,也是为了救你跟靖王、祁王还有楚沐怀四人。”

    聪颖如任轻风,即使不知道‘天杀’是什么药,他也猜到此药,定然是要取来对付皇帝君御邪的。“

    穆佐扬表情复杂地点点头,“萱萱的心意,我知道。‘天杀’在我居住的穆府书房中,壁画后面的暗格里,转动壁画边上的花瓶,就能启动暗格。“

    “多谢告知。”任轻风转身便要离去,穆佐扬出言唤住他。“萱萱她,还好吗?”

    任轻风顿住脚步,反问,“你与靖王等四人被关押在牢里,你认为,她能过得好吗。”

    穆佐扬颓然地垮下肩膀,“我知道了。”

    “穆御医,你……”任轻风顿了顿,语气有丝波动,“你愿意留在萱萱身边了,对吗?”

    “总比永远失去她来的好。”穆佐扬的化,算是承认了任轻风的问话,也等于穆佐扬默认了与其他男人共享我。

    任轻风唇角多了抹凄然,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刑牢,在任轻风离开后,狱卒又锁上了牢房大门。

    任轻风去了趟穆府,取到了‘天杀’之药,便直接折回了皇宫。

    此时,天色蒙蒙亮,东方刚刚露出了点鱼肚白,任轻风站在凤仪宫外不远,等皇帝君御邪从凤仪宫出来,去上早朝之后,任轻风才悄悄潜入凤仪宫。

    我的厢房门没关。任轻风清淡如风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我身后,原本驻立在窗前的我,感受到任轻风身上那清淡尔雅的气息,我翩然转过身,“你来啦……”

    任轻风将一包白色的粉末交到我手里,“萱,这是你要的东西。”

    “辛苦你了。”

    任轻风温柔一笑,“对我,不必如此客气,一会,你行动时,要小心些,被皇上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点头,“嗯,我会小心的,轻风,你先回章运宫吧,奴仆们都起床了,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任轻风微颔首,他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因为莫名地想再多看我一眼,原本已经去金銮殿上早朝的君御邪折回凤仪宫,或许是想给我惊喜,君御邪没有让守门的太监通传,站在凤仪宫的庭院中,远远地,君御邪透过我厢房敞开的窗户,他看到任轻风塞了包东西在我手上。

    君御邪深邃泄气的眼眸森冷地眯起,他没有惊动我,而是直接前往金銮殿上早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斩杀靖王等四人的时辰是今日午时。

    现在离午时还有一个半时辰,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三个小时。

    算算时间,君御邪改下早朝了,此刻的他,应该是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吧。

    我带着我的随侍太监小豆子,小豆子手中拎着个提篮,前往那个御书房。

    御书房的守门太监一见到我,立即大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我踏着轻盈莲步走向御案桌前的君御邪,“臣妾参见皇上。”我身后的小豆子也躬身向君御邪行礼。

    君御邪朝我微点个头,“平身吧。”

    “谢皇上。”我朝小豆子使个眼,小豆子会意地打开手中的提篮,取出汤蛊交到我手中,我将汤蛊放到君御邪的御案桌上,“皇上,臣妾亲自下厨,为您熬了蛊人参j汤,您趁热喝吧。”只要皇帝喝了这蛊被我下了‘天杀‘之毒的j汤,靖王等四人就得救了。

    君御邪深邃邪魅的眼眸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这人参汤是皇后亲手做的?”

    我一脸微笑,“是的,臣妾亲自下的厨。”

    “朕从来没喝过萱萱亲手熬的汤,今日算是有口福了。”君御邪端起汤蛊,一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参汤,欲喝入喉,我心头一紧,急忙唤道,“皇上……”

    君御邪的神情无比温柔地望着我,“何事?”

    “没……没什么……”我颤然地开口,“臣妾想说,参汤太烫,等凉些再喝。”

    我的内心无限挣扎,为什么,到这紧要关头,我的心,竟然退缩了?

    要害自己深爱的男人,我的心,岂能不颤抖!

    “参汤要趁热喝,才好。”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突然冒出不相干的一句,“萱,你爱朕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爱 ,很爱很爱!”

    君御邪再次用勺子舀起一勺参汤,凑到唇边,他漆黑邪气的眼眸希翼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君御邪是想让我阻止他喝汤。

    可是,我……没有出声。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楚,“萱,够了,朕由你这句话就……够了。”君御邪将参汤喝入喉,一勺,接着一勺……

    我双拳紧握,强忍着制止君御邪的举动,眼睁睁地看着君御邪将整整一蛊参汤喝了个底朝天。

    君御邪将汤勺放回空的汤蛊里,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苦笑,“萱,你熬得参汤,真好喝。”

    君御邪唇角苦涩的笑容,让我惊觉,他事先已经知道我在参汤力下了毒,我颤然地问,“邪,你知道我在参汤里下了毒药,对么?”

    君御邪深情地凝视着我,“今早,朕去上早朝后,因为突然很想见你,故尔折回,见逍遥任轻风塞给你一小包东西,朕估计,那是一包毒药,那包药粉,你加在适才朕喝的参汤里了吧。”

    我不解地望着他,“是的,明知有毒,你还喝?”

    君御邪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首温柔地抚了下我鬓边的发丝,“江山,只是朕给你幸福的保障,朕不会为你舍弃江山,只能代表朕更加爱你,朕对你的爱,可以为你舍弃生命,你亲手为朕熬的参汤,哪怕是有毒,真也会喝,喝的心甘情愿!朕的命,从来都是你的。”

    我的泪水,控制不住,一滴一滴,顺着我白皙的面颊冷冷滑落,君御邪的唇角,缓缓流出一股鲜红的血y,他清军颀长的身影一个踉跄,步伐不稳地摔跌在地,我跪坐在地上,抱住君御邪颀长的身躯,“邪,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泪水一滴滴尽数滴落在君御邪胸前的衣襟上,君御邪吃力地伸出手掌,用掌心接住我的泪水,“萱,别哭,一切……都是朕自愿的……别难过……”

    看着君御邪苍白如纸的俊颜,看着他唇角那刺眼的鲜血,看着他疼惜地接住我的泪水,我突然后悔了,我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连性命都愿意交到我手上的男人!

    可是,若我不下毒害他,我将失去四个深爱着我的男人,老天!我好痛苦!

    “邪,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除了道歉,此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君御邪摇摇头,“萱,你不要自责……朕只希望你……好好照顾你腹中的宝宝……将宝宝抚养成人……”

    “邪,你不会死的,我会等着你醒的那天!我们共同看着我们的宝宝长大!”我的语气有丝坚定,更多的是恐慌。

    君御邪灿亮泄气的眼眸深情的望着我,他淡然一笑,缓慢而不舍地闭上了双眼。

    我以二指探到君御邪的鼻间,还有微弱的呼吸,我的唇角凄然地弯出一朵绝美的笑容,紧紧地搂着君御邪,轻声低喃,“邪,你会醒的……一定会!”

    穆佐扬曾说过,‘天杀’之毒,要行持久浓烈,是一种能使人长期晕迷的毒药,服用了‘天杀’之毒的人,至少会昏睡两年,昏睡期间,形同植物人,若是两年后不醒,那么,就永远也醒不过来。

    换句话说,君御邪还是有永远都不醒的可能。

    祥龙国,乃至其他邻国,目前的医药中,能使人安全昏睡的药是有,人服用过后,最长时间也会在一个月之内醒来,而一个月,不能够完成我要篡夺皇位的事宜。

    我要篡谋皇位,不止需要朝中重臣,强势力的支持,更加需要百姓的认可,我要当皇帝的路,是相当漫长的。

    若换成其他能使人昏迷的药,最多只能让皇帝君御邪昏睡一个月,那么,深爱我的其他帅哥在君御邪醒来后,会继续陷入危险的境地,我所做的一切,将前功尽弃。

    而两年的时间不同,足以让我掌控大局。

    为了能够同时拥有众多帅哥的私心,为了保护我深爱的几个男人的命,我选择,让君御邪服用‘天杀’之毒,哪怕冒着君御邪永远醒不来的可能。

    我从袖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巾,擦净君御邪唇角的血迹,此时的君御邪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昏睡,他五官绝俊帅气,皮肤白净无暇,哪怕是他‘睡着了’,也难掩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

    我不禁想起第一次在古墓的棺材中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此刻昏迷的他,跟我第一次在棺材里见到他时一模一样,一样的尊贵邪气,绝帅动人。

    不可否认,君御邪是我至爱的男人,伤害自己至爱的人,是每个人最不愿做得事,我却不得不这么做,我的心,在流血……好痛好痛!

    须臾,我抬首望向一直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太监小豆子,“小豆子,皇上他睡着了,你背着皇上进内室安寝。”

    “是……是……娘娘。”小豆子脸色发白的点点头,他背起君御邪,进入御书房侧厅的卧室,当小豆子内室安顿好君御邪,再从内室走出来时,我已经拟好了一张圣旨,圣旨的下右下方盖上了玉玺大印。

    我把圣旨递到小豆子手上,“在靖王等人被押出刑牢之前,传旨,放了他们,让他们……明天再来见本宫。”

    “是,娘娘。”小豆子拿着圣旨,十万火急地营救靖王等四人去了。

    太监小豆子通过我的几次设计试探,他对我很忠心,可以相信。

    当然,他一个小小的太监,违逆我,没好处,若是坏了我的事,他只有死路一条。

    对于我假传圣旨一事,玉玺大印是真的,圣旨就是真的,皇帝君御邪昏迷了,谁能管得了我?

    之所以明天才让靖王等四人来见我,是因为我为了他们害了君御邪,我最起码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整理凌乱痛苦的思绪。

    而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四人出了刑部大牢后,他们就会得知,我怀了君御邪的骨头,他们,一样需要好好思考,该如何面对我。

    若靖王等四人选择永远离开我,我张颖萱绝无怨言,只会想念他们一生。

    一袭淡色的白影大步走入御书房,不用回头,光是感受着白影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我就知道,是任轻风来了。

    任轻风来了御书房,御书房外守门的太监没有通传,肯定是任轻风知道我此刻心绪凌乱,不想打搅我的清净。

    任轻风从身后环住我玲珑有致的娇躯,“萱萱,刚刚,我看道小豆子拿着圣旨匆匆走离御书房,便知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别难过……我任轻风会永远守候在你身边。

    我转过身,看着任轻风绝美的俊脸,哽咽着点点头,“轻风……我爱你!永远,别离开我!“

    任轻风激动地拥我入怀,他原本淡然若水的眼眸中盈满深深地悸动,“萱,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感受着任轻风身上那清淡尔雅的气蕴萦绕着我,我似乎觉得自己躺在云的怀抱中,那么舒适,那么温暖,那么的请润如风,凝视着任轻风比诗画更美的脸庞,我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有任轻风这个谪仙下凡般的男子,才能给我心魂舒畅的淡然。

    久久,我轻轻推开任轻风的怀抱,走到御案桌前,随后翻了翻皇帝君御邪还未批完的折子,一股厌烦的情绪袭上我的眼眸,此刻的我,不想批阅公文。

    侍候君御邪的老太监王公公匆匆走了进来,他没看到皇帝君御邪,目光在御书房内搜了搜,随即向我与任轻风行礼,“奴才叩见皇后娘娘,见过逍遥侯。”

    “起来吧。”我看向王公公,“何事?”

    王公公恭谨地回话,“回娘娘,史部尚书赵安亮有要事求见皇上,不知皇上……”

    我泰然自若地开口,“皇上刚刚累了,在侧厅歇息,本宫奉皇上之命,转达皇上口谕,今明两天,若有何事,交由逍遥侯任轻风处理即可。”

    王公公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这……”

    我挑起黛眉,嗓音不怒自威,“怎么?本宫的话,王公公不信?”

    王公公脸色煞白,吓得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不敢,奴才纵有十颗脑袋,也不敢怀疑皇后娘娘的话。”

    我的视线转望向任轻风,“任侯爷,既是皇上口谕已下,那今明两天的国事,就有劳任侯爷了。”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知道我假传圣谕,却仍点点头,“微臣谨尊皇上圣谕。”任轻风说完,又淡然地吩咐王公公,“叫史部尚书赵安亮进来吧。”

    “是,侯爷。”王公公出去宣召赵安亮去了。

    我有些心烦意乱地揉揉额角,“轻风,我想出皇宫外头去走走,皇上昏睡在御书房的侧厅卧室,你别让人接近他。”

    任轻风淡然的眼眸中蕴上一抹关心,“萱,你要紧吗?你的心绪很低落,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

    我一整脸色,“不用了,我只是出宫透透气,很快便会回来,我自己会小心的。”

    任轻风不放心地叮嘱,“那,你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盈步向御书房外走,走了没两步,我没有回头,停下步子,“轻风,我想篡位,你会帮我吗?”

    任轻风脸上浮现讶异之色,随即又恢复淡然若水,他没有丝毫犹豫,微颔首,“我说过,只要你想做的事,我就会帮你。”

    我嫣然一笑,离开御书房,而任轻风则留在御书房,接见史部尚书,处理国事。

    我假扮太监出了皇宫后,换上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