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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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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日后再说吧。”徐子陵摇摇头道:“我还有很多事忙,而且贞贞素素她们也有她们的事忙,日后机会大把,何必急于一时。你放心,经过这一场杀戮,我真的好多了,好多东西想通了,就连心性也提升了。所以,暂时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的。”

    高占道双枪齐出,分刺两人,然后追上正杀得乌天黑地的查杰问道:“小杰,那边一地的尸体都是公子弄的?他怎么弄得全身是血啊?他没受伤吧?”

    “怎么会?”查杰声音微颤道:“我差一点没有让他吓破胆,如果不是虚先生奋不顾身抱着他,他可以连这些人都砍光了,我们都不用动手了。那个恐怖啊!人头滚滚,那血喷洒得满天都是……总之,我没看过那样杀人的。”

    “如果那个王八蛋还敢说公子因为长得太秀气连脾气和心肠就像个女人一样温柔我就撕了他的嘴,他妈的,那一地的尸骸,那一身的人血,他的脾气很好?他的心肠很软?他的人很温柔?靠,猪眼也看得出来不是那么一回事。”高占道喃喃自语地道。

    “说得最多的好像是你吧?”不远的卜天志刚好听见,忍不住顶他一句。

    “你没有吗?”高占道马上反击道。

    “有你们那个闲心,不如杀多几个人积多一点功勋。”陈老谋手里那个大本子,另一只手拿着支毛笔,不时往上面记些什么。

    “天志九人,占道八人,我说的没错吧?”陈老谋自两个人的中间走过,淡淡地道,然后理也不理两个人的反应,自顾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没有发现这老家伙越来越喜欢学公子说话的口气和做事的方式呢?”高占道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只发现我杀的人比你多一个。”卜天志牛p哄哄地道。

    “妈的,才杀多一个有个p了不起。”高占道一听,气不打一处,马上向远处那群溃兵追去,一边放声吼道:“儿郎们,给我圈紧了,老子要跟那个人比一比,看看谁杀得更多!c,老子不发威你当我病猫了?”

    “我怕你?”卜天志大刀一挥,也疾追上去。

    “看来他们的杀戮之心不轻。”徐子陵远远看了两人举动,失笑道。

    “是不轻,可是他们的斗气之心更重!”虚行之补充道。

    小六子一直跟着那个包志复,他完成让对方的杀人技巧征服了。到底是训练出来的精英,他们那一队人跟自己这一边的人完全不是一回事,自己这边的人才杀掉一个,可是对方已经杀了数个,而且丝毫无损。杀戮在他们的手中变得容易和简单。

    不一定要用刀砍剑刺,他们一伸手,对着人的喉咙一捏,或者对着人头一扭,那个人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死去了,简直得比杀一只j还容易。如果能用一刀杀人的,他们绝不用第二刀,他们的动作简练而有效。小六子看了半天,得出了三个字的精髓,那就是:快,狠,准。

    对方不但攻击有效,还相互掩护,虽然这些溃兵只顾逃命,几乎没有人还击,可是他们还是按照一定的步法来行动,一人进击,一人守护,一人准备,再守护的那一个人进击,准备那一个人守护,而进击的那一个人退回准备。

    这十几个人简直就是杀人的机械,有规律而又有效。

    小六子看了一会,打心里佩服出来,他看到了对方真正的水平,原来自己比起他们相差那么的远,原来他们真正的攻击厉害到那种程度。如果用这种攻击来对付自己,自己能撑得过十数吗?

    小六子没有把握,越看越没有把握。

    “公子还是先换一个衣物吧,这样一身怪吓人的。”虚行之微微一笑,对徐子陵道。

    “不了。”徐子陵摇摇头道:“这样正好,一会我要去吓唬人,穿成这样正好。行之,你来看着,一会儿让他们绕过那边的山头,再翻过两座不高的山包,就可以看见敌人了。看来大家都挺不错的,我放心,我先走了,哎,这个给你吧!”

    徐子陵随手递给虚行之一件东西,又拔出那巨大的斩马刀,收起,然后转身想走,虚行之一把扯着他的衣袖,急问道:“公子,这是什么?”

    “指南针。”徐子陵笑笑道:“迟些你们出海可以用得上的,现在条件不足,没办法,只好做这么一个简陋的东西,下次我给你做一个六分仪,现在没办法。”

    “其实有公子画的那张详尽航海图就可以了。”虚行之笑笑道:“我们又不是赶时间,再说,占道奉义他们都是老手了。”

    “我知道。”徐子陵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你不知道,大海可不是能开玩笑,小心点好。还有,你不要太迷信我画的那个地图,可能会有些出入也说不定,还有那个指南针,在某些磁场散乱的地方,不一定灵的,总之,你们要小心些。”

    “明白。”虚行之正容回答,然后又笑嘻嘻地道:“其实公子不放心可以亲自带我们去的,看得出来,公子是非常想去的。”

    “我的确很想去干掉那些倭人,可是我目前还有很多事一件接一件等着我,我没办法走开去啊!”徐子陵带点苦恼地道:“等有空闲,我一定要亲自带队减灭那些倭人的,现在,就让他们多苟活些时日好了。”

    “那公子去忙吧!”虚行之点点头,道:“那边的事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我们不会把公子你的事搞砸的。”

    “我知道。”徐子陵拍拍他肩头,整个人化作一道赤练,直挂远方,最后连闪几下,化作一个红光渐渐消失在远处不见。虚行之看了,又点点头,喃喃自语地道:“有这么一个主公,真是我虚行之的福气,我现在还不敢相信我是不是在独霸山庄发着春秋大梦呢!上天,如果这是梦,请别让虚行之醒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我等了一辈子。”陈老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虚行之的身边,脸色微微激动地道:“这样的人,我等了一辈子,当他来找来我的时候,我也像你一样,以为自己在做梦,觉得上天不可能对我那么好的。当时我捡了一块石头,将我一颗牙齿敲凿了下来,痛得我差点没有n裤子,最后发现不是梦,高兴得哭了一个时辰,又笑了三个时辰。”

    “没看见你缺少那颗牙齿啊?”虚行之扳开陈老谋的嘴巴看了半天,奇怪地问道。

    “公子帮我用玉石镶上了,你没发现我一颗牙齿特别白特别漂亮吗?”陈老谋得意洋洋地道。

    “我只发现你的嘴巴似乎特别臭。”虚行之实话实说道。

    “……”陈老谋无语。

    书被催成墨未浓 第七十章 战事正酣

    数千隋兵疯狂地围攻着一个小山包,小山包下有数千青衣人抵死相抗,两个各有箭手数百,不时抛箭向空,飞坠入敌阵,不时s倒对手,呼痛惨叫不绝,可惜他们那些箭的准头的力度都太差劲,加上两个的阵中都有不少巨盾武士卫护众人,所以受伤极其轻微。

    战况最激烈的自然是短兵相接的地方。

    无数人仆身倒地,又有无数冲上缠斗,人人刀剑相向,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对方,可是虽然刀来剑往,收效却甚微,真正的杀伤不大,因为人人心中都爱惜生命,并不敢拼尽一击,而是皆有保留。倒是一旁卫护的士兵常常有偷袭得手之人,趁前面的人刀剑交加之时突然偷袭,一举凑效。

    在两方缠斗交接的地方,有时地方尸体多得可以堆叠起来,也有许多尸体手足相缠,虽然是敌人,可是死后却缠抱在一起,分之不开。鲜血染遍了青草,在黑暗的火光中更是显得异常恐怖血腥。一组又一组的刀斧手准备着,等着上面的命令,然后分批进入战场,各奔向敌人疯狂地砍劈……

    人头滚滚,鲜血喷洒,尸体仆倒,肝脑涂地,一番r搏之后,两方之人都大伤元气,士气低落,各自派出弓箭手将对方的人s退数十步后,再重振军阵,然后再等鼓响。

    小山包之上,有近两百多人在山包脚下遥遥卫护着一群人。

    这两百青衣武士人人身材高大健硕,装备长剑利刃,又人人手持长弓一具,劲矢一壶,正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局势,不敢有丝毫有松懈。他们的卫护之人中,其中最夺目的是一个身材妙曼的长发美人,她白衣如雪,长发如瀑,气质脱俗出尘,容颜更是美艳惊世,疑为天人。

    这一个长发美人站在众人之首,三色灯笼之下。

    她每发出一个命令,那三个强健如牛的大汉就如奉圣旨,将自己旗杆上的灯笼取下或者挂上,高举向山包下面的青衣人们代替长发美人她发号某种命令,而山包下的青衣人一看上面的灯笼之色,就或进或退,或攻或守,井然有序。

    长发美人后面站着四人,隐隐有卫护之意。

    此四人分别是一个络腮浓须的大胡子,大胡子的胡子虽大,可是身材却五短可笑,头大身小,看上去让人忍俊不住。可是这个五短身材的矮子却没有自知之明,他谁的身边也不站,偏偏站在一个铁塔般的巨汉的身边,相映之下,巨汉越发高大,而他,越是矮小。

    除了铁塔般的巨汉和有一把大胡子的小矮子之外,还有一男一女。

    男弱而女健,也相当可笑。男子是一个文质彬彬似乎手无缚j之力的儒服男子,他的容貌虽然不算太俊秀过人,可是也一表人才,加上儒服的大袖飘飘,倒也有几分儒家之风骨。如果说儒服男子的容貌说得过去的话,那么那个女人的容貌简直不可让人原谅。

    长得丑不是她的错,可是跑来出来吓唬人就是她的不对了。

    丑妇在那个长发美人的相映之下,更是丑不可言,让人触目惊心,无法正视。

    丑妇虽奇丑无比,可是却身壮力健,她的武器竟然是一对金瓜大小的铜锤,让人为之瞠目结舌。

    徐子陵一路缓行,所过之处,众人如水裂开。

    他们开始不是这种态度的,当一身血红的徐子陵出现的时候,有无数在后面警戒无事可做的隋兵暗喜有运,十数个人蜂涌而上,唯恐自己落后。可是当他们的脑袋全部莫明其妙地滚落在地上的时候,连上的士兵都吓了一大跳。

    莫非这一个血红衣服的男子不是人?

    几个头领见惯生死,怒斥众人,驱逐自己的手下冲上,两位自持武功高强的头领更是跃马而来,合击徐子陵。对于他们的攻击,徐子陵除了在每个人的头上套一次‘金刚钻线’之外,再没做别的东西。可是众人却更加恐惧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血红衣服的男子一动不动,可是冲到他们面前的人忽然坠下马来,就连他们最厉害骑术最精深的头领也不例外。当然,这跟骑术没有多大的关系,无论是谁,没有脑袋,骑术再好也是无法安坐在马背之上的。

    他们看不见徐子陵的攻击,可是他们看得见攻击徐子陵的人都死了。

    死法一模一样,全是脑袋掉了。

    他们喜欢看见别人掉脑袋,尤其是敌人的脑袋,掉得越多越好。可是同伴的脑袋掉多了不行,掉多了寒心,掉多了心里有y影。人人害怕下一个滚到地上死不瞑目的脑袋轮到自己,人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

    脑袋,还是安安稳稳地呆在上面做吃饭的家伙好。

    如果它能兼任做一些比如偷觑女人洗澡,听听别人的墙根有没有人正在行周公之礼的那响动,或者亲吻青楼里红阿姑甜甜的小嘴那样就再好不多了。脑袋是重要的家伙,最少,它可以用来吃饭。要是掉到地上吃泥那样太可惜了。

    所以,不想吃泥只想吃饭的士兵们在又有冲上去的十几人莫名其妙地丢掉了脑袋之后,谁也不敢再捋这一个血红男子的虎须。一个头领手指着徐子陵大吼道:“放箭,放……”他还来不及说下一句,徐子陵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徐子陵的出现带给一样他从来没有的东西。

    死亡。

    徐子陵站在他的马下,向地上看去。

    他这样做是原因的,因为那个头领的脑袋在地上。头领却没有,头领在看着众人,死不瞑目地瞪着,仿佛在责问众人为什么不放箭一般。他的马匹因为背上的尸体翻倒下来,受惊而逃,可是没有逃离太远,一颗巨大的马头飞了出来,整匹马轰然倒地,震得地面一阵震荡。

    震得众人之心更是激荡得厉害。

    徐子陵每向任何方向走一步,那些士兵就会惊恐莫名地连连后退好几大步。

    一个胆大的士兵持着自己离徐子陵够远,使的又是远程的弓箭,加上徐子陵正背对着他,不由暗喜,悄悄地抬起弓箭,慢慢地拉成满月,瞄准徐子陵的后心。众人看得气也不敢喘,全部人全神贯注地看着徐子陵的举动,生怕他会突然转身发现那位大胆的弓箭手。

    可是他没有,他还是一路缓缓前行,似乎丝毫也没有发现自己正让劲矢所瞄准,似乎丝毫也不知道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大家都看着他,看着他如何中箭惨死。

    只有一个人不。

    这一个人在黑暗中悄悄冒出来,就像一个鬼魂,他使用一把弯弯的小刀,这一条小刀如一条小鱼般灵活好动,游离在不少人的颈脖之间。它无声无息地游过,所有让它游过的人都无声无息地倒下。等那个弓箭手那弓张到最圆劲力运到最尽的时候,那条小鱼忽然游到了他的颈脖之间。

    在那一刹那,他本来要s出的箭莫名其妙地掉了,掉到了地上,那弓却‘绷’一声飞到了半空,就像一个诡异的月亮,众人闻声看去,觉得自己的心就像那飞到了半空之中的弓一般,飞了出来,再摔在地上,摔个乱七八糟的。

    马上那个弓箭手,他张着嘴,似乎想对众人说些什么,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一张口,一股血泉就喷s了出来,那一下强力的喷s猛得在他的喉咙也冲出来了大d,他的嘴不喷血了,倒是喉咙那个大d喷出一道惊怖的血瀑。那名弓箭手的手卷曲如钩,就像他平时抓住自己的弓箭一般,可是他什么也抓不住,只在半空之中无力地抓了一下,整个人马上崩溃了,一头在马背上栽倒下来。

    众人看得大汗淋漓,一个个惊惶得惨无人色。

    “那个人…不是人……”一个士兵惊叫起来道:“他是血衣阎罗!他是地府的判官!”

    经他一惊叫,大家才注意到徐子陵面颜是赤红色的,和传说中地府里的阎罗的脸色是一模一样的,他一身血衣,也像传说中那身披血衣审判罪人的阎罗王是完全相符的,莫非他真的是……

    如果他不是,那么攻击他的人又怎么莫名其妙地掉了脑袋呢?

    士兵们一听,人人惊恐莫名,争相远离徐子陵的身边,得罪一个人也许只是死,可是得罪一个地府判官那可是连死也不好过的,传说中的地府就是他管的,他喜欢将谁送上刀山,就送谁上刀山玩玩串烧,喜欢送谁下油锅,就送谁下油锅洗个热油澡,保证舒服得连骨头都给溶化掉。

    在他们惊惶不定的时候,远处有一大将打马飞奔而来,他手持双锏,双目如炽,怒瞪众人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乱了阵形?你们的头领呢?有人闯进来了你们竟然不管,让他乱我阵形,可怒也!”

    “将军,小声点。”一个好心地士兵小声提醒道:“那个不是人,那个是地府的血衣判官,瞧他走的方向来看,看来找的不是我们,而是那边的乱贼……”

    “放p,什么地府判官!那是人!”那个脸色腊黄的双锏大将一听暴怒,差点没有一锏打死那个造谣惑众的士兵。他命令道:“让你们的头领带着突击,杀掉他,不论他是谁,他敢冲撞老子的阵形,坏老子的战事,不杀难消我心中之怒!”

    “可是将军…”又有一个士兵小声地嘀咕道:“我们的头领早就死了。”

    “什么?”黄脸的双锏大将一听惊叫起来,问道:“是谁干的?负责这边的三个头领都死了吗?他们是怎么死的?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不好好保护你们的头领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我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有眼无珠,胆敢冲撞神明,结果,结果身首异处了。”又一个士兵惊恐地道:“那个血衣阎罗连手也没有动,可是头领的脑袋莫名其妙就掉下来了。”

    “你说什么p话?”那个黄脸的双锏将一听,更是不信,正准备打马而出,向正在缓步远去的徐子陵杀去。可是几个士兵连忙拉着他的马头,苦劝道:“将军,将军平日待我们不薄,我们不能看着将军这样去冲撞神明啊!将军,几位头领和数十位兄弟已经白白送掉了性命,将军不能……”

    “放手。”黄脸大将高举起手中的钢锏,喝道:“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扰我军心,论罪当斩!现在战事正紧,我准你们戴罪立功,还不快快放手!”

    “报!”一个满身是血满脸火灰的士兵向这边大叫着冲了过来,众人一看他有军情来报,连忙让开一条路让他进来。

    那个士兵跪倒在地上,大声急道:“我们的外周四面起火,有敌偷袭我们的后方,望将军定夺。”

    “前军不动,后军防御。你们,快去救火,还不快去,用刀割断青草,割断漫过来的火路,快去啊!”黄脸大将一看远处果然有火头冒起,浓烟滚滚,连忙喝令身边的人马上救火,又对留下来听命的那个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