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饭的时候,看到它,有点碍眼。
到了晚上十点,御初寒仍然没归,身为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总裁,应酬和公务难免多。
宫暮暮开始打瞌睡,拜托佟妈收拾了间客房,洗漱完毕,睡觉。
佟妈等到御初寒回来,接过他的西服外套挂着,说明今晚的情况,“先生,太太今天睡得次卧。”
夫妻之间就应该一起睡嘛,而且还是新婚燕尔。
御初寒闻言,上挽衬衫衣袖的动作顿住,看了她一眼。
佟妈跟了御初寒好几年,熟悉他风格,很快明白。有点结巴的说:“太太说,不想和……醉酒的男人……睡。”
御初寒看了眼次卧的方向,眯了眯眼。
“先生,还有一件事,太太想把墙上的刻花镜取下来,说玻璃碎掉容易砸到人,您的意思呢?”
“随便。”
佟妈诶了一声。
御初寒走到旋转楼梯上,指了下墙上的镜子,忽然改口,“送到英国的修复中心,找最好的工匠修复。钱不是问题。”
“是。”
他一边上楼一边拨通电话:“事情怎么样了?”
“暮暮小姐的澄清消息明天一早就能出来。”
御初寒回到卧室,冲了个澡。
躺下床一会儿,眼看着要睡着,忽然被“咚”的一声惊醒,紧接着就是女人喊疼的声音。
他不悦的坐起来,看向阳台的方向。
阳台的滑门是半开的,通风,也传来了隔壁的声响。
隔壁,是次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