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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之际,一抬头,忽然看见厂区的方向一团火红越飘越近。

    定睛看去,原来是一个姑娘,身穿一件红se的连衣裙,和旁边的nv伴儿一路走来,轻声说笑着。那个nv伴儿穿着厂里的蓝se工作f,在夜幕的掩映下,刚才竟然没有看到,只看到一团火红。

    红裙姑娘越走越近,我只觉心中一阵的汹涌澎湃,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此等尤物:眼睛大大,鼻子小巧,x感的厚嘴唇和舒淇都有一拼,乌黑的长发闪闪发亮,个头不高却很苗条,身材不胖却x前雄伟,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扣人心弦。

    身穿一件红se的连衣裙,脚上一双白se的半高腰靴子,挎着一个同se的小包,步履间婀娜多姿,腰胯轻扭,好一个惹火佳人!

    一边注视着姑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去,发现好多男人,特别是年轻人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眼里的yu火似要把她或活的吞下去。两人很快地走了过去,周围人声嘈杂,也听不到她们说些什么,只觉得灯光下,nv孩儿娇憨可ai,看长相不像是北方人,加上她那一身绝非本地人的穿戴,「大概身份和我一样,」我暗自忖度着,「这是哪一家的外援呢?」

    第二天下班后,我晚饭也不吃,直接到了昨天的饭馆儿,坐在同一个位置,我可不想错过看美nv的机会,谁知道她是就那个点儿下班,还是昨天刚好加班呢?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睿智感到高兴,比昨天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姑娘出现了。

    这一次,她的身边没有了谈笑的nv伴儿,独自一人,微低着头,身穿一件纯白se的连衣裙,x前点缀着同样颜se的雷丝花边,把她的挺拔的丰x衬托得更加的x感,同se的凉鞋和挎包,依旧是莲步轻移,虽没有走一字步,腰肢的摇摆带动胯骨,扭动出一道道诱h的曲线。娇美的容颜,清纯的装扮,宛若琼瑶笔下的杨晓彤来到了今天(杨晓彤是谁?上网查《j度夕y红》去)。

    nv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很快的感受到异x的注视,抬起头,眼光快速的来回搜索着,不到三秒钟就定格在我的脸上。

    虽然我也是北方人,而且青县和北京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是我明确的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与众不同。

    我对自己的相貌还算有信心,大学时代就是泡妞高手的我,那时候很大的一部分基础就是这张脸(大家看看就算了,别砸砖头阿);多年的学习和受到的高等教育,给予我丰富的内涵;部委大院的成长经历,让我有着常人所没有的优越感!

    虽然这不是什么可夸耀的,不过很多时候,大家都是在凭感觉行事,良好、优越的自我感觉会让你占据先机,和优雅的气质;一身休闲的衣着看似随意,行家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品牌和不菲的价格(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此地还真没有人看得出来),而这里还在流行花花公子和梦得娇,就连桌子上的3毫克中南海也在透露着一个人的品位和档次,所有的一切,在周围的蓝se工作f或是别的什么衣f中、嘈杂的划拳行令声中、充满yu望的直勾勾的眼光中显得那么的另类,那么的不协调,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此时此地的鹤立j群。

    显然她也对我的存在很迷h,迎向她略带疑问的目光,我举起手中的啤酒,微微颔首致意(这可是我对着镜子练过好多遍的动作了,就差最后一句经典的自我介绍:i‘abond,jaesbond),回报我的是一个天使般清纯的微笑,凝望着她轻扭腰,娉婷而去的背影,我诧异,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h,竟能在一人身上如此完美的统一。

    要不要安排一次邂逅呢?我不知道。她是谁?哪个单位的?做什么?多大年纪?有没有男朋友?我什么都不知道,还需要更多的数据。

    接下来的j天,我们都在这里相遇,相互传递一个微笑,却没有打过一个招呼。

    一周后,我结束差旅回到了北京总部,把一点相思留在了青县。

    偶识佳人

    如果没有后来的那次质量事故,我们可能就真的无缘再见了。

    一个半月以后,某管厂传来消息,由于监理人员的疏忽,一批有轻微质量问题的钢管差一点就出场,运到施工现场去了,各级领导对此十分的震惊和重视,立即处理了相关责任单位,并要求我们技术部人员立即下到一线去,严把质量关,决不允许一根问题管出厂。就这样,六月下旬,我再一次踏上了青县的土地。

    这一次,工作目的不同,管厂上下对我自是敬畏有加,态度上有很大的改变自不必说,下班之余还多次的宴请,可是我不能和管厂职工有太亲近的举动,那样不利于我的工作,又不好明着拒绝,只好天天泡在生产第一线,美其名曰「工作重要」,一律加以谢绝,管厂领导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不过我猜测他们一定暗中作了安排,比较明显的就是酒店的饭菜质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价格却没有改变。这么一来我竟把时间花在工作上了,却再没有机会再去一睹佳人风采了。

    说是严把质量关,其实我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都在生产线上呆着,就算是在生产线上,我也不可能每根钢管都去检查一番,只能是chou查,监理其实也做不到普查,只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chou查,出了质量问题后,chou查的数量更多了。

    至于普查,只能是靠生产车间的工人自己了。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出问题的后果,倒也尽职尽责,而监理一来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权利,二来以前在的时候别的项目的时候见过j次,打过j道,算是办熟脸,彼此间合作的也还算是愉快、顺利。

    一个星期下来,平安无事,我也送了一口气,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呢,不能总这么绷着啊,该缓缓就的缓缓,再说了,还有个绝代佳人在钩我的魂儿呢。

    已是七月初了,白天酷热难当没人愿意出来,晚上街面上乘凉的人就多了,热闹的时间也延续的更晚了。

    没有想到连着j天,从七点等到十点,我都没有在看见她,不知道是不在这里了还是我们没有缘分。

    这一天下了班,我正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试一下运气的时候,监理过来找我说了点儿事儿,说完了又拉我一起吃饭,盛情之下,我只得从命,不过事先说好,我选地方,唉,还是心有不甘哪。

    到了老地方,拦住要点菜的监理,说是大热天的什么也吃不下去,不如点j样小菜,喝点冰啤酒,这样来的舒f,监理想了想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