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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阎科长开始撇嘴了:“现在写小说的能饿死,你写那玩意有什么用?能发表吗?多少稿费啊?”

    刘染秋说:“写那个和打麻将一样,上瘾,哈哈。”

    阎科长摇头:“真不懂你。”

    刘染秋哈哈地笑了:“说真的,我有时也不懂自己。”

    “我看你是疯了。”阎科长丢下一句话,独自走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刘染秋自言自语。

    (八)

    谭娜这几天也在想房子。虽说上次桑良给她调整了,可现在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平方数已经成了人们追求的目标。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换换呢。福利分房已经取消了,领导腾出来的房子也不小呢,现在分到手,将来就是卖也能多卖好几万呢。

    精明的谭娜知道,现在冷不丁地去提要房的要求,桑良肯定为难,因为他也要考虑面上的影响。但是,她有信心。从领导拿到新房钥匙到装修完工,最后乔迁,怎么也要半年的时间。有这半年的时间足够了,我就不信拿不下来。

    谭娜想到桑良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想到他在床上的疯狂,禁不住看看自己高翘的r房,摸摸自己的p股,自信地笑了。

    晚上,桑良来到谭娜家吃饭。她做了桑良喜欢吃的几道菜,有蒜蓉大肠,喜旺烧r,芙蓉扇贝,桑良边吃边感慨:“在家吃个饭多好,外面的应酬太烦人了。”

    谭娜听这话的时候,没去注意后半句,而在意了前半句,她心头一热,他已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看着桑良舒心地吃饭的样子,谭娜心里涌起了一阵冲动:多么不容易的男人啊,他在外面要应付多少事啊。真想把他搂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前,让他好好到休息一下。

    唉,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是有人和他过不去呢?也许做人就是这样,你对人家好了,对人家有恩了,人家自然说你好,反之,人家怎么能说你好啊,做领导也真难啊。

    吃完饭的桑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每晚的新闻节目他是必看的,这是多年的习惯。从新闻里,可以嗅出很多东西,他经常告戒属下,要关心政治,要保持政治敏感x。这一点,他做得好,所以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谭娜收拾完了碗筷,依偎着桑良坐下,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桑良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依然光滑有弹x的皮肤,刺激得桑良嗓子发g,呼吸急促。

    谭娜闭上了眼睛,接受他的爱抚。过了一会儿,就呻吟起来。

    桑良的手又从她的脊背滑向她的p股,软软的,感觉真舒服。

    他在她耳边说:“秋风凉了,好象长膘了,这p股蛋子r也多了。”

    谭娜笑了:“那我赶快减肥,明天就去练瑜珈。我也感觉到了,看这肚皮上全是r。”

    “哈哈,算了,还练舍宾呢。胖点好,有点r,压着也舒服。”

    谭娜用手指头点桑良的额头:“你真流氓。”

    灯灭了,黑暗中,r体j和在一起,j易也产生了。

    (九)

    一个月后,校级领导的五套房子悄悄地分给了5个中层g部,自然也有谭娜的份儿。

    老师们都在议论,女人啊想做成点事比男人容易多了,只要有点姿s,再松松裤腰带就行了。

    阎科长不服气,去找桑良论论理。桑良说,这是党委给住房困难的中层解决困难呢,这次你不在照顾之内。

    阎科长火了,问道,那党委是按什么标准照顾的?我真想听听。

    那不是你c心的事,你g好自己的工作就是了。桑良说完话不再理他。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学校一贯的做法,谁顺眼就给谁,或是谁送的礼多就给谁,是不是?阎科长咄咄人,他已经说“你们学校”而不是“我们学校”了。

    桑良被戳到了痛处,也火了,说道,这个学校就这样,你不愿意呆在这里,可以调走,不用在这里受委屈。

    阎科长步步紧,这学校是上级把我分配来的,我就是走,也是让上级把我调走。你想让我走也可以,你来调吧。

    看桑良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阎科长说,校长,我要给党委写封信,谈谈我对分房的看法。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桑良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骂道,怎么养了一头狼呢?

    几天后,阎科长的信还没写完,就被教育局领导不点名地一顿好批。

    那天的会议就在学校里进行,局领导在谈到部队专业g部时说到,现在就业压力怎么大,地方政府想方设法为转业g部安排工作,按理说应该珍惜,可有的转业g部工作没有g多少,开口就和组织谈条件,谈待遇,这是觉悟不高的表现吧。

    阎科长听了讲话以后,一言不发,回家闷了一晚上,一封长信写成了。题目就是《给学校党委的一封信》。

    桑良早上看见了这封信,看完后,感觉不妙。以他的嗅觉,他知道这次阎科长想闹点事。部队转业g部的问题,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处理不好,上级领导是要追究的。现在是稳定压道一切,谁出乱子,谁的政治前途就要暗淡,甚至就要完结。尤其阎科长提到了学校分房存在中大问题,有的g部曾经分过福利房,自己卖掉了,再一次享受分房。这属于什么问题,教职工也不能算完啊。想到这里,桑良打电话把阎科长叫上来了。

    老阎啊,哈哈,来来,坐坐。桑良和颜悦s的,倒把阎科长弄糊涂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十)

    桑良面带歉意之s说,老阎,我这人脾气不好,那天话说得不对,我向你道歉。

    阎科长始料不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阎啊,你的工作还是很出s的,为学校出了很多力,学校怎么能忘记你呢。好好g,下次有机会调整房子,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桑良开始承诺了。

    阎科长心里大喜,总算有个说法了,这几天可气死我了。但是,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这说哪里了,是我脾气不好,惹您生气。校长,别往心里去啊,咱们都是男人麻,谁没点脾气呢。

    《玩人》(18)

    桑良心里被气笑了,就你那虾米样,还男人呢。

    两人又谈了谈其它的事,桑良看效果已经达到,就以有事为借口,把阎科长打发走了。

    为写小说,刘染秋还是要找阎科长搜集素材。周六看到阎科长值班,刘染秋就来到学校和他聊天,聊部队的事,聊学校的事。到了中午,两人意犹未尽,刘染秋拉着他,来到了羊r馆 ,点一个葱爆羊r,再点一个拌羊脸,叫老板配几个小凉菜,两个人继续聊着喝着,高兴得很。

    我说,染秋啊,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阎科长有点神秘地说。

    哈,什么有趣的现象?该不是和喝酒有关的吧。 刘染秋打趣道。

    你算完了,就知道喝酒,一点思想也没有。阎科长有点不满地咕哝着。

    哦,我到想听听你发现了什么?

    那就是能叫唤的孩子有n吃。阎科长手一挥,差点碰到了上菜的小姑娘端的盘子。

    刘染秋一听哈哈地笑了,说道,这算什么啊,老话了啊。

    你啊,就是年轻啊,你不懂啊。阎科长连连摇头。

    (十一)

    想起那天桑良向他承认错误,阎科长就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我他妈的发现人不能当善人,什么好人得好报,好人一生平安,那全是自欺欺人,骗自己的鬼话。人就是要当恶人,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惹恼了我我就上告。阎科长喝了点酒张狂起来。

    哈哈,算了吧,老阎,这年头你能摆弄过权力吗?刘染秋好心地劝说他。

    哼哼,我手里有他们的把柄。阎科长说得狠狠的,刘染秋一听,他是喝醉了。就说,算了,不要再喝了,你喝多了。

    我才没喝多呢,我心里明白着呢。真到了那一天,来它个鱼死网破。不过,现在不用了,我早晚能分上房子。阎科长很自负地说。他怕我了,他真的怕我了。

    哈哈,怕你?得了吧,你就等着玩你吧。你真是没数,你能分上房子,唉,又做梦了。

    阎科长只是笑,是那种笑得心里有数的样子。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转凉了。

    阎科长早上和老婆又惹了一肚子的气,心里烦闷得很。当初,市区的房价太高,不得以在郊区买了处房子。现在看来,买东西不方便,这就经常引出老婆的牢s,嫌他没有本事。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外面的风风雨雨,却最怕来自亲人的讥讽。阎科长一气之下,暴骂了几句,然后上班了。

    课间c的时候,中层一把手有个会,阎科长无精打采地去了。

    他没有想到,一个好消息从天而降,学校要给中层一把手解决房子问题。大家兴奋得很,脸上全是激动与不安的神s。

    (十二)

    会议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了。这个会开得匆忙,引起了阎科长的狐疑。不过,他还是很兴奋的,他认为,这是向他兑现承诺了,所以也并不多想。

    会上说,这是学校为中层一把手做的一件好事,希望大家嘴严一点,防止出现不安定的事情发生。有的老教师也是g了一辈子,也是住的小房子,人家也有想法嘛。

    房子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东郊y大学附近,一共6套。按照打分的情况排队,有资格的每人补助10万元。要求下午马上报名,过期不候。

    会议一结束,马上就有人去看了房子,但是,回来后,没有喜s。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你越要求保密的,那话传得越快。据说,当年中南海上午开个会,下午老百姓就知道了。何况这小小的学校呢?上午开的会,下午刘染秋就听说了。不过,他没有声张。想起阎科长说的话,还真让他自己说对了。

    学校里老师们议论纷纷。一个中午没有回家的老师说,我c,可气死我了,中午饭都差点摔了。凭什么好处都是他们的,我们小瞎就没有份儿?是谁在g活?是我们!妈的,领导那么大能耐,自己一个人g得了,咱们不g了!一位体育老师说,行啊,我以后上课来一遍哨声,下课的时候来一遍哨声,我还上个p课!还有个老师g脆直接点领导的名,就那个田书记,一板一板,和个人似的,她就上那么几天课,摆摆样子,就弄个高讲,他妈的,这还要脸吗?

    一股不满的情绪弥漫了整个校园,正常的工作秩序打乱了。

    刘染秋去郭剑文那里探听消息,老郭说,这事闹得,这房子的事要黄,不信,你就看着。

    你报名要了吗?刘染秋似乎对这个更关心。

    c,那是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荒郊野外的,我去那里做什么?这市区多好。老郭不屑地说。

    不对吧?嘿嘿,刘染秋笑了。我就不信你能放过那十万,你也是凡人,不会有那么高的觉悟。

    老郭认真地看了看刘染秋,我说,这事不该你的事,你有点邪门啊。你想什么呢你?

    刘染秋嘿嘿地笑了,你没说实话,就你这样精明的人,你不会吃这个亏,那房子倒手也可以赚钱,你会不要?

    老郭说,什么事也瞒不住你,晚上来我家吧,好久没喝一壶了。(第七章完)

    《玩人》(19)

    第八章

    (1)

    晚上,刘染秋提留着两瓶白酒去郭剑文家了。老郭的孩子在外地上大学,老婆今晚回娘家了。

    忙活什么你,咱不说好了,就个花生米喝酒不就行了吗?看老郭在厨房里摆弄酒肴,刘染秋忍不住开口了。

    我c,你这大教授的,文化人,和我这老粗不一样,理应当贵客招待。可惜,老婆不在家,我随便弄几个菜,咱边喝边聊。

    不一会儿,老郭弄上了四个菜,喜旺烧r拌黄瓜、葱暴羊肚、红焖花,外带一个油炸花生米。

    来来来,整一口整一口。老郭给染秋倒上酒,就迫不及待地滋溜了一口。娘的,可谗死我了,中午单位不能喝酒,晚上回家老婆又不喝,就这么点爱好,不喝,g什么?

    染秋知道,老郭在部队上的时候,喝酒喝得出血。

    哎,染秋,大口整啊,别像个娘们就抿一小口。草,我在部队那阵,当主陪,一口一杯。三两三的杯,连整三杯,基本上没有发言的了。

    那你怎么领酒的?刘染秋笑着问。

    想学是吧?老郭狡诈地眨眨眼睛。想学不要紧,陪我喝酒,咱也没用大杯,就这一两的杯子,一口一杯,怎么样?

    刘染秋有些酒量,他爽快地答应了。

    老郭闭了一下眼睛,瞬间就睁开了。好象就这一闭眼,往事就在心头了。

    当年啊,我领着喝酒,这第一口,我举起杯,说酒词啊,一条大河波浪宽那,端起酒杯咱就g那。来,染秋,g了,g了。

    哈,没想到你老郭挺有创意的啊。刘染秋跟着喝了一杯。

    老郭倒上酒,接着说,这第二口啊,我这样造句,万水千山酒是情啊,不哈这杯可不行啊。来,染秋,g了g了。

    我说领导,你行啊,肚子里有词啊。刘染秋又喝了一杯。

    老郭笑咪咪的,这第三口啊,是j权的酒,三杯过后就该副陪的了。更喜岷山千里雪啊,三杯过后尽开颜啊。来来来,g了g了。

    刘染秋喝完三杯酒,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怎么样?咱这酒好吧?老战友送的。

    好,酒好,劝酒词更好。刘染秋感觉脸发烧了。

    染秋啊,我比你大几岁,按岁数,算你的老大哥了。虽然我没上过大学,肚子里没你那些墨水,可官场上的事,我比你明白的多。老桑那人,能走到这一步,那也不容易。他不是个没本事的人,管学校,那还是有一套的。这点,你同意吧?

    刘染秋细想一下,老郭说的有道理。

    染秋啊,没有必要和校长闹得那么僵,对自己没好处。阎科长那个人吧,离他远点,和他走近了,小心被人误会。老阎觉得这回分房有他的份,那是大喜子他妈吃面,没数呢。

    校长最多g两年就退休了,他能在退休前犯错误?房子的事是计策,校长是同意给部分中层g部解决问题了,可其他中层怎么办?教职工怎么办?

    是啊,肯定要有意见的。刘染秋同意老郭的分析。

    所以啊,最后的结局就是校长出面解释,不是我校长不给你们解决问题,而是上级不让啊,群众不答应啊。你,明白了?

    刘染秋知道了,阎科长是空欢喜一场了。

    (2)

    11月里,这座海滨小城早晚有些寒冷,但中午的y光还是暖洋洋的。校园甬路上枯黄的法桐叶子随风滚动着,越发显现出路旁青翠的雪松的旺盛生命力。

    刘染秋刚从食堂出来,迎面碰上了阎科长。

    走走,染秋,陪我出去一趟。阎科长显得很急。

    g什么啊?我都吃了饭,叫我喝酒也晚点了呀。

    就知道喝酒,喝酒有房子重要吗?跟我看看房子去!快走吧,车子我都找好了。

    刘染秋想到老郭对房子的分析,自己心里明白,却不知道怎么跟阎科长说。尤其想到老郭要他离阎科长远点的叮嘱,就忧郁了。

    我说阎科长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争不来。房子有什么可看的,等着就是了。刘染秋可不想去。

    你懂什么啊,这买房子,地段啊,楼层啊,朝向啊,都很重要,关系到是否好出手的事。快走快走,帮我看看去。

    染秋心里说,又想贪便宜了,只恐怕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车子跑了半个小时,在大学城的边缘地段,有两座孤零零的五层楼房。

    从阎科长的脸上,染秋看到他多少有点失望,不像刚才那么兴奋了。两座楼的四周都是农田,与大学校园相邻,却也被一条公路隔开。

    真是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阎科长嘟囔了一句。

    找遍了两栋楼,没找到卖房的人,看样是或家吃饭了,好在办公室的门上留了联系电话。

    等等吧,既然来了。刘染秋看了看四周,对阎科长说,这房子不能要。

    为什么?阎科长不明白。

    你看看,四周这样空旷,没有天然气,没有供暖,没有物业,买到手了,怎么出手?

    阎科长无语言。

    我们还是找家住户看看吧,搞个调查。刘染秋提议。

    敲开一家住户的门,说明来意。

    女主人的口音是东北的,她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染秋他们,终于让他俩进屋了。

    没有供暖的房间里,感觉还没外面暖和。大概墙皮还没g透吧,屋里有股y森森的凉气。

    住这里怎么样?阎科长问女主人。

    唉,可别提了,一提就上火。这旮嗒要什么没什么,当初看房子的时候,那个胡吹乱旁的,答应什么都有。现在可好,做饭靠罐的气,买菜五六里地。更上火的是没暖气,这个冬天要遭老罪了。

    染秋他们在女主人的牢s中离开。上车的时候,卖房的人来了。

    哎,怎么走了?不看看了啊。

    等供上暖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