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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0

    脸上、腿上、pg上炸开,粘糊糊的顺着雪白的 身子往下流,熏得她一阵阵的恶心,止不住就吐了,而且一吐就不可收拾,连胆 汁都吐出来了,还一个劲儿地g呕。

    熊佩瑶越是难受,王文卿在后边就越是起劲儿地气她,时不常地就说两句, 那话象刀子一样戳在熊佩瑶的心头,越说就越让她感到冤枉,就越让她生气。不 过熊佩瑶现在也没力气同王文卿逗嘴了,反正也说不清楚,g脆什么也别说了, 闭着嘴g生气。

    游行的队伍走遍了汉州城的大街小巷,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到了老集市口儿。

    路口还象每次一样由士兵镇压法场,地上那种带铁环的门板一共八块摆成了 一个大圆圈儿,圈子中间有两丈来一块空地,圈子的北面搭着遮y篷。想当初熊 佩瑶是坐在那篷子里指挥杀人的,现在篷子里换成了卫队长,挨刀的可就是自己 了,强烈的反差再一次让熊佩瑶狂燥起来,她不光是骂王文卿了,现在看着谁都 有气,连洪元礼都骂上了,自己忠心耿耿侍候了他多年,说翻脸就翻脸,真他妈 的不是玩意儿!

    卫队长听她骂得不象话了,便叫人把她的嘴给堵上。

    吴玉贞和七个舞nv被从刑车上解下来,pg朝外撅着大光腚被捆在那些门板 上,等着被割断咽喉,王文卿和熊佩瑶并没有被放下来,把车推进圈子里,打算 就在车上行刑。

    由于弄了一身臭j蛋,刽子手嫌恶心,所以用凉水和刷牲口的刷子给熊佩瑶 冲洗了一番,冰凉的水一泼上去,熊佩瑶好悬没背过气去。

    等洗完了,又没人给她擦,s漉漉的,小风一次就更凉,冻得她得得地打着 颤,嘴唇也紫了,肚子里咕咕叫,不过有那堵p眼儿的木j巴,倒是有稀屎也拉 不出来。

    验明正身的时候必须要让犯人说话,所以那八个被判斩首的nv人终于得到机 会当众喊上j声冤枉,赚上j声同情的叹息。熊佩瑶现在也有点儿气糊涂了,只 是乱骂。

    只有王文卿大大方方,大声报上自己的姓名,然后便接着唱她的戏,一直唱 到日头升到了头顶。

    (二十)

    自从杀了苏玉娘和郑文君,士兵们觉得割喉这一招儿在杀nv人的时候挺不错, 又不违背斩首的判罚,又能看到nv犯人垂死挣扎,那高高地撅着pg,左扭右扭 的样子十分诱h,士兵们极为欣赏,于是便用在了一个nv记者和七个舞nv的身上。

    八个nv犯受刑的时候虽然挣扎,却没有象苏玉娘两个一样喷尿,不是因为她 们勇敢,而是因为她们游街的这一路上一直没有停止过恐惧,所以游了一路,尿 了一路,到了法场反而把尿脬尿空了,想尿也没有了。

    等八个nv犯都停止了挣扎,卫队长命令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督军府卫兵拿着 一个白布口袋,来到每一具nv尸的前面,负责执行的刽子手事先已经得到了知会, 所以不待吩咐,便用匕首把六个nv人雪白的pg蛋子每人割下半边来,扔进口袋 里,撅在那里的nv尸便只剩下半个pg了,血淋淋的十分怪异。

    王文卿和熊佩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收集nv犯的pgg什么,难道洪元 礼连一块nv人的pgr也要污辱吗?

    刽子手走向了王、熊两人的刑车,她们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到了。

    王文卿很坦然,一边向人群喊着:「各位父老,永别了,我生是民国的人, 死是民国的鬼,来世还要再同袁大头他们斗!爹爹呀,您的任务我替您完成了, 您在那边等着我,我这就来啦。」心里则只是想着怎么挺过那酷刑的剧痛,不要 给铁血团丢脸。

    熊佩瑶现在不哭了,只想骂,骂谁都行,可堵着嘴又骂不出来,便在心里暗 骂,最想骂的便是洪元礼这个老王八蛋,一点儿也不念多年来的鱼水之恩,真他 妈的该死。「该!该!该中毒!该当太监!」她在牢中听nv狱卒们议论,知道了 洪元礼被阉掉的事,现在想起来,解着恨地骂着。

    等看着刽子手手中那锋利的尖刀,熊佩瑶的心里害怕极了,身上的r剧烈地 抖动着,心里想着躲,但身子被捆得结实,说什么也躲不开。

    刽子手把吊王文卿脖子的吊绳放开,另个加了一根吊绳在她的腰间,向上拉 紧,把文卿的身子拉成反躯形,象一座桥一样非常优美,与熊佩瑶撅着pg的下 流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刽子手拿出一块布,问王文卿用不用蒙上眼睛,王文卿笑笑,摇摇头,然后 咬紧牙关,等着那残酷的死刑。

    熊佩瑶很想蒙眼睛,人家却没人理会她。

    卫队长下了行刑的命令,两个刽子手向nv人的部举起了刀。

    熊佩瑶的身子挣着,头转过去看着自己的pg,鼻子里发出恐怖的哼哼声。

    尖刀从她的g沟处刺入,刺得不算太深,慢慢地转了一圈,那肥美的pg 蛋子便从四周掀起来,血糊糊的象个盘子一样。熊佩瑶惨极地哼着,疼得眼泪哗 哗地流出来,深身上下只要能动的地方都跳起来了。士兵先歇了口气,才又把那 块pg蛋子中间连着的r割了四、五刀才彻底割开。

    也许是由于王文卿的英雄气概影响了刽子手吧,对她下手则非常快,仅两、 三秒的时间,就把她的r割掉了,又迅速地割掉另一侧部。最疼痛的时刻很 快就过去,王文卿没喊,只是咬着牙,让浑身的肌r颤动了一阵子,便基本上适 应了。

    根据当年德国盖世太保的一项研究结果,人们在接受刑责的时候,最疼的是 头三下,之后身就会开始适应,反而会有一种x高c时的快感。而且一般来说 越怕越疼,心中镇定,挺过头j下子,后面也就不那么疼了。王文卿和熊佩瑶都 不懂这个,但王文卿咬牙挺着,那最难忍的头三刀便过去了,而熊佩瑶害怕极了, 反而更受罪。

    由于杀熊佩瑶的士兵故意拖长时间,半个pg割了半天,这边对王文卿的执 行就痛快多了,早已进入了下一个程序,只见匕首快速地挥舞着,姑娘两只尖锥 形的ru房便随着刀光落在了车上,鲜血顺着肩膀和脖子流下来。谁也没看见刽子 手故意用了点儿手段,割ru的头一刀是斜着捅进去的,正好刺破了心脏。没等文 卿最后的痉挛到来,刽子手便极迅速地把她那娇n的生殖器挖了出来。反正王文 卿一声没吭过,所以也没谁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