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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部分

虎视眈眈之地,我就更不容易了,我都不知有多想她能快点长大帮轻我呢!”

    “妈的。”杜伏威看着远处打得热闹的火光处,带点强烈的酸味道:“你们公子是天下第一悠闲之人,什么往你们身上一扔就行了,自己下属不闻不问,自己天天去追小美人。”

    “有本事你也去。”小姑娘一听,说了她最崇拜的子陵哥哥,不乐意了,哼道。

    那边的高占道和牛奉义,已经带着力士队持矛在手,准备又开始那种恐怖的蛮力投掷,而查杰,则带着黯魔队没入黑暗,迅速向四大寇后面的阵形扑去。当然,杜伏威的红带执法团也不甘示弱,几乎人手都有一把强弓,开弓搭箭,也准备让雨点般的箭矢洒向敌人。

    陈老谋卜天志带着的斥候队,在开始在后面疯狂放火,一个个仿佛就是天生的纵火犯,他们点着树林点着灌木丛点着了草地,一些小溪处,也拖来着火的树杆掩在岸边,让敌人看不见一丝水的影踪。

    “二哥,我们上。”向霸天一看徐子陵那恐怖的魔面就有些发毛,一看他站在房见鼎的脑袋上向自己招手挑衅,心中更是大寒,如果不是看见毛燥飞身而来,他可能早就撒腿就跑了。

    “好。”毛燥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有一肚子坏水,人多疑之极,心思一转,也许这一个戴着魔面的家伙有可能已经跟房见鼎力拼而尽,否则他为什么不在自己赶到之前,马上攻击向霸天呢?如果他还有余力攻击,真的那么强大,如何会错失良机?这其中必有蹊跷!

    他再一眼商秀?,心中更加肯定,原来是和飞马牧场之主夹击偷袭,所以才重创了房见鼎的。

    如果世上真有一招就可以击倒房见鼎的,如果不是三大宗师的水平,恐怕也得相差不远才行。飞马牧场何时会有这样的一个高手?陶叔盛也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这一个银色魔面人,一定是飞马牧场的老一代高手商鹤商鹏两老中的一个,否则飞马牧场哪里还有一个像商秀?那样的高手啊?

    “跟着我就可以了。”徐子陵轻轻地道,他向后招招手,让商秀?跟上。

    此时村里一阵火箭抛s而出,直直地飞上天空,再落在房顶之上,登时燃着了不少房屋,已经杀近的贼人还来不及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整个东村都升起腾腾的烈焰,显然是村中的守卫疯狂纵火,舍生取死地自焚于敌阵前。

    曹应龙眉头大皱,这太反常了,敌人此时自焚根本就拼不了同归于尽啊!如果真要同归于尽,他们何不等自己的人冲进去再点火呢?再说这火有点大,显然是敌人早有准备,点燃了豆油或者柴堆之类的,否则单单烧几间房子,不可能会那么快就火花冲天的。

    等他有些惊觉地往自己身后一看,似点没有吓得心胆俱裂。

    原来后面的火光,竟然比前面的火更大上十倍,在火光之中,有一群人静静地站着,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静静地站在自己的阵后,他们目中的亮光,竟然比他们背后的火光还要闪亮,还要让人触目惊心!

    商秀?缓缓地跟着徐子陵,虽然只有他和她,而敌人则不知有多少。可是,她相信他。

    因为他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他在此时,一改平日的性情,恢复了他真实的性情,虽然他的口气极是淡轻,可是她能自那极轻极淡之中感受他的情意,如丝,缠绵,不绝。

    这,正是她最需要的。

    这,正是她最喜欢的。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一十四章 曹寇应龙

    “一起干掉他!”向霸天看见毛燥这个多疑的坏鬼书生也不反对,登时大喜,一振手中的夺命齿环,锯影破空,撕天裂地地向徐子陵削去。另一边的毛燥,也运劲一拂,将手中那长长的拂尘迫成一把剑般,直刺徐子陵的胸口,可是还没到半途,又一下子四面爆s开,化作丝丝的劲针,飞s向徐子陵的全身。

    “好主意。”徐子陵微哼。

    对于敌人的夹击,对于应对这种各留余力各为自保的攻击,徐子陵简直就不看在眼里,因为相比罗刹女冰美人和小公主三个相互守望默契无比的联手合击,这两大寇的夹击甚至连给她们挽鞋的资格都没有。

    对于破去对方的夹击,最好的办法的各个击破,一击而重创对手的最强者,让敌人士气饱受打击。

    如果实力稍欠,也可以大打持久战,先吃掉对手中的最弱者,慢慢消磨敌人的意志。

    现在,徐子陵实力远超两人,又有商秀?掠阵,加上之前深恨两人口出污言,心中的杀机大盛,誓要将两个折磨至最惨最痛苦为止。在两人杀至,残影虽在,可是身形早消失,无声无息,飞到半空,双手连挥,洒下一大片星光。

    “投矛!”

    牛奉义近来大出风头,因为他率领的力士队多次与江淮军合作杀敌,那骠悍至极的战斗让同为高手的红带执法团流足了羡慕的口水,几乎他一喝投矛,与他们力士队配合s击的红带执法团就会情不自禁地放箭,配合着他那粗嗓子的口令。

    这不能怪红带执法团,这一切皆因牛奉义他喊得太大声,足可以让所有的人都听到,又喊得很合理。因为他每一轮过后,都会喊延后多少步,根据敌情而定,非常合理。

    红带执法团平时喊口令的几个头领喊的是向天角度多少多少,结果大家听得半明不白,不好意思问,又因为每个人心目中的角度标准都不一样,所以效果一向普普通通,杀伤力不大,现在听牛奉义那么吆喝的一嗓子,登时明白要如何s击了。

    原来最合理的s击是不断向后延伸,一路回来地减杀敌人,因为人的力气会越来越小,s击的距离也越来越小,当到了最后,如果一路向前s击,那么力气就不够s着前面逃窜的敌人了。可是如果向后延伸,那么不论是向前冲还是向后退的敌人,都会受到最惨烈的枪矛矢箭的劫屠。

    向霸天与毛燥两人虽然极其小心,可是敌人却没有强攻和偷袭,当他们兵器破空,撕毁掉徐子陵那个残影之后,不由都微微一楞,此时,他们头顶早洒下一片星光。

    星光之中,一道寒热交缠的螺旋气劲无声无息地侵入向霸天的后脊,疯狂地一路向下,直冲尾椎。向霸天大恐,拼命运劲相抗,可是奈何那道小小的气劲霸道之极,根本无法驱散,甚至不可能抵御。后脊又是一个武者护体内劲最为薄弱的地方之一,向霸天虽然内劲极为浑厚,独走一蹊,可是却丝毫无奈何不得那道寒热缠绵的气劲。

    他大惧而逃,双足顿地,想飞身遁逃,可是后脊一阵发软,双足一踩地面,竟然情不自禁地摔倒在地面之上。

    毛燥此刻的情况比他还惨,因为他是徐子陵重点照顾的对象。

    他在一开始就用拂尘迎向天空的星光,又旋转拂尘之底,旋动机关,向天空s出一篷牛毛针,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因为天空根本就没有人,徐子陵此时在如一条游鱼般,早在地面上游动。

    他手中的井中月与星变匕首左右齐出,各分斩在毛燥的两个脚面之上,毛燥甚至感不到任何的痛苦,徐子陵已经将他整个脚掌削掉,并斩成了r泥。他不但出手快,出脚也不慢,他一个旋身,双脚夹住毛燥右膝一缠一绞,让上面的骨头缠绞成一团麻花。

    商秀?挑飞向霸天向她飞掷而来的两个夺命齿环,并在向霸天倒在地上翻滚的肩膀上刺了一剑,却来不及下手,已经让徐子陵一挥手,s来一道长长的鞭子缠住腰肢,只见他双手一振,将她的娇躯整个拉到自己的背上,等商秀?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整个缚在自己的后背了。

    她正有点奇怪他的举动,可是目中余光发现,徐子陵正挥刀重砍,破去那个四大寇之首曹应龙的偷袭。

    曹应龙偷袭商秀?失败,不过他那的钢矛雨点般刺来,寸不移地守在向霸天和毛燥的身边,同时大喝周围的贼兵去救向霸天和毛燥。

    商秀?一看曹应龙,心中顿时明白了,原来徐子陵一直在保护着她,他并没有全心全意地扑杀敌人,他一直在替自己警戒,一直都在保护着自己。他为什么要缚着自己在他的后背呢?是在责怪自己没有听他的话一直跟着他吗?是在责怪自己不小心让敌所乘吗?

    不过,这一份感觉好好啊!

    有他宽阔的后背庇护着自己,有他保护着自己,自己所要做的,也许只在后面偷偷地看着他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商秀?放松身子,手足交缠地抱着他,将自己整个柔躯都贴着他,就像跟他血r相连融为一体似的,她俯下自己的小脸,贴着他的后劲,闭上美眸,静静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在这一刹那,所有的厮杀,所有的血火,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苦恼,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心事,都统统消失了似的。

    在整个世间,只剩下他,与她。

    徐子陵刚才一直就很注意曹应龙,他知道这一个四大寇之首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一个亡命之徒就算看到了惨败,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他绝对会反扑,而且对象会是自己这边最大的弱点,飞马牧场之主商秀?。他让商秀?跟着,就是想诱杀曹应龙,如果曹应龙一心要逃,有那么多贼兵作掩护,想追上他就难了。

    所以,徐子陵让商秀?一路跟上自己,夹击格杀房见鼎向霸天和毛燥不是目的,最重要的东西是,诱杀四大寇之首,曹应龙。

    如果他真要杀,他有足够的时间将向霸天他们三人砍成r泥再拼起来,可是他没有那样做,因为他得分神看护着那一个宁愿自己洒血当场也不愿她有一根头发丝闪失的美人儿场主。他在曹应龙飞身扑近的一刹,早就准备好的长鞭就把她拉回了自己的身边,因为担心她出什么意外,干脆把她缚在自己的后背之上。

    这样做虽然野蛮一些,可是谁让自己是那样的担心她呢!

    她武功虽然还可以,可是贼兵太多了,万一有高手滚杂在普通的士兵里向她偷袭,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几个贼盗中的高手一看后面火光冲天,后阵让人屠杀得一面倒,不由大怒,一个个策马飞奔,意欲整军反扑。他们虽然不及四大寇,不过手上都有过硬的武功,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们绝不甘心让人如此偷袭,他们扬起手中的武器,策马冲向那一群浑身黑衣,腰间盘着长鞭手里拿着一把小匕首的杀人狂。

    李密派来的那两个高手还未冲近,心中猛然大叫不好,因为他看见一个高冠男子,这个人站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非常的醒目。这个人的身影一下子吓破了他们的胆子。他们不约而同地拉马,让座下的马一下子人立起来,消去冲势,再调转马头,策马想逃。

    他们胆子再大一百倍,也绝对不愿意与对那个高冠男子对上面,别说是他们,就是他们的主子,瓦岗军的李密,也绝对不想随意看见这一个高冠男子身影的出现。

    他们想走,马上走。

    可是已经太迟。

    身边不知何时已经有几个黑衣人迫近,他们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长长的鞭子,那长长的鞭子不知何时缠上了马腿。

    他们的手中那把匕首像一条条溜滑的游鱼,在血水中,欢畅地游动着,一个人惊恐地发现,自己同伴的咽喉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血瀑,接着又发现一个黑黑的影子正向自己迫近。

    他冲天而起,可是比他的身形更快的是鞭子,数条鞭子几乎同时缠上了他的身躯,将他自空中狠狠地拉了下来,还不等他坠落地面,早有数把匕首划过,接着,那些鬼影一般的人消失了,只剩下那个人按着自己的咽喉,极力想遮掩住上面那一道狂喷而出的血瀑。

    可是他的心脏和两胁却爆发出更大更多的血泉,血流如注,他眼神里的神彩迅速转淡,最后有如死鱼一般。

    这些影子一般的杀人狂过后,贼兵们纷纷仆地,如同收割后放倒的稻草。

    天空中枪矛齐飞,箭矢阵阵。

    大片的贼人尚没有在枪矛和箭矢的间隙下逃生感动一丝的希望,就看见了上千人拿着精光闪闪的武器冲了上来,一个个眼神就是嗜血的饿狼,其中冲在最前头的,是一群手中持着巨型钢刀的蛮壮大汉,无数人一看到那门板般宽大的刀身,吓得那腿马上就软了。

    “石之轩。”徐子陵淡淡地道。

    声音虽轻,不过曹应龙却吓得亡魂四冒,大汗淋漓,他手中的钢矛连晃,拼命低御住徐子陵那漫天的刀光。他再也守不住脚下毛燥和向霸天两人,他们的身体早让徐子陵的双脚踏住,正在痛极地挣扎,明明口中在哀号,可是却出奇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徐子陵一边用内息疯狂地破坏着脚底下两个家伙的身体,一边用左手的星变匕首将一个意图偷袭救援的贼兵他的手臂削下来,再一把削断他的咽喉的气管,让他痛极而发不出任何的呼喊,只有古怪的嘶嘶声。

    他的手法很到位,刚好削断气管,却没有伤到任何颈动脉,这样的人如果救治得很及时,根本就不会死去。就算不加救治,一时半刻,也绝对不会死去,因为无论自颈部吸气呼吸,还是从鼻子吸气呼吸,都没有太多的不同,前提是如果那些流出来的颈血没有装满他的肺部造成血胸的话。

    “藏宝图。”徐子陵又淡淡地道。

    曹应龙简直马上就想走人,他想离开这一个无所不知的魔鬼更远一点,最好永远也不要看到他。

    可是他走不了,徐子陵虽然背着商秀?,如果他的井中月和星变匕齐出,就算再随意地攻击,一个心神俱乱的曹应龙,他也无法自徐子陵的攻击下逃走。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二百一十五章 束手就擒

    “放我下来吧!”商秀?带点恋恋不舍地道。

    因为战事已经一边倒,无数的贼兵已经完全溃散逃亡,不说江淮军和徐子陵他的杀人狂手下,就是飞马牧场那些躲在火堆边上的战士们一看贼兵现在慌忙逃忙,都纷纷冲出来大打落水狗。

    商鹤商鹏两个大元老带着商家的精锐由地道杀出,由他们两个当用箭矢,整一个精锐化成一支利矢飞刺向敌人,商秀?一看身边已经有无数牧场士兵冲来杀去,又看商鹤商鹏两老远远地杀过来了,不由大羞,连连轻擂徐子陵的肩膀,唤道:“快放我下来。”

    等徐子陵收起鞭子,商秀?即冲天而起,如同一只展翼高飞的凤凰,她运剑如虹,向正打得一塌糊涂的曹应龙夹攻而下。

    曹应龙简直就像跪地求饶,因为他发现徐子陵对他的了解,甚至比他自己还要多,徐子陵每发一招,就爆一点他的老底,就差没有说出今天他穿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了。

    曹应龙打得心神胆战,大汗淋漓,当他听到徐子陵爆出他偷偷收藏起的爱人时,不但心神,就连手中的钢矛也颤抖了,他的牙关也怎么都合不拢,头皮阵阵发麻,最后一看商秀?剑光如虹,夹击而下,更是两眼发黑,心中暗叫,完了。

    一个漫不经心地一边折磨向霸天他们一边跟自己打的徐子陵,已经像高山一般重压着自己,现在还加上一个精神抖搂一心要在自己心爱人面前表现一番的商秀?,他简直就像重压下骆驼给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马上崩溃了。

    向后逃,那里有一个高冠男子在一边屠杀着自己的手下,一边缓缓而来,对上他,几乎没有听说过有人试过有什么好结果;向左边逃,有两个配合默契无比的老人铁掌翻飞,数十年的功力和数十年的配合简直让人绝望。

    右边是这一个正在夹击自己的飞马牧场之主,如果要击退卖力进攻一心立功表现的她,如果不计任何人的威胁,最少也得在数十招之外,可是自己能有多少时间呢?

    他想问问正挡在他面前却没有动手攻击,只一心泡制脚下三人的徐子陵,不过就算不问,曹应龙也知道答案。他钢矛一弹,架住商秀?的长剑,大吼道:“等等!我认栽了,不打了,我不打了,我认栽了!”他气苦地扔掉手中有钢矛,也不理商秀?指着他心坎的长剑,缓缓地跪下来,无比悲凉地道:“我输了…我输了…”

    商秀?虽然打赢了,却不太满意,因为她正打得有点儿起劲,谁不知这个曹应龙竟然不打了,害得她本来还以为能够在他的面前好好地出一把彩的,结果……这个枉称天下四大寇之首的曹应龙竟然认输了!

    徐子陵理也不理这个曹应龙,现在他正忙。

    忙着折磨向霸天房见鼎和毛燥,他极力想研究出怎么可以使人最痛苦却又最不会致命,怎么最解恨又最持久地折磨人。他脚下的三大寇相信早就想死了,他们绝对不会介意下地狱的那一层,因为相信那一层比起现在的待遇都要好得多。

    他们从来没有感受到冰火在自己体内燃烧的感觉,现在感受到了,他们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脏一会儿燃烧一会儿冰冻,他们想挣扎,可是他们虚弱得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他们想大叫,可是却迟钝得连大叫需要怎么做都反应不了。

    三个人受刑时间差不多,痛苦程度也差不多,可是类型却是绝对不同的。

    房见鼎最高大,他的身躯流了一地的血还像牛一般强壮,可是现在他的身体正在慢慢枯萎,用眼睛看得见的速度;毛燥虽然排行老二,可是年龄最轻,最少脸上显示的年岁是那样,可是现在不,他名副其实,他现在苍老得可以做曹应龙的爷爷。

    向霸天看起来最可怕,因为他的身体在慢慢地脓肿起来,甚至部分还在脆化,徐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