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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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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师道听说傅君?是高句丽的外族女子,心生的几分倾慕,顿时惨遭打击。

    开始他看见傅君?在徐子陵身边,虽然是璧人一对,可是并无见两人有亲热举动,本来还心存希望,可是一听傅君?乃异族之女,知道自己绝对无望,不由暗叹命运无常。

    “砸中的十人中九个是美女,还有一个呢?”傅君?异常较真地反问徐子陵。

    “还有一个是超级大美女。”徐子陵毫无拘束,满口大嚼。

    “说谎!”傅君?娇嗔一眼,在众人表现出小女儿之态,辩道:“就算中原地大物搏,水土再好,也不可能有如此之多的美貌女子,我怎么就没有看见满大街都是好看的女子呢?”

    “那是你的眼睛有问题。”徐子陵哈哈大笑。

    众人一听,知道徐子陵准备诡辩。

    可是也很好奇,心中想听听,他到底是怎么把歪理说成真理的。

    “美,有很多种,外貌只是其一,也是最肤浅最表面的一种。外貌美的人,不一定真的美;相反,外貌不美的人,不一定不美。”徐子陵摆出指点江山之态。

    “我不信。”傅君?算是跟徐子陵耗上了。

    她摇头道:“你说说,那一个如果外貌是丑八怪的女子,人们也会认为她是大美人吗?你如果能说得出来,那我才服你。”

    “外貌是丑八怪的女子,当然有人说她美!”

    徐子陵转过脸,看着傅君?,样子格外认真,道:“古有蟆母,有无盐,比你说的那种样子像丑八怪一样的女人还要丑陋百倍,可是她们美名远扬,千古流传!她们的美,在于心灵,在于品德,在于c行,在于能力,在于自信……她们远比世间的花瓶美人更美,比起外貌美好却艳名千里遗臭万年的妲己、褒姒等等,更不知要美不知多少倍!千百年来,人们一直传颂着她们的美德,传颂着她们故事,用以教育自己的后代,你敢说她们不美?”

    “她们不算。”傅君?咬着樱唇,道:“她们是名人,你举一个普通人试试。”

    画楼西畔桂堂东 第二十八章 出口成文(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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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之美,那怕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农妇,也能称之为美。”

    徐子陵站了起来,沉声道:“在我们中原之地,任何一个姿色平庸、相貌苍老、腰身变形的妇女,我也敢说她们的美。”

    “她们美,是因为,她们有一张风霜皱折的脸。”徐子陵动情地道:“在那一张脸上,没有脂粉、也没有半分修饰,可是很美!乡间的农妇,她们没有时间修饰自己的仪容,而是将时间,年复一年地修整着她们生命中的另一张脸,也就是她们的田地。”

    “乡间农妇,她们的皮肤黝黑,皱纹满面,但是她们那些舍弃修饰的脸很美!我们可以自金灿灿的麦穗,又或者沉甸甸的稻谷,看出她们脸色明亮喜人,形态秀丽……如果丰收,她们会展现世间最美的笑容!她们的笑,更胜倾国倾城,因为她们一笑,整个大地都会回响欢呼,都会温饱暖和!”

    徐子陵指着席间的米饭,叹息道:“如果她们不再美丽,如果她们失去笑容,那么世间将一片饥寒,一片号哭!”

    宋鲁和宋师道一听,惊讶动容。

    他们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徐子陵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本来,众人都以为徐子陵会说一些歪理,把傅君?辩倒,来气逗这位较真的女伴,没想到,徐子陵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没有观察入微,没有反思自身,没有同情百姓,是万万不可能有这样一些感触的。

    凡世间名士,无不心高气傲,多为功名利禄,力拼高位,彰显自己,又何曾有人想过平民?

    凡世间高官,无不老j巨猾,多为权势富贵,力压下士,无视蚁民,又何曾有人关心百姓?

    徐子陵说出这一席话,真正震憾了宋师道和宋鲁的心。

    他们宋阀最重汉人正统,也注重刀耕火种,而不像北方狼族那样,只注重游牧,到了冬天无食,便驱马南下掠夺汉人。尤其是五胡乱华其间,北方狼族甚至把汉人称之为‘两脚羊’,视为牲畜食物,一到寒冬腊月,即斩杀入锅,烹煮食用。

    要是没有一个发出‘杀胡令’的冉闵,恐怕汉人早让北方狼族食尽了。

    宋鲁看着徐子陵,感觉这个年轻人身上发出一种光芒,比起初见时更强烈百倍,他心中一动,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汉人之光’。

    眼前这个年轻人神丰内秀,智慧超群,语出惊人,最难得的是,他有怜悯世间万民之心。

    既非僧道,又非圣贤,他却心系天下之民,难道说他就大兄寻找的汉人之帝……宋鲁越想越激动,他情不自禁站起,看着徐子陵侃侃而谈。宋师道更是脸色浮现红意,既为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思想过而惭愧,又为聆听到如此言语而激动,连作手势,请徐子陵再作细说。

    傅君?的小女儿之气早消了,她也很感动地看着徐子陵,心中震惊而他的见识和言论。

    如果师尊在此,听见了他的这番言论,恐怕也会拍案叫绝吧!

    这个家伙,莫非真是天界飞降而下的仙人?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有人说出如此震憾人心的言语呢?

    “刚才说到普通农妇之脸,当然,她们的手也美。”

    “纵然遍布伤痕,粗糙无比,老茧遍生,但是,那一双双勤劳质朴的手,是那么的美丽!她们可以用这样的一双老手,轻易抚养世间千千万万个儿子成长,让他们保家卫家,献身沙场;又或者登科中举,位居朝堂。她们可以用这样的一双老手,轻易理出天下万万千千个女儿的娇容,教她们针织女红,c持家务;又或者相夫教子,举案齐眉。她们的老手,可以分担丈夫肩膀上的重担,可以逗弄膝下儿孙的笑颜,可以描画出大地的丰足,所以说,那是是天下最美最美的手!”

    徐子陵一说,傅君?既然是感动,又是惭愧。

    自己的手,除了杀人,对于针织女红一窍不通,厨艺更加不值一提,难怪他会嘲笑自己连个村姑也比不上!

    “子陵之言震憾师道心魂,师道佩服,在此先干一杯,请子陵尽言而诉,待师道受教获益!”宋师道喜不自禁地干了一杯酒,又请徐子陵继续说下来。

    “金玉之言,难得……”

    宋鲁越听,心中越发确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大兄和宋家寻找数十年的帝皇人选!

    时下正值乱世,中原群雄并起,相互混乱,烽烟处处。

    按照天刀宋缺之意,隋朝气数已尽,汉人新生将起,也许会有世间潜龙出头,领导千千万万的汉人,重新焕发秦皇汉武之威。

    眼前这个年轻人,也许就是汉人新一代的希望,他,极有可能就是天刀宋缺要找的未来英主!

    “农妇之美,身形品德,无所不美!”

    “她们的腰身很美,为了哺育下一代,为了生育的孩子,她们甘愿承受十月怀胎之苦,甘愿自己的纤纤玉腰变形,甘愿冒着分娩的难产凶险。”

    “虽然分娩之后,她们的肚皮松驰,皱纹遍生,可是那是最伟大最美妙的腰肢。”

    “她们干涸下垂的茹房也很美!她们本来拥有最美丽最坚挺的茹房,可是为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们给予了孩子们最甘甜最滋润的r汁,用她们的美丽和生命,换就儿女的成长!她们的生命力,一点一滴,化作r汁,喂入她们儿女的口中,成长了她的心肝宝贝,干涸了自己的身体和生命!”

    “这一种忘我的奉献,乃是世上最美的美丽,乃是我们永远不应忘怀、不可忽视的美丽!”

    徐子陵微微叹息,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见:“我的母亲很美丽,世间无双,可惜,她为了儿子,化成了天空的星辰,我每每抬头,都希望看见,她会在天空中凝视着我,朝我微笑……”

    傅君?美眸中饱含着泪水,她想起自己也是一个孤儿。

    她没有别人拥有的父母,只是由慈父般的师尊养大。因为师尊的无所不能,生活丰足,所以她平时根本无法感受像徐子陵所说的那种亲情奉献,但是现在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了对母亲的思念,一抬头看天,仿佛也能看见有个看不见的美丽面容,朝自己温柔地微笑。

    不但是她,就连母亲早逝的宋师道,也在陷入往日的追思中,眼圈微红,想起了儿时记忆中的母亲。

    “好,说得好。”

    宋鲁禁不住击掌于案,连声叫好。

    他重重地点头,道:“如此d察世人,如此善知人心,如此思想境地,简直让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子陵,来来来,我敬你三杯!”

    “还有我!”

    宋师道也在追思中惊醒过来,大喝道:“子陵,我们一见如故!闻子陵发人深省之言,真让师道喜不自胜,我们定要个开怀痛饮!先饮为敬!”他连干三杯,举起空杯示意徐子陵,徐子陵让他豪气所感染,也连尽三杯,与宋师道击掌,哈哈大笑。

    痛饮之间,就连傅君?也端起小杯,陪了一杯。

    她美眸带笑,看着徐子陵,心中极为他感到欢喜和骄傲。

    “人生得一知己,何等快意,我恨不得放声长啸,又想开怀痛饮,更想赋诗一首,以记此刻良辰美景!”宋师道微带遗憾地叹息:“师道虽多读诗书,但并无急才,虽此刻心中激动难舒,却难成墨字!”

    “此有何难!”

    徐子陵哈哈大笑,道:“男儿心事诉于笔,胸中奇志尽化诗!师道兄有意,请出命题,小弟愿大胆试言之!”

    宋师道大喜,傅君?则大愕,宋鲁大讶,莫非徐子陵还有七步成诗之才?

    席间命题,这可不是简单的赋诗,自古到今,也只有曹植曹子建才有如此急才,而且还在兄迫命危之下,才有七步诗之举,现在徐子陵要宋师道随意命题,岂不是更胜一筹?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家之子,如此高深莫测,竟能出口成文,举步成诗?

    “子陵,以酒为题如何?”宋师道心念一动,他端杯向徐子陵敬酒。

    “师道兄,你我一见如故,今日子陵暂借一位千古大诗人的名句,来表达我心中此刻的欢畅: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宋三爷,师道兄,将进酒,杯莫停……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只有饮者留其名。”

    “天生我材必有用?”宋师道喃喃自语。

    “古来圣贤皆寂寞?”宋鲁在深深思索。

    “人生得意须尽欢?”柳菁也低声轻问。

    “但愿长醉不愿醒?”傅君?偷偷地看,她在偷偷地看着徐子陵,而徐子陵,正在往自己的口中倒酒。

    在徐子陵说出这些千古名句之后,大家一时失去了说话的意欲,只是静静地品味着其中的意思,一边思量着自身,对比起其中的言论,不禁唏嘘一番……徐子陵自然也有出口成诗的本事,但是他存心将宋鲁宋师道震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盗用李白的《将进酒》。

    徐子陵此时还是一无所有,他必须争取到宋家的支持,才能成就日后的大事。

    最少,也要先得到宋鲁的好感。

    至于宋师道,他知道宋师道是个俊出男儿,虽然出身大阀之内,却无纨绔子弟之气,值得深交!

    如果一开始就吟咏《将进酒》,那么也许会成为席间一叹,起不了那么震憾的作用,但是经过徐子陵的‘女人之美’长篇大论的一说,引起了宋鲁和宋师道的共鸣,此时再吟咏《将进酒》,自然能让他们沉醉诗中,久久共鸣诗意,难以回神。

    等到大家回过神来,徐子陵早就吃饱喝足,借助酒兴,肆意地躺倒在旁,呼呼大睡过去。

    他这一睡,更显得文士之骄狂,男儿之大气。

    结合起刚才的《将进酒》的诗意,更显得徐子陵潇洒脱俗,不拘一格。

    “古来圣贤皆寂寞,只有饮者留其名。哈哈哈……妙,妙极,师道,我们再饮,为这小子的妙语干杯!”宋鲁须发俱动,哈哈大笑,举杯狂饮。

    画楼西畔桂堂东 第二十九章 我要罚你(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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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徐子陵发现自己身处船舱,傅君?似乎听到他起床的响动,敲门进来。

    徐子陵看见她手中拿着一张纸,知道她定是记下自己昨天的《将进酒》,想自己赞一下她的记忆力,于是招手过来,抢过白纸,翻来覆去地看,口中发出啧啧怪响。

    “我可没有记错……”傅君?知道他又要挑自己的毛病,带点不服地哼道。

    “是没错,不过字真差劲,像龟爬一样,三岁小孩也写得比你好!”徐子陵拼命打击她,其实傅君?的字还不错,娟秀清奇,显然下过一番苦功。而且她本身精通奕剑之术,久练长剑,持笔写字,布局不但分明清楚,而且每个字都隐隐带有剑舞之意,别具神韵。

    果然,听见徐子陵奚落,傅君?心中大是不平。

    傅君?一指案前的文房四宝,竟冲徐子陵做了个小女儿的娇嗔鬼脸:“你如果写得好,那写几个我看看!”

    徐子陵哈哈大笑,拍手道:“其实你不服,我没办法不露两手,让你惭愧一下!可是我怕写出来你不认识,连读也读不上来,我岂不是白费心机?”

    傅君?听了,心中更是不服,完全不觉自己掉进别人陷阱,道:“你能写,我就能读!”

    她生怕徐子陵言语推辞,马上端砚铺纸,磨墨润笔,递给徐子陵。

    “如果用一支笔来写,显不出我的功力深厚!”徐子陵口气就像个大宗师一样,他随意执起案边碗中的陶瓷汤匙,沾上墨,挥洒自如地在白纸上描画,两个可爱的大头娃娃跃然纸上:她一手拿着短剑,另一只手拎着个正在挣扎的男子……女娃娃唇角挂有一点墨,显然代指傅君?,而被她揪着后领提到半天高的男娃娃,自然是影指徐子陵自己。

    “人家哪会这样!”傅君?一看这家伙还真是怪胎,竟然用汤匙也能画画,虽然心中很喜欢这画,但小鼻子却嗔怪地哼哼,仿佛想辩说自己很温柔很淑女。

    接着,徐子陵又在纸上用汤匙写下:美人展颜,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三笑江山易主。

    他的字飘飘如仙,轻逸出尘,一看,即会有种让人乘风而起的感觉。傅君?心中虽不承认,但心中也不得不服气,这个家伙的字写得实在不错,比自己胜过不是一星半点,值得他那么骄狂。

    特别和两个可爱的大头娃娃相衬,更显得新鲜奇颖,别出心裁。

    傅君?看了,心中很得意,口中轻声读出来。

    一时间,心里甜如蜜,这家伙写诗赞自己长得漂亮,莫非他写这些,就是想自己多笑笑?

    徐子陵又写下一句:美人发嗔,一怒柳眉竖,二怒东狮吼,三怒小猪打滚……正当傅君?傻眼之际,徐子陵又快速画了一只发怒的可爱小猪,头顶还冒一团怒气。傅君?气得差点要揍他,这家伙永远也不会忘记捉弄人,本来以为他会正正经经写首诗哄自己开心,谁不想他还是想气自己。

    刚一扬起拳头,徐子陵就指着纸中的小猪,示意她要想打人,就是小猪。

    傅君?已经扬起了手,再放下去,心有不甘,心念一转,抢过画,口中一叠声道:“不算不算,也许你只会用汤匙写字,有本事你拿笔试试!”

    “你怎知我不懂得拿笔写字?”徐子陵奇问道。

    “啊?你真不会?快写,我要开开眼界!”傅君?一听高兴了,她捉住徐子陵的手,塞笔进他的手。

    “糟糕,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拿过毛笔写字……”徐子陵越是犹豫,傅君?越是催促,简直恨不得抓住他的手来写,等他出丑,就得意洋洋地嘲讽一顿,谁叫他不学正经,光用汤匙写字!傅君?想得正得意,忽听身后有人大赞:“好字!”

    “喂?你不是说你不会用笔写字吗?”傅君?闻声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很是生气地责问。

    徐子陵用笔飘忽快捷,写出的字古怪非常,一个个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如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有些联笔如游线行空,神韵又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舒展劲挺。

    下笔,如走龙蛇;收笔,暗处藏锋。

    此字奇瘦,但不失其丰润。

    非但傅君?看得惊愕,就连闻声而来的宋鲁和宋师道,也看得目瞪口呆,浑忘呼吸,几欲窒息。

    于白纸之上,徐子陵写下一行: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此诗字奇,意境更凄,有一种少女情伤欲绝的哀怨跃然纸上。

    傅君?眼圈红了,她差点要为诗中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掉出眼泪来。她猜这句诗里,肯定一个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也许有个女孩子拒绝了面前这家伙的情意,把明珠给退还给他,再写一首诗表示哀怨……她看看徐子陵,正准备说两句安慰的说话,忽然,又见这家伙在纸上画个戴花的可爱小猪,扭过头,哭着鼻子,把一颗明珠递还给一个满脸错愕的帅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