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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3 部分

些记录最少有十几个人地笔迹,多为一种很飘逸的硬的笔书法,字迹也与汉语不同。简化很多。

    在新送来的历史记录里,‘迅疾的逆风者,死亡之子’在一万几千年前,去了那个‘多子的深渊者’统治地野蛮人王国的首都‘永久的平安’之城。

    他在那里进行了一番大事,不但成功把这个强大的野蛮人国度弄得四分五裂。还格杀了不少仇敌,又让人类联军能‘飞马s球的表演’和‘篮框球类地投掷和灌输’。还有‘浪漫狂欢之夜的歌舞’等等这些东西赢得了‘永久的平安’那时的民心,甚至把‘多子的深渊者’的宝贝公主‘多子地漂亮安宁’也诱拐到‘多水的太阳城’……

    在与‘波珠的斯文’王子‘哈哈大笑的丑陋者’比试中,赢取了这个王子的封地。

    在用计围攻杀掉了来自魔界深渊地‘魔皇’之后,又与来自龙宫的‘龙九子’周旋,甚至还分别大战四象中的‘朱雀、苍龙’,几乎杀死了‘玄武’。最后化身成了医者‘无心行事的者’,成功地勾引了‘多子的深渊者’地妃嫔‘长弓的婕妤’和沙漠商人‘沙子地小青草’。

    在离城之前,让人把那个野蛮人太子‘多子的建造者’的府祗给烧掉,甚至把他妃子与别人私通的丑事大肆张扬,弄得街谈巷议,让‘多子的建造者’倒霉连连,而‘多子的深渊者’颜面无光。

    后面还有很多,但是战神之鹰的队长琴心说先把这些整理好,迟些再整理后面的历史记录。

    宋玉华表示自己能够将整个历史都能清理好,而且把已经发生的事全部地了解再整理,会更加得心应手。

    让她起疑的不单单是这些记录的墨迹未干,而且是时间。

    自上一次整理好,已经过了一段空闲的日子,正当有点小无聊的时候,琴心这个战神之鹰的队长又捧来了一大堆历史记录。这些东西与其说是历史记录,还不如说是刚刚发生不久的事,因为除了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没有之外,别的隐隐约约都有些相近。

    前些日子,那些会飞来飞去的仙女都不曾来过了,历史记录里却有一大群仙女在’迅疾的逆风者,死亡之子‘身边帮他出谋献策’。

    现在那个‘迅疾的逆风者,死亡之子’离城,与手下上路向遥远的西天世界拜访‘战神的居所’,没有带上那些仙女。而这个时候,那些会飞的仙女们却回来看望自己了。这两件事对比起来,似乎总有那么一点点联系。

    难道这里不是天宫?

    难道这里还是人世是?自己没有冻死,只是让人安置在这个地方,帮忙做些抄写来渡日子?

    这些东西明显是刚刚书写的不久,如果是这样,她们为什么不自己抄写,偏偏要自己来抄写?还有,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仙女,都是很简单的名字,而抄写的历史记录里,那些仙女的名字却怎么那般的长,那里面的人名怎么那么古怪?

    ‘多子的密封者’,‘多子的深渊者’这些还好说一点,谁会叫做‘哈哈大笑的丑陋者’?

    这个‘哈哈大笑丑陋者’还是个王子,就算他是笨猪国的王子,也知道这个名字不好听吧?还有谁会叫做‘沙子的小青草’啊?这个人还是个女孩子,太不可思议了。

    宋玉华越想越是疑惑,越想越觉得这些事跟自己有些关系。

    不过这里又真的很古怪,有鲲鹏一般巨大的金雕,还有四季不败的鲜花,有着水晶净羡慕和仙鲤,还有任意实现的愿望。无论想做些什么,想吃什么,只要大声说出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就算不能实现,那个琴心也会飞过来说明,这里如果不是天宫,似乎凡间还没有什么地方有那么神奇。

    很明显,这里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偏偏说了愿望之后,就能实现。

    宋玉华犹豫不决,决意再问问小琴心,或者那个贞仙女,再试探一下她们看看。这里虽然很像天宫,可是也有太多让人困惑的地方。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七百零九章 箫音天女

    当宋玉华刚走出小屋,于花丛之中,湖畔漫步。

    忽然看见湖水对面的小亭子里,有一个白衣仙女独坐。纵然相隔遥远,纵然宋玉华同为女子之身,但也禁不住为那孤独而坐的倩影所感染,她那一份孤独,有一种让人禁不住要将她抱拥入怀的心碎,真教人怜生于心。

    她静坐无言,却让整个环境也为她而生,而静。

    脚下湖沿的游鱼们,也不敢兴波。

    彩蝶们静伫于枝头,生怕轻轻的扇动双冀,也会惊扰那个孤独的倩影的静坐般,敛翼而停。

    宋玉华正带点犹豫是否走近一些看看,又怕惊忧了对方的安宁独处。

    那个倩影缓缓以纤指拿起双膝之上的玉箫,轻凑于绛唇之边。极轻极轻,若有若无,一丝清音就回响人的心魂之内,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像远在天际而鸣,明明是玉箫之音,却像昆仑玉碎,凤凰清鸣。就算倾尽所有的语言,也描述不出那箫音所赋予的感觉和想象空间的万一。

    婉转凄迷,缠绵心头……

    没有丝毫做作,反而极之温柔,抚拂着内心深藏的郁压,不受天地和情感的所限,只让那心头间一片融和,温润。

    变幻丰富的箫音,像一朵朵鲜花,绽放;也像一片片的雪花,飘降……

    箫音能够神妙地把人心之间的隔阂彻底粉碎,其音高亢昂扬处,仿如飞在九天之外。隐隐传来;其音低洄处,又若沉潜渊海,深不可触。

    每个音符。都像积蓄奇妙的感动,令最为叛经离道茱鹜不驯地凶徒也难以抗逆心底的颤栗,令最清心寡欲枯灯晚经的僧道也难作壁上观。最后宋玉华完全浑忘了自己出来散步目地,只静静地倾听着她的吹奏。

    她静静地倾听着,静听着那玉指点动之下,每一丝从玉管的震荡而出的凤凰清鸣。

    有精灵小鸟。不知何时静静伫于她的身边。

    有怯人小鹿,也走近俯首聆听;于树枝上的长尾小貂,也下到她身边小亭地栏杆之上;湖下游鱼,一团团如绵簇地聚于她的脚边……

    这一定是仙女,否则不可能吹出像这么美妙动人的箫声,也不可能让小动物也能感应那种生命的颤音。

    天下间,除了那个箫音天女石青璇之外。不可能再有任何人能吹出这种让人心魂也为之颤栗曲子,可是这里是天宫,石青璇不可能会来到这里。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这个仙女跟石青璇有一点点不一样,虽然她们很像很像,可是却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比如衣服,这位仙女穿着只有仙界才有的天衣霓裳,那飘飘地霓裳丝带,如有生命般在她的身边轻轻滑动,如有灵性般轻舞飞扬。

    比如仙术。石青璇肯定不会仙术,可是这位仙女会。

    她身边有一枝鲜花,本来含苞欲放,无数小小的花蕾正待春暖。可是在那个仙女箫音轻起之际,不知不觉竟然开放了。小亭里有几盆不知名的鲜花,花信尚早。只带微绿,可是让那个仙女伸出小玉指轻轻逗弄一下那小…………闲就好了,我们也想伸伸手指就让百花盛放,可是没有这个时间啊!小公主好些,不过她不舍得以前辛苦练的功力,所以……”

    “我现在要保护你这个小狐狸。所以才没办法练!”小公主呵呵笑道:“那个大坏蛋如果知道石大家来了洛阳,怕是西域都不去了。石大家不如暂时在这里住下。反正这里很大。我们现在就靠你打败那个赤足小魔女了,师仙子和尚大家虽然容貌不差,可是师仙子现在身份不同,尚大家又太害羞……”

    “青璇与徐公子只是素识,不谈这些也罢。”石青璇微微摇动小蟒首,星眸中有轻丝般的苦涩闪现,又转眼即逝。

    “那留下来,那个坏家伙有不少诗词歌赋让尚大家榨出来了,还有石大家最喜欢的乐曲。”小公主劝道。

    “鲁妙子那个老头也来了洛阳,石大家就留下来吧,大家好好聚聚。”商秀殉也c口劝道。

    “夫君说曾在成都街头作过一首《相思难近》。”沈落雁微微一笑,过来拉住石青璇的玉手,一边缓缓吟咏道:“咫尺天涯难近旁,相思半匹机织张;欲言不语双印目,昔日风发少年郎。

    石青璇听了,想起那天,与徐子陵隔街相望,虽然近在咫尺,可是却相思难近··,…晶眸之中,一丝相思涌现,又化作潮润,沾在长睫之上,星星点点。

    一连两天的奔驰,一望无际,尽是黄沙。

    在这片茫茫戈壁之上,除了黄沙,就是风化严重地岩石,峻峋古怪,于风沙中呜咽作响,有如鬼哭。

    徐子陵他们己经穿过高昌与楼兰古城之间的沙漠腹地,直向天山脚下的龟兹驰去。

    除了偶尔看见小河边会有点点青草,其余地方,简直就有如鬼域一般荒凉。天空黄灰,看不见极远,更显得压抑,即使轻风,也会带点风沙,打个旋儿,诡异地旋动,极速而远,让人感到处身死地那种惊恐。若不几人尽是高手,又久历生命,否则都会让这个无尽的大沙漠吓退。

    无论向东南西北任何地方看去,都看不见边际,哪里都是疮a满目,都是死寂荒芜。

    “奇怪了。”金环真忽然追上策骑在前的徐子陵,道:“我似乎听见驼铃声,不是像之前听到的那个幻觉吧?这应该是真的,因为很清晰……”

    “在那个方向。”徐子陵点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再问问路有没有偏离,千万别偏到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腹地里去了。”

    他带头策骑,奔出一阵,看见约数里之外,有支长长的骡马队,有近百个骑兵,还有十几头高大的骆驼。

    如此庞大地队伍,在沙漠中行走很是奇怪。

    徐子陵微微一沉吟,又与跋锋寒打了个眼色,才率众向那些骑队驰去。

    这该是一队从附近出使的某国队伍,由百多个披挂垂至齐膝锁子甲,裤子塞在高筒靴子中,圆领上衣只遮一截手臂的骑土负责护送。

    令人注目的是战士都戴顶部呈j冠状的头盔,有护檐垂至耳际,护颈背,既是头盔,更是沙漠区民族流行防风沙的风帽。队中有十多头骆驼,货物就绑扎在双峰所装设地木架上,除此外还有五辆骡车,每辆车由四头骡子拖拉,不缓不急地在他们之前经过,朝东北方推进。

    领头的一个年轻骑士笔直朝他们策骑驰至。

    那匹马儿头细颈粗,非常精壮。骑士身型强悍壮实,肤色黝黑,面容忠厚朴实,但一对眼非常精灵,该是智勇兼备之辈,腰挂马刀,背负长弓,威风凛凛。

    “同在沙漠行走地朋友,可是需要帮助?”不等徐子陵与众人驰近,那个为首的骑士迎了上来,放声喊问道。

    ”

    越克篷向他的副将挥手,大吼,显然喜气洋洋,简直无法自制。

    徐子陵却看向龟兹的方向,淡淡而笑。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七百一十章 天竺狂僧

    那个骑士先是用突厥语喊了一声,一待发现徐子陵解开挡泥沙的风帽斗篷,又更带欢喜用汉语喊道:“原来是汉人兄弟,是不是迷路了?”再一看徐子陵座下的未名,神色大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般,再看跋锋寒y显鹤众人座下的神俊魔马,激动得几乎仰天长啸。

    “这些马,这是传说中的马王吗?”那个年轻骑士一看自己的座下马匹在对方的马匹面前低头,喷鼻轻嘶,表示臣服,更是大惊失色。

    “不是。”徐子陵微微一笑,道:“这些马原来是些普通的马,后面通过了特别的驯养和训练才变这样的。”

    “你们汉人真是了不起!”那个年轻骑士大赞不绝,道:“这些是我看过最好的宝马。就是汗血宝马,跟这些马比起来,也相差很远。这简直不能让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不得!”

    “这位将军,我们想问一下方向。”金环真娇笑一声,问道:“我们公子想知道前往龟兹的方向。”

    “你们也是去龟兹参加国王婚礼的?”那个年轻的骑士一说,众人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原来这一支队伍是参加贺新婚的,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近百人之多的送礼队伍。要知道小国一般国民都不过万,备下百骑队伍护送的厚礼,看来这个婚礼算是搞得挺隆重的。

    龟兹怎么忽然搞起了什么婚事,之前根本就没有听拓跋玉和淳于薇提起过,徐子陵也觉得奇怪。

    众人面面相窥,万一如果新婚子是玲珑娇,那怎么是好?

    “我叫越克蓬,是吐鲁番车师国王座下护驾将军,特派去龟兹贺婚礼大典的。”那个年轻骑士带点奇怪反问道:“汉人兄弟,难道你们不是参龟兹参加婚礼的吗?”

    “我们是有这个打算去喝一杯,不过新娘子千万不要是那个人。否则我们会抢走新娘的。”金环真带点真真假假开玩笑,她一说,大家都看向徐子陵,都有点担心那个新娘子是玲珑娇。徐子陵却摇摇头,虽然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他愿意相信那个身材娇小迷人的探子。

    “你们真的是打算去抢新娘子?”那个年轻骑士越克篷带点疑惑问道:“你们跟新娘子是什么关系?”

    “金大姐她只是在说笑。”y显鹤解围道:“我们是去龟兹找人,根本就不认识新娘子,也不知道龟兹的国王要办婚事。”

    “如果是名人,那么我们可能认识。”越克篷热情问道:“不过汉人兄弟要找是谁?”

    “越将军怎么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欧阳希夷是老江湖,忽然问道。

    “早在汉人前朝,汉明帝统治中原的时期。贵朝大将班超领兵前来。驱走欺压我们的匈奴,成立西域都护府,后来汉朝覆亡。屯驻的汉军归化我国,娶妻生子。我本身也有汉人血统,故对中土文化非常倾慕,自少学习汉语。”越克篷呵呵笑道。

    “原来还真是兄弟。”徐子陵点点头,道:“在回答越克篷将军之前,我想再问一个问题。你认识一个叫做“天竺狂僧”的家伙么?他应该叫做伏难陀,或者苦僧。”

    “你知道伏难陀?”那个越克篷看了一眼徐子陵,带点诧异问道。

    “我不认识他,但是听说他表面是得道高僧。其实是人面兽心的y僧。”徐子陵淡淡笑道:“我带几个朋友来看看,是不是借他脑袋来获救一下世人,特别是那些喜欢装成圣人却做尽坏事的家伙。”

    “好兄弟。”越克篷击掌大吼道:“你这话简直如箭矢一般s进我的心底去!痛快之极!不怕老实说,我们也是做梦都想杀死那个伏难陀,只可恨能力不够……不知你们几位是?几位仪表非凡,显然是中原的有名高手,不知可肯告诉越克篷你们的名字?”

    “我们的名字你肯定没有听过。”金环真娇笑道:“但是我们公子名字,想必你会听过,他叫做徐子陵。”

    “什么?”越克篷一听,马上瞪大了眼睛来看徐子陵,半晌。才肃然起敬拱手道:“越克篷太失礼了,有眼不识泰山,我真是想不到徐公子竟然如此的年轻,不知徐公子要来龟兹找谁?如果不嫌弃。我越克篷愿意给徐公子引路。”

    “玲珑娇。”欧阳希夷大笑道:“不知越克篷将军听过没有?”

    “自然听过,她是龟兹很有名的美人,不过因为她离开龟兹有好些年。”越克篷大笑道:“原来徐公子是找她,越克篷虽然不知道她的住所,但相信到了龟兹一问便知。”

    “我们这次来,还为了传说中的战神殿。”徐子陵微笑道:“越克篷将军可有这方面的消息?”

    “什么战神殿?”越克篷惊讶道:“这里有什么战神殿吗?”

    众人一听,更是奇怪,这个越克篷竟然不知道战神殿,看样子连听说也没有听说过。

    拓跋玉与淳于薇约定的方,又明明是高昌,可是边上车师国的护驾将军越克篷也不知道,这事必有蹊跷。众人对视一眼,又看看越克篷,心中疑惑再起。

    “也许是谬传,我们也只是顺路过来找玲珑娇。”徐子陵又笑道:“对了,龟兹因为什么会有大婚?新娘子又是谁?”

    “是一个叫做美艳夫人的伊吾女子。”越克篷一说,徐子陵马上讶然。

    “公子认识这个美艳夫人吗?”金环真知道徐子陵风流之名天下闻,没有他不认识的美人,说不定也认识这个美艳夫人,于是笑问。

    “不认识。”徐子陵摇头,但又问越克篷道:“她的嫁妆是什么?是不是五彩石?”

    “徐公子连五彩石都知道?”越克篷反倒让徐子陵到糊涂了,他说不认识美艳夫人,可是却她的嫁妆都知道是什么。

    “五彩石是波斯拜火教传过的东西,后来落到契丹作为他们的国宝,最后不知如何又流落到这个美艳夫人之手。据说还准备送些龙泉拜紫亭做建国的镇国之宝,怎么会弄成嫁妆来嫁给龟兹国王呢?”徐子陵一说就让越克篷傻了眼,他根本想不到五彩石是这样的经历。

    “我们也想清楚这一件事。”越克篷点头,道:“我们发现龙泉的国师就是伏难陀,这一次听说他会与那个拜紫亭一起来祝贺,还担任主持大婚,所以我们才打算……”

    “将军说一说那个叫伏难陀的y僧,我以前也曾听说过他大名,只是个圣僧的模样。”y显鹤忽然道。

    “说来话长。”越克篷气愤无比道:“七年前,此人到吐鲁番传教,舌战摩尼教和景教两教教主,辩才无碍,法理精深。深得各国君主赞许,并成立天竺教。那时他并不叫伏难陀,整个脸面也给那毛篷篷的胡子掩盖,自称苦僧,那时谁都以为他是法行高深圣僧,被他驴得贴贴服服,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