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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柔的拳头捶打着我,十分的舒服写意。

    我闭目享受着小女儿般的情调,心情无限地放松,生活太美好,可惜总有那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和慧玉在一起,我总是能让心情放松,这可能就是妻子与情人的区别吧。对视如妻子的女人,总是多了那么一重责任。

    “红玉呢?”我问她。

    “她很忙地。”慧玉伏在我胸前。用她的脸磨擦着我的胸:“真希望永远通样和你在一起,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完完全全的整个拥有你,这种感觉真是好。”

    轻抚着慧玉的秀发:“难为你了,有时真想放你走,可我就是舍不得。”这话我已经跟她说过好几次。

    慧玉听了我的话十分开心:“你是我的全部。”

    这话我也听过好几次,苦笑道:“什么结局你可以预料的,没有结果地结果,什么时候你想离开你说一声。好不好?”

    “不好,”慧玉摇了摇头:“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我有些忐忑,一个人寂寞地煎熬,若是真地喜欢我。一定过得很苦的。

    “喂!”慧玉轻笑着拍了拍我的脸:“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其实我过得很开心,我请了家政老师,你一定要吃过我做的菜再回去的。好不好?”

    “好!”我很感动,朝霞做菜的手艺不错,可惜不是经常能吃到她的菜,难得慧玉能放弃我不喜欢的演艺事业全心全意地朝贤妻良母这方面发展,倒真是有福了,只是不能长时间地放地身边,不免遗憾。

    “我们去洗澡吧。”慧玉坐起,娇笑着:“我要你抱我去。”

    “敢不从命。”站起横抱着慧玉朝洗澡间走去,等下一定要好好享受慧玉地温柔。

    水声响起,两人一边洗着一边交颈欢好,久别的感觉十分不错,只是高c过后我对自己十分的不满意,我竟在慧玉脖颈上留下了一个牙痕,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显得触目惊心,很奇怪,同样地牙痕留在小泉纪香几近完美的身体上却没有这种感觉,留了伤的小泉纪香只会更美丽,这是我的感觉。

    “对不起!”我抚着慧玉脖颈上地牙痕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自责。

    “我要以牙还牙。”慧玉翘着嘴可爱地看着我。

    “那你找个地方咬吧。”对慧玉的要求我怎忍心不答应呢。

    在我首肯下慧玉看着我浑身上下,犹豫着不知道在哪下嘴。最后她选择了我的臀部,这儿应该隐密些,只要注意点就不会让人发觉。

    我没想到慧玉咬得这么狠,不知是包含了她的爱还是怨,抚着深深的牙印激发起我的血性,全部地发泄在慧玉身上,从洗澡间到客厅,从客厅到房间,全部留下了我们的原始野性。

    可惜的是我的时间安排得很紧,不得不先离开慧玉,我还要到首都开会,我没忘我是新当选的人民代表,要代表人民的。刘天早就电话催过我,但我终要见过慧玉再去,出门一趟毕竟不容易。

    带着十几个人又坐飞机同赴首都,排场是大了点,但绝不张扬。对政治这种东西我是门外汉,走这条路是大多事业有成的商人愿意走的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权与钱一向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永不过时。而当官在传统观念中一直是一种出人头地的表现,当了官就有了权,有了权就能更容易地掌握一些人的命运,很多有了钱的人都想妆官,不能当官就会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政治地位,很多时候,权比钱更能刺激人心,这是很多人对钱与权的选择。

    在没完没了的讨论中我极是厌烦,因为很多东西都不是我说了算,我不习惯这种拘束的感觉。我和刘天花钱买的好几个我认为有意义的议案被否定了,让我的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在

    这儿,其实我算不了什么,在z省我可以呼风唤雨,但在首都这个权力集中的地方,我充其量只是有钱人,我很后悔当这外代表。倒是刘天对这个身份很珍惜,不遗余力地参与其中。

    值得幸运的是,戴安娜还没有回国,一接到我的电话便迫不及待地来见我。

    她消瘦了,却是比原来更好看,金黄色的头发披散着,焕发着属于她地特有的青春,让我高兴的是。她脖子上还挂着我送给她的黑珍珠,在她白晰的皮肤衬托下黑得特别的醒目。

    我让戴安娜在另外酒店开了房间。便与戴安娜整日地在里面鬼混,兴奋之余,我拿出了临走时曲扬波送给我的碟片在手提电脑上看了起来。原来这小子送给我的竟然是个三级片,可是却一点都不精彩,背景应

    该是一个办公室,是一个看上去感觉有些儿漂亮地白种妞在给一个长得象猴子似的有些上了年纪地白种男人口交,镜头很单一,很明显是从一个角度拍摄的,那男人穿戴倒是齐整。坐在办公室椅上张开着他的大腿,嘴中宛如怨妇般地轻声呻吟着,但看上去却是很真实,毫无一点做作。只是接近真实没有加工过的东西往往无艺术可言,可看度并不高。

    “这么烂!”我有些不悦,曲扬波怎么会送我这么不入流的东西,即使是三级片。也应该送我艺术感强,能让人产生联想,看了不能忘的。

    戴安娜却看得很认真,我左手在她胸口揉捏着,右手刚想用鼠标关掉播放窗口,戴安娜却y止了我,她满脸惊讶地指着画面中那男人道:“美国总统?”

    “什么?”我再仔细看去时,那男人果然和在国际新闻中经常出现的美国总统有九分九的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很有创意,找个和美国总统相似的人拍这种三级片,和有人找长提象明星地人拍广告一样,以

    假乱真。但这东西是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当时他好象说过什么,我没听清楚,而我一向是通过他与爱德华联系的,那么这张片子,主角八成是总统本人了,而从画面看,应该是用摄像头偷拍的,难道是爱德华通过这张片子向我展示人地实力,若真如此,我放心不少,有一个强大的盟友毕竟是很不错的,只是闹出的动静可能会大点。

    “哪来地?”戴安娜问我。

    “大街上买的,这片子有创意,什么时候我找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我,替你拍写真集。”我误导着戴安娜,还是让她少知道一些的好。

    “真的,”戴安娜很兴奋,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来:“我要你现在就拍。

    “好啊!”想不到戴安娜这么毫爽,真是女中毫杰。

    戴安娜摆着各种姿势,却也如行云流水般,毫无做作,当真是千娇百媚,只是我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传输到电脑怎么看都是黄色图片,一点看不出艺术来,真是失败,叹了口气便全删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着的好,而戴安娜则“吃吃”地笑着:“你就不要鼓捣艺术了,艺术不适合你。”

    我只好点点头,艺术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我,但我有艺术的眼光,我现在就用艺术的眼光看着戴安娜凹凸有致的魔鬼般的身体,疯狂过后身体的疲态已经让我没有欲念,所以我确定我的眼光很艺术。

    “下星期我要回国,你会不会想我?”戴安娜的眼神突然变得很伤感。

    “会吧,不过不会是刻骨铭心的那种,只是随便想想的那种。”我实话道。

    戴安娜嗔了我一眼:“你就不会撒个谎吗?”戴安娜摸了摸胸前的黑珍珠:“我会想你的,有空我会来看你。”

    伤感的离别之情,让我索然无味,便问道:“你需要多少钱,你不要说我俗,我真的只剩下钱。”

    戴安娜轻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的,看来你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是啊,人生要是能够重复一次就好了,我欠的就是经验,这么大的人,其实我一点都不懂事,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什么又不应该做。”枕在戴安娜高耸的茹房上,想不出任何的人生哲理。

    “你真的这样想的?”戴安娜抚着我的头:“其实世界很精彩,在等你的发现。”

    “那你发现了什么?”我茫然地问。

    “我发现了你,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地世界因为你而精彩。”戴安娜说得好象真的一样,她说她的世界因为我而精彩,我可不是一个精彩的人。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笑笑。

    “正是曾经拥有的,它失去时才会显得更加珍惜,在生命中留下一个精彩。”戴安娜很哲学地说着。

    我与你不同,每一样美好,我都想紧紧抱住。不想失去,失去对我来说。都是遗憾的,都是可怕的。

    “还有,”戴安娜突然大笑:“我还发现了你p股上地牙印,说吧,是谁留的?”

    我哑然失笑,因为她是戴安娜,所以我没注意这个个问题,让她知道就知道吧:“一个很重要很神秘地人留的,我不想说出她的名字。”

    “好吧。”戴安娜突然趴在我臀部在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样才平衡,快谢谢我。”

    “谢谢!”我无语,被人咬不是好玩的事,只是想不通小泉纪香为什么喜欢被我咬。而且小泉纪香很乖,她没有咬人的习惯,最起码没有咬我。

    戴安娜是我亲自送到机场的,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诀,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这是我对她的定义,她并不是生活在我的生活圈子地人。

    代表大会终于开完了,代表们合影留了纪念,便都要回原籍,回原籍后做的事定然是做报告,传指示,说心得这些事儿,其实大局早定,没有必要这样忘乎的,只是每个地方的领导对这种东西都很重视,但那是刘天地事,一样的东西,有一个人地做已经足够。

    “一个萝卜一个坑,千个萝卜千个坑。”这是曲扬波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爱德华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实施他的计划,不知道千个萝卜一起成熟后所暴发出地威力是怎样的,一定很壮观,将是人类近五十年来的最大灾难。

    刘天不解地问我:“他们是盟友,我还是想不通。”

    我已经将这问题想通了,这无非是人性决定的,对刘天道:“你是一个富翁,你家里有一个任你使唤的奴才,有一天,这个奴才变得比你有钱,还要对你指手划脚,你说,你会高兴吗?”

    刘天摇了摇头:“最好的办法是将他打回原形,这样就什么都正常了,这才符合人性。”

    “所以,需要一个疯子这样干,然后有人会出来做好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杀人后救人,这就是好人,若是先救人,再杀人,那就是恶人,一恶掩百善,同样,一善也可掩百恶。”我分析着这个道理。

    “是有道理,”刘睦点了点头:“人性,国性,都是一样的,一人为一国,一国为一人。”

    “不用想了,我们做自己的事,他们做的事可不关我们的事。”埋头看着财务报表,这才是我有些关心的。

    “事已如此,想也没用,我去做我的报告去了。”刘天向我告辞,办公室又恢复了y暗。

    这些天连续的胡天胡地,让我的腰有些酸软,看来年龄是很重要的,我更应加强锻炼,保持活力,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快,身体是我爱情的本钱,我一定要好好维护的。

    世界又变得安静,静静的,但在我的心底却是静得可怕,那种压抑的感觉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来,幸好,我还能周旋于我爱的人中间,用那种做贼式的压力和做贼后的快感来缓解。我既在做贼,又在防着贼,一面偷走别人的心,却又捂着自己的心,不得不小心地呵护,生怕一个不好,别人的心,我的心,都会碎。

    朝霞最近的心情很不好,许小平终于抛弃了糟糠之妻,和他的研究生秘书结婚了。

    “我阻止不了。”朝霞声音有些嘶哑,看得出,她很憔翠。

    “为什么要离婚,一起生活不是更好吗?”说出这话时我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幼稚,但话已经收不回来。

    朝霞打量着我,半晌才道:“他不是张漠。”

    听着朝霞的话,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没有生气,真是好。好是好,对朝霞总是有那种负疚感,我对不起朝霞,以前我爱她,后来我敬她,现在我怕她,竟是怕得刻骨铭心,但我知道,我是爱着她的,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爱也罢,怕好罢,朝霞是我的,她已经溶入我的生命。

    “你想怎样?”我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朝霞很茫然。

    “清官难断家务事,由他去吧,他的房产公司和超市我会派人接手的,他既然喜欢风花雪月,就让他风花雪月好了,毕竟你才是最大的股东。”我不喜欢风流的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百般迁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想这种心理一般人都是应该有的吧。

    “这样也好,幸好,大表哥平象他,不然我会恨你的。”朝霞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轻轻的,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好,这让我想起p股上的两个牙印,不知道要过多少天才会褪去,在这些天里,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与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上床。

    我无语,若不是因为朝霞,她的两个表哥应该还在那辛勤地劳作,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没想到一母同胎的两个人,性格竟是相反的,一个给他什么是什么,而一个却是给他梯子就想爬上天,这种精神固然是好的,我是欣赏的,但朝霞不喜欢,我只好不喜欢。

    神爱世人,世人爱神,我爱她们,她们爱我,这个世界就这样平衡了,梦想总是超越现实,不知什么时候现实超越梦想,那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应该能找到这个平衡点的,因为我是张漠。

    六十一、毒贩

    不知道幸运的天平为什么总是倾向我,曲扬波给我带来了好消息,爱德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把他辛辛苦苦安置的萝卜都撤了回来,我不管他为什么这第干,只要对我有利的,我自然是喜欢的,这表示我不用担惊受怕,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喝着自己山庄酿的甘醇的葡萄酒,和于兰轻轻地相拥着,于兰的想法总是很有创意,她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永远的战争,也没有永远的和平,而战争财是最容易发的,你想想,真要是有战争,会发生什么事?”

    我想了想,便想到了连小国都有已经武装起来的核弹,这东西好,不管你是大象还是蚂蚁,大家都拥有同样的东西,真的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虽然现在世界上的国家矛盾很突出,但谁都不想成为千夫所指的第一人,只是真有小国被无奈,一定会用这东西的,死都要死了,谁还来管什么国际公约啊,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对于当事人来讲,他们是不知道的。

    “我们可没有具备核弹的生产能力,你想研究的话上爱德华那儿去,核弹这种破技术他应该不会这么吝啬的。”我想,于兰是想研究核弹了,她就是这么具有进取精神。

    “大头鬼啊!”于兰给了我一个暴栗:“我一个女孩子家玩那东西干什么,我只是想,是不是应该研究被核辐s伤害的有效药。”

    “好啊,原来你是天使,我还以为是魔鬼,”手抻入于兰衣内:“不过你可不是女孩子家。”

    “要死啊你,在我没嫁人之前我就是。”于兰怒视着我。

    “好,好,你是。你是女孩子。”我不得不慑服于于兰y威。

    “这还差不多。”于兰马上变得温柔起来,女人的心,九月的天,就是善变。

    和于兰欢好时电话响来,是曲扬波,他莫名其妙地通知我今天要好好看国际新闻,一听到这消息我马上阳萎了,这些天竟然白开心,想不到竟被爱德华耍,于兰看着我恨恨的表情。也握紧了她的拳头,被人破坏好事当然是很值得愤怒的,我这样,她也是这样的。

    “”算了,我想了许久,终于抱起了网破的决心:“真要死就大家一起死,他那点底细我知道得应该很清楚地,比起我来,他更是千夫所指。是不是,小兰。”

    “对,”于兰点了点头:“他有核弹。我们有病毒,大家半斤八两,谁怕谁啊。”

    “可惜我们少了他那卫星c控技术,不然天上那么多卫星,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跟放气球似的。”我的力量根本不能跟爱德华比,有时想来,他的力量太恐怖,不知道有多少国家在背后支持他,想起来挺恐怖的,他那行为就是国家恐怖主义,而爱德华偏偏又跟那些国家撇清了关系,可是谁都知道他是老欧洲。

    “开口向他要,多少他总要给一些的。”于兰出主意道。

    “不错,可是他现在只要病毒。要是他想索要病毒核心技术怎么办?”我不无顾虑,来而不往非非礼也。

    “先要来嘛,到时我自有办法。”于兰神秘地笑着。

    “你有什么鬼主意?”人与人相处着勾心斗角着。是很有趣的事,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什么鬼主意,是智慧。”于兰反驳着。

    “那我试试。”我不知道玩卫星是什么滋味,不过想起爱德华送的黄片,感觉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卫星能和美国总统府的卧室的摄像头相连,不知道爱德华上次地礼物是卫星搞的还是内鬼稿的,到时问问爱德华就知道了,而我知道爱德华是用卫星c纵核弹爆炸时间的,只要卫星信号能覆盖的地方,就能引爆核弹,而引爆核弹的信号可以从各个国家各种卫星发出,让人根本无从查起,安全是安全,但我心中总不踏实啊,核暴过后又是病毒的暴发,不引起全世界的恐慌那一定有鬼,当年日本小鬼子挨了两颗核弹就投降了,只是我想不通,当年美国人为什么不把核弹投在东京。

    我想安享现状的,却又不安于现状,矛盾中打开了卫星电视,收看着外国频道地国际新闻。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