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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

犹未尽地吼道:“你今后就做我的厨子好了,以后天天给我做一个这样的烧j!”

    “你怎么没到晚上没开始睡觉就开始做梦了啊?”徐子陵奇道。

    “说什么呢?”翟娇反应不过来,奇怪地吼道:“虽然好吃得像做梦一样,可是我很清醒啊!你什么意思?”

    “不是在梦游那最好。”徐子陵指她面前那空无一物连骨头也没一丝的碟子问道:“有暴君霸王龙之美喻的翟娇翟大小姐,你知道你刚才吃的那只j叫什么吗?”

    “叫啥?”翟娇一听奇了,吼问道。

    “叫‘金玉烧j’。”徐子陵大吹法螺夸夸其谈地道:“你知道它用了多少种酒来做佐酒吗?你又知道它用了多少材料来作配味吗?说出来都吓可以活生生地吓死你!单单是佐酒就用了十八种,包括黄酒,白酒,红酒,曲酒,汾酒,米酒,麦酒,高梁酒,果子酒,葡萄酒,百花酒,蜂蜜酒,马奶酒,虎骨酒,三蒸烈酒,即墨老酒,绿蚁新焙酒,还有埋在梅花树底下足足有十八年之久的陈酒女儿红!”

    “什么?这,这也太奢侈……”屠叔方显然是一个酒鬼,一听做一个烧j还有费那么多酒,特别是一听要用上埋在梅树底下十八年陈的女儿红来做佐酒,简直连心也疼了。

    “不然,你以为这j怎么会这么好吃的啊?”徐子陵大咧咧地教训道:“你们闻到的是香透,看到的是晶莹,吃到的是味极,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j是如何做出来的吗?刚才说了,佐酒就用了十八种,还有配料也是十八种,合取天罡地煞中的天罡三十六之数。还有火候,也取地煞七十二之算。也就是说,用了不同的柴薪和油盐醋酱等七十二种之多的材料来精心泡制。就是那个包在外面的泥土,都得用朝阳坡顶露天金黄色的泥土,而且晒足三天,去尽泥味,才能包在煮过九重又于背y处放上九天的精盐外。这样包起来烧出来的j,不但有天地之气,还会y阳和益,所以才会那么好吃!”

    “……”众人一听,每个人的下巴都掉下来了。

    曾是寂寥金烬暗 第一百三十章 瓦岗军中

    “只有这样做出来的烧j,才能叫做‘金玉烧j’!”徐子陵一看众人的模样,不由暗笑,不过表面还是带点教训地哼哼,吓唬得众人一楞一楞的。

    “敢情……这j还真要花上一千两才能吃到啊?”翟娇喃喃低吼,她一听就已经傻了眼。

    她虽然有钱,可是也不可能真个天天吃一个千两银子之值的烧j,而且听徐子陵那样说,那些材料似乎也很弄,根本不是有钱就可以吃得到的。

    梅树底下十八年陈的女儿红?就算有人会在还没有嫁女之前,就早早地埋下一坛酒,也不一定会埋在梅花底下,就算埋在梅花底下,也不一定能埋足十八年之久,就算埋足了十八年,那么也不一定肯把酒不用作嫁女的礼酒而让出来给什么‘金玉烧j’。

    一种十八年陈的女儿红就难办了,还有其它十几种酒更难弄,有的简直连听也没听说过。

    此外还有十八种配料,不说那个十八种配料,也不说那七十二种的柴米油盐醋酱茶什么的,就是那个非要在朝阳坡顶上的金黄色的泥土就够难办的了,还有煮九重放九天的精盐也让人头疼……翟娇一想到这里,那头马上就大起来了。

    想再吃这一个人间美味,看来真是做梦一般渺茫了。

    ‘金玉烧j’无望,可是答应过徐子陵的事却不能不算数。虽然翟娇百般讨价还价,可是最后也没有打动徐子陵一定要收足钱的决心,更让翟娇气恼不止的是,徐子陵一收了她的钱,就马上散发给众人,说是想请大家喝酒。

    八百两银子买来的酒足够大厅里每个人都洗一个澡。就是请喝酒,也用不住那么多钱吧?翟娇刚一开口想反对,徐子陵就潇洒地说‘风吹j散壳,财去人安乐’!翟娇差点没有让他给活活地气疯。

    最让人气愤的是,厅里的众人拼命给他鼓掌,把她这一个大小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自那一天开始,徐子陵就可以在大龙头府里自出自入了。

    这一个结果不只是那八百两银子带来的,更重要的是那个‘金玉烧j’。屠叔方不下一百次,想让徐子陵给点十八年陈的女儿红过过酒瘾,杀杀酒虫子,可是……肚里的酒虫子依然活跃,而且一天比一天闹腾。

    至于张厉等一干家将,在每人洗了一个酒澡之后,发觉八百两银子还剩不少,又一同去黛青院,找红姑们齐齐放出多少,等浑身轻松浑身舒泰地出来,发觉腰包里的钱都还可以买不少卤水牛r回去挂在墙壁等晚上轮值回来做下酒菜。

    所以,他们对徐子陵的感激简直就只有一个字,服。

    没有人能在翟娇的手里掰出一个铜钱,可是徐子陵却可以,他在这一个算数特别厉害跟她的体重完全成正比的大小姐手里,足足‘抢’了八百两银子,还赢回了一个素素姐来做妻子。更重要的是,他把八百两银子分给了大家,自己一分钱也没留下,对于徐子陵这一种豪爽,他们心中只能是两个字,佩服!

    如果非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形容词来表达他们激动的心情,他们会加上这么一个字,让它变成:太佩服!

    一连数天过去,前面捷报传来,瓦岗军大破隋将三虎中的刘文恭,迫得另一名虎将裴仁基无奈退守百花谷,固垒待机,不敢出战。

    一听此等消息传来,整一个荥阳都动起了起来,鞭炮日响,人人脸上都喜气洋洋,连各行各业的生意都带旺兴隆起来,其中最好的,自然就是天黑最好的去处,男人们最喜欢逛的,青楼。虽然前几天城中有好些为富不仁的富商让人洗劫,可是更长普通人的意气,等了好几天,买回来的鞭炮都放在有些回潮了,一听到前方大胜,马上找到这个天大的理由,急不及待地跳出来,高高兴兴地把鞭炮烧了。

    稍有一点小钱的,马上找个借口溜出来,约上三五好友,跑到青楼里喝点小酒,高谈宽论,仿佛出谋献策让瓦岗军打个大胜仗的正是他本人似的。

    沈落雁早早就让李密调去支援了,她虽然有些不舍,可是此时非常时期,她正是帮徐子陵收兵收将的好时候,她也是愿意。徐子陵对瓦岗军这支义军不太感冒,能收多少也没有要求,他心中,除了魏征那个倔脾气的历史牛人,别的人几乎都可有可无。

    一连几天,徐子陵都满城地查探消息。

    看看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来了没有,因为这是一个关键,他想冒充这一个卑劣的家伙,干掉李密几个得力手下,又冒充李密,打得杨虚彦满地找牙,让他们两个狗咬狗一嘴毛,自己在外面一边看一边偷着乐。

    屠叔方也在四处奔波,他在为翟娇找出最安全的退路。

    因为大龙头府里,谁也不敢相信,他只好事事亲力亲为,忙得焦头烂额的。

    翟娇大小姐则不,她闲得紧,带上张厉那个马p精一干等家将,前呼后拥地到城郊打猎去了。看见她那得意洋洋的气派和无忧无虑的玩劲,屠叔方郁闷得差一点没有以头撞墙。

    冬天第一场雪缓缓飘降,柳絮满天,一夜白地。

    整个荥阳,热闹之中更有了几分寒意。

    徐子陵除了白天陪素素一起坐坐,晚上一般不在大龙头府里。他一到晚上,不是去那个黛青院打探消息就是到城郊试验他的魔气贯体,在又有十数个人渣败类和数十只可怜动物爆体而亡后,他终于摸到了一点点门道,虽然离真正的成功还早,可是比起强行灌输在宇文无敌时那种情况要好多了。

    瓦岗军大队人马不久就回师荥阳,这一些士兵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气洋洋,相反,显得非常的疲惫和困倦,队列走得歪歪斜斜的,人和马都有气无力地走着。直到快回到荥阳城,那些士兵才精神稍震,个个奋力迈步,想早一点回去喝两个酒暖暖身子。

    徐子陵此时已经跟在沈落雁的身边,稍稍易容,变成沈落雁的亲兵护卫。

    秦叔宝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边大声喝斥着自己属下的士兵加快脚步,一边向不远处打扮成一般士兵的徐子陵挤眉弄眼。他难得有机会坐在马上看着徐子陵在地上走,如果不是怕徐子陵记仇报复,他甚至还想过让徐子陵这一个小兵帮他牵马。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要是真的那样做了,相信就算徐子陵不报复,沈落雁也会给他小鞋穿的。

    徐子陵跟着乌龟一般的队伍走了三天不止,最大的收获不是认得了瓦岗军的主要将领,而是沈落雁。沈美人这几天都要和那个徐世绩还有李密相见,那个徐世绩还常常借故过来纠缠她,甚至说了好些情话,沈美人怕徐子陵心火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干掉他,坏了大事,所以一到左右没人的时候,就会用无尽的爱意情火缠绵着他。

    在十万军中偷情可很刺激的事,差点没有让徐子陵失控,真的来个大军犯境。

    沈美人爱火如焰,又比平时更加放开,小嘴巴让徐子陵享尽那人间温柔。徐子陵简直想一直就这样走下去,永远也走不到荥阳才好。

    秦叔宝却不这么认为,主公与未来主母就算在行军之中来点香艳偷情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自己要在外面帮不顾一切疯狂贪欢的他们望风可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

    到底还是年轻!

    这一句不是秦叔宝的叹息,而是羡慕,因为他的下一句是这样的:那个精力还真是充沛啊!

    白天,徐子陵是一个小兵,规规矩矩地走着,肩膀上扛着十几支长矛遮挡着别人的注意。晚上,他先是一个杀神,所有计划之内刺杀的目标,特别是掉队老远的,都会让徐子陵无声无息地干掉。那一些士兵大多是打家劫舍的残兵伤兵,由一些暴戾的将士带领,在李密的授意之下,假装是隋兵的溃部或者流寇,劫杀一些小村子,让百姓恐慌,更加渴望和支持瓦岗军的到来。

    再等回到沈落雁的帐篷里,再变身成为月夜之狼,一口吞掉小羊羔一般的沈美人。

    此时的李密正忙着对付翟让,每天都苦思冥想,与帐下的谋士反复策划到深夜也不休息,根本就不管得后面的兵众是否已经慢慢消减。再说,十数万人的大军,少个一千几百人的滞留后军,谁也难以发觉。

    翟让早早就赶了回去,他既大喜过望又忧心如焚,这一次大战全是李密出谋划策,虽然大胜,可是他的威望不升反降,而李密则如日中天,声势大震,此时形势隐隐已有急险之危。他也在悄悄调兵遣将,将自己最秘密最忠诚的数百精锐士兵调回荥阳,听候指挥,准备与李密周旋到底。

    徐世绩此时像一个打了大胜仗的大公j,得意洋洋又故作沉稳地在军队中策马驰骋,一时上去这边巡巡一时下到那边看看,他在此仗出力甚大,颇有战功,加上年少得志,自然意气风发。徐子陵没正眼看这一个号称军事奇才的家伙,在他的眼中,徐世绩就算是这一个时代的军事奇才,可是也没能和在他特殊训练下的将士们相提并论。

    总结了数千年的战法,总结了无数前人的经验,总结了整一个时代可能出现的战况,在那种极端的训练之下通通的,每一个能够训练合格的人,都可以和这一个人称的军事奇才对战沙场,就算打不赢,可是相信也绝对不会让他打个落花流水的大败。

    就算徐世绩有再强的军事才能,可是他没有最好的士兵,他也无法真正的发挥出来。

    士兵,相比起将领,同样的重要。

    瓦岗军有不少精锐之师,可是相比起徐子陵亲自训练出来的那一丁点士兵,他们虽然人数极多,可是各方面都差个天高路远。

    最少,徐子陵给出一把斩马刀,在整一个瓦岗军的士兵里,没有几个人能挥动,更别说用在战场杀敌。

    徐世绩再有才,也没有用,因为他不够忠心。

    聪明的人的忠诚度总是很低的,因为他们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徐子陵就算排除去沈落雁的关系,他也绝对不会用徐世绩这一个人。他觉得一百个一千个不够忠诚的聪明人,也比不上一个笨笨的忠心耿耿的手下。他需要的部下不必太聪明,他更需要的是,忠诚。

    秦叔宝是一个聪明人,虽然样子不像,可是他是。

    可是他没有过于聪明。

    他让徐子陵放心的是,他的聪明用在军事上,他的聪明用在需要聪明的时候,而不是任何时候。经过之前那一小段时间与徐子陵相处,再到后来的反思,又到现在重新与徐子陵相见,秦叔宝觉得徐子陵的各方面都在进步,简直比自己苦学他给自己写得战法还要进步神速。

    看着徐子陵扛着长矛一步步稳稳地向前走,秦叔宝忽然觉得,这一个天下乱世,也许就会像他脚下的路一样,始终控制在他的脚下,旁人丝毫不察,可是他却一步一步地走向最终目的地,走向成功。

    曾是寂寥金烬暗 第一百三十一章 影子刺客

    王伯当很得意,他扬鞭驱马,前呼后拥,这一场攻打兴洛仓的大捷,他下了大力气,也勇冠三军。

    李密多次拍手大赞,不但亲自捧杯敬酒三杯,还将他腰间的宝剑白虹一并赏赐予他。在整一个瓦岗军里面,他王伯当已经稳稳地与李密另外三个得力干将并驾齐驱了,不说那个年轻的徐世绩,就是有左臂右膀之称的俏军师沈落雁和神算子祖君彦,就再也不无法掩蔽他的光芒。

    众亲兵围在他身前身后,大声恭维,人人脸上红光满面。

    王伯当很心急,他想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女人。

    他足足有大半个月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了。自从那一次在大龙头府让一个小婢败兴之后,他马上就让李密召去攻打兴洛仓,一直都没有找过任何一个女人。杀敌的嗜血和快意积聚得越来越多,急需要发泄,所以王伯当现在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就像饥饿之极的狼。

    他回到荥阳,并没有急急地冲去青楼随便找一个女人扑上去就大干,他没有。

    他更喜欢的是处子,特别是在大龙头府里的那些自杨广运河行宫里俘来的秀女美婢,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美人,才是他王伯当要发泄的对象。

    他喜欢疯狂地在处子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看着她们的痛苦和无力的挣扎,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就像在沙场上一刀砍下敌人的脑袋,看着他的颈血狂喷一样过瘾。

    这一次,他没有再向翟让讨要一个美婢。

    虽然他知道如果真要讨,翟让那一定会给,翟让绝对不会在这一个时候会拒绝他的要求。

    可是自从上一次的败兴之后,王伯当却不愿意再让一个小婢的月事来潮身体不适而扫兴了,他不再想在一个婢女的身上打主意,他想一次就狂干她们数个甚至更多。他觉得他的精力简直就像一样蛮牛,无处施展好久好久,憋得简直就要爆炸了。

    打发众亲兵到青楼去等,他自己则悄悄地飞掠向大龙头府,偷偷地开始他的猎艳大计。

    如果就算有人事后发现婢女被j污,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他正在和亲兵们一起喝花酒,又怎么会跑到大龙头府里呢?到时,翟让那个老乌龟打落牙齿也只能偷偷地往肚里咽,他拿他没辙!特别在这一个变天的日子里,他自身难保,根本就不会因为几个女婢而大动肝火反脸。

    翟让不能,也不敢。

    借着夜色迷茫,王伯当轻灵如一只偷腥的夜猫,向大龙头府飞掠而去。

    来到大龙头府不远处,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周围静悄悄的,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王伯当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一面高墙下。在这一个地方翻进去,离那些婢女的起居之室最近,也最安全。这边只是后园,夜上一般很少人来,周围都是下人的住所和厨房等地方,极少守卫巡查,只要自己一溜进去就制住一间屋子里的秀女,那么她们就会统统在自己的身下屈服。

    王伯当一想到这里,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了。

    他又查探了一下周围,周围还是静悄悄的,一片安宁。

    他飞身而起,如同灵猫般无声无息。

    可惜,等待他的不是成屋的美女,而是一把剑,一把透明的剑。

    这一把剑在夜上几乎看不见,虽然王伯当的眼睛可以在黑屋里子看见掉在地上的一根针,可是当他看见那一把剑时,那一把剑已经刺到的他的右胸之上,无声无息地。

    剑的后面有一个人,虚无得就像一个影子。

    他的面目全部遮掩,连眼睛处,也有一条黑布带缠着,就像一个瞎子,可是,就是这一个瞎子一般的神秘来人,使用着一把诡异的透明之剑,刺在了王伯当的胸膛之上。他的偷袭完美无暇,当王伯当身形飘空最无力抵御和最难以变换身形的时候,他出手了。

    他那一剑之快,超过王伯当的意识,他那一剑之诡,超出了王伯当的反应。

    等王伯当反应过来,那一剑已经穿胸而过。

    那一剑刺得王伯当并不痛,却很冷。王伯当的心凉了一片,一股死亡的威胁从来没有过地迫在眉睫,王伯当的心如堕深渊,如落入寒冰之狱。

    王伯当大吼一声,整个人身形一折,求生的本能让身体极速地自那把怪剑中脱出,带着一片血花,摔在高墙之上。他强忍身体的疼痛和受创后的虚弱,拼力翻滚,翻下围墙,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溜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说对方高深莫测,单说这一剑之创,如果不及时治理,恐怕也有性命之危。

    那个黑影一般的怪人在王伯当背后追加了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