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说。他连什么是“荤”的，什么是“素”的都分不清。
严明向服务员提出要一个包间“洗脚。”
服务小姐谦意地解释。“先生，对不起，所有的小包间都没有了——现在是高峰期，实在对不起。两位先生是稍等片刻还是在大包间为您服务？”
严明看着林枫，林枫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好吧，那大包间——人不会太多吧？”严明不放心地问道。
“不会。只有八个人，空间非常宽裕。”服务小姐笑着解释，在前面带路。
包间跟外围的装修格调保持一致，极其的奢侈豪华，八张真皮沙发一排排开，中间用大理石茶几隔开，显得极其宽阔。
两人进去的包间已经有五个人在泡脚，只剩下三张空位。两人选了两张相临的坐在一起。严明点好项目后，服务小姐出去安排。
喝了口洗浴中心提供的铁观音，林枫转过头看着严明“就这么放弃了？”
严明知道林枫问的是什么，苦笑着说道“不放弃能怎么样？我太了解灵儿了。她说不喜欢就是真的不喜欢，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如果她说喜欢，那也是真的喜欢。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很冷，但性别极其的固执——我是真没戏了。不过这样也好，我又能出去拈花若草了。”
眉头皱了皱，林枫知道他放弃的并没有嘴里说的那般容易。
闭上眼睛，听着轻音乐，身体舒服地躺在这柔软的沙发上，两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啊——非礼啊。”一声尖叫从外面传来，
严明是警察，对这种事极其敏感，一下子从沙发上跃起来，向外面跑去。
林枫也想知道出了什么事，跟着往外面跑去。
“出了什么事？刚才谁在叫救命？”严明拉着一个服务员问。
服务人员不答，只是眼神愤怒地看着一个包间。
严明松开服务员，站在那间包厢门口听了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喊声和男人的调笑声，因为包间的隔音效果极好，声音并不大。
严明上去敲了敲门。
“滚。”里面一个男人的骂声传来
严明哐一脚踹开了房门。
包间内烟雾缭绕，一个矮胖男人抱着一个拼命挣扎地少女躺在长条沙发上，女人的衣服已经被撕破，露出仍显稻的胸部和丰满的大腿，躺椅上坐着两个男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手里把玩着旁边按摩女郎地胸部。
男人看到有人来了，稍微愣了一下神。被压在下面的少女逮住机会，一口咬上男人脖子。这一口咬的极重，皮都撕掉了一块，血如泉涌般从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流下。
“啊。”那个男人吃痛地尖叫，一巴掌煽过去。少女嘴角也流出血来，却对着男人的脖子露出残忍地笑脸。
几人没想到有会冲进来，表情有引起诧异。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指着严明和后面进来的林枫，生气地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知道我是谁吗？”
林枫没有管他是谁，脱下外套披在身体大半裸露在外面的少女身上。看着她无限美好的脸，轻声问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