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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去想以后,甜蜜的日子像是一种毒,对待知道这种毒最终肯定会害死自己和左静言来说,只能把每一天都当成是末日一般的去爱,幸好小皇子虽然很骄纵,可是却意外的真,想到就做,从不退缩。

    也正是这样的少年才重新鼓起了他的勇气!尽管那小皇子为了维护所谓的皇族的肆严,经常装出一副凶霸霸的样子,不过通常只是嘴巴上说得很别扭,门不对心而已。

    偶尔一放下架子,低下姿态,却显得一切都这么可爱。

    所以爱他、宠他,包括他的任性,包括把他宠得更任性二坦是他唯一懂得的爱人方式。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两,浠浠澄澄的雨把所有景致都糊成了一片,淡化无形,仿佛天地混沌,一切都不存在,却只剩下相拥而立的他们。

    吻我。

    不知道是谁的唇先找上了谁的,相触的唇一个火热,一个冰冷。

    真冷。

    轩辕凤辰不满意地想,他想把这冰冶的血y点沸。

    踮起脚尖,把身材瘦高的左静言拉得俯下头来,他一直不满意自己还比他矮半个头,

    尽管那个老师说他长得很快,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的。

    他想快点长大,长大到能保护他和小元。

    可是左静言说,他不要太快长大比较好,大了,有很多事会身不由己,到时候也许他就会变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很凶狠地咬破了他的肩头,说就算我变了也不许你变,那个的回应,仍旧只是温柔如水的宠溺。

    那个时候,他们是在做什么?对了,在做和现在一样的事……

    感觉到左静言冰冶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尖,冰冻得有如碰触冰块一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向后一缩,可是胸前那点红萸却因这与平日不同的感觉而挺立起来,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凤辰……

    淡色的唇在另一张唇上舐舔着,真不习惯看到那少年总是红润润的唇变得如此血气枯竭,吮舔,啃噬,终于满意地看到它又重新染上了鲜红的血色。

    感觉得到他渐渐开始升高的体温,活人的温度,他渴望却再也不能拥有的。

    舌舔过朱唇,探向细滑如高级丝绒一样的口腔,勾上邵迷人的小舌,轻触一下又立刻离开,啃上柔嫩的唇办,引得他不满意地直追过来,然后直接吮住了,不放他回去,直到银丝从嘴角滑落,那情挑的舌才嬉戏追逐着回到那芬芳的蜜源,滑过唇贝,戏弄过腔壁,然后被他佯做生气地推拒而出,顺势吮舔上了他刚刚承受不住后溢出嘴角的部分,渐渐向下。

    你全身都冰冰的……

    只有自己一个人丢脸地全身燃烧般的热,轩辕凤辰一时忘了他全身冰凉到底是谁害的,兀自不满地抱怨。

    谁害的?

    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他红透了的茱萸,看着他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红晕,就像是烛光映在了细白的瓷器上。

    左静言有点愤愤。

    我会让你暖起来。

    这么说着的轩辕凤辰身子滑了下去,摸索着找到了他男性的部分,有些羞赧地张开了嘴,倒把左静言吓得不轻。

    这是服侍人的下贱活儿,他记得那个颐气指使的皇子曾经这样羞恼地抗拒自己半开玩笑的强迫。当时只是逗他想看他生气的样子,自然也不会勉强到底,幸好年轻人贪欲的身子并不是这么执着于小节,反正比这更叫人羞耻的事他们都做过了,没必要非勉强他做他不高兴做的事。

    等等……你真的不怕我?

    赶紧伸手譔着他打算更进一步的举动,左静言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而且,他之前还很怕鬼。

    你是左静言啊,有什么好怕的?

    至少没有他想象中各种各样的可怕。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轩辕凤辰又缠了上来,拉低他的头吻住唇,试图给他渡点生气过去。

    凤辰……

    记忆中熟悉的手指,随着叹息般的呼唤,悄悄地没入了尾椎下方,冰凉,刺激得他猛地一收缩,然后干笑着放松。

    果真是不完全一样了。

    不过,幸好他在,这个人,无论是人是鬼,都是自己的。

    左静言,唔……别玩了。

    颤抖的密处适应了那冰凉的感觉后,反而因为那异样的触感而更敏感起来。那y冷的气息侵入内里,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搔痒。反而因为太久而没有性事而渴望起来。

    慢点,到时候痛的是你。

    到底年轻,在性事反应上忠于r体。左静言想起之前因为他的性急,也是自己经不起他的诱惑而不管不顾地胡天胡地,第二天被腰还瘫着赖在床上不动的人又抓又咬的惨事,手下更放轻柔了。

    可是……

    这种不上不下的焦躁让别人看尽了才更丢脸啊!轩辕凰辰咬着唇。温文的好好先生也有偶尔坏心眼的时候。因为第一次让自己受伤颇重,那里羞于启齿的伤,让他连续只能吃了三天的流食不能吃他喜欢的r类,气愤加狂躁的自己几乎没少拿他当r啃,却只能听他的,在他的温言劝慰下喝下一碗又一碗填不饱肚子的粥类、汤水,然后一趟一趟地跑去小解。后来,他不知去哪里找来了卷轴本的《龙阳十八式》来研究,好做学问到连这种事。都这么认真的个性实在叫人无言。

    可是等他学精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后,受不了的人却是自己了。

    会在他的身下发狂、颤抖、尖叫,什么男性的自尊、皇子的尊严,通通都在快感下被击成膏粉。

    因为可以信赖他,依赖他,所以再丢脸的事被他看去也不怕。

    乖。

    这回宠溺的吻落在他的头顶,除了比平常冰凉以外,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轩辕凤辰安心了,双手紧揽着他的脖子,忍耐着,那冰凉的手指增加了一根、两根……

    火烫的身体遇到那样的低温,说不出是舒服还是刺激,倒抽气般地舒了一口气,喘息也渐渐加重。

    轻声些。

    这里可不比北行宫,周围都是群星捧月的宫人,万一声謦大了引起别人过多关注,那可丢脸丢大了。

    不用他说轩辕凤辰也知道,瞪了他一眼,低下头咬紧了一角锦被。

    冰凉的吻如雨露润花,绵密而毫无遗漏地空降在他不设防备的身上。

    身体各处的感官在这样的滋润下一一鲜明起来,像是独立成立的存在,却又协和地把各处叫嚣的感觉传送到大脑。

    撩云拨雨的手渐渐到了腰下,左静言抽出手来捧扶住他浑圆小巧的臀部,抬高了下t后,以舌尖顺过他稀疏的耻毛,让那浅黑色的丛林根根倒伏后,一口含住他已经抬头的分身,双手抓着他的臀办肆意揉搓,让他觉得那颤动的双丘已经被搓揉到了一起,像揉面团似的,被糊成一片。呃……

    正觉得身子好像化成云,化成露,混沌一片,没了个具体的形状。在他手中,要他圆就圆,要他扁就扁,却突然被左静言使了个巧力,弄得他滴溜溜翻了个身过来,幸得少年人身子柔韧有余,只是顺势伏趴于锦被之上,被紧咬在嘴中的锦被裹上了头脸,眼前一黑,感官的刺激更为灵敏,但看不见的情形例让他觉得相对来说没这么丢脸——虽然知道这行为就像把头埋在沙中的驼鸟。

    你瘦了好多。

    身后,那个人抚过自己的肩胛、腰肢、臀部,最后滑落到拚命夹紧后绷得直直的脚尖。

    在那足心的地方吻了一下,然后嘀咕着发出这样的感慑。

    我才没……

    死也不要承认,自己是在他离去后相思成疾,而且几乎染上疯症。瘦,只不过是诸多症状中最轻微的一种。

    不过,全身都袒呈在别人面前,说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言,自己也知道是件没意义的事。

    又硬撑了!

    在他唯一显得有r的p股上打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他一哆嗦。其实小皇子自己并不知道,男性的躯体从后方看起来性感无比,因为相比于平坦的前方,身后收紧的腰线,饱满呈起伏状的臀线,笔直的双腿更具感官的刺激。

    我才没有!呃——

    好冰!而且他居然亲那里……

    身后人大概知道自己因为丢脸快真的发脾气,伏下身来再次膜拜他的躯体,微凉的吻下滑,下滑,感觉那一线寒气从尾椎直下,凉凉的,刷过他的股沟,直把他的两边臀瓣拱开,先前被他揉合成一体的存在明显地分成两半,在意识中,却似宇宙洪荒开辟的那一道惊雷,直接把那处的混沌圆球劈成两半。

    再举起来点儿,乖。

    而那个人却更温柔地扶着他的臀,微微用力示意他跪趴起来拱起一个更高的弧度,他虽然不情愿却也知道,这阵子以来都没有使用的那里,还是这个姿势、这个角度比较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可是这姿势就像是自己在摇着臀儿跟他求欢似的,要不是脸埋在被里别人看不见,早红得滴下血来了。

    似乎是故意的,那冰凉的舌又从下到上地重复刚刚走过的那微微拱起的线路,停留在中点处,一道一地道舔过那作为入口处的折皱,使得那菊蕾被他一丝一丝地勾勒出来,好像身体只有那处凸现的存在,在脑中呈现出无比具体鲜明的形状。

    那一处盛放着,颤抖着,等待着,不争气的急速翕动简直令他的主人羞耻。被冰到了,血y自然地向那处涌动、输送,就好像在冬天洗凉水澡后,身体会因此而发热,感觉竟然比洗热水更有热感似的,呈得反而更加灼烫。烫得,他恨不得拿冰块塞到里面去降降温才好。

    下一刻,在他已经忍受不住那样的刺激打算扯开眼上的被子把自己的愤怒传达的时候,一道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气柱一举冲撞入了他火热的甬道。

    y冷的,直挺挺的气压般存在,仿佛能随他秘处的大小而加粗变细的感觉。和有实物温热暖和、硬梆梆塞实在里面的感觉不同,却奇怪的仍知道这就是鬼的,他能够以气态显形成实体,也能随意把身体的某个部位又还原到气化的存在。

    那股y寒的感觉叫他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缩了一下,如果现在是左静言的实体被他夹在里面,恐怕就真的是给弄断了。

    好冰!

    感觉到那个人的东西随着自己后x的翕张而改变粗细,却一直停留在原来的深度没有再进,想也知道是在等自己适应。

    他总是很温柔,哪怕在性事上,只会叫他羞耻到哭喊出来,却不会让他痛和受伤。可是你的身子很烫。

    俯下身,伏贴在他身后,左静言甚至能感觉到他内里的热,简直快烫得叫怕热的鬼族受不了。

    不同以往的感觉,却是同样的刺激。

    轩辕凤辰是受不了敏感处的冰凉,而左静言与他相反,他的刺激来源于那几乎快燃烧他的火烫。等他喘定一口气再慢慢放松下来,那找到了突破口突槌而入的分身,几乎是直接撞击在他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内壁上,火烫与冰寒的碰撞,仿佛在他脑中进s出火花。轩辕凤辰用力咬得齿下的被子都绽裂了,才勉强挨住这电光火石的一下。难酎地动了动,低低地要求他:勤啊,不用管我。

    冷,如果任由他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感觉好像会有被冻伤的危险。

    抱歉,忍着点儿。

    感觉到他全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含住自己分身的地方,却是异样的高热,缓缓地抽出一些,再深深地捅进去,微微张缩的红色绉折在他刻意气化的地方看去像是被无形的楔子橕大了,d察分明。在每一次抽出时因冷冻而黏住的内壁被拉得向外微现,然后又在下一个进入时被捅了回去,一放一缩的那里,放s状的细长花办拥簇着深红的花苞,鲜艳的颜色在眼前合翕舒绽,一c一抽,就是一个花隐花现。

    要是那个人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把他那里看得这么清楚,一定会羞愤得想一头撞死吧……突然有些坏心地想把这边的美态与他分享。

    唔……

    轩辕凤辰却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是他动起来后,原来还有些僵硬的花x在反复的戳刺之下逐渐柔软,密合地包裹着他柱体分身的那里,在一抽一进的运动下,寒意渐退。

    整个人舒活了过来般欣欣向荣。

    你那里的颜色,变红了,好美。

    微寒的气息侵袭,在他耳边说的,是这样叫人羞愧的话。而在他后面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的东西,终于也变成了似有实体的存在,胀大着,好像前所未有的大,撑得他的后x饱饱的,无论怎么放松,他与他最紧密相连的地方都c不进一根针的致密——鬼族的能力,在性事上竟然也有这意想不到的妙处,难怪总有听神异小说里,那些被鬼缠上的有夙缘的人们,总是如痴如醉。

    恍惚间却突然想起这不着边儿的事,猛一回神却忆起这还是当时那个老师在收集野史传奇的时候跟自己说的,不由得一阵羞恼。

    你又乱讲话!这……这也算是为人师表的先生应该说的话吗?

    气了,待要咬他,却又舍不得,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气咻咻地提醒那人放尊重些的身分。

    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可不是老师。孔子也有教人习周公之礼,夫妻之道,更何况我原只是一个小小的夫子。

    身下的少年,白玉团似的粉臀中间,c着一根通红的,玉白的臀r轻轻颤抖着,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这景致叫人怎么还能忍得住,把他咬在嘴中的被子扯下,把自己的手塞过去让他咬住——最初时,当小皇子羞耻与畅爽到了极致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要咬住他身上的一个部位,让他一同去体验那种带着痛楚的快乐,也是对他这般折辱皇族的报复,久而久之,两人已经形成了习惯。之前还曾经发生过因为两人都太过于沉迷,还害自己险些有一次被他生生咬下一块r来的经历,那之后他身上留下了一个退不去印的疤。

    不过,现在就算被他咬自己也不痛了,那些痛楚又甜蜜的往事沈积在心里,跟那个齿痕一样是不褪色的记忆。

    痛,可是快乐。

    那个人给他的,一早已经是如此。

    坏蛋,居然敢驳本皇子的话!唔——!

    在床上的时候,他皇子骄纵的气势剩下的可不止一点!可惜都是负数,被他再温柔却坚定地一再攻破防线后,那张嘴只有呻吟喘息的份儿,哪里还吐得出半句伶牙俐齿的训斥来?

    被他促狭地把鬼的分身顶在体内黄豆大凸起的存在上,肆意顶弄着,如蛇在吞吐着毒信般舐弄那里,倏然出现的冰寒让他刺激到全身过电般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喊,前头已经无法忍耐的分身早一泄如注,在他柔顺地贴合着自己背后一同坐起的挺身动作中,划出一个高高向上的拋物线滴落于锦被上。

    有如失禁般难堪。

    冷死了!

    体内,感觉不到他的温暖,鬼依旧是冷冰冰硬梆梆地塞在那甬道内,却伸出手来替他温柔地扶揉着放s后收缩成一团的可怜分身,冰凉的安慰。我还没出,再继续来?

    奇怪,以前他前面这么一泄。自己总是受不了他后x的紧缩而一同交货的,这次怎么好像有东西阻住自己似的,左静言也憋得难受,扳过已经无力反驳的小皇子的脸来,在他唇边轻轻啄下一吻,然后轻巧地把他翻了个身,无视他尖叫了半声却忆起不能在这里叫喊而死死咬住自己肩头的动作,双手c起他的膝弯向上扶,继续在那温暖湿热的圣地里闯荡少年柔韧的身子几乎被弯成两截,双膝已经可以碰到头部下方的枕木,只突出一个臀部任他戳刺的支配感激励了平日总是被欺负一方的左静言,看着他面带红酡眼角含泪,只觉得自己一个身子就像雪遇火般栩栩欲化。

    轻……轻点……唔。

    痛是不痛,可是,怎么没完了?

    后x的感觉从痛到刺激到现在已经完全麻木,在左静言的攻击下他至少又已经泄了两次,可是那个人却没完没了的折腾着自己,只是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深,越来越猛地撞击,让他很担心自己不是阳尽而死,就是肠子被捅穿了。

    不要了……左静言,你出来,我用……用嘴帮你,用嘴帮你还不行吗?好累,腰已经酸软到不是自己的,腿也完全无力就这么敞着,面条似的任他摆弄,甚至连牙都咬酸了咬不动了,那个人的攻击还在持续,而且眉头越皱越深,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也不说话。

    他又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了?不会是……在想卯足了劲儿试试他的底限在哪里吧,左静言是很好学没错,可是有时候这种书呆子气用在并不必要的地方就很要不得了。乖,再忍忍,就快好了……

    折腾了这半天,那种叫他熟悉而畅快的战栗感终于出现,左静言心想这并不是自己做鬼之后不能人道了,这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安抚过身下已经s了一滩整个人烂泥般只会配合着自己的动作颤抖的人儿,虽然眼角注意到朝晖已经染上窗懢。但想尽可能满足男性自尊的心态仍占了上风,正待要不管不顾地一泄为快时……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黄衣道士也不知怎么地跳进门来,举起葫芦喝一声收!轩辕凤辰还保持着张臂拥抱住身上那人的姿势,可是怀里的人却如空气般不存在地消失了。呆滞……

    在已经快被成网丝线的意识中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然后,尖叫声骤起,想起自己全身不着寸缕还在一个男人身下的丑态却全被这道士瞧了去,轩辕凤辰第一时间先把被褥扯过来盖在身上,然后拿起床边的镶金玉如意朝那个丑道人没头没脑地砸去。只可怜收了鬼后无意一瞥,却被少年雪白的肢体给震慑住了的道人,猝不及防下额上的血也给打下来了,糊了眼睛,又痛得流泪。

    皇子,这个……小的不是有意打扰,不,小的的确是故意打扰……呃,这关系到小左的性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