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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脸,极力忍住怨怒,对那个护院头目道:“本少爷平日养你们这一大帮奴才,管你们吃饱喝足,养只狗也可以帮忙看门,可是你们呢?竟敢串通外人来扒本少爷的后门,你们真是好奴才啊!本少爷白养了你们!本少爷平日如何待你们的?外人一张金叶子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刀疤,你他妈的给我滚,本少爷这里供不起你这一尊大神,你马上给老子滚得远远的,狗奴才,滚!”

    “香少爷……”那个叫刀疤的护院头目大急,大汗淋漓,急急想分辩,可是马上让香玉山的两个亲随一人一拳揍倒在地上,又连踢几脚,踢得他飞出两丈开外,口血狂喷。

    “香少爷……”那个护院头目满脸鲜血地爬起来,也不擦拭,急急又想向香玉山求情,可是眼前人影一动,徐子陵已经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平淡地看着那个护院头目,淡淡地道:“这样垃圾的主人,你跟他有个p用?本公子只不过随便找个人来猜骰子,他就打成你这个样子,这样的主人,跟他又有什么前途?对于你让那个r脚少东猜疑和殴打,本公子很抱歉,这个给你,算是给你的补偿好了。”

    徐子陵手中有一块金砖。

    他把手中的金砖向那个还不知所措的护院头目递过去,塞在他的手里,然后施施然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嘻嘻笑道:“看来r脸兄的气量不怎么大啊!算了,本公子还是自己猜吧!否则又不知有什么人让r脸兄打得口吐鲜血了,到时,也许本公子的金砖都不够赔汤药费了。”

    任媚媚无限惊讶地看着徐子陵出手就赏了那个护院头目一块金砖,等他一回来,她忽然目光一转,接口道:“寇公子,彭城的男儿没胆子,可是人家忽然想帮公子猜一下哩!人家可不怕恶人,就让人家帮公子猜一把好吗?”

    “好啊!”徐子陵无可不可地点点头,道。

    “我来猜!”

    那个护院头目忽然大声吼道:“寇公子,请让小人帮你猜!”

    众人一听,个个都惊诧不已。

    这一个刀疤是怎么一回事?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他如果真的猜对了,不怕香玉山拆了他的骨吗?

    那个叫刀疤的护院头目手里捧着那块金砖,满脸鲜血地走到徐子陵的面前,把那一块金砖轻轻地放在徐子陵那一大包金砖之上,又缓缓地跪了下来,重重地叩头,最后泪流满面激动地道:“小人从来就没有看过像寇公子一样的人,以前从来就没有人像公子一样,把小人当成是一个人,而不是一条狗!也没有人像公子一样相信小人!公子的金砖,小人不要了,请让小人日后跟公子吧!小人也不求什么金银的赏赐,只要公子管小人的饭吃,只要让人小人能一直跟着公子就行了!”

    那个刀疤的声音一出,众人又一阵大哗。

    那个香玉山此时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了,他黑着脸大吼道:“刀疤,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杂种,你这个狗奴才敢反老子的水?你这个狗奴才要是有命活出彭城,我香玉山就是狗c的……”

    “他有命。”徐子陵伸手拍拍那个护院头目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口中淡淡地道:“他有命做任何事,去任何地方,别说一个小小的彭城,就是天下也去得。本公子现在收下他了,他现在已经是本公子的属下了,谁要动他一根寒毛,那就是跟公子作对。”

    “起来吧。”徐子陵示意那个刀疤起来,柔声道:“不必担心,除非本公子没命了,否则你根本不会有什么事的。日后下跪不必了,有什么事站着说法就行,男儿就要有个男儿的样子,起来吧!”

    “公子。”那个刀疤感得涕泪纵横,他重重地叩头,把额门都叩得鲜血淋漓,带着哭音大喊道:“有公子这话,刀疤纵死也无憾了!”

    他叩完头,慢慢地爬起来,用衣袖抹了一把鲜血和眼泪,指着那个枯瘦的中年人道:“这一把,我代公子来猜骰子。如果我不是公子的人,我根本就不会帮他猜,就算猜,也会故意猜错,可是现在……邓方,你这个老甲鱼,你想骗我们的公子,没门!你以为把那颗骰子藏到衣袖里去就可以骗倒我们公子吗?你以为像平时跟我们赌钱那样骗人,还会有用吗?”

    “公子。”刀疤转身对徐子陵大声道:“那个赌碗里根本就没有骰子,无论我们猜多少点都是不对的。”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徐子陵用那一块金砖来换回一个刀疤简直太值得了。

    如果不是这一个刀疤反水,不揭穿那个枯瘦中年人邓方的把戏,无论他请谁来猜,无论什么人猜多少点也没有用。原来,那一个赌碗里根本就没有骰子,那一个骰子竟然上那个邓方给做了手脚。

    “那么你要怎么猜呢?”徐子陵微微一笑,问。

    “猜没点!”刀疤连他脸上的几道旧伤疤也胀红了,额上青筋爆起,脖子狂粗地吼道。

    麝薰微度绣芙蓉 第九十二章 两女前来

    “这不算。”香玉山尖叫起来道:“你不能让他代你猜,这不是你自己猜的,不能算数。”

    “你有本事。”徐子陵淡淡地道:“你也可以请人代你猜,本公子没意见。”

    “是你说的!”香玉山一听,马上y笑起来,笑得张狂放肆,笑了好一阵,忽然笑声一收,好像让刀斩断了一般,急停下来。他指着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枯瘦中年人邓方道:“邓叔,你来代我猜!是那个寇什么公子说的,我可以请任意一个人代本少东猜的,现在,你就代本少东告诉那个寇什么东西,里面有没有骰子,如果有的话,又有几个?”

    香玉山此话一出,差点没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昏倒在地上。

    他们无耻的人见多了,可是这么无耻的却从来没见过。

    请出手摇骰的庄家来猜他摇的点数,这是有一丁点羞耻之心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吗?在人群中有很多人本来觉得自己做人有一点点无耻的,可是一看香玉山,他们马上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圣人。

    任媚媚微微一挑眉,她不说话,只是看着徐子陵,她很好奇,想看看徐子陵会有什么反应。

    徐子陵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甚至不去看香玉山一眼,口中只是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这一位邓庄家告诉本公子,里面究竟有几个骰子好了。”

    众人听得简直连下巴也要掉下来了。

    那个香玉山如此的无耻,请摇骰的庄家来猜骰,可是这一个寇公子竟然同意了,他难道怕自己的金子太多,一心想输少点不成?

    “里面有骰子,三颗。”那个叫邓方的枯瘦中年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虽然那颗大骰子的确让在下收进了衣袖,可是在下也将衣袖里三颗小的换了进去。三颗都是红面朝上,每颗三点,一共九点。”

    “是吗?”徐子陵鼓掌大笑道:“这就是你的答案吗?那个r脸兄,这个就是你给本公子的最后答案吗?”

    “邓叔?”香玉山虽然气怒攻心,可是神智未减,他还知道先向那个枯瘦中年人再求证一次。

    “九点。”那个枯瘦的中年人面如死水,毫无表情,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吐了这两个字。

    “好。”香玉山大喜,狂笑不止,最后,他一拍赌桌,向徐子陵大声吼道:“寇什么公子,相信你也听见了,如果你耳朵不好,或者装聋作哑,没关系,本少东再说一次,再大大声说一次:九点!本少东猜的点数是九点!”

    “公子……”那个刀疤大急,他没想到这一个邓方竟然跟平时跟他们赌钱时玩得并不一样,焦急地看着徐子陵,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徐子陵的面前,足足千两的黄金,可是就让他一口给断送了。

    “不要急。”徐子陵安慰道:“你没有猜错。”

    众人一听,更觉惊讶。难道连庄家自己也没有猜对?怎么可能?那个寇公子竟然还说让人玩了一手的刀疤猜对了,这怎么可能?

    不说别人,就是连刀疤自己也不相信。

    刀疤以为徐子陵是安慰自己的,又焦急又是感动,他嘴唇笨拙地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上来。

    不知何解,任媚媚却对徐子陵格外的有信心,她一手拉住徐子陵的手,先是对徐子陵甜甜一笑,然后又转脸对香玉山道:“香少爷,人家也来赌兴了,虽然人家所带的金子不多,不过也想跟香少爷赌上一把,我猜的那个答案也跟寇公子是一样的,你敢受人家的赌注么?”

    “媚姑想赌,玉山怎么不受!”香玉山y狠地笑道:“如果媚姑猜的答案跟寇公子是一样的话,那么媚姑下多大的赌注玉山也会受,不过媚姑万一猜错了……”

    “我任媚媚还不会欠你的赌帐!”任媚媚的小脸忽然冷了下来,娇容一整道:“就算我没有,彭梁会也不会欠你们巴陵帮半个子!”她半转过火爆的身段,半挨在徐子陵的手臂之上,小脸又尽是笑意,道:“人家今天所带的金子不多,寇公子借人家一点做赌注好吗?”

    “单单任美人对本公子如此娇柔一笑,就足抵千金!”徐子陵附掌大笑道:“想借多少请随便,不要说借一点金子,就是全拿去本公子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寇公子真会讨人欢喜哩!”任媚媚乐得小脸如花,她的纤纤玉指点了一下徐子陵的胸膛,甜笑道:“既然大方的寇公子没意见,那人家跟寇公子借三块金砖作赌注好了,这已经是人家所能支付的极限了。如果真的赌输了,人家可是会上街讨饭吃哩!”

    “赌输了就算本公子的好了。”徐子陵慷慨大方得简直就像亿万大富豪中的大善人。

    “那好,有寇公子如此一言,人家就放心了。”任媚媚笑得花枝招展的,她伸出玉手,轻轻抚了徐子陵的脸颊,然后,又凑上香唇在上面亲了一下表示欢喜,最后回过头对香玉山轻笑道:“香少爷,你都听见了?我任媚媚也跟你赌一把,赌注三块金砖,我猜的答案跟寇公子一样,这样可以吗?”

    香玉山嘿嘿y笑两声,并不答话,再看看那个枯瘦的邓方,邓方还是那副死眉死目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让香玉山大喜,他又一拍赌桌,故作潇洒地道:“好,既然媚姑有兴趣也跟玉山玩上两手,那么玉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位少爷如此豪气,那么本小姐也跟你赌上一把好了。”

    一个温柔又清澈如鹂的声音在人群之后响起,随着一股淡淡的香风轻轻波动,徐子陵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绝世的丽人,她娇颜如玉,明眸似湖,那柳腰扶风,就像一个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仙子一般。她自徐子陵的身后探下无限美好的娇躯,半个身子依在徐子陵的身上,那皓腕柔荑自任媚媚和徐子陵手臂的中间横穿过去,整个人斜斜地c在两人之间,将两个人分隔开来。

    她宜嗔宜喜的小脸笑眯眯地对冲着带点惊讶的任媚媚笑笑,道:“劳驾借一借,本小姐也想跟这一些寇公子借点金子花差花差。”

    她不等任媚媚答话,忽然转脸对徐子陵甜甜一笑,不过她的手却完全相反,她在手在用力地拧着徐子陵的手臂,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一个看见丈夫出远门刚刚归家的小妻子,似是欢喜又似是埋怨地道:“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冤家跟来这里干什么?原来是找小美人来了……你的动作不慢啊,才小半个时辰,又找到一个如此动人的小美人了,这个身材还是真是……原来你喜欢那个很大的女人吗?”

    “我的出手一向很快的。”徐子陵呵呵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会把我给忘了。”那个绝色美人笑嘻嘻地攀上徐子陵头颈,整个人贴在他的身后,却朝任媚媚笑问道:“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啊?跟我家夫君是什么关系呢?坐得好像有点近,看得我这个未婚妻都有点吃醋了。”

    “s狐狸。”又一个娇嫩清灵的声音响了起来,白影一闪,一个俊美无比的少年站在了徐子陵的身后,他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个绝美丽人喝道:“快放手,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你是谁啊?只不过是勾引人家丈夫的一个s狐狸罢了!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众人一看,都羡慕得快流下口水来了。

    一个绝美丽人是未婚妻还不够,还有一个男扮女装的大美人也是这一个寇公子的未婚妻,看来这一个寇公子不但多金,而且多情。不过看来她们似乎不是很对眼,彼此之间那股醋意,简直就连整个彭城也可以闻得到。

    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恨不得女子越多越好,事情越乱越好,一个个眼睛也不眨,个个都想看徐子陵的好戏。

    徐子陵回头一看那个俊美少年,马上高兴地道:“是你?晶儿,你也来了?太好了,快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吧!不,我这边有空,来我这里坐下吧!”他拍了拍大腿,冲着那个俊美少年示意道。

    一看徐子陵这个态度,那个俊美少年忽然怒容顿消,一支箭般飞掠过来,扑进徐子陵的怀里,也不顾众人看着,也不顾徐子陵身边还有两个女人看着,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像是受到了无限委屈一般,眼睛红红的躲进徐子陵的怀抱之中,再也不肯放手。

    “怎么啦?”徐子陵问。

    可是那个俊美少年根本不答,只是拼命摇头,连眼眶也红了,似乎马上就会掉出眼泪来。

    “晶儿乖!”徐子陵拍拍那个俊美少年的小脑袋,却转头去问那个绝美丽人,道:“晶儿她怎么啦?”

    “我跟她打了一架!”那个绝世丽人满不在乎地道。

    “什么?”徐子陵一听,惊呼道:“你怎么跟她动手?哎你会是她的对手吗?你没事吧?”

    他这么一问,那个绝世丽人的眼圈也红了,也没有答话,不过眼泪也快下来了。

    “s狐狸!”那个俊美少年抬头一看那个绝世丽人的表情,马上大声怒道:“你装什么?谁打着你了?你装什么可怜?你勾引人家的夫君你还敢装可怜?不就是打伤了一个手下嘛,谁叫他们上来帮忙?我不打死他们算他们大命了!”

    “打伤人了?”徐子陵一听,忽然笑了,笑得有点古怪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难道非要像泼妇打架那样打来打去吗?你们为什么不要我的面前打呢?我喜欢看!一会儿回去咱们接着打,好不好?”

    “是她先动手的。”绝世丽人小声分辩道。

    “谁让她躺在咱们的床上!”俊美少年在徐子陵的怀里撒娇道:“人家看你半天不回来,心里不是担心你嘛!谁知回到客栈一看,就看见那个s狐狸……你不要生气,晶儿以后保证乖乖的,你的事忙完了没有?忙完了我们就回去吧!娘还在等我们哩!”

    “我知道你最乖了。”徐子陵拍拍俊美少年的小脑袋,带点宠溺地道,又向那个绝世丽人招招手,示意她也坐下来,坐到自己的身边来,道:“你要不要也来跟对面那个脸上很多r的r脸兄赌一把呢?”

    那个绝世丽人先是无限欢喜地坐了下来,紧挨着徐子陵,也不理那个俊美少年冲着她直做鬼脸,玉臂挽着徐子陵的一条手臂,然后转过脸对有点不知所措的任媚媚笑道:“不知这一位姐姐跟我的夫君借了多少钱做赌注呢?”

    “他自愿借的。”任媚媚心一横,强硬地回应道。

    “是我的夫君。”俊美少年纠正道:“不是你的!”

    “是我们的。”绝世丽人再纠正道:“这位姐姐,我没说不能借,我只是想知道你借了他多少金子来做赌注,唔,我也跟对面那位公子赌一把好了,就用这位姐姐借了之后借剩的金子!我的答案也跟夫君他的答案是一样的,这样可以吗?对面那位什么公子?”

    麝薰微度绣芙蓉 第九十三章 杜氏伏威

    “你凭什么?”俊美少年不同意了,马上坐直身子大声道:“要赌,也是我来赌!”

    “那我让你一块金砖好了。”绝世丽人让步道。

    “不。”俊美少年哼了一声道:“我只让你一块金砖,剩下的全是我的!”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还有没有金砖呢?”徐子陵微笑道:“任美人借了三块金砖之后,还剩七块,不如我再拿出三块,你们一人五块好不好?”

    徐子陵的声音未落,众人又一阵感叹,这寇公子都是什么人?金砖别说一般人可以拥有,就是见也没有见过,可是他却随随便便拿出来给他的未婚妻玩似的做赌注。特别是在对方一定稳赢的情况下,他还敢一而再三地下注,与其说像个疯子,不如说像个财神。

    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人间的阿堵之物,这些金砖在他的眼中看起来简直就像泥砖似的。

    一听对方还要加注,香玉山心里有点慌了,他走到枯瘦中年人邓方的身边,可是还没有开口,那个邓方就神色如常地点头,口中微开一丝,露了一丝声音,香玉山听清了,那是:没事。

    没事?那就是对方在唬人了?他们想造势,吓得倒自己了?

    香玉山心里狂喜,不过表面拼命压抑着不让它跑出来,把青白的脸憋成一种诡异的艳红,他控制着自己的粗重的呼吸,舔着干燥的嘴唇,拼命地吞咽着口水,带点狂喜又带点艰难地道:“受你们的赌注可以,不过你们得和那个寇什么的答案是完全一样的。”

    “小子的金子真多啊!”

    一个声音忽然在人群之中感叹道,接着,又有一个极是高大的中年男子挤开人群,大步走了进来,也不顾所有的人眼光,也不顾三女奇怪的眼光,竟自走到徐子陵的面前,忽然一拳揍得徐子陵的头顶上,同时大喝道:“小子,抢劫!快把金子都拿出来,分老子一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