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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头将套里的精y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s精时都s进她口中,不是还g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ys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ai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y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y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y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的玩意,可在日本肯g的人多的是,g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nv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j召吗,p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nv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x文化j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

    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g,而是去g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x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