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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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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自己退下……

    说不定正好中计,这小子会立即追击!

    杜伏威想起了刚才徐子陵在空中自由地加速的诡异身法,还有那种雷霆万钧的巨力偷袭,心里还有余悸。

    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偏偏没办法解除眼前这个窘境。

    暗中大汗的杜伏威,发现自己现在落在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退,不敢退;

    守,不好守;

    攻,不能攻。

    如果自己身处树顶或树下,那样会好得多,但偏偏在树中间,上下不得。自己反攻上去,这个徐小子一定有什么诡计等着自己,想退下去,说不定正中对方的y谋……杜伏威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可疑。

    怎么一下子,自己的追杀就变成窘境了呢?

    杜伏威头疼了。

    他现在开始觉得,徐子陵这一招来化解自己的混混打法,简直没话说。自己想用脚撩他的下y,现在撩不到了。第一次,杜伏威觉得脑袋还是聪明的人,要比聪明不够聪明的人好一点点,笨蛋再有实力,也是要吃亏的!最少自己就没有能想出一个办法来破解他的那些诡异的武功,或者看穿他的‘金刚钻线’,偏偏这小子在短短的几招的打斗之中,就想出了如何破解自己招式的方法。

    轻易,就将危机变成了有利因素。

    最牛的是,这小子还能借此引诱自己上当,在自己小心提防的时候,他还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上当。

    杜伏威表面不说,但心中暗叹:这小子,看来的确不是一般的狡猾,而且相当的狡猾!

    徐子陵忽然露出了微笑,让杜伏威看得更是难受。

    现在,杜伏威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小子那种小狐狸得逞的微笑!

    徐子陵攻势变了,一改之前的狂暴,双手柔和如绵,温顺如柳,无痕如风。

    他再没有与树杆接触,而是整个人飘浮在杜伏威的上空,当杜伏威每震他一下,他那双手就往内一收,将那些实质如墙般的真气消去,让真气从自己的身边散开,并借助这种上升的气劲,继续飘浮在杜伏威的头顶。

    杜伏威刹那明白,这小子在消耗自己的真气,他想累死自己……

    心里急得不行,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徐子陵不断的攻击,让他不得不尽力防御,不得不奋起反击。只是再猛烈的气劲,也伤不了这小子。他现在就像一根羽毛似的,简直一点重量都没有,双手也柔软如绵,一次次地化解着重拳。一等攻击力尽,他又会俯冲而下,之前柔和如柳的手掌,立即会由极柔变成极刚,暴如雷霆,轰顶而下。等杜伏威一迎击,雷霆重掌又由极刚化为极柔,变成飘渺不受力的轻烟。

    打成现在,杜伏威已经服了。

    他很佩服面前这小子的真气控制能力……别说在当年像这小子这样的年龄,就是以他苦练了几十年从来不曾放下的功力,想如此神奇地控制真气,尚且不能这么圆融如意,无法达到这种极限转换。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练功的?

    难道,这小子打一出娘胎就开始练功了吗?

    杜伏威看见徐子陵笑了,他也笑,原来板着的棺材脸,露出古怪的笑意:“小子,别忘了,老子也曾是一个混混,耍小聪明,老子也会!那么,就看我们俩谁笑到最后吧?”

    徐子陵一听,很拽地伸只手指在摇晃:“嘿,反正不是你……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笑得真的很难看!”

    杜伏威听得肺都气炸了!

    新年快乐!

    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四十九章 高丽三姝

    “他开始的时候,将一些碎银和食物扔在地上,让他们哄抢。”傅君?慢慢回忆起以前与徐子陵相处的时间的事,小脸不由有一种莫名的崇拜,道:“可是一次一次,由于他扔的次数多了,那些人就惊疑起来,不知他想干什么,一个个都惊奇地看着他。他一看地上的银子没人敢捡了,又变出一锭很大的银子,问那些流民,谁要这一锭大银,还说有了这锭大银,就可以在不远的城镇喝酒吃r,甚至可以去逛青楼,可以去赌档赌上几手……”

    “听听。”傅君?生气地道:“他就是个这样的人,大姐你还说他是个好东西!”

    “大姐,他会变戏法吗?你不是说他取出,而说他变出,你之前他和那个什么宇文化及的手下打时,也是变出一个什么东西,他可是会变戏法?”傅君嫱还是小孩子心性,对变戏法更感兴趣一些。

    “我也不会知道。”傅君?摇摇头道:“他也没跟我说,可是这肯定他的一种本事。他可以变出无数东西来,吃的,穿的,用的,什么都可以,也可以把东西变走,变没。我跟过他一段时间,在野外生活时,他可以变出帐篷给我住,变出被子竹席给我用,还有很多很多东西?”

    “大姐你……”傅君?惊叫道:“你竟然和那个小贼住在一个帐篷里?你……”

    “只是我。”傅君?伸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傅君?的秀发,温和地道:“子陵他是一个很守礼的男子,他不是你想像那样的,那个帐篷里只有我住,而他,则躺在外面的草地上。他也很刻苦,晚上几乎都在练功,连睡眠也很少,我每一次看他,都在盘膝打坐运气调息。他的进境也很惊人,在我与他认识的开始,如果说比武切磋的话,他甚至还比不上我,可是短短几个月后,我就连最擅长的轻功,也只能和他平分秋色,别的方面,我让他远远抛下了。”

    “为什么说比武切磋?”高大背影的奇伟男子轻问。

    “他真正的战力是拼命。”傅君?点点头道:“如果他要是与人性命相搏,战力会提升数倍不止,他比起我们三姐妹还要擅长刺杀之道,他有很多古怪的方法,也有很多古怪的东西,可以轻易就杀死一个人,甚至能让一个高手重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最可怕的是策略,他会使敌人陷于最不利的情况下与他作战,让敌人的战力降到最低,所以说,跟他没有性命相搏的比武切磋一点也看不出他真正的实力。”

    “是这样。”那个高大背影的奇伟男子微微点点头道:“再说说他如何安置那些流民吧。”

    喜儿看了一眼正托腮望着外面天空的青青,忽然小声地道:“小姐,你说子陵哥哥他现在忙什么呢?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呢?”

    青青一听,没好气地道:“谁理他,我管他去死!”

    喜儿看着青青的样子,偷偷笑了起来,笑得青青莫名其妙。

    “喜儿,笑什么?笑得小狐狸似的,说。”青青受不了喜儿的诡笑,用小白手去搔喜儿的胳肢底,吓得喜儿尖叫一声,连忙逃得远远的。

    喜儿一边绕着桌子走,一边冲着对追来的青青笑道:“昨晚,我又听到有人发梦话了,还叫什么子陵,子陵,你不要走!不要走……”

    “小丫头,我撕了你的嘴!”青青一听,小脸飞红,带点恼怒成羞地道,她加快脚步,极力向喜儿猛追过去,可是她连扑几个空,身子灵活喜儿又躲到远处,学着青青的声音,叫着:子陵,子陵……

    听得青青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要有人上前要了他的银子,他就再掏出一锭更大的。”傅君?点点头道:“后来看见那些人更惊讶更奇怪地看他,他又掏出金子来诱惑他们。后来没有人要了,他转身就走,和我到极远处看着那些流民的反应。”

    “那些流民能有什么反应?”傅君嫱奇怪地颦起了秀眉,想不通地道:“要是我,又饿又累,得了许多银子,马上就会去买吃的。”

    “对。”傅君?轻轻地点头,也轻轻地摇头,道:“你说得没错,那些人得了金银的流民,几乎马上就走了,他们大多扔下了家人,有的拉了自己的兄弟,向最近的城镇出发了。留下一大帮流民,哭得震天响。子陵让我等半个时辰再出去,我问他等什么,他说在等有没有人扔掉金银回来,或者有没有人买米粮回来。”

    “汉狗怎会回有那样的人!”傅君?不相信。

    “有。”傅君?又摇了摇头道:“他们有人回来了,不过那是第二天,等那几人回来,别说外人,就连他们的父母和妻子也不认他了,他们扛了着大包的米粮,可是没有任何人再看一眼。在一天前,他们还为没有得到子陵的金银而后悔,可是过了一天,他们就弃那些金银如粪土了。”

    “那个徐子陵是怎样做的?”高大背影的奇伟男子听着,忽然问。

    “他等了半个时辰,再走出去,手里还拿着金银,问那些流民要不要。”傅君?忽然眼圈有些发红,带点感动道:“他问那些流民要不要像刚才抛弃他们的人那样,得了金银也一去不回头,如果谁还想那样,就上来要他手中的金银。”

    “他们要了吗?”傅君嫱奇怪地道:“谁会有金子不要啊?我看是要了吧?”

    “没有。”傅君?还是摇头道:“那些流民向他跪了下来,求他怜悯,求他救命。不过子陵说,他不会救懦弱无能的人,因为他们自己不想得救。那些流民哭得厉害,一个个争着说自己希望得救,虽然懦弱无能,可是心里没有不想得救。”

    “子陵他拉起一个壮实一点的男子,很生气地指着那个男子的手臂问那个男子这是什么?它到底有什么用?它是不是除了拿起别人手中的金银之外还可以做点别的?”傅君?回忆道:“子陵责问那个男子,说他白长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可是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妻儿挨饿,可是却游手好闲一事不做,他说这里有山有水有兽有鱼有花有草有果什么都有,可是那个男子却枉长了一双手臂,枉是一个七尺昂仰男子,一点事也不做光看着自己的妻儿挨饿,还骂那个男子简直就是一头蠢猪,他把那个男子骂得痛哭失声。”

    “他把金子塞在那个男子的手里,说如果那个男子承认自己是一个窝囊废,是一个连自己亲人死活都不管的人,他就拿着那锭金子,去城镇里喝酒吃r召妓,留下他的妻子老父饿死掉。”傅君?擦拭一下眼角,继续道:“我记得,那个男子让他骂得无地自容,连碰也不敢碰那锭金子,只是抱着子陵他的腿,哀求他指明一条活路。”

    “子陵指着掉在地上的那锭金子,生气地道,金子再好,也是会有用完的一天;金子再好,也比不上人勤劳的双手;金子再好,也比不上保护亲人不让他们受到饥饿折磨受到死亡威胁的决心。”傅君?陷入如梦似幻之中,慢慢说道:“他告诉那些流民,对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不是金子,而是希望。一个人做人如果没有希望,就没有动力,没有动力,就没有自救,如果一个人没有自救,就不会想着如何活下去,就不会想着如何让亲人更好地活下去,不让她们远离饥饿寒冷和疾病的折磨。”

    “他告诉那些流民,他们都有双手,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双手活下去,而且会活得很好,根本就不必要用到什么金子银子,不用靠任何人,只要他们这一帮人够团结,他们可以过得比任何最富裕的人还要富足,还要开心。”傅君?缓缓地道。

    “怎么可能!”傅君?更不相信了,她冷笑道:“如果那个家伙不用金银买回米粮,那些流民全部得饿死掉,那些流民如果真的一无所有,他用什么来养活他们?光团结光有希望就能饱肚子?笑话!”

    “不是笑话。”傅君?摇摇头道:“他真的做到了。我开始也像你一样,可是,在一天之后,我不得不相信了。”

    “快说说他是怎么做的?”傅君嫱好奇地问道。

    “他让他们中的一部分妇人采摘野菜野果,还有挖地上一些植物的块j,他告诉她们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他教她们如何做会使这些东西更容易入口,这是暂时裹腹的食物之一。”傅君?轻轻地道:“他带着体力好的男子打些猎物,然后给女人和老人们做成食物,让他们平分与妇人孩童,他带着会水性的男子到不远处的一条河里抓鱼,这些,也是裹腹的食物之一。”

    “他让稍稍吃过一点东西的男人们砍伐树木,他教他们盖起了最简陋的木头房子,让大家晚上有一个暂时安身抵挡风雨抵御寒冷的地方。记得第一间房子是我起的,因为我的体力最好,我在他们的中间建起第一座小木屋,然后他们欢呼起来,虽然几乎所有的人都用了近十天才真正完全起好,可是,那些流民没有靠别的东西,只靠自己的双手,建起了他们自己的家园。”

    “女人们挖出草根,采摘野菜野果,老人们烧起热水,他在里面加入猎得来野兽的骨头,熬做些简单的r汤,分给一些饥饿过度的老人和病人。他自己在带大家忙碌的时候,还抽出时间,采药帮一些病人治病,他甚至帮一些孤儿们每人给认一个父母,在那些流民之中。”

    “忙了一天,虽然只过吃一顿,虽然每人只吃过一点点东西,可是流民头一次觉得未来又有希望了。他们看见子陵的忙碌,他的真心,他的举动,他们的眼中不再全是那种麻木和绝望的灰暗,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全是求生的欲望。”

    “他站在架起的火堆边上,问那些流民,问他们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问他们亲手的劳动能不能养活自己的亲人,问的双手可不可以救救他们自己。我记得他问之后,那些流民爆发了,他们又哭又笑,就像疯子一样,他们很自豪,他们想明白了,原来自己完全可以养活自己的妻子,完全可以生活得很好,根本无须任何的金银,根本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与怜悯,他们只需要用自己的双手,就足够养活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亲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五十章 奕剑大师

    “这一些,都是子陵教给他们的。”傅君?回忆地道:“还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很多,他会教那些流民们采药,他会教那些流民打猎,他会教他们做陷阱,捕捉猎物,他会教他们建房子,他会教他们用树皮韧草捣成麻绳,做成简陋绳索,方便生活。他会教女人们种植树木,种植花花草草,种植一些可以野菜,他会教她们养殖一些没有死去的猎物幼崽,他会教男人们在荒地里开垦,烧荒种地,生活一天一天地好起来。”

    “他教会他们生活,知识,武功。”傅君?无限崇拜道:“他教会了他们一切,他给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带去一切东西,包括希望,生命,生活,快乐,勤劳,自强,等等等等这一切,他在短短几个月就做到了。现在那个流民的聚居点,洋溢着生机和欢乐,人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光芒,那些人变得根本无法想像的团结和自强,他们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人是不劳动的,没有人是不自强的,就算一个小孩子,或者是一个伤残的人,他们也会奋力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在那里,无论男女老少,无论能力大小,无论贡献大小,都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经过数个月同心协力地共度难关,他们变成了一家人般团结和相互爱护。”想起这些,傅君?开心地笑了,道:“他们还当我是他们的亲人一般,只要我走出去,走在他们的中间,就会有无数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向我微笑,向我点头致意,我可以去他们中任何一间屋子做客,他们会为我奉上他们认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小孩子们会争着送我他们最喜欢的小玩意,这些东西,堆满了我的窗口,这是他们悄悄地送来的,我那间屋子的前前后后,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都是他们挖来种下的。”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族人,也能像那些流民一般,在他的带领下生活,像那些流民一样快乐一样自强一样勤奋一样拥有美好的未来,不知又会是何等的幸福如意啊!”傅君?无限憧憬地道。

    “大姐,你说什么?”傅君?生气地责问道:“难道你也支持他那个丧心病狂的入侵吗?”

    “不。”傅君?摇摇头道:“我不希望他那样做,事实上,我常常劝阻他。不过,我更希望他能和我们的族人和平相处,带领他们过上美好的生活,就像那些流民们一样。”

    “不如我们请他来做我们的王吧!”傅君嫱天真地道:“反正现在那些家伙坏死了,这个徐子陵怎么样都比他们要强多了。”

    “什么?”傅君?一听更动气了,她冲着傅君嫱大声地道:“你懂什么?他可是一个汉人!我们的王再不好,也是我们的族人!我绝对不会让一个汉狗做我们的王的!他想都不别想!”

    “如果子陵肯做我们的王,我就是马上死了也甘愿。”傅君?痛苦地道:“可是那不可能。他不会做我们的王,他看不起我们的族人,他跟我说,我们的族人无知又贪婪,毫无文明又好大喜功,人人相争如敌,根本就不会相亲相爱,没有王化礼教,就像野人一样,甚至比野人还不如。他说我们的王,只会享受,只会剥削他的子民,而不会为他的子民带来一丝的福祉,简直连一只猪都比不上。”

    “好胆!”傅君?生气得连小脸也青了。

    “那么君?你觉得呢?”高大背影的奇伟男子忽然这样问。

    傅君?咬咬牙,下定一个决心,不忍地道:“是…徒儿…心里也认为是这样的……”

    “什么?”傅君?和傅君嫱一听,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