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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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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个罗马和十个君士坦丁,也远远及不上这样的一个宏伟巨都。埃及使节团的人发现,这里的建筑,每一座都堪比自己的宫殿,而最高者,最胜过胡夫法老的‘马斯塔巴’,尽管他们一直以为,它是世间最高最高的建筑。

    这里不但有着通畅的水道,还有无数蛛网般的道路。

    如果不是有数十万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各国的使节还不敢相信这是世间的都城,人类的居所。这里简直就像是神明的住所,传说中的神明宫殿,也不曾描述过如此的盛景。

    自船上下来,踏足于巨大的街道,使节们惊惧发现,这些街道的宽阔,仅是街道的一边。也足够十数辆马车并驾齐驱而过。而挥舞华夏旗帜地欢迎百姓,那简直无法形容,那是人山人海。那旗帜挥舞起来,就像是天空的云彩。天地之间。全是血红一片,尽是山呼海啸的欢迎…………

    天空,战神之鹰飞掠而过。

    紧随其后,一队队飞翼,带着长长地彩带。如神明驾着马车自天国降临一般,自高高的楼宇上飞掠而下。

    大街地尽头,有世间最威武最抖擞的士兵列队迎接。比起波斯士兵迎客时搭拱的刀阵,这种齐刷刷地迈步而来的昂首士兵,更具杀气,更具威仪。听着他们踏步而来的声音,能让一个人自心底震憾出来,人们可以想像,如果处在这些士兵面前地障碍,会在他们的脚下轻易地碾成齑粉。随着他们那种坚毅有力的步伐。

    当他们举枪致礼,虽然知道并非向自己致敬,但一种自豪感和满足感。油然于胸。

    每经过一个街口,都会看见,无数的人,在高楼广屈的窗口。又或者门前屋顶,向归来的队伍挥手,声浪一阵阵,比那大洋的狂风巨浪更加扑面。宋师道他们远征军,一次次举手还礼,但仍然禁不住被感动得热泪长流…………

    所有高高耸立的楼宇,都有巨大的条幅:欢迎西征军!英魂归来!

    华夏无敌!欢迎铁军归来!

    等等等等……

    而鞭炮烟花,一路炸响,天空绽开朵朵彩华……

    “天刀子!征夷四海平,西征飒英名!”

    “双铜将,扬名海,闻叔宝,英雄来!”

    “宣花斧,开疆土!程知节,真猛虎!”

    一阵阵,由小孩子们的童谣和‘新三字经’改编来地顺口溜,由儒师们的带领下,挥着小旗子,整齐的嚷嚷。虽然这些幼稚地童音并不太响亮,但是听得士兵们士气激发斗志高昂,当某位将军听见自己的名字,他属下的士兵会兴奋得振臂呼喝。

    一个个名字被提及,每一次提及,都会让将军们流泪,都会让士兵们振臂,让人们欢腾。

    “在归来时有这样的欢迎,纵然我战死在西欧,也值得了!”伏骞王子深深叹息道:“这是我一辈子都在渴望到地荣誉,这也是父王对我的最大期望。想不到没有在吐谷浑,而是在洛阳,我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我决定了,我要一辈子住在这里,成为他们的一员,享受这个巨都的一切!”

    “相比之下,海外的确像穷乡僻壤。”邢漠飞也点头道:“以前的洛阳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有了徐公子。”

    “当然。”秦叔宝很牛气冲天地笑道:“我早说过主公是世间超凡入圣的天才,跟他绝对没错,可当初老程偏偏不信,幸好最后把他也抓来了,否则现在估计不知躲在哪里哭呢!”

    “什么话?”程咬金瞪起了他的牛眼,大怒道:“黄脸贼,当初你也被主公抓到的!”

    “抓我的是黯魔和力士,是华夏军最牛的部队,是主公的左臂右膀,抓你的不同,是翟娇!”秦叔宝得意洋洋地道:“何况我比你早,我勉强算是开国功勋,你p也不是!”

    “抓老子的,怎么会是翟暴龙?应该是陆军大统领商帅,她带两万飞马铁骑才抓到我的。你这黄脸贼只是黯魔几个人就捆得死猪似的,怎么能跟我相比!老子被抓的时候,手下还有几千人马呢!你呢?你只有光g一条!”程咬金想起当初的事,当然也不肯服输。

    “好了,两位开国元勋,再吵,跋野刚邴元真那帮家伙就把酒喝光了!”单雄信轻轻引开战火道。

    “他们敢!”两位斗气的家伙虽然嘴巴不肯输,但马上催骑而行,意恐落后。

    洛阳的迎归仪式,在可容十数万人的大广场。

    但大广并不能容下所有的人,两边的街道,还有附近的公园,都摆满了桌椅。洛阳百姓对于这种热闹的庆祝简直是驾轻就熟,不少商贾在自己的家门或者商铺外也摆出酒席,抓不到华夏军的士兵来,也抓几个洛阳民众参加。如果能请到一两位华夏士兵或者官员入席,那主人的脸上都要乐得透出红光来。

    在这种庆祝之中,小孩子是最高兴的。

    他们成群结队。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般地笑声,更添喜气。

    在进洛阳里城之时。所有的华夏士兵看见了那两个高大的士兵雕像,都感动地翻身下马。列队敬礼。右边一座雕像无头,头落双手之内,虽死,仍然坚咬着警示地哨子。左边一座雕像,以枪支撑。双手张开,如鹰护幼,身上中刀剑十数处,仍然坚持不倒……

    这两座雕像,正是华夏军城门第一兵和第二兵。

    他们是兄弟,是镇守于洛阳东门的城门兵,最普通地士兵。但,他们也是华夏军所有士兵的代表和象征。

    血河卫和飞马精锐们最有感触,因为在他们之中,就曾有不少像这样男儿。昔日有西伯利亚。在茫茫雪海之中,正是他们这样挺立不倒地支撑着,才有后面西征大军的指向。正是无数肃立风雪中屹立不倒的华夏男儿。才有西征的胜利归来。

    割r喂盟、雪原人柱、军旗不倒……“于西征地路途中,血河卫和飞马精锐以血r在茫茫雪原上开出一条生命通道。尽管他们已逝,但留守弓路的他们,却把生命的希望留给后面远征大军的每一个人。就像两位城门兵一样。他们屹立不倒,生是华夏兵,死是华夏魂。

    永永远远,守护着华夏,守护着汉人的希望。

    单雄信挥舞起那张于雪原吹拂数月也从不倒下的华夏血旗,引得全军同时咆哮起来,如雷,震撼天地!

    “华夏天威!”

    “身死魂守!”

    “身死魂守……”

    就连吐谷浑的勇士也疯狂地呐喊起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把自己视为华夏军中的一员,成为骄傲的他们,正是他们一直都在渴望的,也是他们一直努力地。汉地能容纳百川,汉人也能容纳百族,吐谷浑,也是华夏之地,吐谷浑的勇士,也是华夏之民,华夏之兵。

    吐谷浑的战士,既为华夏军骄傲,为自己自豪。

    因为,自那个飞马战士割r供给吐谷浑士兵食用地那一刻开始,自看见血河卫和飞马精锐留守雪原的重叠人柱那一刻开始,自向于狂风雪中数月不倒华夏军旗敬礼的那一刻开始,吐谷浑的士兵就觉得自己与华夏士兵血r交融,身魂合一,同为华夏之子了。

    载歌载舞地队伍中,不但有汉族男女,也有无数少数民族的男女。

    有羌族、彝族、有铁勒、有粟末、有龟兹,还有许许多多说不出名字的少数民族。其中,一队花鼓美人最惹人注目。她们身着彩衣,赤足银圈,衣裙配色艳丽,领斜襟服饰两袖以红、黄、绿、紫、蓝五色彩布拼接而成,下摆边子缀以宝石。

    又在外面套上以紫红、深蓝镶花的坎肩,那小蛮腰间,扎着长彩带,彩带两端以盘线的刺绣方法绣成花乌纹饰。

    殉丽多姿处,仿似天上的彩霞,化身为明媚动人的美女,现身凡间。

    她们的腰鼓更是讲究,以桑木作框,用宝石、彩玉镶嵌,蒙以蟒皮,双手交替击鼓。边击边舞,腰肢轻扭如柳,一路走来,惹得人们掌声雷动。

    “这,这太美妙了……美女如云,美女如云!”诸国的使节团人人看得双眼发直,差点流出口水来。

    “这不算什么!”李福成趁机也牛气一把,故着轻淡地笑道:“等你们看过了鹤公主和燕公主她们的歌舞队,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美女如云!如果你再去曼清院一看,保证你们眼珠子也要掉出来!算了,跟你们这些蛮夷说那是浪费口水!”

    “天朝的李副使,求求你,快给我们说说!”一大群老色狼围了过去,如狼闻血腥。

    魏征和王通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此时的华夏,已经昭示了足够的强盛和繁华,也有容纳天下的气度和雅量,此时,正是海纳百川,百族归汉的最佳时机。汉人正统,御百族而融,合流成河,聚夷而统,这才是汉人真正兴盛崛起之时。

    正在不再担心其它,在徐子陵的率领之下,有华夏百官,有华夏诸将帅,天下一统已成必然。

    在内,华夏力压李唐,东无祸患,西抵突厥,雄兵如狮虎威武。在外,有华夏水军远征,海外诸国又大乱崩溃,战乱四起,百十年难以恢复,正是华夏乘风之时。

    所以,如何让百族归附华夏,让百族融汉,统御兴盛才是华夏最首之重。

    分曹s覆蜡灯红 第九百七十二章 善待我儿

    洛阳一片喜庆,将相共饮,汉夷同乐,万民欢腾。

    徐子陵于东征军迎回的第二天,悄然而出,骑着未名,不惊扰一人,单骑往西而去。天下注目洛阳,正好是他这个华夏之主隐踪良机。

    虽然长安处的内应探子常有消息传回,但徐子陵,还觉得必须亲去,因地制宜以制定破李唐大计。

    李唐虽败逃而归,但元气并未大伤,虎贲尚有近半,精锐也历战后也更仇视华夏。

    虽然再攻洛阳那是梦话,可只要坚守潼关、汉中、太原、长安等城,华夏想强攻而下,恐怕还得赔上不少人命。西突厥于北虎视眈眈,统叶护无日不想华夏与李唐死磕,还有吐蕃的赞布,也蠢蠢欲动。华夏历百战皆先败后胜,逆转战局。徐子陵觉得这种逆转的胜利牺牲太多,华夏民众再难承受折损,所以日后与李唐、西突厥、吐蕃等无论对战还是决战,都不能再用,否则,便会像波斯和东罗马一样,国家为之衰亡、崩溃。

    更重要的是,拿下李唐,断不能再填堆人命,以人海战术,否则不但华夏李唐大伤元气,而且汉族内部也会仇视分裂。

    长安人与洛阳人,一旦于最后的大决战中死磕到底,那么两城百姓必仇恨不解。

    之前,徐子陵曾分批释放李唐新兵。目的就是化解两地怨恨。

    战前两地,似是死敌,但一统天下之后。却是同族兄弟。如果长安士兵伤亡太重,华夏军咄咄人。斩杀尽长安士兵以求胜果,那么痛失子孙的长安人相信就算明里臣服,也难心服。一旦有机,定会在有心人地挑拨之下再想事端,谋逆叛乱。到时一杀再杀,长安必血流成河,其中怨恨,恐怕数百年也难化解。

    徐子陵不愿看见汉人内部仇视,他想得更远,拿下李唐,并不在他的局限之内。

    如何以最少的牺牲拿下李唐,才是他计略中地首要。

    长安,王宫。

    御花园,李渊独坐亭中。孤身一人,清月酒壶,影斜树疏。今日李唐太上皇。再无昔日意气风发,经三儿谋逆,软禁后宫,又坐看兵出洛阳。最后再大败而归,一连串远超李渊想像的事端爆发,让本来保养极好貌如而立之年地他两鬓染霜,皱纹深深展现,回复老迈之相。

    当徐子陵远远看见这位老人之时,不禁有些感触。

    李渊之所以相貌大变,多半还因为自己一手造成。

    自己来到大唐世界,改变了原来的一切,不但毁了关中柴家与李唐的关系,夺去了他女儿,甚至还暗中夺走了他的妃嫔。以种种手段,打击这位风流多情的岳父,又挑拨他地三子谋逆作反……

    “是子陵来了吗?”李渊没有回头,伸手示意身边的石凳,道:

    “坐。”

    “秀宁她想见你呢,随我到西苑住上一段日子吧!”李秀宁当然不敢这样劝,但徐子陵忽然心中一动,突然有把李渊带离这座李唐王宫的想法。

    “傻丫头,她有这个心,老夫就高兴了。”李渊呵呵笑起来,又摇了摇头,道:“如果她真要想见我,自然随你而来。子陵,你莫要替她说好话了。小丫头一定还为李唐出兵洛阳而生气,又岂会来见老夫,以她的性子,我又怎会不知。”

    “秀宁当然是想你的,生气虽有,但对你更是牵挂。”徐子陵给李渊倒了一杯酒,道。

    “她好吗?”李渊一饮而尽,又问道。

    子陵想了想,道:“前一段病得厉害,反复好久,现在好了些,贞贞让她不要来,还在休养呢!”

    “苦命的小东西,谁让她生在帝皇之家呢!”李渊长长叹息道:

    “有你看着她,护着她,我也不担心。只要这丫头过得好,不会受人欺负,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就心满意足了,又怎会奢求太多。”

    “您近来好吗?”徐子陵又给李渊倒了一杯酒,轻声问道。

    渊又饮尽,缓缓摇头,道:“像我这样的一把老骨头,也不说什么好不好了。现在想起以前种种,真是大悔,李渊原本立意为民,谁不知入奢忘俭,骄奢y逸,短短数年,失之天下。李唐百官辅助,众将齐心,如果不是我骄贪婪图,李唐华夏本来是血亲盟邦,却落得今日之仇。我李渊对不起长安百姓,对不起李唐万民……”

    “李唐与华夏交战,与您无关,勿要自责。”徐子陵劝道:“李唐他日还需您重新统率,不可失却意气。”

    “子陵,世民已非我子,但长孙氏及其子承乾却是贤媳、乖孙。希望你能念秀宁之面,也看在我老朽的份上,让她们妇孺过些好日,延绵我李家血r。”李渊注目徐子陵,声音恳切道。

    “长孙皇后,贤德明淑,子陵当尊为皇嫂;太子承乾,聪慧伶俐,子陵视为子侄。”徐子陵举起杯,向李渊保证道。

    “如此,老朽就放心了……”“李渊自怀中掏出一鹅黄纸卷,递给徐子陵,道:”李渊无能,仅为华夏之主奉送一点心意。子陵,去吧,将她们娘俩带来!如此一来,李渊再无牵挂,也能为长安百姓做回一点赎罪的之举。去吧,去吧……“”

    徐子陵起身,深深一鞠,缓步离去。

    李渊起来,颤巍巍地呼唤一声,等徐子陵回头看来,他却转过身去,哽声道:“子陵,善待我儿……”

    “子陵有笑,公主有笑;子陵有衣,公主有衣;子陵有食,公主有食。”徐子陵沉声回答,又再次深深一鞠,拜别离开。

    御花园口,韦恰香微微向徐子陵致意。

    徐子陵在经过之间,一束传音,问道:“太上皇身体如何?”

    “焦虑忧愁,悲愤哀郁,身体衰竭,积重难医。”韦公公微微摇了摇头,徐子陵也很明白,李渊身体,很大一部都是他毒损的。之前曾用罂粟和火麻做成丝香让韦公公给李渊点香密室,以作迷幻催情圣药,无意中侵损李渊的身体,同时也迷失他地神智。

    虽然长生诀神奇,但李渊受到太多打击,心如死灰,就是徐子陵给他治好身体,心病也无法根断。

    按照李渊现在的想法,他是想寻找机会与夺取了自己儿子身体的拓跋焘决一死战。虽然武功上他远不及拓跋焘,但表面上,他仍是李唐的太上皇,许多地方,仍能与拓跋焘分庭抗礼。

    洛阳热闹繁华,长安却处于愁云惨淡之中。

    长安人不知何时,华夏大军会攻到城下,不知何时,这场死战才会罢休。以李唐现在地实力,没有民众再有任何的信心击败如日中天的华夏。之前曾攻占洛阳,也让徐公子翻手逆天而回,如果他再率华夏大军渡河而过,到时巴蜀、塞北、潼关三军合击,恐怕李唐抵御之军尽化备粉。

    没有谁不怕死,长安人更怕死。

    他们本来是天下帝都,民生富足,生活无忧,但一场征战洛阳之后,多少家破人亡,多少妻离子散。

    如果不是徐公子仁慈地释放十万李唐新兵,恐怕长安家家有亡人,户户痛子孙……洛阳能够在废墟中重建,是因为徐公子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洛阳人有捐献身家财产的伟大,有普天下志愿者齐齐出钱出力兴建的民心。那是一个奇迹,在徐公子带领下诞生的又一个奇迹。

    长安却没有这一切,没有徐公子,没有人愿意捐献身家财产,没有志愿者无偿尽力帮忙。

    所有的人,特别是富伸官商,更是收紧钱粮。

    而李唐军方,一天天都在大量地搜罗粮草诸物,以作战备。长安百姓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越过越难过。以前不曾有的窘困,不曾有过的饥饿无食,不曾有过的寒侵无衣,不断威胁着长安百姓,特别是一些丧失男丁的老弱妇孺家庭,日子更是维艰。

    昔日繁荣兴旺的朱雀大街,也冷冷清清,路过行人,笼袖缩身疾走,唯恐受兵丁搜劫。

    一国之本,以人为首。

    折损去十数万士兵的李唐,一下子由强盛王朝,转成衰竭。如果再战一场,相信长安人将窘迫无计,易子而食。徐子陵易容,走在朱雀大街之上,由衷感叹世间变幻。之前的长安,强盛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