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招呼！”
我知道他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说给秀儿听的。
十三年未见的nv子，如仙nv般款款行走至我面前，右手在腰侧轻拍一下，葱葱食指指向我后，大拇指向上抬起。
“王老板，小凤仙跟您打招呼呢！”周老板大笑了一下，走到秀儿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丫头，人虽然漂亮，又聪明，但是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也没让她学唇语，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叫来伺候，根本不用担心提防，你不知道她有多受欢迎！”
我知道的，即使当年她不是现在这倾国倾城的样子，也仍是很让人喜欢的nv孩。
而且，我也看得懂她的话。
瘸子王并非天生就是瘸子王，但我确实天生就是个瘸子。二十七年前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的一个双腿萎缩的畸形婴儿。
六岁的时候，一个男人来院里带走了一大群孩子，都是有残疾的，当然也包括我。他姓常，是我的养父，也是上一任的“老板”。
孤儿院条件简陋，所以走的时候除了一张破旧的必须要有人推才能动的轮椅，我什么也没带走。而那台轮椅，也是这辈子陪在我身边最久的东西。
那时我们都要把常老板叫老爹，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大清早被人推到闹市区，扔在地上，到了晚上再被接回来。
我那时的名字就是瘸子，这个称呼算抬举我。因为瘸子还勉强能走路，但我残废残得彻底，趴在街上很是引人注目，所以收入一直不错，也一直讨老爹喜欢。
直到认识秀儿。
秀儿是我十岁那年被老爹带回来的，和我一般年龄，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听，但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放着光，模样很是讨人喜欢。至少，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我喜欢上了这nv孩。
如今，这双大眼依旧水灵，并且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但我猜测她已认不出我。毕竟当年的瘸子还是个孩子，但现在的瘸子王已是个一脸凶相，疤痕遍布的男人。
三
“愣着g什么？打招呼是这样打的吗？”
周老板的话秀儿听不到，但是他们有更直接的沟通方式。那只ao茸茸的大手离开秀儿的长发，在她的pg上重重拍了一下，秀儿便立刻意会，向前一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不知道要教多久才能让一个聋哑人对肢命令如此心有灵犀，但我知道秀儿对周老板顺从的样子让我无比心酸，还有，愤怒。
我挥开了秀儿伸向我裆部的小手，然后周老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这礼物王老板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即使看似平起平坐的场面，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能力去招惹他，“只是，这里人多了些。”
“哈哈哈哈！”周老板像是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我听说瘸子王仗义，尤其是玩nv人，有自己的r就有兄弟们的汤，所以从不避讳。今天怎么说起人多的话了？”
他顿了一下，目光瞥向秀儿：“我明白了，是我们小凤仙看着可怜，王老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了吧？嘿嘿……告诉你，这丫头虽然长得跟个仙nv似的，但是骨子里，比jnv还j……”
下等人最ai欺负下等人，藉此来让自己觉得能高人一等，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道理我懂，却沉迷其中。
不面的人做不面的事，这和我、我们有没有钱没关系。用真实的身份去压迫别人才会觉得刺激，才有兴奋感。所以在这间旧仓库里，瘸子王没少招来市里有名的红牌jnv，玩些为人不齿的众人共y的勾当。
那些婊子当然不会愿意，但走进了这扇门，命就不是她们自己的。昔日的瘸子，到今日的瘸子王，虽然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这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声名狼藉，我是城中一霸，没j个人敢惹。那些jnv不敢，她们背后的人也不敢。
但是没j个人不代表没有人，我们也曾踩到过不该踩的点子，那些点子，都笼罩在一个周局长的名字下面。
所以，我和周老板虽素未谋面，却早有梁子。今日，他不会一直让我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下去。
当众搞jnv，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两条腿比别人少了一截，纵使声名显赫，终究废人一个。真要动起手，我怕连一个nv人也斗不过。但是威风凛凛的瘸子王不能告诉弟兄们我搞不定一个jnv，所以从第一次玩nv人，我就把自己置身于弟兄们的目光下。
借人多之威，掩自己之弱。
他们以为我喜好这口，又有好戏可看，从不曾提出异议，久而久之即成习惯。
所以今天场子里这块r，在他们眼里就和以往任何一个jnv一样，是有他们一份的。
只是，这个jnv曾经叫秀儿。
四
秀儿再次把手伸向我k裆的时候，周老板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脸，我没有阻止，连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敢做出。
任何人一辈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变一生。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次勇敢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怂人。
秀儿解开了我的k子，下身的衣物对我来说只做遮羞之用，一层单k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她也许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见到我的y物，略惊了一下。
我罕见地有点赧然。在这仓库里我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大人物并不一定什么都大，断手曾跟我玩笑说我g过的nv人下面绝对不会松，我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
男人s精时候的感觉都差不多，j巴大不大，那是应该nv人关心的事情。
可是面对秀儿的时候，我很希望她从我k裆里掏出来的是一根大家伙，而不是一条很久没洗，散发着臭气的短小东西。
周老板看我不再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