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会讽刺人。
“哈哈!n这一张嘴,等下我告诉舅妈,叫她把n缝起来,叫n不会再嚼舌根。”
我笑着对她说。
“别抬出你的宝贝舅妈,我才不怕她呢,怎麽样,要走路回去还是我们叫辆计程车?”
走出了车站,表侧着头问道。
“这我倒是没意见,客随主便嘛!”
我无所谓的说着。
我望着车站前的中山北路,来来往往的行人,络驿不绝的汽车,我直觉得台北比三年前更热闹了。
“还是叫计程车吧,等下回家後,你又要告诉你的宝贝舅妈了,说我待慢了我们的贵宾呢。”
她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再徵求我的同意,她就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直驰到南京东路的寓所。
吃过晚饭後,我向表提出:
“美龄,到植物园去好吗?”
“好啊!”
表爽快的回答。
我搂着她,两人散步在台北街头。
“嗯”
两人互相搂抱着到了植物园,植物园的树木花c又多又大,就是白天在树下y光也s不进来,何况晚上的这时呢?
植物园内一p漆黑,在那浓密的树下,可以略看到正有一对对的男nv,在那边做着不好见人的事儿
和美龄两人拣了个浓密黑暗,不易为人发现的c地上坐了下来。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开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顺着她洁白细n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圆润浑肥的pg。
“表哥不”
她一面挣扎着躲避我的攻势。
美龄不断的作象徵x的抗拒。
“嗯不要嘛”
在她不注意时,我又巧妙的解开了她的n罩,带子一松,整个n罩掉了下来,两个富有弹x的ru房呈现在我眼前,是光线太暗了,未能看清那顶端的红樱桃粒。
“表哥你你坏死了”
她用手无力地捶着我,一面又要去重新戴好n罩,我那容得她,把头一低埋在她那两个柔软的ru间,张着嘴含住了一个ru头,在ru头周围吮着,或轻轻咬着ru头,往後拨起
“表哥哼你别咬”
她不由的颤抖着,我把她压在c地上,她的手将我紧紧的抱住,一张脸火烫的靠紧我。
“表哥把嘴张开我受不了了表哥不行我下面流水”
“下面怎麽了,我看看!”
我说着就伸出了一只手来抄起美龄的裙子,往她那紧紧的三角k摸索进入,我觉得隆高的y户上长着密的yao,两py唇一张一合的动着,整个隆高的y户就