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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 部分

”那个钱进宝钱老板笑道:“听闻在洛阳将举行一次百业大会,邀请四方行业的朋友们来此相谈。我与赵公子也是做些小本生意的,也想冒昧来看看热闹,但是听说这个百业大会要得到熟人的推荐,才能获准参加……”……”

    “也不一定要熟人推荐,如果名气在外也是可以的。”李福成再次拱手见礼,问道:“不知两个的帮派的宝号是什么呢?……

    “钱老板他是金银帮的帮主,不才是扬州一个小帮盛隆会主事。”那个锦衣公子赵谦介绍道。

    “不知两位做贵行生意?”李福成又问。

    “钱老板的生意很大,有盐、有铁、有米、有油。”那个赵谦公子又微微一笑,介绍道:“不才的生意一般般,做些羊皮、香木、还有海味和酒水。当然,也开了几间绸缎庄子,但都是一些小本生意。”

    “原来还是同行巨商,失敬失敬。”李福成请坐,又让伙计上茶水招待。

    “久闻华夏军对李兄非常另眼相看,上一段甚至请李兄担任华夏军外使团的副手,美名天下扬。”那个钱进宝钱老板又道:“此番前来,我们不只是想求李兄给我们担个百业大会的中间人,还想通过李兄,在洛阳这里安个小店铺做些小生意。李兄,店铺的价格不是问题,种类我们也不太在乎,但一定要尽快拿下。”

    “迟些李唐会在潼关划出大段的方作为贸易区,那里的方正在招租,两位何必舍近求远?”李福成呵呵笑道:“现在洛阳行商,大多都得是有过一年营业以上的老店铺,新朋友进来我们虽然欢迎,但是华夏军的徐公子担心会恶性竞争,对市场有损。”

    “潼关之极好,我们也有投标,但是时日久远,没有一年半载恐怕不能建起,而且因为远离洛阳,恐怕初期人气不足。”那个锦衣公子赵谦点头道:“现在洛阳价,有如昔日洛阳之纸,供不应求。所以我们想尽量先占两三间店铺,不管新店老铺。日后徐公子他想整合就整合,想重建就重建,我们没有意见,只要能先占到方就行。”

    “单独的店铺请恕李福成不敢信口开河。”李福成微笑道:“但是有一种为徐公子提出来的,叫做联合超级商场。就是在一个巨大的方内,大家的货物都摆在一起,让进来的客人任意挑选,将由华夏军聘用的人员统一收费,以免诈骗和恶性竞争。这种大家都在一起的店铺,按种类和占的大小租用,然后由华夏军负责安合和日常管理,不知两位的兴趣如何?”

    “是否像我们刚才在天津桥边看见那个超大的三层广厦里面那样?”钱进宝钱老板一听,马上惊问道:“里面三层的货物各不相同,琳琅满目,在里面购买的人们简直人山人海,一个个都在排队付钱的那种商铺吗?你是说那一个个摊位都是私人的?”

    “那个益民超级商场,我有十个摊位,生意还不错,呵呵。”李福成一说,两人差点没有羡慕得流口水。

    “李兄,请问那里还有没有空位?如果你能帮我们拿到位置,必有重酬”锦衣公子赵谦急问道。

    “怎么可能现在还会有空位?”李福成大笑道:“要有,我也早拿下了。不过徐公子规定,为了防止太垄断什么的,一个商场里最多只能拿下十个位置,有钱大家赚嘛,你们想要,得先订下方,也就是说,必须是还没有建起来的,或者正在兴建的,就是这一种,商铺都已经处于爆满,并没有太多的剩余。”

    “这么红火?”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又问道:“李兄帮帮我们,我们想拿下一些位置……”

    “这事不归我管,不管可以带你们去见见负责此事的任恩……”李福成一看两人还似乎有事,又问道:“两位还有事找李福成吗?”

    “是这样的。”锦衣公子赵谦问道:“我们想获得华夏军纸币的流通权限,这个听说是归李兄你管的。”

    “你们不怕那些纸张作废,换不回金子银子吗?1,李福成大笑,问。

    “我们连这一点眼光,这么一点胆量都没有,还做什么生意,干脆在家抱娃娃得了。”那个钱进宝钱老板与锦衣公子赵谦哈哈大笑起来。

    龟兹,伊逻卢城。

    徐子陵一行人经过大半天的赶路,来这个龟兹王的都城,伊逻卢城外。

    远远看去,伊逻卢城呈方形,宽五六里左右。在中原,这只是一个豆腐般的小城,甚至比不上普通县城和大镇。但是在西域,它却是牛p哄哄的西域大城,堪称西域文化中心之一。它与于闽、焉者、疏勒等几个小国的都城就是西域的四大重镇,繁盛一时。

    虽然偏西域,但拥有天山雪水和大绿洲的龟兹国土,多产稻米、菽、麦,有矿物和特产无数,其中有饶铜、铁、铅、鹿皮、优沙、盐绿、雄黄、胡粉、安息香,也有良马、封牛等等。

    本为是一个人间乐土的方,这里的人也喜欢歌舞,擅长乐器,是西域文化的凝聚。可是,偏偏就在这个如此繁荣兴旺,如此让人安居乐业方,却让徐子陵与众人一路上看见尸骸,一路上看见逃离的人,也看见追赶以杀人为乐的士兵。

    一个本来遍葡萄、麻、麦、梨、桃处处,黄金铜铁几乎挥锄即可见这样的方,人民要背井离乡,另求活路。

    几乎所有居民,都让龟兹王赶出了城外,一大片都是帐篷。

    不时有人号哭,又黯然收声。

    牛羊群杂混在一起,没有人管这些事,他们只是一心在号哭,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人让龟兹王抓了起来,不是身强力壮的男子,就是年轻漂亮的女子。男子用来挖掘城里什么东西,女子自然是让那个y兽般的国王国师y乐。

    一些妇人也让士兵抓走,偶尔会看见一些赤身l体的尸体扔在城下,悲伤欲绝的民众们前去认领,一看有自己的家人,即心碎肠断。

    徐子陵与众人来到城外,天色大黑。

    虽然龟兹城足有数千士兵,尚有不知多少未知的强敌,但是徐子陵他们却等不及要收拾那个龟兹王和伏难陀。让越克篷与卓丽在外面等候,混在牧民之中,也暂时先安慰一下牧民们的心绪,希望大家能够尽快团结起来,抵抗迟些的溃兵之乱。

    徐子陵与跋锋寒,y显鹤,周老叹,金环真,周老方,欧阳希夷几人乘着黑暗,掠上城墙。

    周老方双手捏死两个城头守卫,与周老叹和欧阳希夷向西,跋锋寒与y显鹤向东,徐子陵后面跟着功力稍差一些但轻功出色的金环真,一路向北潜隐而去。纵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般漆黑,也极难发现徐子陵他们一群人的潜进。因为除了必要的中间大道之外,整个伊逻卢城已经让人挖得坑坑洼洼,几乎没有一个好方。

    这样的挖掘,不知是寻宝,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许多全身是泥的男子倒睡在坑道边上,显出筋疲力尽的样子,不少人的身上还有鞭打过的伤痕。

    有一些闪着灯光的方,是一些土房子或者大帐篷,里面有士兵在大吃大喝,也有在强暴着妇人的,总之让人一看就会怒发冲冠。徐子陵摸进去,井中月嚓嚓嚓,将人头砍掉,再向下一处。

    金环真也看得摇头,虽然有心施救,但却没有太多的时间。

    一般惊惧的妇人,都让她点倒在上,也有一看见那些士兵被徐子陵杀掉就拿起刀剑要追随杀敌的,都让学了几句回鹊话,勉强有些形似龟兹方言的金环真拦阻,让她们尽量呆在屋内,等候天亮。虽然逃出城去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现在却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有些很大的兵营,里面有好几百人,一时难以杀尽,而且会惊扰到最重要的目标。

    徐子陵含恨向那个龟兹王宫而去,一路斩杀着巡守的士兵。当徐子陵与金环真接近那个非常形似汉人宫殿的龟兹王宫时,西边忽然有人大声呼唤,又有人惨叫,整个沉寂的黑夜s动起来了。

    “给你这个。”徐子陵把两大捆密封的炸药递给金环真,吩咐道:“金大真看见那里不顺眼,就往哪里扔。”

    “点着了多久才扔?”金环真自然是知道这些东西的恐怖威力,细问道。

    “点着了可以马上就扔,黑暗中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徐子陵补充道:“缓缓数,十下之后爆炸,但是金大姐你一定要小心。”

    “我数到七八就会扔掉。”金环真抱着一大捆密封的土制炸药悄悄潜开了。

    王宫冲出无数守卫,不少人还是好手,飞掠向惨叫方,其中有几个老者,武功最高,但是王宫里的丝乐不减,里面歌声一滞,又复唱了起来,似乎像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

    徐子陵夜隼一般,飘飘而落在那个王宫中半顶,于屋檐倒挂而下,抬头向里面看去。只见一大群歌舞伎穿着极少的轻纱,在殿中跳舞,边上有无数的女子在伴奏,种种乐器有竖箜篌、琵琶、五弦、笙、笛、箫、蓖篥、毛员鼓、都眩鼓、答腊鼓、腰鼓、羯鼓、j妆鼓、铜钹、贝、弹筝、候提鼓、齐鼓、檐鼓等几十种,种类之多看得徐子陵也叹为观止。

    殿中有许多留着弯勾胡子的官员,在搂着美人乱摸乱亲,丑态百出。

    石阶之上,大案桌里,有着那个龟兹王,本来年纪不太苍老,但是出奇的死气沉沉,有如活死人一般。

    他的身边,有数十位大小美人,如众星拱月一般伴着他。

    让徐子陵注意的,不是这个龟兹国王白苏尼至,而是与他平坐,伴在左右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任意其一,都是像宗师级别的高手。

    这个伊逻卢城,这个龟兹王宫,到底有什么秘密,让这两个人于龙泉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呢?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七百一十七章 给他送钟

    因为超强的高手对人长时间的注视都会心有感应,徐子陵随目扫过,但也心头微震。

    龟兹王白苏尼至右边是个瘦高枯黑、高鼻深目的天竺人。

    他身穿橙杏色的特宽白袍,举止气度绝不逊于徐子陵以前见过的那几个超级高手。他的头发结髻,以白纱重重包扎,令他的鼻梁显得更为高挺,眼神更深遽难测,其肤如铁般黑沉,眼像半开,显现一片空d的无情之意。

    看上去,一时间很难确定他是俊是丑,年纪有多大?

    但自他身上散发有一股使人生出崇慕的诡异魅力,还有那种超强者肃立傲视天下的无形气感,便可让人觉得他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

    徐子陵虽然不认识,但就算在任何方看见他,相信也会猜他是天竺狂僧,伏难陀。

    龟兹王右边,则是个王者。

    他宽额大耳,悬着两个大耳垂,狮子鼻,虽然个子不高,中等身材,但威立如山,坐在那里将居中的龟兹王白苏尼至完全比之下去,与伏难陀有如两座高山一般夹住低谷般有龟兹王,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他的仪态优雅得像中土高门大族的世家子弟,谦和中隐含高人一等的傲气,并拥有一对使人望而生畏精明而眸神深邃的眼睛。肩色玄董,满脸堆旧固不动的微笑,初看很有近人亲和力。他的年纪看上去只在三十许间,但是气势上,除了外表的亲和,又有一种给人霸道至尊的感觉。

    最使人难忘的是他的装束打扮。

    头顶有垂旒的皂冕,身穿的龙袍用箕丝黑缎缝制而成,绣满云龙纹,就像统一战国的秦始皇赢政从陵墓复活走出来,回到人间一般。

    他与伏难陀的实力非常的接近,但是锋芒上却不如伏难陀隐晦。

    徐子陵扫看一眼这个龙泉王者拜紫亭,刚把目光移开,似乎在徐子陵的扫视之后有了感应,拜紫亭竟然冲出宫殿之外扬声道:“外面的客人,既然远道而来,何不进来一聚?”

    如是狸猫一般,徐子陵整个人倒悬入檐下的黑暗之中,气息收凝,心神收摄。就在此时,忽然于宫殿的黑暗之中,忽然呼飞s来一人,他哈哈大笑飞s到宫门。几个披甲守卫的面前,随手一震,将那几个,守卫震飞,昂然而入。

    此人身形高长,骨瘦如柴。

    高如白鹤,也有一双长腿,形成y显鹤相似,但长得却更为难看些。一身雪白的宽袍,上衣伴随着昂然而入的劲风自由拂扬。

    他的貌相雄奇中,透出智能的秀气,横看竖看年纪都不似超过三十岁。

    只听他放声大笑道:“东突厥使者墩欲谷奉颉利大汗之命,特来拜见龟兹王白苏尼至。当然,还有刚刚成为龟兹国师的伏难陀大师。这位想必是渤海国主,龙泉王者拜紫亭吧?想不到在相隔万里之遥的方可以看见龙泉之主,真是失敬”

    “相见是缘,得见是福。”拜紫亭却不生气,还举杯向墩欲谷示意。

    好戏来了,徐子陵一看今晚来的人原来不止有自己,还有东突厥的墩欲谷。虽然这个墩欲谷在中原并不太闻名,可是他的亲生大哥却名满天下。

    他的亲生大哥就是大草原第一强者,武尊毕玄。

    “有贵宾远来,理应好好招呼,奏乐,赐座。”那个死气沉沉的龟兹国王,一直都没有说话,忽然身躯一震,双目之内的神光不变,但是却缓缓开口道。徐子陵一看,龟兹国王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活死人差不多,只剩下一口气,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整个人都成了傀儡,伏难陀控制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这个样子别说成亲,就是准备棺材都太晚了。

    虽然龟兹国王怎么样徐子陵不关心,可是对于伏难陀这一手精神控制的功夫,却暗叹厉害。

    相隔十数步远,又隔着好些美人,没有任何的丝线或都外物传导,光凭精神就能控制傀儡任意做事,这的确是一个很牛气的本事。

    “为了庆贺龟兹国王的新婚,大汗特命墩欲谷送来小小的薄礼一份。”墩欲谷自怀中掏出一个长盒子,大笑道:“这百年成形老参对男人精气阳神有奇效,正好送给龟兹国王滋补一下,才好不辜负娇妻。哈哈哈,恭贺的话说过,那么墩欲谷再给大汗传个话。”

    “如果大汗邀请龟兹白苏尼至王去探索战神殿,那就应该有个正式的国书。”拜紫亭微微一笑,道:“怎么说,白苏尼至王也拥有开启战神殿的钥匙。”

    徐子陵所会的突厥语不多,但是战神殿还是听出来了。

    跋锋寒与y显鹤无声无息飘至,两人夜鹰般飘降在徐子陵顶上的檐面之上,一看徐子陵半探出身子向他们招手,也翻到檐下。宫殿外面的吵架声音渐小,显然刚才惊动敌人的,并不是跋锋寒他们,而是与墩欲谷一起来的人。

    “掌握战神殿钥匙的人是武尊。”墩欲谷冷笑道:“你们只是挖到些破烂的木头,那些都是过时的东西。”

    “既然如此,武尊毕玄又何必邀请我们参加?”拜紫亭目中精光一闪,轻笑道:“没有我们的破阵图还有前人探索的记录,纵然是武尊毕玄,也别想进入战神殿。战神殿七十年浮现一次,也许武尊毕玄可以再利用七十年的时间,来弄明白战神殿的奥秘。”

    徐子陵让跋锋寒转述一听,还真有这个什么战神殿,不由心生一计。

    与跋锋寒和y显鹤束音成线,交换一下意见,缓缓飘降在宫殿之门。

    一伸手,就将几个宫殿守卫的喉咙d穿,几个守卫捂住鲜血奔涌的咽喉,一脸惊愕缓缓跪倒,再摔倒在上。另几人让跋锋寒摘了脑袋,y显鹤用汉语大声喊道:“华夏军之主徐子陵,特来恭贺龟兹国王的新婚大喜,并送来了礼物。”

    众守卫本来还想阻止,可是刀剑狂人简直就不客气,刀剑齐出。

    人头滚滚,惧得那些守卫p滚n滚,四处逃窜,里面那些搂着美人的龟兹官员,也惧得面无人色。不少人认得跋锋寒这个纵横大漠的马贼,就算不认得,也为他的冲天杀气所威摄。

    徐子陵大步而入,y显鹤捧着一个用红布的礼物盒跟在身后。

    “龟兹国王,本公子好心来给你祝贺,你不奏乐,不请我坐下吗?”徐子陵说完,不理大家的反应,又走到墩欲谷的身边,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百年老参,啧啧摇头道:“你们大汗颉利就送这么一点儿东西?你都好意思拿出手?再说,这用来吊命的人参那位龟兹国王用得上吗?他好像还活得好好的,最少暂时是这样。”

    “不知徐公子又送来什么礼物呢?”墩欲谷不但会说汉语,而且字正腔圆,标准过一般的中原人。

    “本公子财大气粗,送的自然就是黄金了。”徐子陵一说,y显鹤就配合把红布揭开,显然一个黄金做的小钟。徐子陵指着y显鹤手中的黄金小钟,微笑道:“听说龟兹歌舞天下无双,乐器更是数不胜数,我就送一个汉人的小编钟给龟兹国王,算是一点点心意。”

    “你们汉人的送钟好像还有别的意思吧?”墩欲谷哈哈大笑,问道。

    “我们给龟兹国王送钟,是精通音律的徐公子对龟兹音乐的一点敬佩,有着希望在艺术相互交流,共同共融的心愿。”y显鹤大道理滔滔不绝道:“这座小编钟是纯金所铸,音质厚而纯美,古意盈然,不但本身价值非凡,而且意义深远。因为黄金至真至纯……恒久远,所以也代表我们真诚的……”

    “可以了。”徐子陵点点头,道:“龟兹国王一听会明白我们心意的,而且他不明白也不要紧,国师明白就行了。这个牛屎一般黑的国师,你能听懂本公子的人话吗?”

    “徐公子也会说人话吗?”那个伏难陀目中有种无情的冷光一闪,以汉语缓缓问道。

    “虽然偶尔也说两句鸟语,但大多数时候说的都是人话。”徐子陵呵呵笑道:“比起国师大人一句人话都不说满口禽兽之言要好一点点。国师大人,本公子其实很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