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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后,天气炎热,加上她们那个厂机械化程度很高,日产量远远高于生产需求,为了节约成本,总厂下令只上半班,下午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儿遇见去?好在早晨上班还是正点儿,还有机会。回酒店的短短j百米路程上,一个计划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猎艳行动正式开始。

    清理羁绊

    第二天早晨,经过精密准确的时间计算,我和监理很「偶然」的在厂门口遇见了来上班的。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se短袖大背心儿,一条蓝se的牛仔背带裙,脚上一双白se的旅游鞋,一头披肩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了马尾巴,背着一个蜡染的大挎包,光彩明媚,青春b人,给人清新脱俗耳目一新的感觉。

    对于这场偶遇,大家都很高兴,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儿。我提议,为了感谢昨晚的热情招待,也为了庆祝大家的认识,今晚我们三人共进晚餐,他们当然没有意见了,于是约好了时间,各自上班。

    期待着晚上的聚会,平时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下班的一个白天竟显得得这么的难熬,快到下班的时候,监理进门了。

    「王工,还忙哪?该走了吧?」

    「你这家伙,还没下班儿就跑我这儿合计晚饭,你是想吃饭呀,还是想见人家美nv呀?」我嘻嘻哈哈的打出了一发试验弹。

    「都想!」这小子还真实在,不带犹豫的。

    「走吧王工,反正咱们也不管他们的时间。」他说得没错,我们是不受管厂的作息时间制约的,不过一般为了和大家保持一致,不要显得太特殊,我们都遵守管厂的作息时间。

    看看表,也差不多要下班了,就收拾收拾,和监理一起走出了办公大楼。

    晚饭地点选在一家相对大点儿的饭馆里,里面大概有不到二十张桌子,还有四个小包间儿。监理早已经电话预订过,我们j乎和前后脚得到了。

    我推说自己对这里的饭菜不熟悉,把菜谱推给了,她只点了一个凉拌藕p,一个家常豆腐,不知道是喜欢素菜还是不好意思,监理跟着点了一个j蛋炒虾酱,一个五香白萝卜丝,一个炖驴r。

    这小子还真会点,三个都是当地的特se菜,还都不贵,就那驴r稍微价格高一点儿。

    考虑到是湖北人能吃辣,我最后又加了一个水煮鱼,一个辣子r丁,外加我的最ai——一大盆疙瘩汤。三个人肯定吃不了,不贵既然请客就不要太算计了,何况这边儿的物价本来也低,这顿饭能有80块钱就撑破天了。

    早就对这小饭馆儿的饭菜没抱太大的希望,可以说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没想到和想象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凉拌藕p不爽不脆,吃起来面糊糊的;家常豆腐吃起来感觉有点儿像鱼香r丝,不知到厨师在出锅的时候烹醋g嘛;水煮鱼,简直就是糟践那名字,都不想形容;辣子r丁勉强能吃,就是配料和r丁的数量差不多,似乎还更多一些;只有当地的那j个菜还可以,而且所有的菜都有一个共x:咸,好像咸盐不要钱似的,可着劲儿的往里搁。

    我和监理都是北方人,虽说觉得难吃,不过好在走南闯北的,特别是下过施工现场,总的来说还能凑合,就明显看得出来,觉得难以下咽,好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我不禁觉得歉意,也觉得不好意思,请人家吃饭却吃成了这样儿,打个哈哈说:「这破地方,菜这么难吃,还不如我做得好吃呢。」话一出口我就发觉不对劲儿,两个小东西居然全都看着我,问我:「你会做菜?」

    「还成吧,反正比他们做得好吃!」我开始觉得心虚了,他们该不会是打算!

    果然,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说:「周末你做一次!」

    人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果然不假,看来以后说话还真得留神了。

    吃完饭,说要去超市买东西,我俩闲着没事儿也跟着去了,结帐的时候我看见的购物篮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零食,好力友派,萨其马,饼g,方便面,榨菜,话梅什么的,满满一篮子。

    「g吗啊你这是?开小卖部啊?」我觉得很奇怪。

    「哪儿呀,那是她的粮食。」监理直接替她回答。

    「什么粮食?」我还是不明白。

    「她嫌厂里做的饭不好吃,就吃这个了!」监理继续越俎代庖的回答。

    「什么叫我嫌不好吃啊?本来就是不好吃,什么都放那么多盐,还放好多酱油,我就是吃不来青县的那个味。」

    「那早饭呢?你自己做?」我继续着我的一万个为什么。

    「早晨就有时候吃有时候不吃了,反正我也不会做饭,吃也是泡面饼g,不吃也就那样了。」说得很轻松,我却觉得心里好痛,一个nv孩子,孤身一人在外工作生活,连口热饭菜都吃不上,看看监理一脸的毫不相g的模样,我算明白了为什么他对一直的讨好,而对他虽然热情,但我却觉得实际上并不很亲近。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该用心的地方不够用心,还需要磨练啊。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我没有吃煮j蛋,顺手放进包里,见到的时候,也不拿出来,一路说笑着就到了岔路口,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来似的问「过早没得?」,我说的是宜昌话,监理没听明白我说的什么,愣了一下,紧跟着就笑着回答:「没得!」我掏出那个j蛋地给她说:「早饭吃多了,这个吃不下了,帮帮忙,你替我吃了吧」

    接过j蛋,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看我一眼,转身走了。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复杂,似乎包含着很多东西。

    监理奇怪的追问着我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懒得搭理他,我转身走进了办公大楼。回想着他那奇怪质疑的眼神,我觉得再不和他分开的话,恐怕会影响我。

    午饭的时候,他照例端着盒饭到我的办公室吃,毕竟车间里又吵又热,我这里环境舒适还有空调。

    吃完午饭我对他说:「以后呀,咱们得保持点儿距离了,上午,总部来个电话,就说是要所有的总部外派人员要保持高度的独立自主x,不能受各驻地地方上人员的影响,也不能保持过近的关系,我估计又是哪儿出了事儿了。」

    「不至于吧王工?」监理有点不在乎。

    「别这么不在乎啊你,要是没事儿的话总部不会突然发这么个电话过来,反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