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鸿图记(春色满乡野) > 第 23 部分阅读

第 23 部分阅读

    “是我。”电话那头是二哥。

    “啊!”陈红突然叫出声来,慌忙捂紧了话筒。兴奋夹着刺激,让物事在陈红的内连连颤动,搞得她连翻白眼,连连呻y,拧

    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连忙笑道:“成嘿嘿,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白了我一眼,强忍着s麻,拿开紧握话筒的手,继续道:“你晌午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我还要去一趟县城,度假村现在正忙着采购,老叁把这事j给了我,我得给他办好,是不是?”二哥道。

    陈红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

    我对她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摇摆着。

    二哥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陈红面se似血犹如红布,连喘了j口粗气,才道:“刚才从小玉家回来的时候,扭了一下脚。”

    “怎么样?严重吗?”二哥关心道。

    “没事,擦了一点y油好多了。”陈红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动的手,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点回来。”陈红道

    “好,挂了。”二哥挂上了电话。

    陈红把电话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亏我见机的快,要不然非给我咬烂一块不可。她连捶着我的x脯道:“你坏你坏,我叫

    你坏。你个混蛋把我也变成坏nv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坏,nv人不ai;nv人不坏,少点可ai。现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ai的多了嘛。”

    “是嘛?”陈红喜道。

    “当然啦,快点,nv人在床上越坏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脱掉,隔着两小块鲜红的叁角布p做成的x感内衣,揉捏着她的

    两个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话虽这样说,可pg却飞旋着,就像旋风中的荷叶,疯狂地摇摆着,又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

    在空中回旋翻舞,口中l叫连连,荡魂销魄,实在有够迷人。

    我揭开她的内衣,她的两个肥大爆满的n子就弹了出来像两个弹x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而飞旋,两粒殷红的|ru头像两

    个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yu滴。我的双手上下浮动,一会儿n子,一会儿|ru头,一会儿大腿,一会儿pg,真是ai不释手,抚摸不够。我搂住她的脖颈亲吻不够,我抱住她的pg耸挺不停,真是气势磅礴,快乐如c。

    百十个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满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

    我抚摸着她s淋淋的秀发,怜惜道:“你先歇会儿,让我来。”抱着她滑腻的玉背,我坐起来,然后拳起双腿,把她仰面放倒在

    床上,拿起她的双脚放到我肩膀上,然后从下面抱住她的腰,以y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y臼,或左击右击,若猛将之破阵;

    或缘上蓦下,若野马之跳涧;或出或没,若凌波之群鸥;或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或缓耸迟推,若冻

    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惊鼠之透|x;或抬头拘足,若苍鹰之搏兔;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

    激荡、奔腾、飞跃……

    良久,两人才从激荡中回过神来,她慵懒地躺在我怀里,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俏脸儿娇n晕红,杏眼儿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

    发出浓浓的春意。我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大口,吐出来,烟圈飞舞,青云直上闪入空气中。

    “我也要。”陈红小嘴微张,盯着我手里的香烟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会吸吗?”把烟嘴放到她嘴边。

    “谁说我不会啦。”她小嘴一张,把烟嘴叼住,猛吸了j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张口吐出j个烟圈,先前两个还好,可是没

    吐完她就想笑,呛得她连咳不止,粉拳捶着我y说我害她,真是个诱人的小叁八。

    “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

    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ru头,狠吸了j下,吸得她浑身麻痒s软。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ru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我从他x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p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谁知道!”陈红面se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nv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

    医护人员都难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没什么。就是前天回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没事吧?”

    “没事。”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她丈夫呢?”

    “咳,老实巴j的一个人,婆婆媳f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嗯,还是你好。”

    “我怎么好了?”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安人家。”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刚才二哥不也是挺关心你的嘛,不回来,还知道朝家里打一个电话,听说你脚扭了,他不也是挺紧张的嘛。”

    “呵呵,g嘛替他解释这么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追谁满学校乱跑的,还大着个肚子上花轿。”

    “咯咯……”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已经回过神来的物事再次抵进了她的内,来往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其势若农夫之耕秋壤,y笑道:“

    不如咱俩生一个?”

    “哦……我才不生哩。”

    “为什么?”

    “生孩子太累太麻烦,还不能跟你这个啦。”

    “我g,真够s的,以后就不叫你二嫂了,叫你二s,s货的s。”

    “你才s哩,坏蛋。”

    “一个能生不生,一个想生没的生,你说怎么办?”

    “坏蛋,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了?”

    “呵呵,只不过想送给她一个礼物罢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来了。”

    “现在?”

    “嗯,就现在。”

    “你刚才从她家回来,说什么理由呢?”

    “呵呵,这你就别管了。”陈红拿起电话,拨了j个号,然后等了一会,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吗?……家里就你一人吗?

    ……哦,好,你上姐家里来一趟……对对,就现在……嗯,嗯,快来吧。怎么样?”最后一问是对我说的。

    “c,也太容易了吧。”

    “谁叫我是她姐哩。怎么谢我?”

    “打p好不好?”

    “坏蛋。啊……”

    一时间,室外炎y似火,室内热火朝天。

    “大姐!——”一声脆脆的喊声把屋里面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陈红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对外面大声道:“唉,来了。”随便找了两件衣裳就朝身上穿,边穿边道:“这丫头咋来这么快?”我看着她穿衣f的样子,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做大姐的够派。”陈红穿好了衣f,转身下床穿着鞋子,回头飞了一个眉眼,道:“便宜了你个坏蛋,让我成了祸害自己的坏人了。”我嘿嘿

    道:“这怎么说,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又不会强迫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我这不想着送她礼物来嘛。”陈红啐了

    我一声:“狡辩!”就快步朝门外走去,刚走上两步就赶忙扶住门框,差点没摔倒。我关心道:“怎么了?”陈红面se羞红,娇嗔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顿时明白她是被弄的脚软了,忍不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陈红大羞

    着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给了我一句:“等会教你好看。”我心道:“小s货,我等着,谁教谁好看还不知道哩。”

    陈红打开门让陈玉进来,陈玉当头就问:“姐,g啥呢?大白天锁上门g啥?还怕有人偷你啊?”陈红看看外头没有人,又关紧

    了门,自动锁咔吧就锁上了,回头笑道:“死丫头,跟姐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有人送你?”陈玉笑道:“大姐吩咐,

    小敢不速来。”陈红拉着她就朝里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顽p。”陈玉道:“我是刚出门正巧遇见桃叁姐回娘家,就坐

    她的摩托车来了。”陈红道:“哦,小桃红也来了。”陈玉道:“嗯,姐这么急叫我什么事?”陈红笑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啦?”“不是啦。刚才你才从我家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哩。”陈红神秘地一笑,道:“等一会你就知道啦。”

    陈玉随着姐姐进到屋里,陈红跟她说:“到里屋看看就知道了。”陈玉听了姐的话,进到里屋,除了大床上乱糟糟的,其它的什

    么异样的地方也没看到,刚要转身喊陈红,就被藏身在门后的我从后面抱住了。陈玉的身猛然大颤,正yu张口喊叫,就被我压倒在

    大床上了,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挣扎,连忙道:“玉儿,别喊,是哥。”

    我的声音仿佛就是陈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好似中了化骨绵掌软绵绵地不再挣扎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