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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气恼的话语,他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实在太难伺候了,从她的身上翻下来,直接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起来。

    他,他怎么了?他的举动让她惊讶得忘了哭泣,一串串的泪珠挂上腮边和眼睫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见他迅速地穿好衣物,准备往房门外走,她连忙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这么晚了,看看一旁的沙漏,都已经过了子时,他还要出去?

    “听你的命令,滚啊。”冷冷说完,拉开厚实的棠木门踏了出去。

    砰地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傻傻地看着已经关上的黑亮木门,她感觉到泪水又重新在眼眶里汇聚,片刻之后,房内再度传来大哭的声音,只是这次,听得出来是真的伤心了……

    寂静的丞相府,万物皆沉入黑甜乡内,韩玉竹在清脆的瓷器碰撞声中睁开眼。

    “醒了?”黎悠扬为自己倒上一杯兰陵酒,一口饮尽,“过来喝一杯怎样?”

    “好像你才离开我这里不到两个时辰。”韩玉竹俊美秀气的脸庞上一片冷静,面无表情,黑眸如同深海般平静无波。

    “突然想喝酒,当然就来找你了。”黎悠扬笑了笑,朝他举了下杯,“既然我都来了,你陪我喝一杯总可以吧?这可是上等的兰陵美酒,全京城除了皇宫,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喝得到。”至于是哪里,他们两个心知肚明,不需要点明。

    韩玉竹坐起身,拿起放置在床边叠得整整齐的衣袍披上,走了过去。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黎悠扬再次喝掉杯里的酒,并为韩玉竹倒一上杯,这个少年丞相,似乎从生下来开始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真想知道他失控的样子是什么模样。

    “你半夜到这里来,不会是想看清楚我哪里变了吧?”对杯中之物并不偏爱,韩玉竹执起酒杯,慢慢转动着,看着里面金黄的酒y。

    “就是想喝喝酒,你也知道,京城我的朋友并不多。”他总不能去找云纤纤那个女人吧?

    韩玉竹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接话,虽然对一直风度翩翩,潇洒自若的黎悠扬会有这样的一面心里觉得奇怪,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们就默默地喝着酒,没有再交谈,韩玉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跟人聊天的人,黎悠扬……

    “我想问你一件事。”酒喝得再多有什么用,他越喝越清醒,谁让他有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说。”

    “处子是不是都那么难弄?”

    “……”

    “算我没问,你这副样子,肯定还是处男,会知道才有鬼。”京城里面谁都知道这位少年丞相洁癖严重,对所有的女性都退避三舍,理都不理,他会碰女人,恐怕是天方夜谭。

    “我今天真是有够失常的,竟然被她气得连基本的理智都没有了。”苦笑了下,原来爱情真的碰不得,如果当初够聪明,选了岳思幽,那他现在也不用这么烦恼,不过那他也不知道原来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我不是。”

    “不是什么?”恕他今晚实在不想再用脑了。

    “处男。”韩玉竹爽快地将杯里的酒喝干。

    这回是货真价实的惊讶了,洁身自好,厌恶女性的韩玉竹竟然已经开封了,是谁这么有本事?这事要是被某人知道了,怕不翻了天去。

    “你想知道怎么对付处子吗?”韩玉竹黝黑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他,“你完了,黎悠扬,你爱上那个女人了,不然这种问题你会来问我?”

    他哑口无语,是的,在心底的深处,他很明白自己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小丫头,他对男女情事一向都游刃有余,从来都不用担心自己这方面的问题,女人跟他在一起很开心,享受一段你情我愿的男女之欢,之后可以拍拍衣袖,一点牵扯也没有。

    可是陶小乐不行,她是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不可思议的女孩,单纯固执,对爱情的反应直接热烈,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对他的眷恋,也许她情窦未开,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但她已经在行为上表现地很清楚了。

    保守如她,一直任他恣意怜爱,没有丝毫勉强,虽然坚守住最后一步,但她如果不喜欢他,根本不会让他碰上一根寒毛。

    她担心他的安危,喜欢在他的身旁跟前跟后,哪怕被他的话语气得哭泣,但小手仍然拉着他的衣袖,这样的她,让他心怜,更让他心动。

    是的,他真的爱她,直到这一刻,他才在自己的心底承认了这个早已经明白的事实。如果不是喜欢她,他根本就不会顾及她的感受,早把她带到床上痛快逞欢了,如果不是爱她,也不会对她的眼泪感到心痛,心疼她的痛楚,虽然自己欲望勃发,但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如果不是爱上她,也不会被她的一句话气得连理智都没有了。

    他这次,是真的真的栽在她的手里了……

    第十章

    他没有回来,已经五天了,独自一个人在这座别院里,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自己一走,他回来就见不到了。

    他是不是生她的气?她其实真的不是讨厌他碰她,她只是怕痛,真的怕痛,为什么做那种事情会那么疼?她还受伤流血了,可是他就那么走了,理都不理她。

    明明委屈的人是她、明明痛的人也是她,他发什么脾气嘛?要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可是最奇怪的是,她竟然也觉得心虚,觉得自己亏欠他什么似的,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她要么就有骨气点,回抱月国去,也不用留在这里忍受他的取笑,他的逗弄,还有他莫名其妙的脾气,可是她就是走不了,腿儿好像被无形的丝线给绊住了一般,迈不开去。

    所以她现在就待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等着他,美丽的庭院她也无兴欣赏,只想着他是不是真的生她的气了,理都不理她。

    “小乐。”一声娇媚的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她懒懒地转过头,看见一身浅绿的云纤纤,笑得如同天边的飞霞一样勾人心魄。可惜她现在心情不好,欣赏不了。

    “云姐姐。”轻轻地唤了一声,再度无力地趴回冰凉的石桌上。

    “你怎么了?”云纤纤走上前去,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柔亮的发丝,“怎么无精打采的?也不去飞云阁吃饭。”

    “不想动。”还是几个字,她现在连话都懒得说,他不在身边,好像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

    该死的黎悠扬,云纤纤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跑去做事,好歹也对小乐交待一声吧?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让这个傻女孩在这里苦等。

    “你不要担心,他没事的。”对陶小乐,她不知为什么有一股强烈的亲切感,一见到她,就像对她好,疼爱她,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云姐姐,你有他的消息?”本来无神的水眸一下子亮了起来,猛地坐直身子,望向那张娇媚的容颜。

    “呃……没有。”见到那充满期待的脸儿,她心里内疚不已,黎悠扬这人做事从来都不会跟她讲什么,只是五天前他到她家,跟她说要帮忙照顾一下陶小乐,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但是,以他的本事,他能有什么事?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对他非常放心的,这五天来,她每天一定抽时间过来陪陪小乐,对她的难过与伤心一直看在眼里,暗地里把那个杀千刀的黎悠扬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你怎么说他没事?”她失望的申请明显的流露在脸上,一张可爱的脸蛋上面布满着落寞。

    “你没有听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吗?”她浅笑着轻拍陶小乐的肩膀,“你要对他有信心,以他的能力,什么事情都不是问题。”

    是吗?陶小乐看了看她,不再说话,她是不知道黎悠扬有多大本事,不过不管怎样,她都对他感到担心,这非关能力什么的,只是纯粹是喜欢一个人的本能反应而已。

    是的,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经过这五天的苦苦相思,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初凌波那么爱苏醒风,即使再辛苦也舍不得放弃。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心不由己,他不在自己身边,就吃不好、睡不着,一天到晚地为他c心。

    可是她的表现太差劲了,总是对他呼来唤去的,使小性子。知道他总是包容她,知道他虽然对她嘴坏,其实是宠着她的,所以她才有恃无恐,说讨厌他,要他滚,其实她不是真的讨厌她,她只是一下子不能接受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他的性子是傲气十足的,在那种情况下,她对他说那种话,难怪他要生气。他会不会气得再也不理她?

    “傻丫头,哭什么?”云纤纤搂了搂她的肩膀,心疼她满脸的泪珠。

    “云姐姐,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再也不理我了?”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爱上了,有多大的快乐就有多大的痛苦,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太开心,太自在,一旦他不在身边,她的痛苦就加倍。

    云纤纤轻轻拍扶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不会的,他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理你?”如果想不理她,怎么可能把她放在黎家别院里,还派了无数的手下在四周暗地里保护?这个黎悠扬,内敛惯了,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也别扭地说不出口来。

    “真的吗?”她抬起头,包含着泪水的灵眸认真的望着她,花瓣般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看起来让人又怜又爱。

    真是可爱得让人想大捏一把,云纤纤实在忍不住自己手痒的冲动,直接掐上她的脸蛋,又滑又嫩,而且弹性十足,“小乐,你真的好可爱。”

    “痛,云姐姐,你干嘛?”搞不懂,明明自己在很伤心地说话,可是云姐姐怎么会突然无厘头地掐她的脸,虽然没有黎悠扬那么用力,可是还是好痛。

    “怎么办?”云纤纤摸着她细滑的脸蛋,捧起来认真地问道:“我真的好喜欢你。”

    现在是什么状况?单纯的陶小乐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起来,她们不是在这里聊黎悠扬吗?话题怎么会一下子转到那边去了?

    “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吗?”慵懒的嗓音在她们身后徐徐响起。

    让两个女子同时回过头去,一个看见他身后站的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而神色大变,一个却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而惊喜地眉飞色舞。

    “悠扬……”直接冲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你去哪里了?怎么几天都见不到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不要气了好不好?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不理我,人家……”

    “停!”一根手指堵住那个不停地开开合合的小嘴,将她的脸蛋从怀里抬起来,看着她又惊喜又伤心的表情,心里的滋味真是复杂到不行。

    本来他是有点生气,但他其实更气的是自己,气自己受她影响那么深,气自己那么轻易就爱上她,更气自己对她的欲念不减,所以他才在与韩玉竹达成协议后,没有回来看她。

    五天来,他们费了一番功夫,也付出一些代价,终于将这几年的心腹大患给彻底消灭了,将梓详国的余孽肃清,再也不留后患。

    本来凭他一个人的实力这些小事也不需要动用到韩玉竹,可是,在霞霭国要做这么一件大事,死那么多人,知会夏侯烈焰,他还是懂得的,反正有他出人出力,夏侯烈焰也乐得轻松,直接答应让他做了。

    到今天凌晨,他将两家一百多年的纠缠给结束,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后患,他的子孙,也不用再受仇恨的折磨,可以活在阳光里,快乐的成长。

    他原来是打算利用这段时间远离陶小乐。理一理自己对她的感情,可一切皆枉然,在刀光剑影之中,在血r横飞之际,他脑海里想的、念的都是那张灿烂的笑脸。

    再后来,他发现自己这么努力这么积极想要将事情了结,其实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再受到危险,他要她安稳的活在他的臂弯之中,快乐。无忧愁。

    想通了这些,他加快速度办完自己该做的事情,现在他终于可以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爱我吗?”看着那张充满雀跃的小脸,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爱、爱、爱,我好爱你,你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拥紧他的腰,在他怀里爱娇地说道:“你想要我,我就给你,现在就做,好不好?”

    这个丫头,完全把他当成野兽了,黎悠扬对她的不按理出牌伤脑筋地摇了摇头,算了,谁让他自找罪受,就是喜欢上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小丫头?

    “你不想吗?”看他半天没有回答,她奇怪地等着乌溜溜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才不理我?对……”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行动最实际。

    他还是别告诉她,其实玉佩他根本就没有卖,一直静静的躺在他的抽屉里,因为他总要找一个留住她在身边的理由,对吧?

    五年后,黎府。

    “啊……那里不要……”陶小乐跪趴在四柱大床之上,脸儿埋入松软的枕头里,秀发凌乱地披散枕上,细细地呻吟着。

    “不喜欢吗?”黎悠扬用力地捣入她水泽润滑的体内,每一次进入都感觉到她炙热而且丝滑绵软的花壁紧紧地吸吮住他,将他往更深的地方吸去,让他舍不得抽出来。

    “轻点……”这种姿势进得特别的深,他又故意每一下都顶磨到她最敏感的蕊心,让她控制不住自己,花y如泉水般汩汩流出来,随着他的进出而被翻搅出来,沿着他粗壮的欲身滴落到床褥之上。

    “真难想象,你生过孩子。”他扶握住她的腰,让她雪白的圆臀更加翘起来,方便他的进出,锐利的眸子直接盯着他们交h的地方,看着她殷红的花儿将他的分身吃进去,再紧紧地吸绞。

    透明的花y随着他们的激烈动作而不断地滴落下来,这种y美的景象让他全身结实的肌r紧绷着,用力在她的腿间耸弄,感觉到她的嫩r渴望地吸吮着他,她怎么可以还是那么紧?明明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她还是让他爱得发疯,永远也要不够。

    她的腰儿扭动着,配合着他的冲刺,让他可以进得更深,“你吸得太紧了,放松。”他伸手重重地在她白皙的粉臀上一拍。

    “啊……人家……人家控制不住。”娇声呼痛,他的手劲让她在感到略疼的同时还带着强烈的快感。

    食指轻叩她挺立的y蒂,与拇指一起重重地揉弄起来,用力地一捏,再在指间滚动着,身下的热铁也进出得更加快速。

    “不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zg剧烈地收缩起来,那种尖锐又刺激的欢愉让她开始害怕起来,扭动着圆臀想要从他身下摆脱,细细的哭声从她的喉间传来,“不要……饶我了……”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粗肿的欲望沉重地与她相摩擦,清晰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传来,那种r体与r体相撞击的响亮拍击声在宽阔的卧房内回荡。俯下身子将她的脸儿转过来,吻住她呻吟的嘴儿,与她的舌头纠缠着,一缕缕的银丝来不及吞咽从他们的唇间流下来。

    “啊……”巨大的欢愉在她的体内堆叠,她直接上了绝妙的顶峰,纤白的小手紧紧地揪起铺在床榻上的嵌丝锦单,由于唇被吻住了,只能在他的嘴里哀哀地求饶着,大量的汗水从她玉脂般的肌肤上渗透出来,要不是他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腰,她肯定软倒在床上了。

    “你又耍赖皮,自己一个人先到了,嗯?”他松开吻住她的唇,想听听她高c里动人的呻吟,身下的动作并没有放缓,将她翻过身去,躺倒床上,再度c入她的紧窒之中,在她处于高c里不断紧缩的花x里恣意地抽c,享受着她的绝美滋味。

    “嗯……”敏感的花x经不过刺激,她又感觉到欢愉的浪潮冲击着她,更加水润绵软的娇嫩含吮着他愈形肿胀的欲望,水声在他们的结合处响起。

    忽然,房外传来童稚的声音,“太爷爷,爹跟娘呢?怎么现在还没有看到?”黎家的小少爷黎朝阳清朗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牵着自己的妹妹黎朝汐的小手,年纪虽小,但已经可以看得出他俊美非凡的容貌日后肯定是祸国殃民的帅哥一枚。

    “他们啊,在忙。”老者的声音里明显听得出戏谑的意味。

    陶小乐惊呼着,伸手狂推在她身上逞欢的男人,“孩子、孩子来了,还有爷爷。”

    “管他的。”黎悠扬扣住她捣乱的双手,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将她的腿顶得更开,那朵妖花在他的抽撤下盛开得更加美艳,丰美艳红的贝r在他的动作间翻进翻出,露出里面嫣红的嫩r。

    “爹爹,爹爹。”两岁的黎朝汐那童稚清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小手还用力拍着房门,她最喜欢爹爹了,对她疼爱得不得了,可是今天一大早都没有见到爹爹,她不开心了。

    “小汐,啊……”陶小乐想要推开身上的夫君,可是他的身子好沉,她推不开,而且这个死男人还过分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入她的深处,让她的花心流出更多的欲水。

    “小宝贝,别管他们,来,夹紧一些。对,就是这样。”他在她的腿间不断地耸弄着,将春水大量带出来。

    又是新一波的高c,她死死地抱住他的颈子,估计到儿女和长辈在外面,她不敢大声叫出来,可是再次来袭的高c太过猛烈,让她用力地咬住丈夫的肩膀,阻止自己失态地大叫出来。

    她体内的春水直接淋上他抵住她深处的欲望圆头,疯狂收缩痉挛的甬道紧紧地绞住他的分身,刺激得他全将自己完全抽离她的体内,再重重地贯入,灼热的男性jy直直地s入她的zg深处,他将头埋入她的颈侧,低吼着与她同时抵达高峰,品尝这销魂蚀骨的激情快感……

    高c过后,她的手儿慢慢地松开来,一枚清润水滑的玉佩从她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