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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0 部分

,但又不是什么真正绝技,有何不能!子时尚早,傅兄请上船,今日聚话之机,恐此期过后,再难复有此时机。”

    “有天刀相邀,傅采林何幸。”傅采林与天刀宋缺,飘飘然上船。

    “一军之主,浴血浑身的,成何体统。你去洗个干净,休息过后再来。”天刀宋缺最后一句,自然是跟徐子陵说的。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八百四十二章 无法叫床

    舱内热气升腾,徐子陵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出来,东溟夫人微笑着站在舱外等着,又递给他一条雪白的毛巾。徐子陵正要草草擦拭算了,又让她轻轻地拿回,温柔地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水珠。徐子陵忽然抓住东溟夫人的玉手,就那样站着,久久也不说话。

    “怎么啦?”东溟夫人轻轻拍拍他的脸,冲他微笑着问。

    “你还是不要去了。”徐子陵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也露出一丝笑意道:“你还是留在这里好吗?你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好吗?”

    “就算不要我出来帮忙,可是我还是要随你一起去的。”东溟夫人温柔一笑,上前轻轻搂住徐子陵,冲着他带点宠溺也带点嗔怪地道:“因为你这个小猴子啊,要是我不去看着,肯定会捣弄出什么东西来,我不去放心下不呢!”

    “不会的,我保证。我只是不想你那么担心,我……”徐子陵还没有说完,就让东溟夫人的玉掌轻轻止住了。

    “好啦,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是怎么想的吗!”东溟夫人微微一笑,轻抚着他的脸道:“无论你怎么样,让人打得落荒而逃,还是拼得浴血浑身,我都不会失望的。你放心吧,难道因为这么一点点小男子汉的面子,就连我也不能随行了吗?真是个傻小子!”

    “我……我好想小公主,还有大家……”徐子陵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喃喃道:“我也想你……”

    “我一直伴着你,有什么好想的。”东溟夫人拍拍他的头顶。温和地安慰道:“天僧再强,也只是一个人之力,我们就算不能战胜,也不会败。子陵,这一仗,我并不担心。我比较担心的,是你与李世民的战斗,他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现在我不能想得太远,我只想打败颉利……”徐子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李世民坐收渔翁之利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只有这一条路走了。”

    “睡一会儿吧!”东溟夫人将徐子陵轻搂在怀里,缓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柔和如水道:“大战在即,你好好休息,不但是为了华夏军,也为了我们,你一定要打败天僧。世间没有必赢的战事,也没有必败的战斗。我们只要坚持,那么胜利终会在我们这一边。我们,一直都会在身边你的……”

    y云密布,但是绵绵的雨点却出奇地暂时停止了。

    天刀宋缺在左,而奕剑大师傅采林在右,他们两个走在徐子陵的身边。他们两人一脸平静,仿佛那不是去赴会,而是在自家的庭园随意漫步一般从容自若。

    刀剑狂人跋锋寒与蝴蝶公子y显鹤在后面,两个人都微带紧张,但是目光更有锐光s出,精神更加抖擞。

    宋智和宋鲁,杜伏威,突利等人送到湖沿,再一直遥望着他们离去。

    徐子陵正走着,忽然举起手,做了一个手势。这一记手势一出,马上在大船之上,有烟火冲天而起,数十近百只冲锋小舟划出,向龙泉城呐喊着冲杀而去。……小龙号也自铁链中解开,飞速游出,超过水面划动的冲锋小舟,首先向龙泉城头发s出一波波的火矢。

    战鼓擂起,华夏军联军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

    整个船寨,铁链纷纷解开,木板摘去,船上的水兵扬帆划桨,倾尽全军,向龙泉城冲锋而去。这一次冲锋,再没有任何一个华夏军冲击城门,而是强行以船靠岸,倒下长长的桅杆,靠向龙泉,无数的华夏军水军在上面斜逆而上,冲锋。

    双方箭如雨下,但是华夏军的火矢流空,形成一大片骇人的火光,比雨还密,泼向龙泉。

    徐子陵等几人,却没有多看那种惨烈的战斗一眼,大步向远处的长白山头而去,那里,是之前约好的赴会之地。一路踏波前行,足有五里,才有山头冒起,徐子陵他们飞掠而上,越过数座小山丘,转向一座极巨稍见平顶的高丘飘飞而去。

    高丘之顶,早有数人等候。而丘上最中间,还设有一个小小的金帐,似乎之前设好,让人可以在内遮风挡雨。金帐之外,摆一石几。石几左右,各坐一人。左边那人,是一个峨冠博带的老人。他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道袍,端坐如松。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道气,出尘飘逸。右边那个人,与他刚好相反,浑身都遮掩在一个大斗篷里,甚至面目也隐在y暗之内,除了感到如海潮一般翻腾的魔气,再无其它。

    徐子陵缓缓踏步而来,再看看金帐的另一侧。另一侧坐着四尼,其中一个徐子陵见过,是玉鹤庵的常善师太。另一个与她平坐地,是一名眉清目秀乍看似没什么持别,身穿灰棉袍的女尼。她正手持雪拂尘端然盘坐蒲之上,容色平静,淡默瞧向徐子陵他们几人。

    虽然看起来没有很特别之处,但是徐子陵在一刹那,心头狂震。不用猜估,也不用看过,徐子陵能够明白这个女尼的身份。这一个女尼,是世间佛门的领袖,是天下白道的执牛耳者。

    徐子陵与她目光微微相触,心中更涌起难以形容的奇异感觉。感觉上非常的神奇,仿佛能够在她的双眸之中,就能接触到一个广阔至无边无际,神圣而莫可量度的心灵天地。在这一个天地之内,没有任何人能够质疑自己看到的全部,这些东西的存在,就像真理一般。如果换成他人,势必为这种神奇的精神感应和佛家神通而感动,但是徐子陵,却有极其的恐惧。

    一个功力远不及天刀宋缺,但她的剑意、神、识更在宋缺之上。

    虽然是前一辈中的白道至高之人,但是看起来出奇的年轻。她的相貌,看起来远比身边地常善师太还要年轻得多,约在三十许岁左右,越细看之下,越觉年轻。一脸素净,不施任何一丝世俗颜色,眉清目秀,神骨钟灵。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内情,徐子陵很难想像出这个人会是这个摸样。如果只看她那素淡的玉容,看她那看尽世俗,再不可能有任何事物令她动心的宁静之态。青丝尽去的光头,特别强调她脸部那分明如灵秀山川起伏般的清丽轮廓,使人浑忘凡俗。

    似若在她地身上再想起世俗的任何事物,都是对她为一种大不敬的行为。

    如果只看表像,徐子陵都会惊呼神尼,但是当他一想到她的名字,又会有一种踩中狗屎的感觉。

    这一个尼姑,就是徐子陵,心中最为厌恶,最为抓狂的一个女人。徐子陵几乎不会杀死女人,除了像荣姣姣那样的y毒之妇。但是对于这一个尼姑,徐子陵根本就不会看她的表像是怎么样,如果可能,他会第一个时间将她砍死,再拖去喂狗。

    又或者将她废掉武功,扔到洛阳曼清院里,用最便宜的价钱接客。

    当然,这种举动,只能空想发泄一下。无论徐子陵以什么样的身份,都是不可这样做的,最少,在将慈航静斋这个组织在c纵天下白道的神台上推倒之前,不能那样做。慈航静斋必须要倒,才能动她,否则华夏军辛辛苦苦树立的一切,都会支离破碎,声名一落干丈。

    她是慈航静斋的斋主,当代白道之首,天下无人不对她毕恭毕敬尊敬于心。

    如果说折辱一个慈航静斋出来的传人,说出去,那么别人只会觉得徐公子不愧是一个小流氓,或者大色狼。可是如果杀死了慈航静斋的斋主,或者将她投入妓院,恐怕就连天天在家吃素念佛六十年的老婆婆,也会拿出家中的菜刀追砍自己。

    她,代表着慈航静斋,也代表着万千穷苦人民的希望。

    大家希望她能够选出一个最合适的君王,来当大家的皇帝,带领大家走向富足。又希望,能够在自己死了之后,能够荣登极乐,从此再无忧虑。

    她,就是世间干千万万百姓的希望。她,就是慈航静斋现任斋主梵清惠。

    徐子陵费尽了心力,又在王世充和李密的暴政之下,反衬出自己的体恤百姓,才渐渐将老百姓们的希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他明白信仰力量的可怕,也深深了解宗教煽动力的威能。一直以来,徐子陵已经是极度容忍慈航静斋,就是不想百姓们误会自己是站在慈航静斋对立面,直到后面民心渐渐归附在自己这个无所不能的徐公子身上,才渐渐与慈航川静斋决裂。

    今天,终于到了与这个人最后摊牌的时刻。如果自己胜利,那么江山几乎唾手可得,如果战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佛家的武功那么神奇?”徐子陵没有与这个心中最顾忌的尼姑打招呼,却向她边立伫立捧着木鱼的了空大师招手。虽然他并没见过面地了空,但却像老熟人似的大笑道:“了空大师也来了?大师的返老还童术不得了,如果让曼清院里的小姑娘知道,肯定会疯狂的!”

    “了空大师长得如此英俊,那些小姑娘疯狂是肯定的。”y显鹤似乎误会徐子陵的话了,答道。

    “显鹤,看来你是误会了。”徐子陵大笑道:“我是说了空大师的返老还童术……小姑娘爱美容,如果有返老还童术这么神奇的武功修练,年年都十八岁,那还不兴奋得疯狂!”

    “修这个有个p用!”刀剑狂人跋锋寒哼道:“一修闭口禅,就不能开口了,曼清院的小姑娘学会了闭口禅,怎么叫床?”

    分曹s覆蜡灯红 八百四十三章 第一高手

    “徐公子,不可对静念禅院的了空师兄无礼。”玉鹤庵的常善师太轻轻合十道:“天刀与奕剑大师,数十年不见,两位风采依然,常善有礼了。”

    “旧友重逢,何须客气。”天刀宋缺连眼角也没有往梵清惠看一眼,傲然而立。

    徐子陵一直担心他与梵清惠会有一点什么陈年旧帐,所以特别留神,但是现在看来天刀宋缺似乎并没有因为看见梵清惠就动容,还是老样子,让徐子陵安心不少。傅采林却踏进半步,向众人微微拱手,洒然道:“了空大师,梵斋主,常善庵主,还有宁道兄和向前辈,傅采林有礼。”

    “傅兄居久高句丽,想不到也会赴此一约。”那个峨冠博带,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扑实的老人忽然大笑起来,意气风发地道:“好久,我们三人也不聚在一起了。草原武尊,数十年不见,想不到你与傅兄风采依然,只是我这个杂毛道士显得苍老了。”

    “傅大师自悟的“九玄大法”旷世奇绝,自然非同凡响。”武尊毕玄的声音于山下远远传来,哼道:“毕玄来迟,宁道兄请勿见怪。”

    “你就是宁道奇?”徐子陵一听,忽然古怪地道:“看起来不太像啊!”

    “那你认为宁道奇要怎样才像呢?”那个峨冠博带,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扑实的老人又一阵大笑道:“久闻徐公子言语奇绝,辩才天下无双,不是又想说些什么来让老道士丢丑呢?说来听听,我真是想知道徐公子会怎么评价宁道奇这个老道士。”

    “宁道奇嘛!”徐子陵的样子就像给洛阳商户想对联那般,大模大样地绕着宁道奇走了一圈,又微微沉思一会儿,在那个面容古雅扑实的老人注视之下微笑道:“宁道奇作为中原第一高手,自然就得有一副高手的样子,就算没有,也得有点前辈高人的样子,这样才像嘛!”

    “那你说说怎么才能像个前辈高人呢?”宁道奇以手轻捋自己地五缕长须。智慧之眸看着徐子陵,问。

    “首先那自然是外部的包装,这个衣服不够劲!”徐子陵指着宁道奇地头顶,道:“如果戴冠,那么自然就是金冠银顶玉连横了,这才是道法高深的道士戴的嘛!身上呢,也不能穿这个,得穿y阳八卦清风袍,手中要拿着扫云见星鹤心拂,足下踏着九宫五丁镇河履,如再在背后c着一支诛妖驱邪桃木剑那就完美了。”

    “穿上了那么好的衣服,说话也得有一点不同吧?”宁道奇又问道。

    “当然。”徐子陵马上点头,道:“开口闭口就颂无量天尊,感化世人,然后随口就要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或者‘一气化三清,诛邪!。别人一听,马上就会觉得你道骨仙风,有若神人,自然就会对你敬重有加!”

    “既然这样,那么做事自然不能随便了吧?得有一个神人的样子,是吧?”宁道奇轻笑道。

    “你还用做什么事?”徐子陵一听马上反对道:“你都这么神气了,还用做事吗?不,根本不用!到时就要走路,就让别人抬着你,或者让人趴在地上,五体投地,由你在他们的背上踩过,这可是他们的福分啊!你想做什么?不用动手,连说话也不多说,一挥手,他们如果不明白,那就可以换过一批善解人意的人来服侍你了。你还没有想,他们就得帮你会准备好,这样才对!”

    “那什么事都不用做,挺无聊的!”宁道奇带点美中不足地叹道。

    “你可以倾听信徒的心声啊!”徐子陵一听马上道:“你什么也不做,可是听听别人跟你祈愿什么的。谁家的老婆跟人跑了,谁家儿子不孝顺父母了,谁家女儿嫁了个无能的家伙在相亲时没有看出来,还有都四十多岁的大哥没找到媳妇,他们都想跟你谈谈……”

    “他没找到媳妇,跟我谈谈也不行啊!”宁道奇轻笑道:“我也没有女儿给他当媳妇!”

    “你真有女儿,他也不敢要。”徐子陵大笑道:“你可是神人,谁敢要你的女儿?他应该是想跟他说,他准备勾引村头的王寡妇,或者出去大路捡一个小女孩回来养大做童养媳。”

    “这似乎不太好吧!”宁道奇大笑道:“那么我该怎么办?答应他吗?”

    “不,你什么也不用说。”徐子陵摆手道:“你一说话就会让他很失望,你什么也不用说,他自己就会明白怎么做!当然他做了之后,还会回来谢谢你!”

    “老这样也不行啊,还有别的事吗?老听别人如何勾引寡妇这事似乎听多了也腻。”宁道奇摇头道。

    “你还没有开始,就觉得腻了。”徐子陵叹气道:“你看庙里的神像,天天都这样听着大家倾诉,又何曾抱怨过半句?所以说,你这个中原第一高手心性还不行啊!你看我上次吧,说天竺狂僧伏难陀,什么好听的难听的都说过了,说他跟美艳夫人有一腿,他也一点儿不生气,哎,这件事武尊也知道,因为当时他也在场,可以证明。”

    “徐公子瞎扯之功天下无敌,毕玄佩服。”武尊毕玄傲然飘飞而来,他的后面,紧跟着东突厥的大汗颉利。同行还有一个黑袍披篷的老者,之前曾与徐子陵多次交手,功力通玄,是仅次武尊毕玄的草原高手,功力尤在墩欲谷之上。

    “武尊也有一样功夫是天下无敌的!”跋锋寒冷哼道。

    “是什么?”y显鹤好奇地问道。

    “逃命!”跋锋寒大笑道:“上一次我想跟他玩两手,谁不知他这天下无敌的功夫一出,我拿他没撤,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施展!”

    “佩服佩服!”徐子陵一听,马上拱手道:“想不到武尊毕玄如此厉害,之前真是走眼。这门功夫很适合我,假如武尊肯指点一二,让我们受用终生就好了。狂人,能够看到天敌无敌的功夫,是你的荣幸才对!你应该谢谢武尊,让你受益非浅!”

    “迟些一定好谢谢武尊,甚至还会多请教一下这门天下无敌的功夫是怎么施展的!”跋锋寒冷哼道。

    “在佛家大师之前,说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似乎不够尊敬。”颉利拱手道:“徐公子在临出发之前,全军冲锋,攻击龙泉,好像与我们在此之前约好的休战有一点点相违吧?”

    “有吗?”徐子陵奇道:“在我走了之后,华夏军有全军攻击龙泉吗?”

    “当然,如果不是聋子,相信现在也可以听到遥远传来的喊声杀声!”颉利大笑问道:“相信徐公子不是聋子吧?”

    “本公子如何会是聋子!”徐子陵也大笑道:“你不说,本公子还以为那是龙泉契丹马贼屠杀粟末男女老少的声音!因为这些喊杀真的很像……本公子已经赴约,不知道哪个家伙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胆敢下令全军冲锋,回去之后,一定要好生责罚一顿。显鹤,你说我该如何处置这个可恶的家伙?”

    “饿他一顿!”y显鹤恶狠狠地道:“在他面前摆上酒菜大吃大喝,让他看着直流口水却没有他的份!”

    “你这么残忍?”徐子陵一听惊叫起来道:“这个刑罚不轻啊!”

    “这个刑罚很重吗?”宁道奇忽然问道。

    “当然,一顿饭不吃也就罢了,你试试让人把香喷喷的饭菜摆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对方大吃大喝却没有自己的份试试,你马上就会明白这是一个酷刑。”徐子陵理直气壮地道。

    “这的确是一个酷刑,对于自己来说。”宁道奇大笑道:“徐公子说了半天,老道士听不出来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说服老道十帮你的忙吗?你可以试试,也许老道士看在你是“长生决”传人的份上,出手帮你一把也不一定。”

    “我懒得浪费口水。”徐子陵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道:“傻子也知道你是不可能帮我的,你和那个躲在大斗篷的向老头一样,都是别人的打手。”

    “打手?”宁道奇一听又笑了,道:“我们两个额头上写着打手两字?”

    “没有。”徐子陵轻轻地哼道:“你们不是打手,两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