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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于老送的,一摸就知道是好玉。对了,我老婆手链送你没有?”我感觉有些好笑。

    “给我了,云姐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恨我入骨的。”朝霞忧郁道。

    “我们不要说这些了,你表哥生意怎么样?”我关心道。

    “还好,你出钱他们底气很足,不过人好象钻钱眼里了,不知道你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朝霞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多很容易地就进入了。

    “致富光荣,我怎么会害他们呢。”我在朝霞身体里抽动着。

    朝霞娇吟了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欢爱之中。

    早上时朝霞主动地又要了一次,云雨后,我笑道:“你还没到虎狼之年啊?”

    “不是,我怕没空陪你,又要搞创建了,有的忙。”朝霞穿起了衣服。

    “创建全国文明卫生城市,好象搞了好几年了,怎么还要搞?”

    “这也是领导的政绩嘛,虽然累点,可城市变干净了看上去总舒服点。”

    “创建过了还不是恢复原样,做的还是表面文章,只要市民素质提高了,大家自然就文明了,需要搞创建吗?我看是当官的变着法儿搞钱。”我笑道。

    “做文章总比不做好,你也跑不了,你那山庄这么有名,肯定要来检查,你还是早做准备吧。”朝霞看了看我:“快穿衣服,送我上班啊。”

    “你给我穿。”我赤l着身体。

    “好吧。”朝霞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自己来好了。”我三五下地就穿好了衣裤。

    “算你聪明。”朝霞有些得意。

    送走朝霞便到了山庄,感觉山庄外的花花草草有些变样了。

    “谁搞的?”我问徐蓉道。

    “哦,是小梅做的,想不到有些东西经过她的手变得挺漂亮的,花匠老江还经常向她请教呢。张董,你怎么让她洗盘子啊?”徐蓉有些不解。

    我这才想起那个林学院毕业的梅雨婷来,惊道:“刘天真让她洗盘子?”

    “原来是刘经理的主意,我还以为是你的主意呢,早知这样我就不让她洗盘子了。”徐蓉恍然道。

    我讪讪一笑:“这个人做事还认真嘛?”

    “有股狠劲,不过有时见她发呆,还有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家,问她也不说,有点怪,该不会是受过什么刺激吧。”徐蓉分析道。

    “哦,叫她到办公室见我。”这刘天也真是的,竟把我的话当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张董。”梅雨婷站在我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坐,”我懒洋洋地指了指沙发:“还习惯吗?”

    “习惯。”梅雨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厉害,洗两个月盘子了吧?”我关心道。

    “我想干到明年。”梅雨婷说道。

    “洗盘子很有味吗?”我笑道。

    “没劲,不过你开的工资高,明年我有了本钱就走。”梅雨婷很幼稚,怎么不怕我扣她钱呢?

    “哦,做什么生意啊?”我来了兴趣。

    “花卉市场,我算好了,明年三月我就有钱租摊位。”梅雨婷挺老实的。

    “把手伸出来看看。”我漫不经心道。

    梅雨婷脸一红,还是伸出了手来。

    十指修长白嫩,可惜,被水泡得有些惨不忍睹,这都要怪刘天。

    “不要在那干了,你选个地方吧。”我叹了口气。

    “我还是洗盘子吧。”梅雨婷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是会摆弄花草吗?放着专长干嘛不干?”

    “你这儿不是有花匠吗?”

    “多一个有关系吗?”我笑道。

    “那工资怎么算?”梅雨婷关心的还是工资。

    “你自己说吧。”我大方道。

    “三千,兼职洗盘子。”梅雨婷道。

    我不置可否,道:“我有一批种子,你要是能让它在阳明山以外的地方发芽,我可以给你五千一个月,而且不用洗盘子。”

    “什么东西,不会是罂粟吧。”梅雨婷警惕性还挺高的。

    “怎么会呢,这是我以前女朋友送我的,说要是我能让它发芽她就嫁给我,可我没有等它发芽她就嫁人了,但我还是要让它发芽,完成我的心愿,条件是不能在阳明山范围,其它地方都可以。”我鬼扯道。

    “有多少种子?”梅雨婷问道。

    “很多。”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大袋野人参的籽来。

    “这还不简单,选一些地方同时试种就是了,总有地方适合的。”梅雨婷轻描淡写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拍着桌子喜笑颜开。

    “那需不需要我了?”梅雨婷问道。

    “怎么不需要呢,有困难你提出来。”看来野人参渴望大面积种植,那都是钱啊,不过要等于兰消息,也可能一切都化为乌有。

    五十七、误会

    接下的日子我有些疯狂,开着车带着梅雨婷在邻近的山地荒地上都播下了种子,做上记号,在笔记本上写好地方,还用数码相机拍下,以免以后找不到。

    梅雨婷开始还防备着我,不过过了几天发觉我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才慢慢与我熟络起来,不过她绝不提她的家。

    城市的街面变干净了,几乎一天到晚都能看到环卫工人的身影,路边停车也很规范,总是有人在指挥着停车,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

    带着梅雨婷在城市中穿梭着,找了一百多个地方,再过十天就要去验收了。

    “到哪吃饭?我请客。”我笑道。

    “我不熟,张董决定吧。”梅雨婷换了一张cd。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我如痴如醉,很久没有见到朝霞,挺怀念她拉的小提琴,虽然我是音乐盲。

    车子习惯性地开到了红高粱,却有人在搞婚礼,没地方停车,就开到了后门,从后门进了去。

    服务员妹妹却说包厢已满,真是扫兴,也不知朱纪才在哪里,难得来蹭饭吃也不给面子。

    看着那办喜事的还有几个空位,我一喜,对梅雨婷道:“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梅雨婷毫不示弱。

    找了两个相邻的空位坐下,立即有人殷勤地为我倒上了啤酒,为梅雨婷倒上饮料。

    看着梅雨婷,我关心道:“这些天你黑了。”

    “有嘛?”梅雨婷摸了摸脸。

    我喝了一口啤酒:“笨蛋,颜色是摸不出来的。”

    “都是你害的。”梅雨婷嗔了我一眼。

    我一怔,原来女孩子这样时都很妩媚的,不过想想朝霞的模样,她的样子还不能对我构成伤害。

    “新郎敬酒了。”两个一男一女的新人走了过来。

    我笑呵呵地站起,还好,那新娘虽然涂满了白粉,但看得出,还没梅雨婷好看,更是比不上朝霞了,至于新郎,就是比我好看一百倍也没用,因为我老婆情人都比他老婆好看。

    大家都站了起来,我却觉得不对,却见梅雨婷傻傻地看着新郎,有那么好看吗?除了比我年轻。

    “喂。”我拍了一下梅雨婷的肩。

    “是你。”那新郎脸色大变地对梅雨婷道。

    “是我。”梅雨婷举起了杯。

    大家一干而尽。

    那新郎看了看我,对梅雨婷道:“你男朋友?”

    梅雨婷愣了一下,挽着我的手说:“是我男朋友。”

    “好好照顾她。”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都成了男朋友专业户了,这下倒好,又成了人家男朋友了,看来我还挺有女人缘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董,我们走。”梅雨婷拉着我的手朝后门走去,要是被妻或朝霞看到了,非误会我不可。

    上了车,梅雨婷立即哭了起来。

    女孩子哭起来真的很美,我一边给她递着纸巾,一边欣赏着,不过还是压下了取出数码相机的冲动。

    我知道那是一个悲剧,不过悲剧真的很凄美,虽然喜欢看喜剧的人多,但悲剧就是悲剧,喜剧看过就忘,悲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

    如果现在是在拍电视,那么梅雨婷应该对我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靠。”但这不是在拍电视,梅雨婷只好说:“对不起,张董,我失态了。”

    “我带你去唱歌,发泄一下吧。”我体贴道。

    见梅雨婷没有动静,我便自作主张地把车往附近的一个ktv开去。

    要了一个包厢,关上门,对梅雨婷道:“你哭吧,刚才你还没哭够。”

    “谢谢张董。”梅雨婷又哭了起来。

    我欣赏着,为了安慰她,拿起了点歌器,点了一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这首歌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现在还不能让人忘怀。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这是一首我唱得比较全的一首歌,主要是我喜欢这歌词,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多实在,人最看不过的就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只有我比别人好,心理才能满足,比那首同一时期出品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实在了不知多少倍。

    “谢谢,我一定会比他过得好的。”梅雨婷抹了最后一把眼泪。

    “应该的,应该的。”我笑道。

    梅雨婷接过话筒,点了几首玉影原唱的歌,想不到她也是玉影的歌迷。她的喉口很好,那玉影也差不多,不知道玉影嫁入苏家没有。

    “张董,你说有钱人是不是都很坏?”梅雨婷突然问道。

    “不是啊,我就很好。”我大言不惭道。

    “哦。”梅雨婷低下头去。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好了,说出来会好受些。”我很想知道梅雨婷的秘密,便趁机启发她。

    梅雨婷哭着把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原来她与那个新郎谈了两年恋爱,毕业后不顾家里人反对跟他到了我们这,可是那新郎家里人又反对,他家有几个钱,新郎终于妥协,和梅雨婷分手,梅雨婷发誓一定要做出大事来给新郎看看,当然不是什么搞恐怖,是大事业,就是赚大钱,现在做什么事都以钱为准则嘛,随大流,无可厚非,我也正在这方面努力。

    我拍着梅雨婷的背,劝她节哀顺变,梅雨婷的头终于伏在我肩膀上,看来电视上的镜头还是取之于生活的。

    门被推开来。

    “我们是联防队的,把身份证拿出来。”三个穿着便服的人闯了进来,真是没礼貌。

    “请出示证件。”我懒洋洋道。

    其中一人迟疑了一下,把工作证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没看清楚。”我瞄了他一眼。

    “谁查谁啊。”一个小个子威风凛凛道。

    “让他看清楚来。”一个胖子稳重道。

    我看了一眼,苗伟,幸好他不姓杨,对他们道:“正式工呢,正式工不上班啊?”

    “哦,现在搞创建,忙呢。”那胖子讨好地说着,看来他有几分眼光。

    “你认识他们?”小个子疑惑道。

    “不认识。”胖子道。

    “不认识管他,查。”那小个子嚣张道:“把身份证拿出来。”

    真是没礼貌,看来姑父火烧得还不够好。

    我将驾照递了过去,那小个子看了看还给了我,指着梅雨婷说:“你的。”

    梅雨婷看了我一眼:“张董,我的身份证押在你那里了。”

    “什么?”刘天这小子,还真押了她身份证。

    “那就是没有身份证了,跟我们到所里走一趟。”小个子得意道。

    我拿出手机:“我叫人送来不行吗?”

    “不行,我们可没有时间等。哇这女的还哭过,说,是不是做小姐的。”小个子真他妈的变态。

    我拨了姑父手机。

    那小个子看了看我:“还挺嚣张的,给谁打电话啊,你还是老实说吧,是不是把人家搞痛了她才哭。”

    看来小个子的性幻想挺丰富的,梅雨婷已经满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笑了笑,对电话里说道:“你过来吧,蓝月ktv。”

    “谁来都没用,走吧,罚你五千元,看你象个有钱人。”那小个子话真多。

    “等一下吧。”我懒洋洋道。

    “等你头。”小个子橡胶警g向我捅了来。

    “妈的,”我火起,一把夺过警g,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道:“你是什么东西?”

    “快放开,快放开,有话好说。”那胖子拦住了另外两人,劝解道。

    “向她道歉。”我放开他冷冷道。

    “叫弟兄们都过来。”小个子可能感到很没面子。

    “哦,我叫所长过来。”胖子拨了手机。

    “什么事啊?”姑父穿着便服出现在门口,动作太快了吧,是不是他也在这里?

    那几个联防队的看到姑父没反应,他们不认识局长大人啊?

    我按了下手机,那小个子不堪入耳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姑父y沉着脸:“你们没人带队吗?”

    “你是……”那胖子还算清醒。

    “什么事啊,这么急?”一个穿警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

    “所长,……”小个子象见到了救星一样。

    “林局长啊,你在这,不知发生什么事了?”那所长满脸堆笑。

    那四个联防队的脸色立时煞白。

    “立白,我平时对你怎么说的。打铁必须自身硬,你看看你带的人,象什么话嘛,张漠,你把录音放给贾所长听听。”姑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又放了一遍录音,贾立白恶狠狠地盯着小个子:“你自己到禁闭室去,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着四个人灰溜溜的去了,我有些高兴,谁才是真正的地头蛇啊?

    “你回去写个检查,明天上班我就要看到。”姑父对贾立白挥了挥手。

    贾立白陪着不是出去了。

    姑父看了梅雨婷一眼,对我道:“点首歌。”

    “你也有雅兴啊?”我笑着打开歌单。

    “点《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姑父哼了一声。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我手下员工,我们可没什么?”

    “孤男寡女,你说不清的。”姑父真的唱起了那首《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来。

    “今天的事我当不知道,下次不要给我碰上。”姑父摔下话就走了。

    “自以为是。”我关了门继续唱我的歌。

    “走吧,不要让人误会了。”梅雨婷打断了我能驱鬼神的美妙歌声。

    刚出门,那ktv老板陪着笑脸道:“刚才不好意思。”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刚才是不是你叫人来的?”

    “哪能呢,做生意哪有得罪客人的。”老板陪笑道。

    “没吃过猪r还见过猪跑,你还是趁早关门吧。”我甩下话拉着梅雨婷便走。

    “原来你还是地头蛇啊。”梅雨婷甩开了我的手。

    “别说这么难听,你的手怎么这么粗,走,买点擦手的。”我关心道。

    “不用,擦了也没用的。”梅雨婷把手缩了缩。

    “那,走吧。”我也只好由她了。

    路过一家新开的珠宝店,我不自觉地停了下来,首都的那家珠宝店是我永远的痛,我什么时候才能那么有钱呢?

    “去看看吧。”我说道。

    “不去。”梅雨婷摇了摇头。

    “不是给你买,是给我老婆买,你给我参谋一下。”我哄道。

    梅雨婷果然同意,但看眼神又好似有些失落,女人就是虚荣的动物。

    看着的灯光下闪着好看颜色的各色首饰,总没有首都那块店来的好看。这边还人个卖玉的专柜,站柜的竟是个老头子,不多见。

    我低头看着玉,都是些观音、佛像、十二生肖什么的,就是没我脖子上挂的鬼王式样的,看来我这东西还真是稀罕的东西。

    “老弟,你挂的玉能给我看一下吗?”那老头子道。

    这老头真是色,把我衣服里面都看光了,幸好我不是女的,我看了看梅雨婷,她衣服是高领的,没让那老头占便宜。

    “你看值多少钱。”我爽快地将鬼头拿了下来。

    老头用手一握,手有些颤抖,闭目很享受道:“好玉,好玉。”

    “值多少钱?”我不悦道。

    “老弟,这玉哪来的?”老头问道。

    “朋友送的。”我不耐烦道。

    “如果按钱算,这玉能值个百把万,不过想买不一定能买到。”老头说道。

    “多少?”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百把万。”老头把玉还给了我。

    百把万,不会吧,于老一出手怎么这么大方,于兰见到这玉时也没什么出奇的表现,是不是这老头骗我?

    “我没骗你,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不然我可以把价说低点,再想办法高价买过来,我卖了三十年玉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老头自吹自擂道。

    我倒是有九分信了,想不到于老出手比我大方多了。

    “有没有好点的玉?”我问道。

    那老头看了梅雨婷一眼,拿出一只玉镯来:“这是我这里最好的。”

    “是嘛。”我接过来对着灯看了看,纯净得只有一丝的杂质,算是好的了。

    我拉过梅雨婷的手就往她手上套去,我却觉得这手镯只配梅雨婷,这老头眼光好毒。

    “就要这一只了,多少钱?”我问道。

    “你也是识玉的人,我不跟你磨,一口价,一万二。”老头的口气不容我有丝毫的还价余地。

    我看着老头的眼睛,半晌才道:“好,我信你的眼光。”

    我看了梅雨婷一眼,梅雨婷会意,从她包里把钱拿了出来。

    老头开了张发票来,还注明假一罚十,我宁愿他卖给我的是假的。

    刚出店门,却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往前跑去,是妻。

    五十八、噩耗

    看着妻的背影,我的头立即大了起来,我真是没事找事。门外是妻学校的几个老师,错愕地看着我,我真是跳到什么河都洗不清了。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