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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节、她不是处女了

?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脸红了,从女孩儿转化为女人。她还没适应自己的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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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泽明和刑恒基静静地坐在房车的后车厢,前后都有保镖,安全倒不是问题。只是李泽明突然觉得很烦燥,从酒柜里拿了瓶法国奥利园酒庄特供的红酒,对着刑恒基晃了晃,看到对方点头,便多拿了一个杯子。

    车子的平衡性能良好。在里面倒酒没有一丝晃动。一杯递给刑恒基,自己端了一杯把身体放松静静的躺在坐椅上享受着这种佳酿。

    刑恒基眯着眼睛品了一口这极口佳酿,盯着旁边的李泽明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刑兄弟想说什么?”虽然是直躺着,李泽明还是感觉到刑恒基的表情,笑着问道。

    “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刑恒基依然有些犹豫。

    “刑兄弟。这话就不对了。你我兄弟,有什么话不当讲呢?”李泽明坐起身拍拍刑恒基地肩膀说道。他对刑恒基将要说的事产生了兴趣。

    “那我就直言了。李大歌现在清寒是喜欢沈漫歌吗?”刑恒基看着李泽明的脸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哈哈,刑兄弟是明知故问了。好几年的感情了。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那我就得劝劝李大哥了。”

    “哦。什么意思?”李泽明又抿了口酒在嘴里。以此来压抑住内心的狂乱。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也许,人生中第一个打击就要来了。

    “沈漫歌不是了———”刑恒基躲闪着李泽明的眼光,轻声说道。

    “哈哈哈————”李泽明突然开心地笑起来。”我以为你要说什么事呢,还真把我吓坏了。也许漫歌原来有过另外的感情,这我不怪她———我不在乎她还是不是。”

    刑恒基看着这个情痴,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地意思是说她上次去参加慈善晚会时还是。但这次不是了————”

    哐当。李泽明手里握地杯子掉落在了地上。掉在车上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然后往前滚又撞击在木制的酒柜上。他终于明白。刑恒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漫歌上闪参加慈善晚会时还是,也就是说她原来并没有谈过别的恋情或者说没有和爱人发生过关系。而短短几天却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那么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找到了归属,而且愿意以身相许———沈漫歌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

    自己多年地美梦还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想起曾经的志在必得,想起曾经当着众人面前立下地誓言,李泽明想笑,但更想大哭一场。

    “确定?”李泽明自己拴起杯子,声音悲伤地问。

    “确定。”刑恒基认真的点点头。没想到一向坚强的李泽明受到这么沉重打击,心里有些责怪自己太多嘴了。让人梦想破灭是一件很残酷的事啊。

    “你怎么知道?”李泽明不死心地问道。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刑恒基明白他的心思,苦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不像你死守一个沈漫歌不放————我是臭名在外,有过平均一周换一个女友的纪录————李大哥,别难过了。以你的人品家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哈哈,是啊。所有的人都这么说,可我不清寒是没有得到沈漫歌?我没事。”李泽明又重新取了一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红酒,箱是猪嚼大麦似的一口灌了下去。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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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爵健身俱乐部是香港富豪运动健身的地方,李泽明也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与刑恒基分别后,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这里。李泽明是香港家喻户晓的人物,一来了就心动会所的接待人员。

    “李公子今天想到做什么项目?”穿着短小运动衣的漂亮迎宾笑容满面的问道。

    “拳击。”李泽明面无表情地说道。这让负责迎接的女孩儿有些诧异。原来的李公子都江堰市是极其平易近人的。今天怎么回事?脸色看起来很差。好像是心情不太好。

    “好的。我现在就去拳馆给你安排。”迎宾小姐企图用自己的微笑来融化李泽明心里的坚冰,也许不经意间就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李泽明没有答话,低着头往前面走。路上碰到熟人也只是点点头就过去了。

    “给我使点儿力——”光着身子露出一身健美身材的李泽明对着与他搏斗争的拳击手吼道。

    “是。”拳馆负责陪客人练拳的拳师快哭了。他能使力吗?这家伙全身比他妈钻石还值钱,打坏了他还有洛路吗?

    又挨了两拳,对方的拳头依然是软绵绵的击在他身上,李泽明怒了,对着一边负责服务的工作人员喊道:“换一个拳手,力道大些的——”

    站在旁边的一个穿着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对着工作人员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另外一个满身横肉,肌肉一团团暴起的男人走了上来。年地看李泽明的眼睛,心里有了决定。重重的一拳击打在他的胸膛,李泽明身体向后倒地——。

    李泽明躺在拳击台上,鼻青脸肿身体火辣辣的痛,心里却舒畅了许多。招呼手下送来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照顾好漫歌。拜托!”

    挂了电话时,眼角有泪水滴落。一滴一滴,浸湿了脑袋地上的地板。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末到伤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