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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部分阅读

    凌维期对自己的家世认识并不立,她不很清楚自己是不是有钱人,只知道从她懂事开始,衣食住行都由从婴儿时期就照顾她的祝姐打理。

    祝姐三十岁左右,是她的贴身管家,j乎兼顾了凌维期所有的人际关系而存在,包括母亲。

    维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她长什麽样子,就像从来没有过这麽一个人一样,连照p都没有一张。

    维期只有爸爸一个亲人,据说她还有爷爷nn,姑姑表哥等等不少亲戚,可那只是据说,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人,都只有一个黑笔写就的名字,和著家族关系表,印在一张单薄的纸上,像存在於五百年前某一段无名野史中的人物一样遥远。

    反正她也不关心这些,当然也不会关心那些每天来给她上课的家庭教师,那些人来来去去的,从不曾有一张脸能被记在脑海中。

    而唯一能让她挂心的人,就是桌对面正跟她一起共进早餐的男人,她的爸爸,凌战。

    凌战相当英俊,非常年轻,斯文的脸上架著一副无框眼镜,遮挡住他黝黑又冰冷的双眼,没人能相信看起来还只是大学年纪的他,竟然有一个快1o岁的nv儿,事实上,他也只有25岁而已,更加不会有人知道,他在14岁之前就已经玩过无数nv人,满14岁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x成熟,精子也强壮到进驻nv人子宫时足以使她们受y,於是同年便有了凌维期。

    凌战xyu极强,可他没有q子,也没有固定情人,只把维期从未涉足过的大宅某一层,建了一个“r壶房”里面养了很多nv人供他狎玩使用,听起来这种类似後宫般的y乱像只存於古代y书里的东西,其实只要有钱,这又算得了什麽?

    凌维期跟凌战并不很亲,但也说不上冷漠,凌战很忙,只是赚钱和玩nv人便已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时间,不过雷打不动的,是每天的早餐一定要跟维期一起吃,给维期的牛n一定要亲手来倒并端到她面前,看著她全喝光。

    也只有在这时他眼中的寒冰才会融化,凝视他唯一的nv儿,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

    是的,凌战只有一个孩子,自维期後他再没有孩子出世,外面流传著凌战天赋异禀,有夜御1onvy具犹坚之能,做为一个男人,x能力被如此推崇,不论真假,光这种说法就让无数男人妒羡不已。

    这些流言维期当然没听过,就算在她面前说她也未必能全了解,她再早熟,毕竟也还不满1o岁。

    对她来说每天跟凌战共进早餐,就是最快乐的事,哪怕通篇下来两人也未必能讲上三句话,更别谈电视里那些父母对孩子的拥抱亲吻了。

    可她知道自己是爸爸唯一的nv儿,在这个层面上没有人能动摇她在这唯一的亲人生命里的位置,她是个懂得知足的孩子,在自动忽略那些传说中的亲戚後,她对於这种相互唯一的专属感到很满意,

    维期是知道“r壶房”的存在的,她甚至相信自己的母亲也必定是其中一个“r壶”,爸爸没说过这是什麽重要的事,她也从没想过要见自己的生母,没有同龄的玩伴,就更不会知道别人的母亲是如何重要的存在了。

    她不知道,所以不在意。

    直到有一天她看了一个叫《寻母三千里》的动画p後,突然萌生出寻母的念头,她觉得自己的寻母之路跟三千里相比,近的让人安,她相信母亲应该就在这座大宅未知的那一层里,只要她想就一定可以见到。

    可她并不知道,这场突奇想的冒险之旅,让她提前面对了一个未知的命运,也让她在刚满1o岁,就赤ll的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夜长大。

    2直面男nv相j(微h)

    维期的寻母探险之旅定在了某一日的夜半,因为晚餐时凌战并没有出现,所以维期判断他今晚多半会因为或是应酬或是什麽无关她紧要的原因而晚归,这正是一个她行动的好时机。

    她早早上c,在被子里塞了两个靠枕靠睡後,只穿著件长长的白睡袍,就偷偷溜了出去,沿著一早探好的路,向著传说中爸爸的“r壶房”进。

    其实“r壶房”神秘的,就只有名字而已,大宅里每个人都知道,它就在别墅顶层的最北角,只是因为另有通道不与正门有j集,才像是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故意藏匿起来一样。

    沿著昏暗的壁灯前进,厚厚的地毯吸去了维期的足音,她没有遇到任何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目的地,然後看著那一排十j扇一模一样的门,傻眼了。

    维期一边腹诽爸爸ai丽丝梦游仙境一样的恶趣味,一边小心的逐个尝试拧动门把手,才试到第三扇,门就“哢”的一声开了,她在心里欢呼自己的幸运,这麽容易就潜了进来,回手轻轻关上门,她小心的穿过一条小走廊,向亮著灯的房间深处走去。

    突然,她听到一些以前从没听过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痛苦中出的呻y和一种拍打声,而且离内室越近就越的清晰。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被你g死的,饶了我吧,我真的……啊…”

    突然升高的一声尖叫戛然而止,只留下余音嫋嫋和更响亮的拍打声,诡异的让人浑身哆嗦。

    维期有些犹豫了,刚刚的尖叫让她觉得害怕,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她有点想回去了,她一边想,一边却鬼使神差的向前踏出了最後一步,眼前的一幕,彻底让她石化了。

    宽敞没有什麽装饰的房间,中间是一张非常巨大的足以容纳十人以上的大床,维期目瞪口呆的看著爸爸赤l著身,背对著她,两手按著一个nv人的大腿,正抬高部,把他胯下那根紫红se粗大的y具,狠狠的cha进了那个nv人下,出她刚刚听到的那种拍打声,接著便听见nv人痛苦的哀嚎。

    那真的是哀嚎,因为那nv人的叫声太过凄惨,像是在承受残酷的重刑,无力的扭动,不得逃脱。

    凌战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的把rb整根拔出,再毫不留情的全根cha入,用力之猛j乎让人以为那nv人的腰椎会因此断掉。床上散落著一些和凌战rb一样粗壮的假y具,和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两个已经昏迷的赤lnv人,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和白浊的粘y,样子十分可怕。

    nv人的惨呼慢慢虚弱,却仍断断续续的求著饶,说自己不行了求凌战放过她。

    维期僵y的傻站在那里呆,眼前晃动著爸爸粗暴的动作,眼光从凌战光l宽广的後背,慢慢滑向他肌r结实的窄上,沟中那朵褐se的j花,在他身起伏而时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