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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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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陵递给那个林郎一封信,推荐他去给郑淑明做水运的专门接送商旅的官员,让林朗简直喜出望外。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个江湖草莽,也有做官的一天。

    徐子陵与雷九指,两个人大摇大摆,一个像江湖凶徒,一个像大暴发户,不伦不类地向九江城而去。

    码头上,繁荣热闹,沿岸泊有近千艘大小船舶,舢舻相连,帆旗蔽天,岸上驴车马车,往来不绝。九江重镇,谁能控制这高度战略性的城市,等若扼紧鄱阳湖以西大江水道的咽喉。进军巴蜀,必须先得此城。

    一直以来,九江城外的水道都是萧铣的梁军和林土宏的楚军斗争的焦点;但因宋家势大;谁也不敢轻易妄动进城;不想与宋家交恶。

    宋家则放纵两家,除了九江城中的治安之外,外面的大江一任两派争斗。萧铣的楚军近来大盛,林士宏虽然控制鄱阳和南方水道。但既不能西往。亦不能北上,动弹不得,非常郁闷。

    东方则有杜伏威、李子通和沈法兴,更令林土宏难作寸进。

    北上虽然没有很明显地禁示,但傻子也知道那是徐子陵华夏军地势力范围。如果林士宏还没有彻底傻冒掉的话,相信都不会跟华夏军交战。

    唯一好下口点的,就是萧铣的势力。

    林士宏的楚军有一个y险如狐地军师崔纪秀,萧铣的梁军也有一个狠毒如蛇的军师香玉山,两人真是旗逢敌手,旗鼓相当,所以楚梁两军斗得难以难解。两军的水军多次在大江之中交战。林士宏胜在实力雄厚,而萧铣则胜在新锐,士气正胜。

    但是就算九江外面打成什么样。城里也是平静的。宋家虽然只有两三千兵守在这里,但几乎没有让两派动太多的脑筋。在整个南方,宋阀才是真正的老大,惹毛了他。那等于找死。而且宋阀与华夏军联盟,又与江淮军地杜伏威的关系微妙。更让人心寒。

    江淮军四次征战,虽然兵力越战越少,但威力却越战越劲,让天下群雄侧目。

    江南军的沈法兴让他打怕了,就连那个边楼罗军地吃人魔王朱桀,也对疯子似地杜伏威噤若寒蝉。

    九江城的城门卫也收钱的,只是多了一条,那就是要登记。自然,收了钱的不用,而且像徐子陵这样地大凶人,是不必登记的。所谓地登记名册,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只对商旅和小老百姓才有用。徐子陵一眼就瞪退一个兵头,心中暗叹。

    这个九江之城,虽然也有心学洛阳那一套,但几乎毫无效果。

    看到雷九指他一锭银子过去,就得到了入城的牌子,徐子陵简直要大笑起来,可是偏偏又笑不出来。这可是宋家的势力,也是这般,真是教人失望。当然,徐子陵明白,这些东西不可能一步到位,得有一个漫长的改变过程,最少,他们现在都知道登记入城名册了。

    徐子陵与雷九指两人进城,于大街上,两人因为样貌面生,身着华贵,最少让扒手故意碰了不知下。徐子陵因为弓辰春的刀疤凶脸还好些,雷九指这个暴发户就惨了,就差没有人拿刀强抢。

    雷九指让人偷走,又顺手牵羊连别人的钱袋一并偷回。

    徐子陵却没有这等耐性,看见一个满口黄牙的粗鲁家伙也伸出毛刺刺的大手要摸自己的腰带,虽然明知他是偷钱,可是心中的怒火也禁不住直冒三丈。

    他将那个家伙连掩护的同伴一并打倒,然后用两人的腰带将两个倒霉的家伙倒吊到一家大户的屋檐。还在两人的脖子用衣服做的布条挂一大块大头,让两个家伙直翻白眼,那口中白沫涌现,痛苦之极,却因为捏掉了下巴,呼喊不得。

    九江的扒手们才吓了一跳,知道碰上了硬把子。

    因为此举张扬,徐子陵与雷九指再也无人敢去打主意,但九江城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帮派,几乎都在小半个时辰之内,就知道九江城来了一个大凶人和一个暴发户。

    赌档跟青楼差不多,白天几乎很少人赌钱,多半关门休息。

    只有最烂赌的人关在内里继续,普通的人则一般都是到了夜晚,才到赌档里赌钱的。

    上门找碴虽然不用分时间,但如果找不到主,那么相信也不尽兴,雷九指建议先去打个地方美美地饱食一顿,再稍加休息,最后才到茵如阁赌两手。徐子陵无有不可,反正陪他赌两手,让他高兴高兴,再把收集军资的重任交给他,好好敲榨一下这个雷九指的能力。

    刚过两个街角,一辆马车里探出一只洁玉小手,向徐子陵挥了挥。

    还不等街上的人看清里面那个女孩子的容颜,那马车早驱动前行,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所有人的心魂。不少人听得醉了,自己走着走着,撞树的撞树,撞墙的撞墙,个个看见对方额上的独角,禁不住哈哈大笑,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自己也是别人的笑柄之一。

    “这个女娃子地笑声好有媚惑力。好厉害。”雷九指动容道。

    “习惯就好。”徐子陵微微一笑。

    道:“她一笑就这样,我都习惯了。还有比她更厉害地,习惯了就好。”

    “你认识她?”雷九指奇道:“怎么漂亮的女孩子你都认识啊?这简直没天理!”

    “废话。”徐子陵笑骂道:“认识她有什么用?要我说,最好不要认识她,否则。你让她玩死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女孩子有很多种,有的就算再漂亮,也是招惹不得的。”

    “你一说,我知道她是什么人了。”雷九指做了个心惊惊的鬼样,拍拍胸口道:“看来还是人长得安全一点好,像你这样,难怪会让她们缠上。你戴这个刀疤丑脸就是躲她们吗?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啊?她老远就知道是你了……”

    “知道又怎么样?”徐子陵不在乎地道:“我蚤子多了不身痒。怕她们什么!”

    “死撑!”雷九指哈哈大笑。

    还没有走几步,后面又有一辆马车驶过来,一支黄澄澄地铜箫挑开车帘。一把娇柔温和的声音身身后响了起来。轻笑道:“两位大爷不介意,请上奴家的马车坐坐吧!”

    “本大爷可不想做让人讨厌的碍眼虫。”雷九指呵呵大笑道:“你请的是这位弓大爷,弓大爷自己上去陪小美人,本大爷就不在这里碍眼招人生厌了。弓大爷。记得晚上要到茵如阁赌两手,带上小美人一道去也是无妨!呵呵……”

    雷九指一边笑。一边自顾挥手远去。

    “这位大爷真是风趣。”车帘后是一个湖绿武士服的女子,她的肩膀站着个翠玉般地精灵小鸟,正用一对眼睛左右看着徐子陵,刹那,疾飞了过来,落在徐子陵的肩膀,欢叫一声。那个湖绿衣服的女子一见,又欢喜地道:“这回倒是一下子认出来了。”

    徐子陵先向赶车地陈老谋点点头,微笑一下,问道:“那个白文原折服了?”

    陈老谋自怀中掏了一个酒囊,先灌一口,才大笑地对徐子陵道:“那是自然,小小一个白文原如何会是我地对手,后来他求着要加入我们华夏军呢!刚才那个是雷九指?现在他也是鲁师的徒弟了?那我是大师兄还是他是大师兄啊?”

    “偷东西你是大师兄。”徐子陵一听,呵呵笑道:“赌钱他是大师兄。”

    “我还会做机关!还会造船!”陈老谋一听,不服气地道:“年纪也比他大得多,做个大师兄不过份吧!”

    “计较这个有意思吗?”徐子陵大笑道,伸手让云玉真的小手相握,迈上马车。

    “对你自然没有,对我们可是意义重大。”陈老谋怪笑,收起酒囊,一边扬鞭驱车前行,向大街尽头而去。

    云玉真待徐子陵一上马车,那火热的唇就印上来。

    不过当徐子陵正要迎上去地时候,却让她一口轻咬在耳际。云玉直微点迷醉地吐了一口香气,一边享受着他大力的圈拥和爱抚,一边强压下呻吟,挣扎道:“快把那鬼脸拿下,不准那样亲人家…噢…”

    等云玉真颤抖着小手替徐子陵除下人皮面具之际,徐子陵地大手却伸探进衣内,揉捏在那超丰硕的雪丘之上,让云玉真差点没有在他大力的揉捏之下融化掉。那个精灵的翠玉小鸟好奇地看着自己主人,似乎非常的不解,那小脑袋不住转动,不住地用那双小眼睛在看……

    一番让人神魂俱融的相吻缠绵之后,目的地到了。

    衣物微乱云玉真连忙整衣,虽然不舍,却也只有整衣下车,先忙正事。

    厢房内,云玉真掏出几张纸条,一一递给徐子陵。

    徐子陵看了,久久不语。

    “你不高兴吗?”云玉真轻轻地靠过来,柔声道:“沈军师这样做,虽然没有跟你商量,但是她与商场主还有很多人多次讨论过,觉得还是先出兵探路最好。”

    “你们不明白。”徐子陵微微摇头道:“东西伯利亚实在太冷了,我怕有个万一,那……”

    “血河卫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云玉真柔声道:“沈军师派出其他人,也是千中挑一的精锐,连血河卫加起来,总共也不过千人。他们一人三骑,首先出发,为后军探出一条正确的路线。一来,可以增强我们华夏军的军威;二来,可以让盟友们在不敢小看我们的实力的同时,又不会因为走错路线而大跌士气,而产生哗变之类的举动;三来,如果我们在最严寒的时候能够渡过那个什么东西伯利亚,那对后军也是一种鼓舞。”

    “问题是冬天的东西伯利亚,那种寒冷是不可想象的。”徐子陵点点头,但又缓声道:“相信就算有一人三骑,也走不快。那里的积雪深过重膝,甚至天地一片白茫茫,没有东南西北之分,非常的可怕。”

    “鲁前辈把你的那什么雪橇做出来了。”云玉真却微微一笑道:“血河卫他们能够熟练使用,行动在积雪之中非常的快。”

    “真的?”徐子陵惊喜得眼前一亮,急问道:“那么保暖的皮睡袋呢?还有,毛皮大衣,没有这些东西要强渡东西伯利亚,那是不会让人放心的。”

    “你放心吧!”云玉真甜笑道:“还有r干,鱼干,菜干,食盐,豆油,烈酒,辣米椒,火姜头,木炭,皮衣皮袍皮鞋皮帽等物一应俱全。另外还有各种军用物品,只要你这个公子一点头,那么血河卫他们就可以马上出发。”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五百一十七章 悔不当初

    “吐谷浑那边的的人知不知道?”徐子陵点点头,又问。

    “现在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云玉真轻笑道:“不过这有什么重要呢?命令血河卫出发的是沈军师,又不是你,你什么也不知道,呵呵!听说他们也准备一人双骑,轮流代步。他们不但齐集五千精锐,而且王子伏骞也准备亲征,如果我们做点什么压他一头,估计到时候他们就神气起来了。”

    “吐谷浑你也有探子?”徐子陵一听失笑道:“是混在那些帮他们建城的工人去的吧?不过他们人再多也不济,到了欧洲他们就得听我们的,而且到时有师道兄为帅,不怕他们胡来。”

    “但是陆上去是秦叔宝将军为帅。”云玉真甜甜一笑,道:“如果骆方他不带血河卫在前探路,标明路段和进程,万一他们走到无法忍受了,哗变起来,那不是大计落空?沈军师最担心这点,所以,我们后军与他们同时上路,但前军却早一步,让他们不敢轻易看破我们的举动,不敢轻易谋逆。”

    “哗变和谋逆应该不会的。”徐子陵想了一下道:“估计到半途的逃兵倒有可能会有。”

    “沈军师想了一个计划。”云玉真在徐子陵的耳边轻轻一说,让徐子陵又是眼前一亮,连连点头称妙。

    “此计甚妙。”徐子陵点头赞许道:“那么现在东西突厥的反应如何?李唐那边的反应又是如何?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才对。”

    “现在反应不明。”云玉真娇笑道:“但是在沈军师的计策之下,他们会损失大批人马在这个苦寒的东西伯利亚。呵呵!没有我们这此完善的装备,相信他们绝无幸存之理。就连鲁前辈也对此计大赞,觉得此举乃不战而屈人之兵,境界非凡。”

    “怎么没有黯魔他们地消息?”徐子陵点点头,又问:“他们不是快回来了吗?”

    “黯魔他们快回来了。”云玉真整个偎在徐子陵的怀里,乖巧如猫,吐气如兰地道:“你是想念傅氏姐妹了吧?她们也会回来的。据说,那个天资极高古灵精怪地小师妹也会来,到时你不但可以左拥右抱。还可以看着漂亮的小姨了……”

    “她应该还没有长大吧?”徐子陵失笑道:“不说她也罢。y癸近来有什么动静?”

    “迟些你就知道了。”云玉真玉手轻缠,一边轻吻着徐子陵的垂,一边吐气如兰道:“她们可能又想跟你谈什么条件吧!你自个应付得了。人家帮你探到这么多东西,又特别跑来找你,你不赏点一点点东西给人家吗?”

    “既然如此。”徐子陵大笑道:“本公子重重有赏。”

    “那个…噢…郑淑明,那个小寡妇……”云玉真衣服散开,雪峰高耸。岭上红梅绽放,傲霜赛雪。正在徐子陵失手之下摇拽,散发着暗香。云玉真喷着热气,带点迷醉地问道:“那个小寡妇…她…她…跟…你那个了没有……”

    “你不是想压她一头吗?”徐子陵自美人的香唇一点,微笑道:“就给你一个抢先的机会。”

    “真的?”云玉真眼中媚光大盛,随即又热泪涌出。但香唇却紧紧吻住不放,双手用力的抱住,生怕自己一松手,心中的冤家就会像梦中飞掉一般。她与徐子陵热吻,忘乎天地,小手急急地解着自己地衣物,她想最快的速度,让他拥有自己。

    她想让他拥在怀中。无分彼此,像她近千个日日夜夜所期盼地那样。

    要与他在一起,相拥。肌肤相亲,爱意缠绵。无分彼此。

    她的身体激动得乱颤,感觉某些地方因为突然而来的欢喜袭击,而显得潮润,来不及害羞,就早已经泛滥成灾,让她感到自己心魂也在颤抖。又一次,她又一次将在他的面前赤l而袒,但是这一次,却不会再有他的冷淡和鄙视。

    而是火热地爱抚与亲吻。

    两年多接近三年的改过自新,她现在没有再有以前那种自卑,反倒,她觉得自己真正地成熟了。

    自己完全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完全可以将他包容,可以让他感应到自己慰藉,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温柔。

    恨不相逢未嫁时。

    云玉真虽然不知道后世还有这么一句诗,但是,她去对自己以前的放纵和任性深深地后悔。假如自己不是这样,想必,与他无不会走得如此艰难如此辛苦吧?看着那些让他宠得就像掌中明珠一般的女孩子,因为她们的贞节,她们的纯净,自己只要羡慕,和后悔。

    悔不当初。

    如果自己还是一个处子,而不是一个昔日地y妇,相信也可以躺在他的怀里撒娇,享受他的疼爱,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前面,站在他地身边,成为他的未婚妻之一。

    可是,这一切,在现在,只能化作羡慕地眼光,和期求。

    她必须得小心翼翼,在别人的眼中,她甚至还做为一个小妾的资格都没有,她不嫁,却已失贞节。虽然他原谅了自己,但是她还是过他那些未婚妻们的一关,如果她想长期留在他的身边,那么就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以证明自己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

    她与他,虽然走近;她与他,虽然相拥;她与他,虽然相亲;但是,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她还有更长漫长改过自新的路要走,直到所有的人都接受她为止。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当她温柔地包容着他的火热之时,当她完全感受到他与自己一体,完全无分彼此之时。云玉真号陶大哭,既为自己的得到,也为自己的失去。

    自己得到了近千个日夜苦思的东西。

    可是自己也早在此之前,推动了最珍贵的东西……她的心中,多么渴望自己能把最珍贵地东西奉给这个最爱的人。可是,她再不可能为他奉上了。失去的东西,不可能因为悔恨而能追回。云玉真紧搂住怀中心爱地男子。哭得天崩天裂……

    悔,悔不当初。

    黑夜,随着落日西沉,随着北风呼啸,渐渐降临。

    天空,又有大雪飘舞,似鹅毛般轻轻。纷纷而下。

    茵如阁座落九江最繁荣的商业区,与徐子陵当日击杀任少名的春在楼只隔七、八间楼房。规模宏大。主建筑组群是处於中轴线的五座木构建筑,以走廊贯通,廊道两边是水池石山,花草盆栽,另外尚有十多座较小型的房舍院宅。众星拱月般衬托起中心处的五座主堂,周遭以高墙围绕。

    虽然寒意侵人,但是却人气极盛,比起边间那所春在楼丝毫不让半分。

    此时全阁亮如白画,面向主街的外墙挂满彩灯,入口处车马大排长龙,缓缓进入。附近地街道,挤满摆卖热食的小贩。他们跺着脚,捂着手,大声叫卖着。也有些盈实之家地人。来看热闹,正在门口吃热食。因为同样是食物,在里间与外面却有天地之别。

    就算囊中丰足之人,也会对里面那些食物的天价感到心疼。

    不是否徐子陵好运,这个茵如阁正在这几天大搞‘冬雪赏’。

    当然,虽然‘冬雪赏’这个名字很雅,但是却与花草之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